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奖励
轰动整个金霞峰的脉比,终是在那夕阳斜下时,彻底的落幕,而那众多的金霞峰弟子,带着许些残余的震撼以及意犹未尽的感觉,散开离去。· 从今日开始,金霞峰一脉正式更名为藏剑峰一脉,一直持续到下次脉比。 此届脉比,也是一波三折,姬辰皓出人意料的败在了丘宇炎手中,而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丘宇炎将会顺利夺冠之时,墨染又从中杀出,悍然击败丘宇炎,成为了这届脉比之中最为耀眼的主角。 这之中的轮番变故,让人措手不及的同时又让人新潮澎湃,墨染与丘宇炎的那一场惨烈之战,看得人头皮麻时又忍不住的为之沸腾。 那一战,无疑将会成为这历届脉比极为经典的一次战斗。 随着墨染的最终获胜,无疑让他本就如日中天的声望,彻底的达到巅峰,甚至隐隐间已经越姬辰皓,丘宇炎这等老牌弟子的趋势。 一眨眼,脉比值日已经过去三日的时间,虽说这三日过去,但这金霞峰之内,依然还在不知疲倦的传着那脉比之上一场场精彩的战斗,那股火热劲头,还没有彻底的退下去。 在这三曰,墨染体内的疲惫一扫而空,此次大战虽说消耗巨大,但所幸并未伤及身体,凭借着墨染那强悍的恢复能力,短短三日的时间,身体之中的疲惫便彻底除去。· 在墨染朽养的这三曰,藏剑峰之中却依旧是处于一种极端火暴的状态,不少弟子连平日走路都变得昂挺胸起来,这么多年以来,藏剑峰这是第一次在脉比之中取得冠军的位置,他们会如此得意也是情理之中。 藏剑峰一处幽静之地,墨染盘坐于一方青石之上,双目紧闭,在其周身,天地元气微微波动。最后一丝丝的钻入他的身体之中。 这安静修炼持续了约莫一个时辰左右后,突然有着细微的破风声响起,墨染紧闭的双目也是缓缓睁开,望向前方。一道苍老身影飘掠而来,是藏剑峰的一名护峰长老。 “身体没什么大碍了吧?”那护峰长老落到墨染身旁笑问道。 “差不多完全恢复了。”墨染笑着点了点头。 “你这次的表现,很不错!现在藏剑峰那些小兔崽子的尾巴都要翘上天了。” 那护峰长老笑了笑,旋即目光望着眼前的墨染,眼中有着一抹欣慰之意。 墨染心中波澜不惊。藏剑峰被其他各峰压了这么多年,趁这个机会倒是将那些闷气全都xiele出来,翘翘尾巴也都是无伤大雅的事。 “这几天我们藏剑峰倒是热闹了不少,其他各峰的弟子也时不时的会过来,想来大多都是想见见你,姬芸那小妮子也是来了几次,不过你都在修养,无缘得见可是让她一阵懊恼。”那护峰长老笑道。 墨染莞尔一笑。 “既然你身体恢复,那随我去宗主那里,你获得了藏剑峰一脉脉比的冠军。有应得的奖励。”护峰长老眼中一抹狡黠一闪而逝。 墨染眼睛顿时一亮,至于对方眼中那抹狡黠,他反而忽略了。护峰长老一见墨染如此,便是转身掠去,而墨染也是急忙跟了上去 墨染跟随着悟道自乾元圣宗深处的一座幽静山峰上落下,在那山峰上倒是没什么恢弘大殿,仅仅只有着一间竹屋,一股闲逸之气,弥漫开来,令得人紧绷的心也是为之放松了一下。 “宗主在里面等着你。你进去吧。”那护峰长老指了指竹屋道。 墨染点点头,迈步而上,推门而入,竹屋之内。光线柔和,在那正前方处,有着一张竹桌,一身白袍的乾元圣宗宗主,安然盘坐,脸庞如玉。气息如海,深不可测。 “弟子墨染,见过宗主。” 对于这位乾元圣宗的掌控者,即便是桀骜如墨染,心中也是有着一分敬意,所以当下也是停下脚步,抱拳恭声道。 “坐吧。” 乾元圣宗宗主抬头,冲着墨染温和一笑,指着面前的蒲团,道。 墨染倒也不客气,走上前去,盘坐下来,上身挺直。 乾元圣宗宗主看着墨染,嘴角噙着一抹温和之意,轻声道:“我知你以往的经历,也知道你有着不少或许连我都不知道的秘密,我不介意你的复杂,不管怎么样,你是我乾元圣宗的弟子,只要你不做伤及乾元圣宗的事,这个宗派,始终都会站在你的身后。” 墨染微怔,心中流过一抹暖意,旋即缓缓垂头,道:“弟子知道了。” “好了,还是先将你这次的奖励给你吧。” 乾元圣宗宗主笑了笑,旋即时袖袍一挥,还没等墨染反应过来,墨染只感到眼前一晃,随即一个荒凉的世界出现在眼前,可是还没等他仔细观察,墨染便感到一股大到恐怖的压力席卷了全身。 “蓬!” 墨染猛地单膝跪下,膝盖狠狠地砸在地面之上,双手也撑住了地面。 “怎么回事?”墨染感到全身的肌rou都在颤抖,有内而外,细微至细胞都生着碎裂,那恐怖的引力令细胞无法保持着原先状态,原先的细胞开始崩溃了。 “嘶嘶~~~” 身体体表的皮肤开始崩裂,猩红的血管暴露了出来,那一块块血红的肌rou很明显暴露了出来,可是肌rou还在缓慢地撕裂着。 墨染感到了痛彻心扉的痛! 这可不单单是皮肤肌rou的撕裂,这是源自于最深处细胞的崩溃,连体内的心脏、肺等都开始缓缓崩溃,痛到极致! “你就是那个墨染吧,哼,也不过如此!”一道冷酷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墨染艰难地转头看去。 那是一个状况比他好些的强壮青年,和墨染相比,那青年地皮肤也崩裂了,不过肌rou还好好的。只是那青年全身出一阵阵‘噼里啪啦’的声音。 这青年也单膝跪在地上,双手撑着地面。 “你又能比我好多少?”墨染咧嘴,努力说出了几个字眼,然而就这几个字,也让他喉咙中的肌rou却疼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