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节
离成功还差一步之遥，目前她在跟t大的科研团队积极接洽，准备联合他们一起来控标，据说已经开始写技术方案了。 拿到总队的offer，等于老鹰已经联合了花道，帮金科公司争取到这个大蛋糕，目前项目的最后决策权还是在高队的手里，他会权衡各个利弊。 这段时间老鹰和花道把项目cao作的滴水不漏，花道也从未在我面前漏任何口风，花道协助老鹰拿项目我可以理解，但我想不通到底是出于何种原因，让老鹰在这个项目上有如此大的态度转变。 从小燕子拿到的情报看，高队是在三面都讨好，金科、路华德、通亿公司，三家都给做技术方案，三面都不得罪，到底最后鹿死谁手，那就不得而知。 小燕子提醒我，下一步要接洽的t大是关键，能拿到对方的设计资质，就等于向成功迈了一大步。其实我早就想起花道说过的话，只是程译然，我要以何种方式再去见他，如何诉说如何启齿 我让小燕子按照她自己的思路去运作，实在做不通就把彭总搬过去。小燕子碰了几次壁，她告诉我有话语权的程老师是个油盐不进的人，无论自己怎么说他都是一个表态，没得谈，最后被小燕子缠的没办法了，干脆就说谈可以，请把你们部门的叶落请来。 小燕子试探性的问我，“你和程校长的儿子认识” “也就普通同学”我笑着回答，然后决定自己亲自出马。 小燕子将我们安排在一个咖啡馆里见面，我将项目的大概情况叙述了下，程译然有些审视的问我，“你和老鹰现在到底怎么回事她也因为这个项目找过我，按道理说，你俩是不可能成为竞争对手的。难道是因为” 我淡然一笑，“没因为什么，我们各为其主，她拿着金科的俸禄，我拿着通亿的工资，各自为各自的东家卖命，这不难理解。” 译然想了想，“论公司实力和资质，金科不如通亿，但论核心产品，通亿却不如金科，一个是拥有自主权，一个却是贴牌。到底与谁合作，这个还要从长计议。” 我称赞现在的程译然套路清晰、出牌精彩，项目的整体把控力强，果然是当爹的男人，越来越精明。 译然苦涩一笑，“落落，我都当爹了，那你的着落呢。” 我嘴硬道，“没看到我跟我男朋友花道天天眉来眼去的啊，前段时间刚见过父母，就快结婚了。别看快结婚了，追我的人还车载斗量着呢。” 译然眼皮一翻，反驳道，“你就狠劲往自己脸上贴金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那花道做戏给谁看呢，花道心里真正喜欢的人是谁，我能看不出来他现在正忙乎着给老鹰cao作项目呢，结婚，结黄昏吧还追你的人车载斗量，形容老鹰还差不多，就你，撑死也就那两个” 我觉得非常没劲。译然说的这俩里一个是我刚上大学时，计算机专业的一位长相死丑的偏执男青年，上了几次公开课后，就瞄上我了。他留着一头长发，成天的甩来甩去，还甩的头皮屑乱飞。他每周都会的往我的宿舍楼塞情书，我选择性屏蔽，每封情书也都是寝室的姐妹们包办处理，因为漫天飞扬的毛发，大家亲切的称呼其“狗尾巴草”。见我没有任何反应，“狗尾巴草”坚持了一年多后不了了之了。 另一个是老鹰班里的文学青年，估计平时看书看的太痴迷，有点虚拟和现实不分了。有一阵他通过老鹰猛烈追求我，老鹰问他理由，他却说我的形象气质太像倚天屠龙记里的赵敏了，眉宇间有那么一丝英气，但不影响整体的娇羞可爱，他要弱水三千，只取我这一瓢饮。老鹰当场就仰天大笑，“我靠他还真把自己当成武林至尊张无忌了，长得跟玄冥二老似的。” 