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二章 铁钩道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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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出手来跟对方握了握:“那就准备好出发吧” 我转身走向水仙宫时,圣剑的术士也分散成了一个半圆,互相掩护着在相对开阔的盆地上交替前行。一直到临近水仙宫正门时都不见有任何动静,走在我身边的几个人也明显松懈了下来,而我的神经却变得异常紧张。秘葬外围不见守卫,本身就是一种怪事。何况是擅用法术的道门传人,就更不可能给人留下一路通畅的外围通道了。 等我靠近大门之后,忽然加快脚步,贴着水仙宫正门停了下来。顺着窗棂往屋里看了过去。 水仙宫大殿当中平铺着四排黄布蒲团,后面两排蒲团上都跪着身穿道袍的道士,从他们跪倒的姿势上看,就像是在叩拜神明。而前面两排蒲团上却空无一人。 再往前去,却不是道观的神龛,而是一片从屋顶垂落下来的水幕。宽达四米的瀑布状水流从大殿屋顶飞流而下。落进了蒲团前面横贯大殿的深沟当中,消失不见。看上去就像是一层水帘完全遮挡住了神龛的位置,想要一窥水仙宫的全貌,就必须穿过那道水幕。 刚才我过来的时候,就一直在观察水仙宫后面的苍龙入海局。正对水仙宫的龙形岩石附近虽然看不见水流,但是始终被一层雾气缠绕,这只能说明,水仙宫里的瀑布来自于岩石背后。苍龙入海局也因此由死局变成了活局。山上的苍龙就相当于伏在一流大河之上。随时都有可能破水入海。 想到这儿,我的头上不由得冒出了一层冷汗。如果我的推测正确,那么整个水仙宫就等于盖在了一片扣了盖的湖泊上。万一我们脚下的地面崩塌,我们全都得落进水里,要是水下还藏着黄巾魂奴 跟在我身后的博莱特开口说道:“项,你的脸色有些不大好” 沃特利立刻赶上来:“你想到了什么” 我把刚才的推测说了一遍,沃特利的脸色也白了:“这可能么” 我指了指大殿里的流水:“那你说。那些水都到哪儿去了” 史蒂夫走上来道:“别疑神疑鬼,你学过建筑学么一块没有实土的地,能打地基么你以为盖房子是在堆积木堆起来还能上千年不倒要我说,下面可能有一条水道,但是绝不会是中空的。” 沃特利的脸色也缓了过来:“我同意史蒂夫的意见东方项,你要是害怕,可以跟在我们后面。不过,这功劳么” “哼”我冷哼了一声,推门走了进去,一直走到一个道士身边才停了下来。 跪在蒲团上的道士像是被水浇过一样,全身上下都是湿漉漉的一片。可他们身上的水珠却像是淋在玻璃上似的,顺着身子慢慢滑向地面,看上去像是殿内水汽凝结的结果,可仔细看时却又觉得不像。 我伸手在一个道士脸上点了一下,却发现他的皮肤上像是涂了一层细蜡,摸上去十分光滑,而且不沾水迹。我正想从腿上拔出匕首挑开道士的皮肤看个究竟,却忽然听见远处传来咚的一响。 我在研究那些道士,沃特利他们却把注意力放在了大殿上,一群人举着长剑在屋里到处乱敲,刚才那一声就是有人在殿柱上敲出来的结果。 我猛一回头吼了过去:“别乱动,小心机关” 举着剑敲柱子那人好像知道我在喊他,回头看了我一眼之后,冷笑两声,双手抓着剑柄对准殿柱猛砍了下去,“当”的一下,把殿柱给削下来老大一块。 “我说你呢”我从地上站了起来,几步抢到那人身边,伸手一按他肩膀:“你听见我没有” 那人忽然一个回身,抬起手肘正对我的鼻子猛地砸了过来。我后撤一步,正要动手,博莱特已经跑了过来:“别动手你们这是干什么” 我刚要开口,就见十几道圆轮形的寒光从大殿水幕背后飞旋而出。我赶紧伸手一按博莱特的肩膀,同时蹲下身去。跟我对峙的那个术士还没来得及回头,就被一道光轮齐肩扫了过去,整颗脑袋嗖的一下飞上半空,无头尸体带着哧哧的喷血声响,砰然跪在地上,光秃秃的脖子正好挡在了我和博莱特的眼前。 “no” 我来不及去管博莱特喊了些什么,立刻回头往那几道从我头上飞旋而过的光轮上看了过去。