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节
“这样就不冷了吧再陪我一会儿吧,我们像小时候一样,放炮放到被人骂,好不好” 虽然是隔着围巾,银狐还是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发烫,看着卧江子亮晶晶的双眼,他神差鬼使地点了点头。【】 卧江子高兴得跳了起来。 不多时,广场上便炸开了满地的灿烂,照在他们的脸上,映在他们心里,全是明亮的暖意。 、番外 前情回顾: 楼上正在看剧本的卧江子忽然打了一个寒战,他望了望窗外,喃喃自语道:“谁在背后编排我呢真是小人行径,不知羞耻” 闻言,坐在床上看杂志的剑雪抬眼看了他几秒,眨了眨眼睛,缩回被子里,打开了3戴上,用杂志盖住了自己的脸。 他才不会告诉卧江子刚刚在他背后看到了一团黑气正在渐渐地包围着他,他觉得自己一定是太累,所以看花了眼。 一定是这样的。 素还真伸了一个懒腰,打算去上趟厕所,刚一起来转过身,只见一团不明黑雾笼罩着他对面的卧江子,他伸手擦了擦眼睛,再一看,却什么都没有了。 难道是我眼花了估计是最近太累了吧,我还是早点休息的好。 素还真疑惑地看了看卧江子的背影一眼,揉着有些发酸的肩膀往里间走去。 卧江子此时正在抱着剧本品读,整个人随着剧中人物一起悲伤,一起欢笑,他的脸时而是哭的表情,时而是笑的表情,变化多端,丰富多彩,让人不敢直视他“善变”的容颜。 此时剑龙在冷战 日月在“蜜月” 吞佛还没“转正” 苍翠暧昧不明中 请大家不要穿越 番外:卧江子的黄粱一梦 “我最近得到一个东西,我想对你会有用处。” 慕少艾微笑着,手里拿着一本书。 卧江子看了看他,撇嘴,语气有些疑惑,道:“干嘛忽然对我这么好有什么阴谋诡计吧” “看你,老是多想,我不是一直对你挺好的吗”慕少艾的眼神有些委屈,但又笑了笑,道:“我什么时候主动害过你” 卧江子顿时有些尴尬,没想到慕少艾接下来又说了一句话,让他的尴尬立刻转为了愤怒。 他说:“我从来都是被动的。” “我cao你个贱人” 卧江子虽然这样骂着,但还是拿过了慕少艾手里的书。 这本书很薄,封皮很旧,泛了黄,纸张还算完整,并无太多褶皱,封面上写着南海旧事四个大字,却没有作者的署名。 卧江子翻开书,发现这竟然是一齤手抄本,还是用毛笔写的。 “难道是什么古物” 卧江子嘀咕了一声,又想到如果真是值钱玩意儿,慕少艾不拿去卖而送给自己就真是居心叵测了,于是也就没放在心上。 卧江子回到宿舍后草草地看完了这本书,整本书用的是叙述的方式,字数不算多,却完整地讲完了一个故事。 故事讲的是一个名叫天外南海的地方有一位本领超群的术士,他为人正直善良,见到中原被异族入侵,不远万里来到中原帮助中原正道,没想到最后却死在了中原。 这并不是一个多么吸引人的故事,作者的文笔也很平淡,其中本该惊心动魄的地方也被他三言两语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实在没什么看头。 可等合上书,卧江子却觉得脑中有无数画面闪过,那术士的经历像是投影在了大荧幕上,一幕幕不停地在他脑中上演。 卧江子顿时觉得如果把这个故事改编成话剧也许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说干就干,卧江子从来不缺乏行动力。 剑雪眨了眨眼,盯着正埋头在书桌前认真看书的卧江子,卧江子似乎感觉到了他的视线,转过头来,一对上他的视线便笑道:“怎么了” 卧江子的声音甚是温文,笑容更是谦和,完全不是他平时的明朗飞扬,一时间剑雪都呆住了,等卧江子又将话重复了一遍,他才缓缓开口道:“没事。” “没事你干嘛看着我直发呆”卧江子的笑容像是在看一个晚辈,温和而怜爱。 剑雪不知为何身子抖了抖,脚步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道:“真的没事,可能......我有事。” “嗯”卧江子偏了偏头,有些不解而担忧地望向他。 剑雪嘴巴抿了抿,道:“我先出去了。” 他说完向卧江子点了点头,有些迫不及待地往外走。 卧江子的眼中充满疑惑,抓了抓头发,咧了一下嘴,全然没有了刚才那副谦和温柔的模样,自语道:“剑雪怎么了古古怪怪的。” 他转身又看向了放在书桌上的本子,眼神渐渐又变得平和起来,刚才明亮的跳脱在他的眼中慢慢褪去,就好似变了一个人。 