于是老鹰拉着我，拔开大长腿就跑路了。我心想着我要是真把自己张牙舞爪的一面彰显出来，他还不把我直接当成灭绝师太给灭了啊。 “都过去的事儿了，谁还记着啊，说完潇洒地挥挥手。”我还是有些失魂落魄。 译然有点沮丧，“可我还记得” 一瞬间谁都没再说话，对流的空气特别伤感。 “那天我去看你了，这么多年过去，你一点长劲也没有，还是这么没心没肺，就你这性格，早晚酿成大祸”译然首先打破沉默。 我瞪着眼睛看他，“你都知道了” 译然点点头，“我真心谢谢老鹰的男朋友何岁枫，真的，落落，这性格咱改改，以后别再充什么大头蒜了，这个社会远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我看着译然的脸一瞬间觉得很忧伤，谁相信这就是当初任我宰割、任劳任怨的模范男友啊看来那天不是做梦啊，早知道是这样，管他已婚、未婚、有娃、没娃，我一把搂着得了，反正梦里没有道德，就让我小小的私心彻底放纵一把，哪怕就一次 、三十三真金白银才王道 还有一个星期就放假了，别的公司都大张旗鼓的搞起年终晚会，连金科公司的春晚都进入最后筹备阶段，唯独我们通亿公司，上到上级单位国电所，下到旗下控股的其他子公司耀光电子等，怎一个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了地。 十一号哥哥告诉我，前段时间国家不是刚喊出节约的口号嘛，这就是国电所，要跟着国家的政策走，通亿公司当然也要跟着所里走了。我开始怀念往年金科公司年末的莺歌燕舞，这方面还是私企好，多自由啊，国企太上纲上线了。 就在这节前的最后关头，武师傅给我留下一份文件就彻底消失不见了，打手机永远是关机的状态。田甜打趣年底了，要债的来了，杨白劳要出去避难了，等黄世仁的风头刮走后，喜儿才能见到爹爹。 我笑言，杨白劳也不怕黄世仁把喜儿拉去抵了呀黎姐接腔道，的天下，晾他黄世仁十个胆，也不敢乱来，我通亿公司泱泱大国，除非他生意不想做了。我暗暗叫绝。 武师傅留下的文件是部门年终评优的报送名单，让我跟各组组长确认后直接提交彭总。这一看不打紧，什么玩意啊，田甜都能评上爱岗敬业奖，没有任何业绩、成天在办公室无所事事的销售团队里居然还给了一个名额评最佳销售先锋，最最无语的就是售前组和工程组，小组人数将近占了部门一半，不是做标书投标就是项目接收后的工程施工，居然仅仅只给了两个评优名额。 评优的目的就是为了激励员工，让勤奋的员工更加勤奋，不勤奋的受到良好的刺激变得勤奋。搞这么个不公平的东西出来，谁还有心思好好干活，好员工的利益谁来维护我这种爱管闲事的性格让我又坐不住了，小燕子告诉我往年的评优都是内定的，那时柳总在，她说谁就是谁，好在柳总是有原则的人，内定名单是相对公正的。现如今柳总不在，肯定是武师傅来定，以彭总的性子，那是充分放权。 武师傅不在，我向彭总表述完自己的中心思想后，彭总表示，一切皆由叶落你来确定，只要告诉他结果就可以了。我就猜到，这是彭总一贯的作风。我开始策划评选方案，在全部门内进行公开评选，并针对各不同岗位制定了较为严格的细化说明和门槛设定，确保做到公开、透明、公正，以达到传达正能量的目的。 一时间通知栏人潮涌动，大家争相阅读，各种议论不绝于耳，有窃窃私语满脸不爽的，有满怀欣喜、充满希望。麦麦竖起大拇指，“落落你做得好，就应该这样干。”我通知各组长按照评选方案上报合适人选。大多数组长都很配合，有的在组内就开始了竞选并投票。我却彻底得罪了陈池。 