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五章 特木尔
相比北蒙,南越的动作还要快些,齐州城的下一个城池位于一个平地之上,城池之内最大的城市叫福东城,如果南越攻陷了这座城池,那南越军队之后的攻城这路便会畅通无阻。 最可怕的是福东城下一个地区便是江南地区,江南地区人杰地灵,资源丰富,南越若是能驻扎在江南,那是不愁吃不愁穿,士兵的士气便会气势如虹。 与北蒙不同,南越王是亲自出征,所以此时的南越王并不在南越皇宫之内。 “景国现在谁在掌权?” 赤旭尧把手抱在胸前,此时的景国可以说是四面楚歌,赤御浩想要歼灭秦家军他是知道的,现在秦家军“如他所愿”的消失了,他又是怎么想的? “探不清楚,南越与北蒙双双出击,但皇宫内的消息却被捂得密不透风,也没有见赤御浩露面。” 蔡炎也为这事一脸纳闷,现在这种局势,他们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赤旭尧失踪后一直没有下命令的人,他们也不知道这个景国是守好还是不守好,如果守了,他们用什么样的身份去守?如果不守,景国又岌岌可危,所幸的是在这种关键的时刻赤旭尧能够及时回来。 赤旭尧托着下巴沉眸思考,蔡炎在一旁看了片刻,突然想到一事,禀报道: “南越跟北蒙联手并不是真正的联手,只能说是各怀鬼胎,两边都盯着景国那一块大肥rou。” 赤旭尧听罢勾唇笑了笑没有说话,不管南越跟北蒙想耍什么阴谋,即使真的让他们把景国吃个精光,最后他们也会开战,联手不过是战况需要,一旦利用完对方,强的一方便会把弱的一方歼灭。 蔡炎把目前三个国家的战况说完,便静静的等待着赤旭尧下命令,只见赤旭尧垂眸看着地面,漆黑的瞳孔一眼望不到底,蔡炎丝毫不知他在想些什么。 现在这种情况再从景国开始攻打南越或者北蒙似乎有些不大现实,景国的皇宫也探不出有什么状况,但消息捂得越紧,就越是证明有鬼,南越跟北蒙都已经打到头上了,若还说是什么计谋,赤旭尧是不可能相信的。 “你尽量拖延南越的进军速度,我要先知道皇宫里出了什么事,否则行动起来有可能会被牵制,另外你把我还活着的消息告诉赤荣轩,让他不用担心。” 赤旭尧托着下巴吩咐道。 “那外界呢?你要瞒着自己还活着的消息吗?” 如果要隐瞒,蔡炎需要提前做好准备。 赤旭尧勾唇笑了笑,他有眸眼中闪过一丝狠戾: “不用那么刻意隐瞒,若即若离的效果更好,何况我还要找一些人算帐。” 见赤旭尧这么说,蔡炎也不多问,他站起身来行了个站礼,说道: “那行,你还有什么吩咐,如果没有我就先回去了。” 最近南越因为战争的事每个人都显得非常谨慎,南越王不在皇宫但每一位王子都被盯得紧紧的,蔡炎虽然自认自己做得非常隐秘,不过他还是需要小心行事。 赤旭尧抬眸看了蔡炎一眼,用食指点了点桌面沉声说道: “不急,先坐。” 蔡炎狐疑了一下,又乖乖的坐在凳子上,只听赤旭尧缓缓的开口问道: “你进来的时候有没有发现这里被人盯上了?” 蔡炎点了点头,他确实在一开始就发现这里被人监视着,但对方的功力不高,蔡炎也没在太在意,再说赤旭尧本身就是一个惹人注目的对象,在哪里惹了什么人也不奇怪。 赤旭尧见蔡炎点头,这才把重点说出来: “向你打听个人,南越有没有什么人左脸上有伤疤的?” 蔡炎一听这话就蹙起了眉头,他无奈的对赤旭尧笑道: “你说具体点,在南越脸上有伤疤的人多了去了,就没有什么准确一点的信息?” “皇宫里的人。” 蔡炎的话刚说完,赤旭尧就立刻接话道。 他虽不确实对方是不是皇宫里的人,但朱梦说有可能,这也不失为一条线索。 话落,只见蔡炎神情一紧,他定睛的看着赤旭尧,嘴里试探性的问道: “左脸有伤疤,腰间带着一把镶满宝石的刀,带着的随从非常严谨?” “嗯,他是谁?” 赤旭尧的眸眼沉了沉,见蔡炎的神情他就知道此人来头不小。 蔡炎无奈的扶了扶额头,问道: “你不会说盯着这里的人就是他吧?” “是他。” 话落,蔡炎蹙起的眉头更是紧了两分,他苦笑的说道: “你们是怎么遇上他的,他可是南越最难缠也是会险恶的人,他是南越的大王子,叫特木尔,是南越王后的儿子。” 整个南越皇宫之内就只有特木尔的左脸上有伤疤,而且他腰间上的那把宝刀是太后所赐,正是因为这样那把宝刀他时刻都带着,那是他受太后宠爱的象征。 而王后与太后在后宫里头可畏一家独大,两个女人联手把后宫弄得腥风血雨,当然表面是那是风平浪静,而这个南越的大王子特木尔从小就目中无人,走在大街上那是横着来也没人敢多说一句。 但偏偏就是这么一个目中无人的人,却有着异于常人的习武天赋,与此同时他的头脑也非常好,而这些也造就了特木尔的野心非常大,想要得到的东西没有他是得不到的,整个南越没有不怕他的人。 最后他实在太明目张胆,南越王有一次心下一狠把他禁足在自己的皇宫之内,谁知特木尔大闹南越皇宫,把整个皇宫闹得鸡犬不宁,南越王一气之下与他大打出手,那时特木尔心高气傲哪里肯服软,南越王要与他打,他也毫不客气。 最后南越王更胜一筹,把特木尔打成了重伤,他左脸上的伤疤也是在那时留下的,那次南越王虽然没受什么损失,但也伤得不轻。 太后与王后两个女人见到这番情景大气也不敢喘,南越王是王,他做任何事都是对的,而特木尔只是一个王子,居然胆大包天的对自己父王大打出手,如果南越王有什么差池,这无疑与反叛同罪,无论特木尔伤成什么样,两个女人都不敢有抱怨,最后只能求情让南越王网开一面,饶特木尔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