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流转轮回
前面建筑,水月的斩首大刀与鬼鲛的鲛肌狠狠撞在了一起,迸射出灿烂的火花。鬼鲛道,“看来你这把大刀,用的要比那个小鬼熟练。”水月推开鬼鲛的鲛肌,退了一步,舞动大刀炫耀一般,“小鬼?是指再不斩前辈吗?”鬼鲛道,“原本我的鲛肌不是用来砍杀的道具!” 鬼鲛挥起大刀,将地面击碎。水月叫道,“这个我也是一样,不是用来砍的!是用来一刀两断的!”两把大刀交相辉映,掀起巨大的烟尘。二人的战斗似乎非常激烈,但实际上并没有杀意。 香燐的体术并不咋地,自然看不出来,“什么愉快的切磋啊!这不是真正的生死相搏吗?喂,重吾,你也说几句啊?”重吾在逗弄小鸟,“没问题的。这附近并没有人会妨碍到他们两人的战斗,这些小鸟告诉我的。”香燐无语了,“真是的,同伴们都是这个样子……万一佐助有什么意外……木叶的人还在后面追着呢……奇怪,木叶的追兵怎么突然停了下来?” 树林,晶臧落回来了,鸣人的影分身再次冲了上去,“少得意忘形!”阿飞大叫,“你这样的小鬼能做什么呢?”阿飞避过了攻击,一记重拳击中了影分身的脸颊,影分身落地消失。这也证实了阿飞的确不是虚体分身术。 晶臧见旁边有条小河,发动了忍术,“水遁,水流弹!”从水中迸射出几十发水弹,轰响阿飞。阿飞大呼小叫,仿佛很狼狈的样子,但水流落地后,阿飞依然站在树上,毫发无伤,连身上的衣服都没有被水打湿。白道,“体术、忍术、幻术,全都无效,怎么可能?” 鸣人揉了揉发痛的脸蛋,影分身消失会把痛楚传回本体。阿雪担心,“鸣人,你没事吧?”鸣人道,“没事。可恶,打得我好痛啊!”小樱道,“阿雪,鸣人这种程度不要紧的。”疾风道,“阿雪,集中感知敌人的查克拉,不要分心。”阿雪点头,“我知道了。” 大和道,“雏田,用白眼观察敌人!”雏田打开了白眼,但是看上去没有什么太异常的,“肯定不是普通的分身。”阿雪也道,“没有本体或者影分身藏在附近,除了他以外,没有别的敌人了。” 阿飞大叫,“哎呀呀,难道你们在观察我的实力吗?木叶的各位也真是谨慎小心啊!不过作为新人,我也算能干了吧!哈哈哈……”大和道,“鸣人、晶臧、八云的攻击,全部落空了啊!”卡卡西道,“被玩弄于鼓掌之中啊!”疾风道,“他到底是什么目的?简直就像在玩一样。” 鹿丸道,“凭他一人之力,想要抓住鸣人或者阿空都是不可能的。”千夏和阿空对视了一眼,二人都动了。阿空一下子扑了过来,“兽波掌!”月牙形的蓝色风刃迅猛攻向阿飞,阿飞惊叫连连。千夏发动了木遁忍术,树干突然变化,卷住了阿飞的身体,将其牢牢缚住。 阿飞动弹不得了,“死定了,是木遁忍术吗?”兽波掌劈开了阿飞的身体连同整个树干,阿空飞跃回来,“成功了吗?”千夏气道,“没有,他的身体突然消失了。”阿飞出现在另一个树干上,“啊呀呀,真是不得了啊!”白道,“跟刚才一样,身体虚化了!”井野疑惑,“这个人的术是怎么回事?”丁次道,“攻击全部无效啊!”梁襄道,“这样的忍术,还是第一次见到。”阿飞同样惊奇,“怎么木叶还有能够使用木遁忍术的忍者?” 建筑前,鬼鲛用鲛肌杀得水月连连后退,有些招架不住了。水月道,“cao控大刀的力量,还是他高出一筹啊!那么……”水月挥舞斩首大刀横劈过来,鬼鲛笑道,“死脑筋啊!说你比再不斩强这句话我要收回了。”鬼鲛的大刀横砍过来,击中了水月,水月把身体水化,越过攻击,“接招吧!”鬼鲛把大刀鲛肌横过来,挡住了斩首大刀。