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在水泊中舞蹈

    树下，卡卡西道，“纲手大人说的没错，他们为了下一个目标，还准备了第二波次的攻击。但还真没想到，在这里竟然隐藏着如此庞大的航母舰队。晶臧的预估没有错。鹿丸，你的推理也很正确。”鹿丸道，“能够找到这里，就跟找蜂巢是一个道理。不过，是根据宁次的白眼观察到的查克拉，推算出他们可能的飞行距离罢了。”

    卡卡西道，“话说回来，只有我们这一队，4人组前往，真是符合你性格的作战计划。”鹿丸道，“真是麻烦啊，他们可以随时逃到海外去。现在还是让他们觉得木叶没有对抗空忍的战斗力，才是上策。”他们聊天的时候，佐井被敌机追得像兔子一样在空中乱窜，险象环生。

    蛇窟，佐助见到了病榻上的大蛇丸，药师兜站在旁边。大蛇丸道，“你来了，佐助。”佐助道，“有什么事？”兜道，“早上收到了木叶遭受空袭的情报。是早已应该灭亡的空之国的忍者干的。”佐助嘲讽，“你还对木叶这么感兴趣啊！”大蛇丸道，“事到如今，木叶怎么样，我可管不着。我叫你来，可不是为了说这件事。”大蛇丸的脸色不大好，不住地咳嗽。

    大蛇丸吩咐，“佐助，去给我带个男人过来。”佐助疑惑，“男人？”药师兜解释，“是个医生。”大蛇丸道，“那位医生曾经教过我再生的禁术。是他的话，一定和我不同，应该早已完成了再生的忍术。”佐助似乎听说过，“是那个男人啊！”大蛇丸道，“带他来，我现在需要那个术。”

    雨林，各种动物出没，还有一条清澈的河流。晶臧等人护送神农师徒来到这里，大家沿着河流划船行进。小樱、阿雪、神农一条船，晶臧、雏田一条，鸣人与阿玛鲁一条，都是小船。神农道，“阿玛鲁的村子就在雨林的上游，在那附近有个遗迹。”鸣人很是不满，“为什么非要用这种船来渡河啊？我们用脚跑，不是更快吗？”小樱厉声道，“在这雨林当中，毒蛇、毒虫、毒兽可到处都是。”鸣人吓了一大跳。

    神农道，“而且这条河中，有很多食人鱼、鳄鱼、毒鱼什么的。”鸣人脸色有些难看，晶臧忽然喊道，“鸣人，快看岸边。”鸣人扭头观看，疑似鳄鱼的动物从岸边潜入了水中。鸣人的头上都是汗水，“是鳄鱼吗？还是毒鱼？”雏田有些害怕，晶臧道，“放心啦，雏田。在水上行舟，水下的这些家伙奈何不了我们。你忘了吗？我可是木叶最强的水遁忍者。”雏田吐气，“说得对哟！”

    阿玛鲁不屑，掏出一把刀子，“船上还有比忍者有用多的医生在。鸣人，我会用这把手术刀救你的。”鸣人哼了一声，“现在保护你这位医生的，可是忍者！”

    鸣人站起来起哄，“话说要让你在身上动刀的话，本来能救的人也没命了。”阿玛鲁也恼怒站起来，“开什么玩笑！别看我这样，我可是神农老师的第一弟子啊！和你们那种冰冷的忍者世界不同。我们靠的可是师生之间的羁绊，以及传承的医术！”鸣人火大，“你说什么，这我可不能当做没听到。要论师徒关系的话……”晶臧无语，“这个白痴，又开始耍宝了！”

    果然，鸣人开始变身为奇怪的形体，“大嘴巴的伊鲁卡老师，戴着面罩的卡卡西老师，还有长头发的好－色仙人，和我之间的羁绊，要比你……坚固百倍呢！”小樱看不下去，当场给鸣人一船桨。鸣人悲呼，“好痛，你干什么啊，小樱？”小樱示意，“稍微安静一下。”鸣人这才注意到，三条船都停止了前进。阿雪似乎发现了什么，气氛有些紧张。雏田打开白眼，“上空有散发查克拉的飞行风筝，和袭击木叶的完全一样！”

    神农道，“这可不妙啊！”晶臧道，“我过去看看吧。”神农道，“不，你对附近的地形完全不了解，很容易暴露。大家先躲到树林里，看看情况再说。”阿雪大喊，“有敌人，快躲起来。”