十几道或红或白的寒光飞到道士头上时,忽然顿在了半空,原本跪在地上的道士陡然间一跃而起,伸手抓住了光影。这时我才看清,那些凌空飞来的寒光,明明就是几十柄亡命钩。 电光火石之间,我狠狠一拉博莱特,飞快的退向了大殿一角,几十个道士却挥动着亡命钩,向圣剑术士凶猛杀去。 铁钩道士身形暴起之间,亡命钩划出的几尺寒芒以开山破岳之势凌空劈向沃特利头顶。另一个铁钩道士的两把铁钩也一左一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钩向沃特利肋下。 沃特利大惊失色,急忙靠向身边的史蒂夫,在对方的掩护下抽身急退。他退得虽快,却也被铁钩在腋下划出了两道血槽。两道伤口虽然不深,但是沃特利的脚步却忽然踉跄了两下,一看就知道那是中毒的表现。沃特利捂着伤口,声嘶力竭的喊了一句什么,大殿里的光明术士同时往大殿中心聚集了过去。如果我没猜错,他刚才喊的应该是“结阵”一类的意思。 沃特利话音刚落,铁钩道士口中鬼啸冲霄,两把铁钩上黑芒闪烁,腥臭之气扑面而来。沃特利连续闪避之下,更觉得有无限危机在背后逼近。似乎除了两把夺魂索命的铁钩之外,还有什么东西像是亡魂一样游弋在自己左右,随时随地会向自己发出致命的一击。 护在沃特利身边的史蒂夫倒吸了一口凉气,立刻祭出了手中的长剑:“啊” 史蒂夫一声怒喝,长剑怒扬之下,万道圣光在他剑芒中向铁钩道士狂野冲击。圣光所到之处砖土纷飞,两把铁钩被荡出三丈有余,铁钩道士胸前顿时空门大开。沃特利趁势一记重拳直逼铁钩道士中门。 沃特利拳上的圣光仅距道士胸口半尺之间,铁钩道士忽然侧转,将腰身扭成不可思议的角度避开双手,右臂手肘逆转一圈,将原本飞开的铁钩拉了回来,在夜空中划出形如半月的冷芒向沃特利后脑钩下。 史蒂夫侧向化开五尺,将长剑高举过顶:“圣光斩” 声落,剑落,光雨狂倾,以史蒂夫为中心横扫数里。一时间,电火四射、沙石横飞,地皮被生生掀起了三尺,铁钩道士被劈得连翻数圈,滚出十丈有余。 史蒂夫擦去嘴角的鲜血,稍稍松了口气,却见沃特利已经陷落在铁钩道士密如暴雨的刀光中,不只周身伤痕累累,连喷出飞剑御敌的机会也没有,只能拼着命的左避右闪。记鸟宏弟。 “退后” 史蒂夫怒喝一声,连劈六剑,狂击铁钩道士背心。铁钩道士不及水下的黄巾魂奴身手灵活,但是身体之强悍却远远超出普通铠甲数倍,区区重剑打在铁钩道士背上,除了让铁钩道士身形一顿,连铁钩道士身上的衣服也没打落半片。 铁钩道士猛然转身,手中的亡命钩耀空生寒,九道刀光连成一线,犹如一张扇面,向沃特利头顶劈落。 “啊” 史蒂夫忽然旋身出剑,疾速劈向冲近沃特利的铁钩道士,转成圆轮的九道剑光,道道相连,几乎在同一时间集中在了铁钩道士的左肋。轰然巨震中,铁钩道士侧飞数米外,倒地不起。 饶是沃特利反映迅速,他的面门上也被铁钩道士的刀气劈开了一道口子,鲜血扑面而下。沃特利再也不敢怠慢,猛将体内圣光提至巅峰,封锁了全身,警惕的看向铁钩道士摔飞的方向,生怕铁钩道士再冲上来。 就在他们两个摆脱了铁钩道士的疯狂纠缠之后,圣剑团的光明术士也在付出了二十几人的代价之后,在大殿里结成一个半圈型的战阵,跟踩在血泊中的铁钩道士对峙在了一处。 这时,我明显听见身后的博莱特松了口气,不由得转身问道:“那是什么” “是战阵只要有足够的人手,我们的战阵就能够碾压一切恶魔”博莱特虽然得意洋洋,但是他肯定有一句话没说,那就是对方还得给他们足够的时间结阵才行。 等我再看时,圣剑团的身形已经开始微微潜伏如同猛虎潜藏爪牙,只等主将一声令下就要暴起伤人。铁钩道士也蓄势待发,十几只亡命钩上散出来的阴冷气息如同大坝阻拦的洪水,随时随地的突破屏障席卷一切。 “杀” 史蒂夫怒吼之间,蓄势已久的圣剑团忽然发力,齐头并进,如同万匹战马般同时发足狂奔,好似他们积蓄的力量在瞬间猛然爆发,整个团队像是在一瞬间平行移动了十几米。跟着,前锋术士的长剑上爆出的阵阵白光连成了一把巨大的弯刀,刀锋直指敌军时,圣剑团军阵中斗气爆涌,掀起漫天飞尘。整个军团好似一柄从飞沙走石中平推的长剑,带着毁灭一切的威势向铁钩道士冲击而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