水月笑道,“刚才很可惜吧,前辈!” 鬼鲛道,“你在得意什么啊?差不多该到了吃点心的时间了。”水月怒道,“你在说什么?”猛然水月觉得有些不对劲,“查克拉吗?到目前为止我几乎都在使用体术战斗,没有消耗多少才对……查克拉减少了这么多……”鬼鲛道,“忘了吗?我的鲛肌可是会自己吞噬查克拉的。我还以为你应该挺聪明的,实际上论实战经验,你比再不斩差了好几条街。还要再试一次吗?”水月火大,“这家伙……” 树林,阿飞道,“好了,接下来要怎么玩呢?木叶的各位!”鸣人怒道,“我们可没空陪你玩。”小樱道,“正是如此。”志乃道,“因为我们必须马上去追赶佐助才行。”牙笑道,“志乃,你还未上次没有追回佐助而耿耿于怀啊!这次可要看你的配合了。”佐井想道,“羁绊吗?”卡卡西道,“没时间考虑了,各位,快速解决他吧!”大和点头,“大家使用B阵型,展开攻击!”鹿丸皱眉,“真是的,对方的能力还没有完全搞清楚呢!这样贸然攻击……”白道,“没有时间了。” 晶臧也在思索,“这个面具男阿飞的能力,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恶,当年的动漫只看到了忍界大战之前,没有看过四战爆发后的情形。”在以前的现实世界,晶臧只看到了五影大会篇的动画,之后的情形就完全不知道了,也从未看过漫画,只是听网上议论,似乎宇智波斑另有其人,阿飞的真实身份一直是个谜团。 4个小队各自按照区域分开,准备发动突袭。阿飞毫不在意,还在做热身运动,“好像要动真格的了,我也要振作精神了!”鸣人怒道,“混蛋,还敢开玩笑!”小樱无奈,“鸣人,要专心保持阵型!”晶臧道,“冷静点,这个敌人的能力非常特殊。”鸣人道,“我知道了。”晶臧道,“要开始了,各位!”牙道,“随时都可以开始,是吧,赤丸!”小樱道,“那么开始了!” 小樱忽然抓住鸣人,用力转圈,直接给鸣人扔到了空中。阿飞惊叫,“哎呀,飞得可真高啊!真是个可怕的怪力少女啊!哎呀,不好,趁我被诱饵吸引时……4个人包围我吗?这样不知道该躲避谁的攻击了!等等,你们这样也太狡猾了吧!” 小樱的拳头打过来,阿飞侧身躲开,晶臧发动了木叶流体术,疾风骤雨一般的攻击,逼得阿飞急退。佐井手持短刀,从后方呼啸而至,砍向阿飞。阿飞连滚带爬躲了出去,落在地上,“不会吧?竟然3对1,木叶太卑鄙了!” 鸣人手持螺旋丸从天而降,打向阿飞。阿飞惊叫,“啊,这个并不是诱饵,要被干掉了!”螺旋丸击中了阿飞,地上出现了大坑。鸣人落在大坑中,有些疑惑。阿飞突然从坑中心钻出来,抓了一把土扔向鸣人,“怎么会被干掉呢,哈哈……”晶臧及时把鸣人拉了出来,他早就料到这种战术对阿飞是没用的。晶臧扔出锁链,缠向阿飞。阿飞遁地而走,出现在另一个位置,“忍法,挡路之术!” 说完,阿飞就消失了,出现在另一个树干上,挡住了卡卡西等人的去路,“真是的,还说大家一起上。我还信以为真了!”卡卡西道,“大家别停下来,分散开来,强行突破!”大家都点头,以小队为单位,分散行动。阿飞叫道,“哎呀,忍法,通先步之术……真是的……” 出乎大家的意料,阿飞以异乎寻常的方式,从各个地方的土中、树上、水上钻来钻去,如同鼹鼠一般时不时地出现,以一人之力竟然挡住木叶19人的去路。实际上是利用了土龙隐身的模式在地下移动,用来拖延木叶忍者的术。 木叶众人不得不停下来,重新聚合在一起。卡卡西也吃惊,“这个术是怎么回事?”疾风道,“是土遁吗?”千夏道,“可是我从未见过这么快的土遁忍术。”白道,“而且,他还能从树上和水中出现拦住我们。”阿飞从树干中钻出来,“啊,我刚刚灵光一闪,这个忍术,正式更名为敲鼹鼠之术!”梁襄脸黑,“敲的一方和被敲的一方,反过来了呢!”大和道,“前辈,情况不对劲,这样不行的。”
