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四四、马尾原来就是这种用途?
‘容器和活’以外,剩下的牛奶、奶油、砂糖和鸡蛋,这些都是放在锅里通过火来加热烹饪的食材。然而除了这些常人都能理解的必需品外,方法中特意提到了要用到盐,那么自然而然,即使大家不明白原因,也多数能想到,那盐恐怕就是能将那些食材变成冰淇淋的重点。毕竟把牛奶什么的直接放在冰箱里冻,速度慢时间长不说,冻好了得到的也只是一大坨冰块而已,用木棍插着可以叫冰棍,却跟冰淇淋并不是同一种东西。而那种制作方法既简单又快捷,除了冰箱里也有的低温之外,显然是冰箱里没有的盐起了重要作用。 而这种连莱维都能注意到其重要性的步骤,居然恰好就让美幸给忘了。要说她如果整个节目都忘掉也不奇怪,可是偏偏就忘了其中最重要的部分,而别的部分都记得清清楚楚,连食材之间的重量配比都没忘掉……这着实有点离奇。 不过莱维又思考了一番,估计美幸她说不定是潜意识里故意忽略掉了那一项。毕竟以她们现在的做法,如果要用到盐,那岂不是在铁桶从山坡上滚下来的路线上全都得洒满盐才可以? 从山坡上到这滑雪场边缘不算太远,可是铁桶滚下来的线路也总不那么固定。要是整个山坡全撒上盐……那得多少才够?小小一包盐平时感觉一点都不贵,那是因为做饭中盐的用量并不大。若是要把这个山坡都洒满盐,那需要的数量光想想都觉得肯定挺恐怖的。不说这些少女们够不够钱买那么多盐,莱维首先就不觉得这滑雪场范围内能让她们搜集到那么多的食盐——滑雪场的餐厅里提供的是人吃的饭,又不是直接一盆一盆的盐端出来咸死人。 说不定美幸就是觉得肯定弄不到那么多盐,才潜意识里排除掉了那个步骤。她当时可能侥幸地猜测说不定缺了那一步,只要大家努力也能做到差不多的程度呢? “好的!是盐对吗?菲特!我们去买……呀!” 奈叶拉着菲特的手就要往滑雪场的度假屋那边跑,结果疾风想阻止她都差点来不及,只能看看揪住了她的辫子。 “你干什么揪我头发呀,疼死了!” 奈叶捂着脑袋,她的马尾让疾风揪得疼地眼泪都快出来了。像莱维这样的男人是不太了解长头发的女人被揪到头发到底有多疼。但莱维也知道那肯定的确是挺疼的,而不是如某些短头发的男人‘设身处地’,以自己当完全不正确的例子试了试,就觉得那样其实也没多疼。 毕竟就连依文那样的吸血鬼真祖,晚上回到床上睡觉的时候,都时不时会抱怨莱维压到了她的头发。如果不是的确比较疼,那个死要面子的万年萝莉才不会吭声呢。尽管纵使是依文那样的高傲性子,其实在只有两人独处的时候,在莱维面前早就无所谓面子啊形象啊,那种在外人面前她拼死也要保住的东西。 一些缺乏经历的年轻人,总会幻想自己心目中的女神,在任何时候都是那么地端庄、优雅、高贵又美丽。然而完美如在学校体育馆里开大会时,站在讲台上的二中学生会会长远坂凛。她在自己的‘便宜老爸’面前也完全是另外一副脸孔。 什么端庄、优雅和高贵通通看不见影子。倒是‘大方’这点得到了相应的几倍放大,也就是一般用在女性身上大多数时候都是贬义词的大大咧咧。 当然,莱维也相信现在的年轻人,除了极少数脑残。怎么也不至于像综艺节目里搞笑艺人调侃的那样,以为自己心目中的女神,就连在厕所里坐在马桶上那啥出来的都是粉红色有蝴蝶围绕着的。但相信莱维要是悄悄在家里装上偷拍摄像头,将远坂凛每天在家中的日常剪辑一个短片拿回学校去放。肯定会有起码三位数的男生张大嘴巴就跟下巴脱臼似地合不拢,惊恐地欺骗自己不承认视频里那个解开双马尾让长长黑发散着的女人,就是自己每个登学日都能在校园里看到的那位完美的学生会长大人。 那个穿着土气背心和小裤裤就在房间里到处走的女人;那个偶尔会戴眼镜对着某个电器把头发挠的乱糟糟的女人;那个会让某个男人在地摊上坐好不准动,然后自己坐到他怀里去,把人当环绕式靠垫的女人……说这个是学生会长兼大家闺秀千金的那位美少女的日常? 别开玩笑了!以为从哪里找来个长得有点像的不知名演员,画了特效妆就能骗过我们的眼睛吗! 不过话又说回来,虽然某个部位稍微平坦了点,但这个不知从哪儿找回来的不知名演员,身材还是挺不错的。身材修长、腰肢纤细可又并不让人觉得瘦弱不健康。尤其那紧绷的双腿明明线条那么柔美漂亮,却又让人有种充满力量的感觉……你们说这人条件这么好不去当模特,跑到这儿来演黑咱们学生会长大人的伪造纪录片干什么? 而且其实那个地方也不是那么平平无奇一马平川。小归小,看起来形状真不错,而且那背心那么薄,如果从正面看肯定得激个凸什么的对吧?这视频到底谁剪辑的,怎么都不懂什么是重点啊! ——如果让学校里那些崇拜凛的男生知道她在家里、尤其是家里别人都不在,就她跟莱维在的时候的日常。估计那些男生差不多就是这样的反应,偏差度绝不会大于百分之三。 “呀,抱歉,我不是故意要揪你头发的,都是奈叶你跑太快了!” 疾风赶紧过去帮奈叶揉着脑袋。刚才因为奈叶动作的确很快,疾风拽她头发那下看得莱维都有点心惊,生怕别直接把那根侧马尾给拽了下来,那到时候就不知是该笑还是该哭了。 好在年轻人的发质很健康,发根也相当强韧。远不像莱维办公室里那些每天唉声叹气对着自己头上那稀疏的一撮撮垂头丧气的男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