他气势汹汹的找到我，“叶落，你个黑心肠的，你凭什么剥夺我们组的评选资格，你有什么权利你是哪根葱啊你不就靠着所长儿子这个大靠山吗，天天这么霸权你有意思吗你对你有什么好处啊” 我同样毫不示弱，“谁都没权利剥夺你们组的评选资格，销售本来就是靠业绩说话，你有业绩你就报，但凡你有任何说过去的地方都行。我再次跟你说明，我和所长儿子是朋友关系，不存在任何靠山问题，我只看工作，我的风格对事不对人。” 陈池脸上的青筋都爆出来了，被我噎的半天没说话。办公室内大家面面相觑，我这暴脾气也上来了，依然我行我素，别看我表面上装的挺镇定的，其实心里还是有些害怕，我才多少斤啊，堂堂一米七〇的个子还不到一百斤，陈池至少也有一米八朝上，那身材腚大腰圆的，不说二百斤，一百七八十斤总有吧。他根本不需要出示他的熊掌，直接一屁股坐过来，我就立马喷血死个翘翘，比什么金蛇郎君的见血封喉来得还快。 “好，叶落，你等着”陈池吼完后扬长而去，没出半小时，我就迎来了陈池的那句“你等着”。 彭总将我招进了办公室，大致跟我描述了下，陈池给他打了半小时的电话哭诉，矛头直接指向我，说我叫嚣着他们小组没有资格参加评选，痛斥我的所作所为完全是霸权主义，资本主义的巧取豪夺。 我心里冷笑道我就是霸权主义怎么滴，有本事你拿出你的真抓实干彻底推翻我啊彭总见我没有表态，他说，“算了，落落，你就给陈池一个台阶下吧，虽然我也知道你做的是对的，但是部门确实还是要指望他来做市场，一棍子全封死了，市场就更没救了。这样吧，我看你的奖项设定的还缺少一个最佳新人奖，你给刚来的新人们也增加下入选的机会。” 我叹口气，心想就算全评上了也一样不会带来业绩，阿斗就是阿斗，永远都扶不上墙。既然彭总都这么说了我还坚持什么呢，再强硬下去，只会增添领导的烦恼，彭总说增加新人奖也不过是想给我一个安慰罢了。 我直接拜拜手，“行，行，你是领导，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不过为了公平起见，我可以让销售岗参评其他奖项，到时跟其他组直接投票pk。” 彭总点点头，“到那时陈池再评不上也怪不得你了。” 各组都积极踊跃的上报名单，竞争开始白日化，杨白劳也躲债回来了，他看到重新推翻的评优活动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综合组的唯一一个新人报送名单在唱票前的最后一刻才报上来。我看到自己的名字突然赫然在目，心中暗暗叫绝，彭总看似不经意间的举动，真真是把杨白劳逼到了墙角。 先是各组长对推荐的人选进行逐一说明，然后开始唱票，竞争愈发激烈，我看到每位组长眼中流露出的杀机，看似是优秀员工的评选，实则是组与组之间的实力抗争。最终小燕子、小雅、范流洋、张继军等人实至名归获得爱岗敬业、最佳工程技术服务、最佳保密等奖项，我则全票通过获得了优秀新人奖。这个结果有些意外，不过归总下来，总共十六个获奖人员里，金科公司过来的人占了九个，就除了身为组长的麦麦没有参评，陈池、田甜等人均只有一票完败。 麦麦说，群众的眼光都是雪亮的，任他撒泼无赖、胡搅蛮缠一样不会得逞。落落，做得好，做事就是要有原则 部门总结大会就这样轰轰烈烈的开始了，彭总一个个为我们颁发荣誉证书，居然还发了红包，在领奖台上我看到了陈池默默转身离去的背影，和田甜铁青的脸。 还没到家我就激动的打开红包数啊数，居然整整两千大洋，彭总果然大方，这是金科永远也赶不上的节奏，别说一千，优秀员工能给你包个五百都不错了，我连五百的待遇都没享受过呢。