吞佛在宿舍楼下看到皱着眉,一脸呆滞的剑雪,忙上前去询问,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担忧。 “剑雪,你怎么站在这里发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剑雪抬头看到吞佛,眼睛慢慢找回焦距,喃喃道:“我觉得自己的眼睛出了毛病.....” 吞佛闻言顿时紧张了起来,问道:“你哪里不舒服眼睛痛吗别怕,我们去医院看看,说不定只是小问题。” 剑雪看了看他,犹豫了一下,才道:“我把卧江子看成两个人了” “嗯”吞佛不解道:“什么意思” 剑雪思考了一番,似乎很难描述自己的感觉,最后有些艰涩道:“我好像看人重影了。” 吞佛皱了一下眉,道:“你还是跟我到医院去检查看看吧,万一眼睛真的有什么毛病就不好了。” 剑雪点了点头,走到吞佛身边,一副立刻就要跟他去医院的样子。 吞佛忽然觉得有些想笑,但是又觉得现在这个情形笑起来似乎不太合适,于是便轻咳了一声,道:“走吧。” 他往前走了两步,又转身回来,有些迟疑地对剑雪道:“你看得清楚路吗要不要我牵着你走。” 一说完这话,吞佛忽然顿住,心里懊恼起来,有些紧张地望着剑雪,希望他不会怪自己的唐突。 剑雪思考了片刻,点头道:“好。” 随后就伸手抓住了吞佛的衣袖,吞佛一愣,心里却在叫着,我的意思是要你牵我着的手啊,但是他终究没把这话说出来,拖着剑雪,就跟大人带着小孩似的走了。 检查的结果是剑雪最近休息不够,身体疲劳,所以出现了短时间的视觉模糊,眼睛没有问题,多休息就好了,最后医生还给他开了一些维生素片。 吞佛的心终于放下来了,但剑雪却还是有些闷闷。 过了几天,剑雪提出要在吞佛那里住几天,吞佛心中又惊有喜,立刻就点头答应了。 吞佛问他原因,剑雪只是含糊地说最近宿舍里有些奇怪,但究竟为什么奇怪他却没说,吞佛也没在意,他更在意的是接下来要怎么跟剑雪同处一室。 剑子最近整个人都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了,对周遭漠不关心,当外部的变化大到他再也无法无视时,他才发现身边出了这么多的事,等心里一细想,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 这个变化就是卧江子。 平时跟打了鸡血似的,永远精力旺盛,活力无限的卧江子忽然沉默安静起来,他会整夜整夜的看书,而且看的是同一本书,看完又看,似乎永远看不够似的。 起初剑子没多在意,跟龙宿的事已经够让他头疼的了,现在已经没有什么事情能让他分心了,直到有一天剑雪说要暂时搬出去住,他才找回一些注意力,问剑雪为什么。 剑雪有些犹豫道:“卧江子最近有点怪怪的。” 剑子闻言笑道:“他又怎么你了是不是又想让你去当他的陪练啊” 剑雪皱眉,道:“我半夜醒来上厕所,发现他老是趴在床边看我,还笑得很奇怪,问他问题他也不回答,只是笑,还叫我儿子。” “啊”剑子一愣,道:“他不会是梦游了吧” 剑雪有些为难道:“一开始只是晚上这样,到后来他连白天也开始叫我儿子了,还老说些我听不懂的话。” “不会是又发神经了吧” 剑子有些不以为然,卧江子经常抽风,哪一天他正常了那才是真的不正常了。 本来剑子没把这事放在心上,但有一晚他起夜,坐起身来却发现有一个人趴在他的床边,用一双明亮到瘆人的眼睛盯着他看,见他醒来便幽幽地问道:“我儿子呢” 剑子当时只觉得头皮一阵发麻,手脚僵硬,很想大叫一声,可声音却梗在嗓子里发不出来,等他定睛一看,发现那人是卧江子后才松了一口气,这时才惊觉自己已经被吓出了一身冷汗。 他当时就怒了,一脚将卧江子踢下了床,卧江子掉到地上之后“哎哟哎哟”的叫了好久,然后骂骂咧咧地爬了起来,对着剑子一阵叫骂,看着恢复平常样子的卧江子,剑子心里疑惑顿生。 虽然卧江子平时老是抽风,但是他抽风抽得很明显,让人一下子就看破,不会像今天这样感觉真实。 想到刚才卧江子的样子,剑子忽然不寒而栗起来,看着咕哝着爬上自己床位的卧江子,他的心里充满了异样。 此后剑子就开始留意起卧江子来,这不注意还好,一注意才惊觉卧江子的变化,他不仅是语言神态和气质上发生了改变,就连生活习惯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卧江子最爱吃rou,向来无rou不欢,现在他却一点荤腥不沾,顿顿是大白馒头加水煮青菜,看得剑子的胃都泛酸。 