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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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不过是让他们断子绝孙而已。”夕暮淡淡的说完下半句,眼神空寂。 流火算是甘拜下风了,她真的很喜欢夕暮,不知道原因,只是听见她说话便觉得心里舒畅。。 “断子绝孙,你是我这辈子见过的第一个完全顺眼的女人。”流火看夕暮早就不知道把魂飘哪去了,她兀自起身,走向门外。 只是当流火走出去时候,看见玄霄还站在那里,遥遥的望向这边。 看见流火开门,不自在的笑笑。 流火没有搭理他,回到自己的房间。 这俩人,也未免太奇怪。 流火刚关上房门,就看见离歌坐在她的床上。 流火心中一惊,站在原地,不往前去。 “你想不想学轻功?”离歌坐在流火的床上,看着淡紫色的纱幔,突然问道。 “想啊,师父,你说好了教我轻功,还没有教呢。”流火听到轻功二字,立刻走过去,坐在离歌身边。 “我们去鬼阁,为师会教你所有你想学的东西。”离歌看着流火高兴的样子,眸底一片淡色。 “好,我去,不过玄霄不是要在鬼阁成亲吗?”流火想起玄霄的话,不确定的问离歌。 “对,所以为师刚好给他们主婚。”离歌卷起流火的一缕发丝,在手心里轻绕。 “玄霄不是喜欢夕暮吗?他要娶的是什么人?”流火在夕暮那里问不到,但是离歌这里,应该有苗头。 她睁着一双妖娆的眼睛看着离歌,等待着离歌的答案。 “喜欢不一定要娶,不喜欢不一定不娶。夕暮这辈子不可能原谅玄霄,玄霄也做不到心无旁骛爱夕暮。”离歌抬起流火的下巴,双目幽深的看着流火,。 直到流火欺霜赛雪的脸颊覆上一层浅薄的红色,他才放开了流火。 “可是,你为什么这么懂。”流火发觉自己脸仅仅在离歌的注视下就已经发烫了,心底暗骂没有出息的自己。 “不懂,只是恰好知道事情的始末而已。”离歌轻飘飘的抛下一句话,留下抓心挠肝的流火走了。 流火摸摸自己仍然有些发烫的脸,看着离歌的背影,眸底一片复杂。 去鬼阁,传说中的鬼阁,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真如传说中那么的神奇。 她摸摸下巴,方才离歌的指尖温度仿佛还残留在上面。 自己真是越来越没有出息了,怎么感觉有种被勾引的味道。 平心而论,穿越过来之后,离歌的长相是她最满意的。 苍瑾太没有生气了,就好像从地狱里爬出来的一样。 万俟千域又太平庸了,五官组合在一起,平淡无奇,气质却无比出众。 聂垚整个一妖孽,比她还漂亮,这种男人,很容易让人有姐妹的感觉。 离歌这个人,长的比她想象中要好,但是这个人也是她最摸不懂的人。 说去鬼阁就去。 当天晚上,流火便跟着离歌去了鬼阁。 夕暮和玄霄也一起去了,泠乐被留下看家。 鬼阁的名字听起来很吓人,可是却是一处不可多得的休假场所。 亭台楼阁,莲池小舟,吊桥凉亭。 从正门进去之后,便是青石板的路,一个很大的院子,里面种着很多稀奇古怪的花草树木,正拼命展示着自己的生命力。 处处透着雅致,整个鬼阁和将军府差不多那么大。 坐落在云城之外,招摇的房子。 只是却无人知道那是鬼阁,只知道是一个有钱人的府邸。 门外牌匾高挂着纪府二字,可是究竟是夕暮的姓氏还是随便胡诌的一个姓,她不知道。 “你姓纪?”流火耐不住好奇,向夕暮问道。 “当然不是,这座府邸是主子给我的,他也没有说这些东西。”夕暮眯着眼睛看着走在前方的离歌,她跟了他那么久,好像连他的真实姓名都不知道。 罢了,这也不是她可以逾越的。 纪,流火轻轻念着这个字,想想应该也不是离歌的本姓,以他的性子,怎么可能把这么土的本姓挂在外面。 离歌突然顿在前方,负手而立,衣袖无风自起,周身仿佛笼罩着一种仙气,就要驾鹤西去。 呸!驾鹤西去不是什么好形容。 流火提快速度,走到离歌面前。 “师父,你姓什么?”流火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看着离歌,勾的人心里痒痒的。 “无姓。”离歌冷寂的眸子里多了几分嗜血,气息也变得有些阴寒。 流火瞥向天际白云,无姓,真的有人连姓氏都要死死隐瞒,这里面必定隐含着一段不可告人的秘密。 她也不再多问,只是老实的跟在离歌后面,看着他萧瑟寂然的背影,心口处悄然滋生了许多说不明的情绪。 夕暮看着流火不由的摇头,她真是一语成谶,除非是没有心,否则所有人都逃不了这感情的枷锁。 而某些人正一步步的陷进去,还自以为自己远在枷锁之外。 她走在后面,跟前面的离歌流火刻意保持距离。 流火心不在焉的走着,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她好像只用了几天的时间。 “从今天开始,你便在这里好好待着,夕暮会教你所有东西。你要的轻功,我会亲自教你,只是每天会不定时的出去,什么时候回来不确定。所以你要随时准备配合我的时间,其它的,等我想好之后再告诉你。今天晚上月上枝头的时候,来我房间。”离歌说完,也不管流火答应不答应,便绕了过去,往前方一个房间走去。 流火后知后觉的点头,她有的选择吗。 早点学好早点走人,她还有太多事情要做。 夕暮在离歌说完之后,也走了过来。 “你跟我来吧,这里有很多房间,你自己选,但是不能和我的房间靠在一起。”夕暮扬起头,望着前面的几个房间,声线像是压了冰弦,沉郁的冰冷。 “我知道,你放心吧,我不会打扰你的好事的。”流火欣然答应,夕暮既然那么不羁,夜生活必定也是不能被别人知道。 所以她,还是退散吧。 “离你的房间最远的是哪间房,我就住那里了。”流火随意的看了看周围的地形,心中颇为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