第三章 失踪
只看见呼呼哈儿期琶弯下腰,捡起了一个什么东西,转身扔到了一个擂台边上的箱子里。而这个箱子是在比赛前,有秃噜秃噜这个独眼龙的大力士从库房搬过来的。 这个动作很诡异,骗过了台下所有的人,包括十三香和呼呼哈儿期琶的一万个粉丝代表,甚至连张天宇的20个师兄师妹们,只有擂台边上的华武宾狠狠瞪着眼珠子盯着。 但还是揉了揉眼睛,盯累了眼,实在看不出呼呼哈儿期琶手里到底有什么玄机。但是他可以断定的是张天宇一定是被呼呼哈儿期算计了,至于是怎么算计的。 他一时还想不到,他甚至花了一个月的时间筹备营救张天宇。他想了擂台上所有可能性事件的发生,十年前,也就是张天宇的父亲打擂台那一年,如果他眼疾手快,肯定就救了他,所以,这次眼睛不能乱眨,一定要注视着一个方向。 他甚至雇佣了一个打手组织,为的就是可以不连累其他徒弟的情况下,可以帮张天宇脱险。 又带了绳索,黑衣服,黑口罩,心想着一旦张天宇被算计,他就带他走。来个神不知鬼不觉。也都是他一个月内准备的。小的东西就揣在衣服里,大的就让打手带着。 那帮打手,穿着浅黄色的衣服,混在呼呼哈儿期琶的粉丝堆里。听候华武宾的指令。 华武宾他没有想到的是,呼呼哈儿期琶比他想像的还要无耻,还要阴险,为了达到目的不折手段。 “跟着你们中国的小鱼小虾,去乱岛国玩玩吧,小子。从此以后,你是虾,我们人虾无瓜葛。或许哪一天你就成了我的下酒菜了,我的老伙计,我的最强大的对手,我不能把你怎么样?但是我可以把虾怎么样奥?”呼呼哈儿期琶看了看那个装满鱼虾的大箱子想。 他喜欢中国的鱼虾,所以每次来中国,他都派人去购买一箱子的鱼苗,虾苗,放养在自己国度的水里去,但是觉得打捞上来的口感该是没有在中国的好吃。他不懂,橘生淮南则为橘,橘生淮北则为枳的道理,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 “张天宇逃了。”呼呼哈儿期琶大声叫到,装作愠怒的样子“岂有此理,他打不过我,逃了,逃了,他竟然会不要脸的逃了。”他双手拖到胸前做出无奈的动作,搭配一脸的无辜。 华武宾才发现,他所有的努力都付之一炬了,那些打手看着他,等着他的信号,他发出了一个行动取消的信号。因为整个擂台上,没有看到张天宇的影子,盲目行动只能让事态更严重。 他明白,官兵一定在哪里侯着,万一自己盲目行动,不但找不到张天宇,还会落得一个扰乱比赛秩序的下场。 众人哗然,也跟着嚷嚷着“哈哈张天宇,当了龟孙子逃了。” “师哥,大师哥哪里去了,不会真的逃……”二十师弟试探着问道。 “怎么可能,师哥才不会逃。一定是被呼呼哈儿期琶的人给大师哥设的陷阱,把他打伤,然后藏在船底下了。”二师兄打断了他。 “大师哥,大师哥,怎么好好的一个大活人,说没就没了呢,不,不,我要上去找师哥”小师妹嚷嚷着,往擂台上冲。其他师兄弟才反应过来,是自己的师哥不见了,他们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大师哥绝不会逃走,唯一的解释就是呼呼哈儿期琶对他做了手脚,摆在眼前的的的确确的是自小一起长大的师哥找不到了,一下子蒙圈了,跟着师妹一起往上冲。 只听到台上的娘娘腔也跟着附和,说张天宇比赛场上逃走,呼呼哈儿期琶再次夺冠。 “嗷嗷嗷嗷,呼呼先生得冠。”众人欢呼雀跃。掌声,欢呼声一阵一阵的。当然也夹杂着哭声,小师妹的哭声。 