其实荣誉于我如浮云，真金白银才王道。本来评优哪有我什么事啊，幸亏陈池那么一闹，还因祸得福来银子了。突然间那个代表党组织找我谈话的人，前两天还叫嚣着让我等着的人，居然没那么讨厌了，反而还有那么一点点胖胖的可爱，看来金钱面前，我也是一俗人，陈池可爱我他妈太俗了。 我在床上乐呵地挺尸，老鹰打来电话问候，我还琢磨着这小鸡又转性了，又开始不做竞争对手，待见我了。当她听闻我中了头彩，立马拉了一票人去开歌，几个人一边唱着青藏高原一边等着我去那儿买单，还美其名曰“庆祝我旗开得胜，抱得真金白银归”，真是“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我冲下楼，花道早已在楼下候着了，我说小样可以啊，都等着宰jiejie呢。花道把车开得飞快，我才一眯眼一睁眼立马车窗外就霓虹灯闪烁、纸醉金迷了。宁波的交通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通畅的，以前不是老留宿便吗 我冲进包间，看见老鹰正在那吃圣女果，用她自己的话说，吃圣女果变圣女，一边的十一号哥哥人五人六的，姿势如同神尊。旁边还有张朝前，程译然和蔡雅舒坐在角落里缠绵悱恻，我进来的时候译然抬起头看了我三秒钟，似乎想要说什么话但最终又没说，我看到蔡雅舒隆起的小腹，心中一阵酸楚。 我用脚踹了踹张朝前表示好久不见，然后把十一号哥哥挤到一边，在老鹰身边坐下来，恶狠狠地对她说，“你够狠啊，把我老情人和老情敌都招来了。你什么时又跟张朝前这么瓷实啊。” 老鹰先是一脸的谄媚，在我耳边小声说，“他妈的，单芜这小丫头是张朝前的小三。”然后又转换讳忌莫深的频道，“开标前，我和你是竞争对手啊，别离我这么近，省的有串标的嫌疑” 我的嘴巴立刻张成了“o”型，张朝前可是有老婆孩子的人啊。我审视的看着张朝前，张朝前也正微笑的看着我，我一阵发抖，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被他的勾魂摄魄眼给勾走了。 张朝前头凑过来，“落落，县域的那个项目你们通亿别投了好不好” “老万把项目直接给你跟了” “是啊，他关系做到位了，后面就是我的事情了，谁都知道你们通亿公司都是玩1000万以上的大项目，这个预算也就800多万，让给我们呗，到时我们给你们部门拿些好处，你跟彭总申请、申请呗。”张朝前又眨着他的桃花眼。 我心想着肯定又是老万给支的招，为了确保自己百分百中标，在开标前就开始变竞争对手为合作伙伴，现在说的好，到时给我们利益，以商纣王那种jian商的本性，一旦项目达成，绝对是把我们翘掉的主，他这种过火拆桥的伎俩我见得多了。 记得我刚进通亿公司的时候就听彭总说过，两年前杭州的一个智能交通建设项目，跟到最后就金科公司和通亿公司有成熟的项目案例，双方势均力敌。本来彭总都决定最后开标定胜负，哪料商纣王亲自找到彭总，承诺只要我们不参与竞争，一旦金科中标，将会拿合同额的百分之一个点给通亿公司。彭总想着部门刚成立不久，除了公司的资质比较高，自己的核心产品目前还没有，于是便答应了这比买卖。 谁知事后，金科公司中标后，再也不提返点的事了，彭总派人去催，商纣王居然回答，我们下次接着玩。彭总一怒之下，命令麦麦发质疑函，死命找金科公司漏洞，再加上杭州业主那边所里人脉资源，金科公司中标被废。