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历史小说 - 还珠之我是皇后在线阅读 - 第159章 努达海见新月

第159章 努达海见新月

    


    伊尔根觉罗氏亲自检验采买腊八粥的材料,还亲自监督做,做完了还亲自品尝,“这次做的味道还可以,呈几碗,给爷,福晋瓜尔佳侧福晋,燕格格那送去些,福晋那我亲自去送。【】小说し”她想了想,觉得要去问下芳馥的意见。

    “小姐,伊尔根侧福晋亲自送了腊八粥来,说是清您品尝,给点意见,明日要送出去。”

    “让她进来吧。”

    “福晋。”伊尔根觉罗氏朝芳馥福了福身,“福晋,妾身做了腊八粥,请福晋给点意见。”

    “你的动作倒是快,昨个才吩咐你的,今天就做好了,我还听说,你这腊八粥做了好几次,看的出你有心了,可是这样用度也超支了,伊尔根觉罗氏,你不当家不知道柴米油盐贵,府里的开销每天都在,我知道你想把腊八粥做好,不失府里的颜面,但是也要有截止,往年我都不曾超出过做腊八粥的支出。”芳馥恩威并施的敲打伊尔根觉罗氏,想让她知道这当家不是那么好当的,我能做的她不一定能做到。

    “福晋。”伊尔根觉罗氏立即福身半蹲,“妾身一时想把福晋交代的事情办妥,没有想到还有银子要考虑,是妾身思虑不周,福晋,妾身愿意拿出自己的银子来填补。”

    “这次就算了,以后做事多注意些。”

    “谢福晋。”伊尔根觉罗氏听到芳馥不怪罪,也就放心,也暗暗吃惊芳馥管家的手段。

    “明日就派人送发各处,宫里的要先送去,明日宫里会赏赐腊八粥,该准备的准备下。”芳馥这么说,就等于把腊八的事情全全交给伊尔根觉罗氏,更让她知道,她可以给她权力也可以收回。

    “是,福晋。”伊尔根觉罗氏低头说道,但是她眼里有一闪而过的怨恨。想她伊尔根觉罗氏兰芝,满洲正黄旗人,阿玛是内阁学士从二品,只是芳馥是著名大姓西林觉罗氏,阿玛是福建总督,人家阿玛的官职比自己的高,她再怎么不甘心也要屈居侧室,可是瓜尔佳氏雅宁凭什么,她阿玛只是个五品小官,就跟自己平起平坐,还先于自己生下五阿哥的孩子。何况以她的身世做嫡福晋也可以。

    “那你先去忙吧,做的好的话,我会帮你跟爷说。”芳馥安抚的说道。

    “谢福晋。”

    “格格,侧福晋派人送来了腊八粥,请格格品用。”初春心惊胆战的说,从昨个小燕子从福晋那回来之后,就发了好大的火,带着自己也不对眼,还挨了一顿板子。

    “就赏给你了。”小燕子突然眯着眼,盯着初春的肚子,“初春,你伺候爷也有不少日子了,这肚子怎么还没有消息,你可要加把劲,等你有了爷的孩子,我会请爷让你做个侍妾,也算有名分。”

    “是奴婢没用。”初春跪下,不过就是个格格,初春可是打听过了,以小燕子的身份是没有资格抚养她的孩子,只有福晋侧福晋才可以抚养爷的孩子,也暗笑小燕子没有常识。

    “你心里打什么算盘我会不知道,你最好给我安分点,不要以为我现在是个格格,没有资格养育你生的孩子,但是凡是也是有例外。”小燕子不再是以前那么无知,她知道不懂就问,她知道皇子无论爵位高低都只能有两位侧福晋,她知道只有福晋侧福晋才能抚养永琪的孩子,反正初春还没有孩子,她还有时间去筹谋。

    “奴婢不敢。”初春发现心里的想法被小燕子洞悉,心里更加害怕。

    “不敢就好,初春,我看重你,要不然我当时怎么不选初夏,你放心,等你有了爷的骨rou,我会请爷抬你为侍妾。”小燕子轻抬初春的下颚,“我现在发现你真是越来越妩媚,要是我一不小心在你这美丽的脸蛋上划上几道,你说爷会喜欢你吗?”

    “格格,不要,奴婢会忠心于格格。”初春心里害怕,女为悦己者容,虽然她知道上次五阿哥被皇上用热水烫伤脸,太医调配了很多次的药,五阿哥从带着面具,到现在慢慢的不带,虽然脸上还有痕迹,但是那不影响,可是自己呢,自己只是个婢女。

    “希望你说到做到。”小燕子冷笑一声。“这腊八粥就赏你了。”

    “谢格格。”

    他他拉府

    “夫人,门外有一个人,自称是荣贝子身边的福尔康,说想见老爷。”甘珠朝雁姬福了福身说道。

    “荣贝子,是皇五子永琪,我们跟他向来没什么交集,怎么会突然上门?”雁姬知道这永琪和她的表妹皇后是不对盘,自己也算是皇后那一派的,这永琪来府上有什么事?