    上空果然出现了4个空忍，在向下观察。晶臧等人及时把船滑入了丛林中，鸣人和阿玛鲁来不及进入树林，鸣人及时把小舟翻过来，然后抱住阿玛鲁跳入了水中。晶臧本来想把这几架敌机打下来，小樱劝阻，“会暴露目标的。现在不知道敌人有多少。要是被发现了，你再动手。”

    似乎很幸运，4个空忍没发现什么异常，绕了一圈飞走了。阿雪几人从树丛下探出头，晶臧喊道，“鸣人，你们没事吧？”鸣人从水下浮上来，“终于躲过去了。”鸣人翻过小舟，来到船上，发现阿玛鲁不见了。阿玛鲁的手术刀掉落河中，他就潜入到水下寻找。但是在上来时，被水草缠住了脚，终于溺水了。

    昏迷中，阿玛鲁想起了与神农老师的相遇，是神农救了阿玛鲁。阿玛鲁希望能变强成为忍者，因为他没有双亲，而遭到了村民的歧视。他想成为忍者，让大家对自己刮目相看。神农却说，“阿玛鲁，我已经放弃了战斗的道路。虽说战斗需要力量，但能够拯救生命的力量更加可贵。”阿玛鲁不明白，神农道，“也就是说有杀人之刃，也有救人之刀。”

    后来，神农就把那把手术刀传给了阿玛鲁。晶臧发现水下不对，马上告知了鸣人。鸣人潜入水下，把阿玛鲁救了上来。鸣人把阿玛鲁托到了船上，但是一群食人鱼开始围攻鸣人。晶臧急忙结印，发动水遁忍术，以水流弹驱散了食人鱼。

    看到阿玛鲁如此关注手中的手术刀，鸣人也露出笑容。来到船上，鸣人发现阿玛鲁的褐色头发变成了红色，并且打湿的胸前有很大的凸起。鸣人看得眼睛都直了。阿玛鲁脸色通红，急忙穿上外衣，“笨蛋！”鸣人道，“你这家伙，难道是……”鸣人开始摇晃，晶臧大叫不好，一只食人鱼咬住了鸣人的大腿。晶臧射出苦无，杀死了食人鱼。阿玛鲁大惊，“这个鱼是毒鱼！”鸣人晕了过去，晶臧吃惊，“这么厉害啊！”

    来到岸上，阿玛鲁撕扯衣服，用布条绷带压住鸣人的大腿动脉。阿玛鲁用火机烧了一下手术刀，划破鸣人的伤口处，流出毒血。阿玛鲁吸允毒血，非常干练。晶臧称赞，“小哥，看不出来，你还挺厉害的嘛！”阿玛鲁顾不上说话。小樱忽然发现鸣人脸色通红，“你脸红什么啊？”鸣人支吾，“啊，不，没什么啦。”神农道，“被村人排挤的孩子，依靠救人之刃得到了大家的认可。虽然遍体鳞伤，还是跑出来报告村庄的危机。而且现在正在救治已经成为伙伴的忍者。真是成长了啊！”

    阿玛鲁处理完了，“已经没事了。”阿雪松了口气，“太好了，鸣人！”晶臧道，“鸣人体内有九尾，就算不进行救治，也死不了的。”鸣人脸黑，“晶臧，你到底是不是我的死党？”晶臧哈哈大笑，“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雏田道谢，“阿玛鲁，谢谢你了。晶臧说的话，你别在意。”

    小樱过来，为鸣人的伤口进行医疗忍术治疗，“毒素确实被完全排除了，解毒剂也开始起作用了。”小樱称赞，“真厉害，是完美的处理。”神农也道，“阿玛鲁，做的很不错！”阿玛鲁大喜，“是的，老师！”显然，神农对这个弟子非常满意。鸣人感动，“弟子和老师吗？真好！”

    随后，众人沿着丛林前进，神农与晶臧在前头开路，小樱、雏田、阿雪依次跟着，阿玛鲁扶着鸣人吊在后面。晶臧对那些毒虫很头疼，神农道，“不必担心，这附近毒虫和野兽很少出没。”话音刚落，一条毒蛇从树上落下来，晶臧的苦无射出去，毒蛇毙命。神农有些尴尬，“马上就要到阿玛鲁的村子了。”