华歆一个跟头翻上擂台,揪着呼呼哈儿期琶的衣服领子,“大胡子糟老头,你把我的大师兄弄到哪里去了,还我大师兄,还我大师兄。”小师妹哭着叫到。 “小姑娘,你好好说话,你师兄自己逃走的。怨不得别人”呼呼哈儿期琶挣开她的手。 娘娘腔又发声了“警察,警察呢,看不到有人破坏现场秩序吗?赶紧的,扰乱这种国际秩序,在中国是不是要关一个月呀。” 接着几个穿着制服的人出现,制止他们。 “你抓我们干什么?我们又没有犯法。该带走的是他们,他们把人弄丢了。”二师兄一拳打了过去,把对方一个人的鼻子打出了血。那人直接了疯一样的,把二师兄,反压着走了。 “放开我二师兄,放开我们。”小师妹哭着喊着,也被压走了,其他师兄弟也被压走了。连东东西西都跟着走了。“我们被抓了,再也见不到爸爸mama了。” “都是小朋友,不懂比赛规矩,我们继续,记者,记者呢,记得如实报道。” 只听到中国的记者说,“无故让人在擂台上出现意外,是他呼呼哈儿期琶一惯的伎俩。” 而乱岛国的记者则说“太牛了,不动而屈人之兵,赛者怕输逃走了。” 站在擂台边上的华武宾盯着擂台旁边的盛虾的箱子。他想徒弟肯定是在箱子里面。 他躲在一边,一直等到所有的人进了各自的船舱。他雇佣的那些打手也随着人群散去。他才遛了出来,透着微光沿着那个大箱子,找破绽,敲了敲船板没有异常,也没有通下水里的通道,怎么就说没就没有了。 一声刺啦刺啦的声音响起,是广播员在调试。华武宾赶紧藏在大箱子后面。轮船上的广播发话了,“各位,亲们,多谢大家给呼呼先生的捧场,我们的呼呼先生不负众望,今年又得冠军,船舱里好久好菜奉上,吃饱喝足,睡一觉,明天就要启程回乱岛国了。” 等播音一结束,华武斌爬到了箱子上。他费力地打开盖子,巴拉着那堆还没有成型的不到小拇指大的小虾。没有看到张天宇。 奇怪,怎么会没有。 他巴拉了好几次都没有,或许真的如呼呼哈儿期琶他们所说,张天宇逃了,逃回了武馆。要搁平时,张天宇一定会给大家恶作剧,玩临时失踪的,可这是国际比赛,他在不懂事也不可能临时逃脱的。 华武宾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的徒弟哪里去了,这可是他最器重的弟子,他想着他可以以后做他的女婿,他甚至想让张天宇继承他的位置和产业等他老了,虽然他没有多少财产,武馆是老婆的娘家给的银子翻修的。学徒们又不收费,天天靠老本过日子,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他老了,他自己觉得老了,也想不出什么新鲜的可以挣钱的花样了。只是他也不过只有五十岁不到,看上去依然雄姿英发。 华武斌没有找到任何的张天宇的痕迹,只是在他巴拉那些小拇指大小的虾的时候,他摸到了一只热乎乎地,和其他不太一样的虾。奇怪,我怎么没有见过这样的虾呢。 既然找无所获,华武斌只得起身从船上下来,晕晕乎乎的回了龙武馆。 徒弟们没有回来,都被拉到警察审讯室里,说他们扰乱社会秩序,要一个月才能发才能放出来。 只有上个月回家探亲的刘婆婆在门口等他们,她手里没有钥匙,进不去,就坐在门墩上,趴在行李上睡着了。 “人呢?”华武斌用钥匙开了门,问道。 刘婆婆听到有人说话,眯着眼睛说,“我不是人吗?”一看是华先生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