没多久项目又再次开标，彭总又通过所里把关系做足，麦麦冲锋一线抠价格、定参数、选产品。最终通亿公司以低于金科公司十万的报价拿下该项目。也正由于这件事，金科和通亿这个两大公司的梁子结下了。 我笑笑表示自己无能为力，最终还要看领导的决策。其实小燕子早就跟我汇报过了，她已经从高队那拿到了金科公司提供的方案，并成功的改掉了一些产品和参数。我提醒小燕子，最好能把资质也给控到，让金科公司参与项目报名的机会都没有。谁都知道这个项目是敲门砖，让给你，我们还赚个屁呀 、三十四意乱情迷 张朝前接了个电话，面部表情急剧发生着变化，神色不定的谎称有事要先走了，走前还挨个跟花道、十一号哥哥、程译然寒暄了下，他真是心里算计的清楚的呢，这几个人除了国电所的十一号哥哥算半个竞争对手，其他俩人可要是好好伺候着的重要关系人物。不过这个圈也真小，想互相不认识都难。 老鹰回过头，对我一撇嘴，“魂肯定被单芜那小狐狸精给勾走了” 我立刻就来劲了，只有更八没有最八的本性立马彰显出来，“快说说啊，你是怎么知道的啊” “艳照门知道吧，可不只陈冠希才有。”老鹰话说的抑扬顿挫。 “我靠这么重口味啊真的，假的全真刀实枪的拍下来了”我激动的一蹦三尺高，“你个熊孩子，好东西也不给我分享分享” “两个女孩子说什么呢”十一号哥哥终于摆脱了他的神尊姿势，不满的皱着眉。 我看看蔡雅舒，乖乖，脸都绿了，老鹰说对了，她才是大家闺秀，我俩都是女流氓 我小声嘀咕，“老鹰你是不是胆又肥了，在鹰公面前你不是一直都很注意形象吗今天直接无视他为空气啊。” “胆肥”老鹰冷笑一声，不再说话，我看到花道的眼里满是心疼，身边的鹰公又伫立成神尊。 我明显的感到空气中飘扬着各种不安份的因子，到底是哪种不安，我也说不清。 “你们这对好姐妹，难道也因为男人产生了隔阂叶落，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啊，你的男朋友心里装的可不全是你啊他现在正帮你闺蜜争取项目呢，你闺蜜可比你聪明多了”蔡雅舒慵懒的伸伸懒腰，阴阳怪气的语调扑面而来。 “呦，这会又不装处女了”老鹰的回答比蔡雅舒还要阴阳怪气，蔡雅舒的脸更绿了，估计碰到这样的词汇，优雅如她，再难听的话也难以启齿。 这女人眼睛够毒，没接触几次就看出我是孤零零的孤家寡人一个，想想真可悲，连可怜的冒牌面具都能被揭穿，还有什么谎言是揭穿不了的。老鹰也是，这段时间也忒反常了。 我看看一边的十一号哥哥，眉头皱的比老太太脸上的皱纹还要蹉跎，再看看花道，满脸的心疼和宠溺。 好吧，我承认，这才是老鹰的真面孔，永远的霸气外漏。 “走我们唱歌去。”蔡雅舒拉着程译然到柜台前，蔡雅舒嗲嗲的说，“我要唱水晶。”俩人一唱一和，听得我非常难过。蔡雅舒一边唱还一边看着译然，译然也花痴似的回望着她。 估计我是私心病重得伤了神经，回忆层出不穷，这首老掉牙的水晶可是我和译然的模范情歌，我俩轰轰烈烈的一唱就是数年，男主角没变，女主角却易主了，你说我能不难受吗 一曲唱罢，蔡雅舒叫嚣着困了，要回家睡觉了，译然又太监似的伺候慈禧太后离开了。 剩下我们四个各怀心事。老鹰先打破沉默，“落落，县域的那个项目我已经联合花道打通了总队那边的关系，现在张朝前在cao作后续工作。我已经决定，既然拿着金科的俸禄那我就要为金科办事，就像你拿着通亿的银子给通亿争取利益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