    “奴婢不知。”

    “努达海在干什么?”自从给努达海纳了两房妾室,努达海对那新月的心看似淡了,如今努达海不是去衙门,就是跟飘红在那弹琴武剑,只要不要跟新月,他喜欢谁都行,不能为了努达海一人而毁了两个孩子的前途。

    “还不是在那。”甘珠指了指飘红住的那方向。

    “让他去见,你去偷偷听他们在说些什么?过完年,珞琳就要选秀了,还有骥远也要娶亲,不能因为他而影响了孩子们。”雁姬看着远方若有所思。

    “你不是福家兄弟中的一个,我跟你不熟悉,你找我有什么事?”努达海抱着飘红,嘴里吃着飘红亲手拨的葡萄。

    “努达海大人,我是奉了五阿哥之命,请努达海大人去一个地方。”福尔泰带着讨好的语气说,这最难消受美人恩,堂堂的将军如今还不是窝在温柔乡里。等以后五阿哥成事,自己要什么女人没有,就连公主也可以娶到。

    “什么地方,不能在这里说。”

    “大人,你去了不会后悔的。”福尔泰怕眼前的女人会泄漏出去,不肯说。

    努达海想了想,这五阿哥毕竟是皇上的阿哥,还是不要得罪的好,先看看他们有什么事,“好,我跟你走。”把飘红扶起,“我出去一下。”就跟福尔泰离开他他拉府。

    这边,甘珠看着努达海跟福尔泰出府,就转而去雁姬的屋里,“夫人,奴婢没有听到什么要紧的,这福家的很隐蔽,只是让老爷跟他去一个地方,奴婢不敢擅自做主,就先回来跟夫人说。”

    “恩,这福家不过是个包衣奴才,不过就是因为在宫里有个令妃,就水涨船高,现在这令妃被皇上厌弃,再也没有什么令妃只有辛者库魏氏,这福家要另某出路,可是努达海如今不过就是一个闲散大臣,有什么用?”雁姬怎么想了想不通,新月离宫的事,宫里头自然是隐瞒,只是派人在宫里寻找,对外说有个宫女偷了太后的东西躲起来了,可是皇宫那么大,要找的仔细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找到的,如今还在宫里寻找。

    “不如去问问那边那个。”甘珠建议说。

    “你都躲在外边听都没有听到,她知道什么?”雁姬否定了甘珠,“既然他们能找努达海那必然有事,以后还是会出去,你派个稳妥的人,只要努达海一出府,无论是去衙门还是去哪里都给我盯着。”

    “是,夫人。”甘珠脑袋想着谁是稳妥之人,这甘珠是雁姬奶嬷嬷的女儿,自小跟雁姬一块长大,感情深厚,在雁姬嫁到他他拉府的时候,把甘珠许配给了她娘家的一个家生子,夫妻恩爱,可惜好景不长,没多久那男的就因病去世,甘珠伤心想殉情,被赶来的雁姬救下,从此就跟着雁姬。

    会宾楼

    “努达海大人,到了。”福尔泰带努达海进了会宾楼里的一个厢房,里面坐着永琪,箫剑,福尔康。

    “奴才给五阿哥请安,五阿哥吉祥。”努达海认得永琪,无论永琪爵位高低他都是皇上的皇子,而他是皇家的奴才,见到主子自然要行礼。

    “努达海将军,这是在外边不必那么多礼。”永琪嘴上那么说,还是安然的接受了努达海的礼,而福尔康也跟在永琪身边没有避开。

    “谢五阿哥。”努达海看福尔康从自己行礼开始就坐在五阿哥身边,没有避开,心里难免有些不舒服,这福尔康不过就是个包衣奴才,连一个官职也没有,自己好歹是有官职在身,连点规矩也没有。

    “将军,今日冒昧请你来,是想让你见一个人。”永琪要拉拢努达海,自然要买个人情给他。

    “努达海。”新月打开门,眼眶含泪,楚楚可怜的叫了声。

    努达海听见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个声音,转过身,看着一身月白色水仙裙衫,梳着垂鬟分肖髻,上面点缀着些珠花,对努达海来说,眼前的新月比以前穿旗装梳旗头的来的好看,仿佛仙女下凡,“新,新,新月。”

    永琪他们对看一眼,都识相的离开,并贴心的关上门。

    新月扑向努达海,“努达海,我终于见到你的。”

    “新月。”努达海环抱着新月,吸着她身上淡淡的茉莉香味。“对不起。”努达海还不知道新月已经知道他有纳妾室。

    “努达海,你没有对不起我,是我不好,努达海,我知道你是有苦衷的,是雁姬逼你吗?是你额娘逼你吗?”新月为努达海找借口,她还不知道他他拉老夫人可是非常同意努达海娶新月,更是不惜把雁姬贬为妾室,只是雁姬后来强势,他他拉老夫人只能离开去她小儿子府上。

    “新月,你知道了。”努达海听出新月的意思,“新月,没有你我生不如死,额娘去了我弟弟那里,现在家里都是雁姬做主,雁姬选了三个汉女,说让我纳她们为妾室,说宫里已经决定等你守孝完,就嫁给我同族的一个子侄,说你是心甘情愿的嫁,还偷偷的绣嫁衣,我听了心都碎了。我看见飘红,那眼睛是多么像你,水汪汪的,仿佛会说话。”

    “没有,努达海,这是没有的事,什么守孝完就指婚,我今生除了你谁也不嫁,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就算做妾室,就算无名无分也无所谓。”新月没想到因为一场乌龙而让努达海另娶他人。

    “新月,没想到一切都是因为误会,你放心,以后我不会在碰她们,还有雁姬,居然欺骗我,新月,你是那么的美好,像天上的月亮,怎么能无名无分的跟我,怎么能做妾室,我要堂堂正正的明媒正娶的让你进我他他拉努达海家的大门。”

    “努达海,你要娶我做平妻。”

    “不是,是唯一的妻子,雁姬害得我们差点就要分离,我回去就会一纸休书休了她。”

    “休了雁姬,这不好,雁姬跟你毕竟是二十余年的结发夫妻,还跟你生了一双儿女,这样会不会太无情了。”新月嘴上那么说,其实心里巴不得雁姬成为下堂妇,爱情是盲目自私的,她想独占努达海,最好连那些妾室也一起休了,但是她不能主动说,因为她要留给努达海的是一个善良美好的新月。

    “她更无情。”努达海咬牙切齿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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