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悸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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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岩被摔懵了,大脑忽悠下就成了空白,冬天的地面冰冷生硬,哪怕穿着厚绵裤也抵挡不住传上来的寒意,两边屁股硌得生疼,她摇了摇了晕乎乎的脑袋试图清醒些,费力的支起手肘尝试着从地上爬起来。【】 “你—没事吧?”低沉的男音听起来相当的有磁性,可是语气却平淡疏离,跟说的内容完全对不上号。就好像他只是在例行公事的问候这句,就算真的有事他也不会有多大变化一样。 刚才的急刹车响纪岩已经听到了,加上开车门的响动,不难猜出对方的身份,估计就是下来瞅瞅,要是没什么事也就开车走了。 后脑和脖筋传来的疼痛让纪岩两面太阳xue突突跳的疼,两个眼眶里也通着疼的厉害,眼前阵阵的发黑,一时也无法顾及其他,只能坦着头不敢动弹,等待着这短暂的不适过去。 地上坐着的看身形应该是个小姑娘,包裹的倒挺严实,厚厚的棉服帽子戴兜在头上,嘴上还捂了口罩,一张脸就对眉毛和两眼睛露在外头,这会儿还紧皱着拧在一起,像是挺难受。 简勋的目光落在那一对颤动的眼睫毛上,上头沾着冷霜因为她紧闭眼的动作被脸上的温度煨化成了水珠,湿湿的越发显得浓密乌黑,也衬着眼睛周围的皮肤雪白细腻,泛着温润光泽的肤质让人不自觉联想到上好的骨瓷,有种想要伸手上去触摸的冲动。 他突然生出了念头想要看看她的眼,是不是也这样的让人心动? 似乎是应了他心中所想一样,那皱拧的眉头稍微舒展,紧闭的眼帘轻轻抬起。 “……我没事。”纪岩不敢动作太大,只稍稍摇了下头,抬眼想告诉面前大长腿的主人,他可以开车走了。 可就在她触及男人那张棱色分明的脸庞时,却陡然的怔愣住,却又在下一秒钟垂下了眼帘,似乎是对陌生人的疏远不愿意过多交谈。 一直紧盯着她的男人将这连串的反应尽皆收入眼底,并没有忽略她瞳孔急速缩小紧跟着放大的转变,这明显就是受到惊吓过后最直接的反应。可问题是,他长的有那么可怕吗,以至于让她只看了一眼就怕的低下头去? 简勋不自觉的摸了摸下巴,这两天光忙活了也没顾得上刮胡子,yingying的胡茬儿扎手的慌,都不用照镜子都能猜到现在的脸瞅着肯定是挺沧桑,也难怪人小姑娘被吓了一跳。 想到刚才在看见她一双漆黑的眼瞳时,着实感觉了把心律失常是什么滋味儿,简勋压制住了这种莫名的情绪,恢复了惯有的表情道:“还能站起来吗?用送你回家吗?” “不用。”他问的敷衍,纪岩也回答的干脆,挺直了腰往前走了两步把车子扶起来,本来想要进店里头休息的念头也打消了,跨上了车座头也不回的骑着走了。 这时候丁子浩也打车子里出来,看见好友还站在原地不动,眼睛却一直盯着骑着自行车渐渐远去的背影,伸手放到他前面挥了下:“嗨,还看呢,人都走远了?” 简勋也愣了下,似乎也被自己对个陌生人过于关注而惊到了,薄薄的唇角紧抿下,道了声:“走吧,上车!” 丁子浩看着他钻进车里,再瞅瞅骑车人消失的方向,眼睛眯了眯,似乎想到了某种可能,抹过身疾快的上了车。 “剪子,你老实说刚才干什么盯着人家不放?她是不是长得特别靓?要不要哥们帮你一把,找人打听打听她是谁?”剪子是简勋的外号,只他们几个要好的发小会这么叫。 丁子浩最清楚他这个哥们儿了,不有那么个词儿叫不近女色吗,那说的就是他这种人。 简家在京里那也是数得着的,他简勋是什么人,那是简家的宝贝疙瘩,全家人都当个宝儿,真是捧着怕摔着,含着怕化了,说能宠得没边儿了那也毫不夸张。 可就这么个不差身份,不差地位,更加不差钱的人,身边却愣是连个女人都没有,这在圈子里那些人里头那真就是独一份儿。 他们几个也不是没怀疑他性取向问题,可得出的结果却是这小子再正常不过了。 可问题是他身体哪都挺男人的,甚至某些方面来说,比大多数男人更男人,这样的人什么都不差,可偏偏对女人不热络,不光是正常的交际,就连床上的事也是一样。用他自己的说法就是‘没兴趣’。 一个哪哪都正常的大男人,对那事儿却不感兴趣,就是说出去也没几个人会相信哪?可他就是这么个现实的存在。 丁子浩觉得自己做为发小好友,有义务多留意,难得他对个一个女的看这么久,说不定这就是个引他归正途的契机,怎么着也不能轻易错过了。 这种丁式口吻惯有痞坏语气,平常也没少听,可这次简勋却没来由觉着刺耳,想也没想的道:“长得好坏对我来说有区别吗?别当我是你,见了稍顺眼些的就想着往床上拽,我劝你还是节制些,别还没到三十就得换肾。” “你才换肾呢,少爷我的身体好着呢,双飞个两天三夜都不成问题。” 简勋也懒得再理他,索性闭上了嘴后倒在车座上闭目养神。 丁子浩见他不吭声,知道这是无意再聊下去,摸摸鼻子专心开车。可是心里头却是自有一番打算。 当天晚上,两人回到了京里头。不说丁子浩,却说简勋坐了一天的车,十几个小时的路程,哪怕两人轮换着开,那也是够累人的,洗完了澡就上了床准备睡觉。 也是奇了怪了,明明困得要死,却怎么都睡不着。眼前总是浮现出那一双漆黑的眼睛,像是中了魔了似的怎么都甩不掉。翻来覆去在大床上烙了半天的烙饼,直到凌晨一点多钟才算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这一晚上,简勋难得的做了场香艳入骨的春梦,梦里他可着心意的好好折腾了一翻,怀里的她肤若凝脂,柔若无骨,躺在他臂弯乖巧柔顺。 他心满意足的想要看看她的脸,却怎么都看不清,只清楚的见到她一双浓密的眼睫轻轻颤动,像两把小刷子在他心尖儿上最柔软的地方刷啊刷,刷得他心都化成洼水了。 早晨起床时,身下湿了一床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