一个人的气质可以在言行打扮中快速改变,但是生活习惯却是不能的。 剑子觉得这个卧江子,不再是以前的卧江子了,究竟是出了什么事情,让一个人在短时间内发生了如此巨大的改变,剑子不明所以。 剑雪躲出去了,剑子只好找上了素还真。 “神经病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是神经病,你不需要太在意,无视,是一个很好的方法。”素还真拍了拍剑子的肩膀,转身走了。 剑子看着他的背影,咬牙切齿。 这个目中无人自以为是的家伙 因为素还真的淡定,剑子不想自己显得太窝囊,于是就忍了下来,但是当卧江子半夜忽然起身,披了一张床单拿着一根筷子在宿舍里舞剑,那筷子最后斜飞着了剑子的蚊帐时,剑子终于忍不住跳到对面剑雪的床上,然后直扑素还真的床,结果却发现素还真带着眼罩,塞着耳机睡得正香,他一下子就怒了。 当夜就翻墙出去直奔了公寓楼,找了苍。 当时剑子就穿了一件印着海绵宝宝图案的睡衣,这是他mama超市大减价时买的,他和老爸一人一套,他脚上穿着拖鞋,头发乱得跟鸟窝一样,站在夜风中瑟瑟发抖,看起来十分的凄楚可怜。 在他密集的拍打声中,苍眯着一双眼睛打开了门,龙宿也起来了,他顿时有些尴尬,但是一想到卧江子那诡异的样子,还是硬着头皮对苍道:“今晚我能不能在你们宿舍睡一晚就一晚。” 苍转头对龙宿道:“找你的。” 龙宿的脸色有些复杂起来,剑子更尴尬了,连忙扯住苍,道:“我跟你睡一晚就行了” 苍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龙宿,慢慢将眼睛睁开了一条缝隙,笑道:“行啊,只要你把手绑起来就行了。” “我为什么要把手绑起来”剑子不解道。 苍笑了笑,非常慵懒,道:“我怕你承受不住我奔放的男性荷尔蒙,一时激动之下脱了裤子,与自己的左右手进行不和谐的接触,这可就不好办了,我受不了自己的床单上有别的男人的味道,一闻到那种味道我的心情就不好,心情不好的情况下我可能会把那个男人和床单一起烧掉哦。” 苍眨了眨眼睛,笑得很无辜。 剑子咬牙:“我睡地板还不行么” 剑子最后还是睡在了苍的床上,他睡在外侧,老是忍不住要望向龙宿的床位,可龙宿却面对着墙,连个身也不翻,剑子盯着他的后背,盯着盯着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剑子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是一个白衣道人,道术超然,嫉恶如仇,势要斩尽天下妖魔。 有一次他路过一座深山,发现山内妖气弥漫,红光冲天,掐指一算,竟有千年妖物要修炼成精,于是便立刻赶往查看,发现妖气萦绕在一碧湖内,湖面上金光闪烁,似有绝世妖魔出世,剑子心下大惊,这妖魔若真破湖出世,只怕人间又要遭殃,于是便催动真气,引天雷劈向湖中。 湖水沸腾片刻,无数鱼虾翻了起来,湖面被血染成了红色,妖气荡然无存。 这天晚上,剑子做了一个梦,梦见一个褐衣人拖着残破不堪的身体来到自己跟前,指着自己,恶狠狠地诅咒道:“你这坏人好事的贼道,今天害得我碎身而亡,来日必定要你血债血偿”
说完那人伸着细长的爪子就扑了过来,剑子却浑身僵硬不能动弹,就在自己即将要被那人抓到时,忽然一阵白光闪过,褐衣人消失不见,转而出现一个紫衣人。 那人对他行了个礼,道:“今日多谢道长相助,让我脱了那恶人的禁锢,虽此生不能再登大道,但却恢复了自由之身,若来日有机会定要答谢道长的救命之恩。” 那人说完就转身离去,剑子看不到他的样貌,只见他身后拖着一条即像蛇尾又像龙尾的怪尾巴慢慢消失不见。 他的视线忽然一阵扭曲,却已脱离了白衣道人的身子,原来那道人坐化了。 又辗转了几世,剑子做过官,做过民,最后终于又做了道士。 这次他依然是一身白衣,却不再那样耿直过头。 下雨的天,他撑着伞慢慢走在宫灯之下,来到一个亭子外,亭里有人焚香抚琴,见他来了,轻笑一声,请他入亭饮茶,剑子使劲睁大了眼,却始终无法看清那人的样貌,只见到那人穿着一身紫衣,雍容华贵。 剑子醒来,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梦,只觉得头痛得很,抬头却见苍盘腿坐在床上,抱着电脑,带着耳机,不知道在看什么,笑得特别yin齤荡。 剑子忽然心生厌恶,忍不住狠狠地踹了他一脚。 