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2章 你要一个残花败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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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俟千域几不可闻的呼出了一口气,手上的薄冰全部化去,表面的水也用内力蒸发。 他抬起右手,拿起筷子开始吃饭。 流火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她忽然想起什么钻进桌子下面看了一眼,桌子下面很暗,什么都看不清楚。 只是,如果有大滩水渍,必定有痕迹。 但是,非常诡异的是,她身上的那种冷彻骨的感觉没有了。 虽然还是冷,但是能在接受范围内。 不久,连那仅存着的一点冷意都消散了。 流火心中越发觉得这绝对不是天气的问题,而是她的体质问题。 也许那个冰莲吃了真的有什么后遗症,毕竟是从万年寒潭里捞出来的。 但是离歌又不在,很久很久没有离歌的消息了。 这个人,就好像是凭空消失了一样。 她不会想他,即使想到了也不会再有什么关系。 但是,如果冰莲吃下去真的会有什么后遗症,那么她还是要找离歌。 流火看向在前面桌子上吃饭的尽歌,开口问道:“尽歌,你有没有听说过千面神医?” 尽歌咳了一声,低着头,想了很久才抬头回答:“听说过,但是没见过。” “我知道你没有见过,但是你知不知道他平时喜欢去哪里?” 流火察觉到了尽歌的不对劲,他的这个答案完全就像是深思熟虑之后才回答出来的。 二人之间必定有什么联系,不然尽歌不会这么敏感。 “不知道,我久居王府,对江湖中的事情也只是略有耳闻而已。” 尽歌讪讪地笑笑,摇了摇头。 “你找他做什么?” 万俟千域望向流火,眼神带着穿透性,仿佛能看清她心中所想。 “不做什么。” 流火冷冷的答道。 她本来是不想回答他的,但是还是说了。 “如果我知道他在哪里呢?” 万俟千域深幽的眼眸看着她,温润的嗓音似乎能安抚人心。 “你知道?你怎么会知道?” 流火怀疑的问道,一双黑白分明无比清澈的眼睛看着他。 “有什么不能知道?你究竟想不想知道他在哪里?” 万俟千域没有多说,也不愿意多说。 流火冷笑一声,认真的回了一句:“不想。” 万俟千域也不再多言,只是淡淡的看着她,良久,才移开目光。 而那目光里,却是多了几分令人怎么看都看不懂的东西。 “他跟你又是什么关系?” 万俟千域又问了一句,依旧是淡到听不出来情绪的话。 “什么关系都没有。”流火想都没想的便回答了。 本来就是什么关系都没有,前提如果不提睡过的事情。 万俟千域笑,浅浅如风,却又温柔似水的笑。 尽歌静静的看着两个人,微微摇头,继续埋头吃饭。 他可以说,自己都看累了吗。 “我跟他没关系,可你跟他一定有关系。” 流火突然开口,没有去看万俟千域。 万俟千域身子陡然一僵,笑容也凝住。 “一样的喜欢遮掩自己的脸,一样的喜欢说一些听不懂的话,也是一样的令人难以捉摸。” 流火又补充了一句,还是没有去看万俟千域。 万俟千域垂下眼,继续听着她的话。 尽歌已经吓的拿不住筷子了,闭气凝神的注意着这边的动静。 “可是,我曾经也觉得另一个人像他,气息都是一样的。” “你是他吗?” 流火突然抬起头,一双晶亮的眼睛似乎含着许多星星,明亮又璀璨,对上便不由自主的让人撒不出谎话。 “我?”万俟千域笑,对着她笑,那笑含着淡然和平静。 “你不是,当我疯了。他怎么可能既是你,又是他,还是他。一个人真的能以不同形态不同性格扮演着不同的人生吗?还让每一个人生看上去都是那么的完整,没有破绽可击。” 流火黯然的垂下眼睛,心中涌上一阵感伤。 “你最好不要是他,也不要是他。我差点忘记了,我又不是什么特殊的人,还没有资本能够让一个人在我面前扮演着不同的姿态,每一个,性格都有差异。” 流火这些话里,带着nongnong的自嘲。 万俟千域一直沉默,眼神如同幽潭,深不见底。 尽歌也吸了吸鼻子,遗憾的叹气。 以前那么聪明,怎么这一次这么笨呢。 “你对他什么感情?若是真的没有关系,为何这么在乎?” 万俟千域又问,声音里带着几分疑虑。 “没什么感情,就算有,也没了。我是在乎他,但是早就决定把这份在乎抛弃了。” 流火第一次这么正视自己的感情,爱不满,却达到了一个在乎。 “为什么?” 万俟千域稳住自己的情绪,不让任何一种情感流露出来。 “哪里有为什么?不在乎了就是不在乎,非要有什么理由吗?” 流火疑惑的看着他,又问:“你问这么多干什么?还是说,你真的是他?” “你是父王看中的儿媳妇。” 万俟千域侧面回答了这个问题,却让流火怔了一下。 她是他父王看中的儿媳妇,言外之意不就是,他要娶她。 但愿她没有多想,如果真是这样,还是尽早说清楚好了。 “你吃完了吗?吃完我们回房间谈。” 流火看了看尽歌,还有陆敏言,心中下意识的想回避着他们。 “好。”万俟千域直接起身,和她一起上了楼。 上面本来也就几间客房,却只有一间是敞开的,不用想,肯定是安排给他们的。 走进客房,关上了房门。 “你说吧。” 万俟千域坐在椅子上,看着她,心中有些忐忑。 “你刚才问我为什么在乎他,因为他是我第一个男人,这么说,你懂了吗?” 流火开门见山,直接坦白来说。 不管怎么样,她都要弄清楚万俟千域究竟是怎么想的。 万俟千域眼神晦暗不明,没有回答。 流火看见他这个反应,心中吊着,不知道要怎么说。 她总觉得,不发脾气的人才最可怕,因为永远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所以不管是你父王怎么想,总不可能要一个残花败柳吧?” 流火不惜自贬,连把自己当做残花败柳都说出来了。 目的就是为了不让他对她再有什么心思,什么样的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