卡卡西道,“是啊,看来不打倒这个家伙是无法前进的。”鸣人擦头发,“可恶,被这家伙弄得灰头土脸的!”阿飞叫道,“喂喂,接下来要玩什么?”鸣人道,“现在可没有时间耗在这里!”大和道,“嗯,我们知道。接下来用战斗阵型A发动攻击。” 晶臧道,“大家千万不要大意,这个阿飞虽然看上去吊儿郎当,但实际上是个非常危险的人物。他的实力可能还在迪达拉、蝎、角都、飞段他们之上!”大家都是一怔,听到晶臧如此说,也都认真起来,不敢再掉以轻心。 佐助走向约好的地点,“就差一步了,等着我,鼬!”大号的狐字下,宇智波鼬坐在那里,“那双写轮眼,你能看多远呢?”佐助步步逼近,“能看多远?现在我的眼中,能看到的,鼬,是你的死状!”兄与弟在约定的地方,进行最后的了结。鼬道,“我的死状吗?那就重现给我看!”一切都已经走向无可避免的结局,命运终于让二人融结在一起。 鼬已经在宇智波的据点等待佐助了,在此之前,鼬不禁回忆起曾经和弟弟相处的点点滴滴。那是佐助上学的前一天,鼬在树林中练习苦无,佐助躲在树的背后观察着哥哥的修行,就在佐助急不可耐的希望哥哥指点他修炼的时候,鼬却拉着佐助回家,这是佐助最后一次被哥哥背回家了。放学后的某一天,佐助刚刚到家,就在鼬万花筒写轮眼的瞳术下见证了自己父母被杀的真相。 随后,双方的写轮眼幻术都发动了,开始凶险的幻术对决。佐助似乎变强了,暂时占了上风,“最后,鼬,我有一件事情想要问你!”但很快佐助就发现,鼬根本还没有使出全力,交战的不过是鸦分身,“完全一样的台词和乌鸦,你拿手的幻术耍杂吗?” 鼬道,“你想问什么,虽然不是最后的问题,你也尽管问吧!”佐助的幻术攻击很快到了,他使用了蛇分身的幻术,打了鼬个措手不及。佐助记得鼬曾经说过,如果佐助能开眼,那么使用万花筒写轮眼的人,就变成了3个。佐助咬牙切齿,“回答我的问题。第三个人,另一个写轮眼的拥有者,究竟是宇智波家族中的哪一个?”鼬道,“你为何会在意这种事?” 佐助道,“因为杀了你,下一个就轮到他了。就是为了这个目的!”鼬问道,“为什么要杀他?”佐助道,“在你将宇智波一族灭族的夜晚,你提到了还有另外一个人的存在。你没有杀死的宇智波一族的成员,也就是说那个人是你的帮凶。就算是你,也不可能一个人干掉警备队的全部成员。” 鼬道,“你果然注意到了吗?”佐助追问,“是谁?”鼬淡淡道,“宇智波斑!”佐助大惊,他记得鸣人体内的九尾说过宇智波斑邪恶的眼睛,“怎可能?”鼬道,“木叶的创始人之一,万花筒写轮眼首个开眼之人。”佐助不信,“终结谷那个宇智波斑?他应该早就死了!你在耍我吗?”鼬依然面无表情,“斑还活着,信不信由你。” 佐助怒道,“别胡言乱语了!”鼬道,“每个人都依靠自己的知识和认知,却又被其束缚,还将这些称之为现实。但所谓的知识和常理,是非常**不清的东西。现实也许只不过是镜花水月。人都活在自我意识当中,你不这样认为吗?”佐助疑惑,“你到底想说什么?”鼬道,“说斑已经死了,不过是你一厢情愿罢了,就如同你以前认为我是一位体贴的兄长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