苍回头看他,对他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道:“你醒了那就快点起床准备吧。” “准备什么”剑子问道。 “准备今晚搞卧江子啊。” “噗” 剑子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结结巴巴道:“搞搞搞搞卧江子” 苍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忽然眼睛一睁,眼中冒出一抹亮光,道:“你的想法也太龌龊了吧还是你对卧江子抱有那种想法咦~好恶心哦” 苍抱起了胳膊,一脸戒备地盯着剑子。 剑子惊魂未定地吞了两口唾沫,怒道:“呸最恶心的就是你 苍蔑视着他,冷声道:“那你去是不去” “去就算下冰雹我也得去呀看你折磨卧江子,这是多么伟大的盛世啊不行,我得跟人家借个摄影机去” 说完,剑子一踢被子跳下了床,一副就要夺门而出的摸样,苍连忙叫住了他。 “慢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做什么” 苍微笑,眼睛迷成了一条缝隙。 剑子顿时觉得不寒而栗,忍不住抱住了自己的胳膊,警惕地瞪着苍。 月黑风高,人影在暗处蠢蠢欲动。 在一座男生宿舍楼的四楼楼梯口边,两个人影正在鬼鬼祟祟的四处张望,行为之猥琐,动作之下流,简直不能用偷鸡摸狗来概括。 剑子用胳膊捅了捅身边的苍,轻声道:“我们还要蹲在这里多久啊我的脚都麻了......” “别撒娇。”苍义正言辞地拒绝了他,道:“拿好你手里的东西,万一它有个什么闪失,你就等着陪葬吧。” 剑子本来还想抗议苍乱在自己头上扣帽子,但是不知怎么的,今晚的苍看起来特别的萧杀,让他不得不小心翼翼起来。 “那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动手嘛,我的手都麻了......”剑子小声嘀咕道。 苍不耐烦地“啧”了一声,睥睨着剑子,道:“我说你怎么这么小姐脾气啊,在这里蹲一下怎么了再啰嗦我让你吊在这里蹲” 苍抬头指了指天花板。 剑子努了努嘴,道:“吊着怎么蹲啊脑袋被风吹糊涂了吧” 苍眼中忽然精光一闪,抬头望向前方,道:“来了” “什么东西来了” 剑子闻言一惊,连忙抱住手里的罐子站了起来,警惕地望着前方。 只见一个人影“嗖”的一声从围栏那里翻了上来,身手之矫健,动作之流畅,真是让人叹为观止。 那人一落地,剑子差点就叫了出来,因为来人实在是太让人意外了。 苍一见那人,开口便问:“东西带来了吗” 那人把头一点,转头向围栏外拽东西,苍见状上前帮了一把,边拉还边埋怨道:“这家伙最近吃了什么这么重” 这家伙难道他们拉的是一个人 剑子心中惊疑不定,只见他们两人联手拉上来一个大麻袋,那麻袋拉上来之后被他们扔在地上,麻袋里传来一声闷哼,随即麻袋不停地蠕动起来。 劫持捆绑杀人灭口 一大堆不温柔的词汇顿时跃入剑子的脑中。 剑子觉得今晚的情势真是超出他的想象,太让人心颤了。 “你你你你们干什么绑架吗” 苍鄙视着他,道:“还不快来帮忙,祭典就要开始了。” “祭祭祭什么典我怎么没听说过有这回事”剑子哆嗦起来。 “废什么话还不快点过来拿祭品”苍厉声道。 剑子将目光投向那个冷面的男人,颤着嗓子问道:“你也跟他们是一伙的” 那男人的眼睛暗了暗,银白色的发在黑暗中一样炫目,他的脸冷得就像千年不化的冰山,即使如此,剑子从来不相信他的心也是冷的,但是今夜,在这个沉默的时刻,剑子忽然不相信自己以前的判断了。 “银狐......” 剑子有些不敢相信地叫他的名字,而他却别开了脸。 苍冷冷地看了剑子一眼,道:“你是选择帮忙,还是选择代替他” 剑子看着苍和银狐,他们两人站在这清冷的夜色中,显得特别遗世而**,对比之下自己抱着一个玻璃罐子,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样子跟只脱毛的小鸡子似的,落差太大了 他咬咬牙,低头看了看地上还在不停蠕动着的麻袋,问道:“这人是谁” 苍顿了顿,用平静无波的语气道:“慕少艾。” “我擦你怎么不早说”剑子闻言跳了起来,义愤填膺道:“这家伙早就该送去祭祀了” “来你帮我拿着” 剑子将手里的玻璃罐塞到苍怀里,自己拉起麻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