    大家继续前进，鸣人道歉，“之前说了你很多坏话，抱歉啊！你蛮厉害的！”阿玛鲁道，“不是我。是我的老师神农厉害！”鸣人开始搞怪，不断比划，“但是，刚才这个怎么说呢？就是那个……难道你是……”阿玛鲁没有说话，撅起嘴。鸣人吃惊，“果真是女孩吗？”阿玛鲁生气，“用得着这么吃惊吗？”鸣人道，“这当然会吃惊了。”

    阿玛鲁问道，“我就那么像男生吗？”鸣人点头，“嗯。连晶臧都没看出来。”阿玛鲁忽然蹲下来，“神农老师也是这样看待我的吗？”鸣人自作聪明，“这样啊，原来你喜欢上神农大叔了！”阿玛鲁大怒，跳起来，给他一记耳光，“八嘎，不是这样的！”可怜的鸣人，脸立即被打扁了，“我还不怎么能活动呢？”阿玛鲁有些歉意，“对不起啊，鸣人。”晶臧在前面大声招呼，阿玛鲁与鸣人急速跑过来，鸣人还跌了几次跟斗。

    来到树林外，大家看到前面的村路还有烟雾升起。阿玛鲁不顾大家劝阻，直接向村子里跑去。大家只好跟上去，穿过前面的丛林，来到村外。村子里还在燃火，显然这里也遭到了轰炸，到处都是火光和烟尘。房屋都烧着了，地上有射击的痕迹，落地的苦无，被刺死的小女孩。燃烧的房屋在倒塌，但没有看到活着的人。阿玛鲁大喊，“大家，大家都在哪里啊？有没有人在啊？”

    阿玛鲁跑上高台，“一定躲在哪里，大家快出来吧！”但是没人回应，只有火还在燃烧。一排弩箭向阿玛鲁射过来，苦无等暗器布满了四周。阿玛鲁来不及躲闪，神农手持短刀赶到，挡住了弩箭和苦无的攻击。神农及时把阿玛鲁推下高台，自己却被随后密集的暗器射成了蜂窝。

    神农大喊，“阿玛鲁，你没事吧？”阿玛鲁爬起来，发出惊叫，“老师！”神农倒下，滚落了台阶。阿玛鲁接住老师，大为着急。晶臧等人这才跑进村子，村子的路他们不熟悉，鸣人坚持让晶臧用水遁忍术灭火，所以耽误了时间。

    小樱问道，“这是怎么回事？”阿玛鲁焦急，“老师，振作点！”神农感叹，“我竟然冲上去就……没有力气了，竭尽全力，真是老了。”阿玛鲁哭了，“为什么要……”神农道，“因为你是我认可的弟子！”神农摘下头上的紫色头巾，递给阿玛鲁，“接下来就拜托你了。和大家一起协力来寻找村民吧。把他们救出来……”鸣人大急，“大叔！小樱、晶臧，快救人！”二人立即跑过来，用医疗忍术救治神农。

    阿玛鲁哭道，“求求你老师，千万别死！”但是神农依然闭上了眼睛。雏田的白眼看得很清楚，已经来不及了。晶臧和小樱也只好停止救治，医疗忍术救不活死人。鸣人难过，“为什么会……”晶臧叹气，“我们的任务，失败了一半啊！”阿玛鲁抱住老师的尸体放声大哭。

    事后，经过调查，发现上面的那些弩箭等东西，都是敌人留下的机关陷阱。只要有人冲上高台，就会发射。所以阿雪才没有感知到敌人的位置。然后，大家帮着阿玛鲁把神农安葬了。坟墓上放置了十字架，十字架上挂着神农生前的大衣。

    阿玛鲁道，“神农老师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本来是个被抛弃的孩子。”在患上不明原因的怪病后，没有一个村民愿意照顾阿玛鲁。神农冒着被感染的风险，对她进行了治疗。当阿玛鲁醒来的时候，神农充满笑容，“你做得很好，阿玛鲁！你很努力啊！”

    大家也都很难过，但是没有发现更多村民的遗骸。雏田道，“他们一定到什么地方避难了。”小樱道，“我们就去把村民找出来吧。”晶臧同意，5人就一起行动离开这里。

    留下阿玛鲁自己在神农坟前哭泣。失去神农，对于阿玛鲁的打击很大。阿玛鲁解下自己头上的红色头巾，拿着老师的紫色头巾放声大哭，“我还有很多话没有对老师说呢……什么都没有来得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