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 审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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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鞭炮带上来,人证物证,你还要什么证据?”皇后身边的丫鬟立刻呈上鞭炮,却始终不走到流火面前给流火看。 “我没罪,这算什么证据?找几个人污蔑我多容易,有谁亲眼看见我收买这些人?如果说我收买了他们,好,有没有看见?我用了多少银子收买的?又是怎么吩咐他们的?这些证据在哪?” 流火嘲笑的看着这些人,好啊,想要拉她下来,就要看看这场局布的究竟有多精妙了。 “本宫早就想到你会有此狡辩,来人,上证人。”皇后不慌不忙的,吩咐宫人带证人进来。 流火好整以暇的看着皇后瞎忙活,无论如何,她都不会这么没用的就被抓了。 一个身穿粗布麻衣的人上来跪倒,连头都不敢抬,怯弱的说了一句:“草民参见皇后娘娘。” 皇后身边的嬷嬷上前一步,厉声喝道:“还不把你看见的都说出来。” 那人吓得腿发抖,结结巴巴的开始回话。 “草民本是一个游玩于市井的混混,听说沈王府和萧王府要办婚事,便想趁机去蹭吃一把,却误打误撞的听见两个下人在背后议论说是上官小姐给了他们二人一人一千两银牌,要他们去做一些事情。婚礼前一日,小人看到她路过沈王府,眼神里带着愤恨。”那个人忽然伸出手指指了指流火,说的叫一个笃定。 流火实在是有些佩服皇后的智商,这个人出来是来搞笑的吗? “我那一天根本没有出去,退一万步说,我就算出去了,一没有亲眼将银子交到你所说的那二人手中,二没有亲自动手毁了沈含烟的脸,你说的这些究竟是什么意思?” 流火有些心累,她究竟是为什么在这里跟皇后周旋这么久啊。 对手的智商实在让她,觉得自己之前做的一切都是浪费。 “皇后娘娘,这些人证都是沈王府的人,我还可以说是沈王府收买了这些人来故意陷害我呢?我也有人证证明我从未出过门呢?要不要宣我公主府中上百人来问一问,看我是否出去过?那些人可是宫中派出去的,总不会说谎吧?” 流火没心情跟她玩下去了,要关就关,这么耗着搞什么。 皇后脸色很难看,她发现从一开始自己就占了下风。 叫流火跪,她不跪。 任凭她如何说,证人怎么说,流火就是任凭你玩,表情都没有变过,淡定的可怕。 公主府的人是从皇宫派出去的,但是流火这么说,肯定是证明那些人都会站在她这一边。 “来人,将上官流火押进天牢,择日再审。”皇后也不想再多纠缠,便直接想找方法将流火弄进监狱。 进去之后,便不是什么事情都能由得她了。 有两个太监上来,想要带走流火。 “谁敢动本公主!无罪便想将本公主打入大牢,谁给的胆子?”流火收起懒散不经意的样子,潋滟的桃花眼底是升腾的杀气。 “你谋害沈含烟,人证物证俱在,带走。”皇后也打算死磕到底,这里毕竟是皇宫,她不怕。 流火算是明白了,皇后今天根本没有打算放过她。 而且是,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将她送入牢狱。 但是,太监宫女都不敢动流火,只能这么僵持着。 “传飞华。”皇后见这么僵持着不是办法,脑袋飞速转动了一下,便想到了一个人。 “皇后娘娘。”一个身穿蟒袍,腰系玉带,戴着官帽的人走进来。 他只是做了拱手礼,身材高大,一双冷若寒冰的眼睛触之便让人发寒。 深邃的五官,见之不忘。 流火心中一惊,蟒袍除非皇帝御赐,否则谁敢穿。 那么这个人,恐怕就是锦衣卫指挥使飞华了。 “将她押入大牢。”皇后像是看到了救星,直接下了命令。 飞华冰冷的目光触到流火的面部,公事公办的回道:“回禀皇后,敢问永君公主所犯何罪?” “谋害沈王府沈郡主,本宫已经审问完,你只管带她下去。”皇后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她的预感千万不要成真。 “皇后,这种事情锦衣卫会查清楚,就不劳烦皇后费心思了。”飞华直接无视了皇后的话,抓住流火的手臂。 皇后咬咬牙,该死的锦衣卫,风御龙曾给锦衣卫和东厂跨越所有皇亲贵族抓人的权利。 而且这种审问的事情,确实不在她的范围。 但是,他竟然敢,连她的面子都要拂去。 流火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抓了出去。 飞华一手提着她,七拐八拐的,一直到一个类似地下监狱的地方。 流火不反抗就是因为她知道自己的斤两,以她现在的力量,恐怕也反抗不了。 地下监狱,应该是锦衣卫地下审讯的地方。 什么审讯的地方她没有见过,所以也没怎么畏惧。 烧红的烙铁在空中散发着一股腐朽的味道,挂起来的鞭子上带着倒钩。 里面,只点燃了几根蜡烛,并不太明亮。 但是味道却实在是难闻,还有一群若有若无的哀嚎声,仿佛要穿透什么东西挣脱出来。 飞华却在把她送进去之后,就对着空荡荡的审讯室说了一句:“你要的人。” 他刚说完,就离开了审讯室,顺便锁了门。 流火在幽暗的审讯室里行走,脚下却突然踩到一个东西。 她低头去看,却什么都看不清楚。 蜡烛却突然间全亮,照亮了她身处的地点。 而她脚底下踩着的,竟然是一颗人骨,完整的人骨。 烛火照清楚之后,流火才扫向四周。 到处都沾染着血迹,或陈旧或新鲜,却都飘荡着一种令人作呕的味道。 流火捡起那一颗人骨放在手中,人骨而已,想要吓唬她? 这种做派不用想,她也已经猜到了是谁。 只是,她究竟是哪里招惹了这个煞星。 背后紧闭的一堵墙壁突然从中间分开,流火回头望去,只看到正中央坐着一个人,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阴森的寂寥。 他身下的椅子,那是人皮所做。 流火心底冒起一阵凉气,即使她变态,也没有见过这么变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