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被发现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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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饱了?”权景腾心情又愉悦了不少,看了一旁冷着脸的女人。 温晚不言语,却是转头面无表情的盯了他好一会儿。 在他准备建议她坐下,再点点儿喜欢的东西时,温晚终于冷冷的道:“如果下次要和这种货色的女人吃饭,别带我出来,让人恶心!” 微微勾着嘴角,权景腾点头,一点都没犹豫。 “还有,如果你要和女人厮混,至少别让她知道你结了婚,也别当着我的面,这是对我的侮辱!”她依旧冷着脸,像谈条件一样一句一句的说着。 权景腾依旧点头,说来,她还是承认了他是她丈夫,不过想了会儿,他却带着狐疑和无辜的看了她。 “好像,刚刚告诉她我结了婚的,是你自己?”他蹙着眉说着。 他是了解了,原来她这么愤怒是因为觉得,作为丈夫,他当面染指别的女人,是对她的侮辱?不过,刚刚告诉了别人他已婚,让人一想就能想到她就是他妻子的,可是她自己。 男人的话音刚落,温晚紧皱眉,却被堵得无话可说,只狠瞪了一眼,抓起手包大步往酒店门口走。 权景腾挑着眉,勾着嘴角,却也快步跟了出去。 回去的路上,她一直都没说话。 倒是权景腾一直都勾着嘴角,心想,原来她被憋坏了还能这么爆发。 回到权宅,屋子里的灯亮着,温晚知道是沈寒回来了。 进了门,却没看到沈寒,因为没下雨,她一下车就自顾往里走,冷得抱了手臂,但是刚进门,还是打了喷嚏。 “阿嚏!阿嚏!”接连两个,打得弯了腰。 一旁的权景腾对此蹙了蹙眉,看了她的无袖短裙,白皙手臂上一层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想必走进来的一路冻得。 佣人走过来接过了权景腾手里的公文包和大衣,却听他低低的吩咐了一句:“给少奶奶煮一碗姜汤。” “是,少爷!”佣人恭敬的欠身。 温晚换了鞋,什么都没说,只是径直上楼。 权景腾被无视,只挑了挑眉,并不介意,倒是跟着她上了楼,因为一前一后,一上一下的上楼,他的目光才终于落在了她脚腕上那多独特而娇艳的纹身上。 她的皮肤白皙细腻,脚腕纹上一躲粉色的虞美人,红白相称,美极了,伴着几丝独特的彼岸花花序,倒是别具一格!他不自觉的勾了一下嘴角。 到了楼梯口,见她站住了,权景腾才看到了刚从卧室走出来的沈寒,脸色立刻冷了下来。 下一秒,他继续走上前,一把揽过面前的女人往卧室里走。 门没关上,两人刚走到门框的位置,男人却忽然侧身攫取她的唇瓣,吻太突然,弄得两人脚步交错,他好似情难自控的将她抵在门边。 这突然的行为让温晚狠狠皱了眉,拼命挣扎,却被他握住手腕,她的余光里,沈寒已经站的僵硬,垂在身在的手紧握成拳。 终于,沈寒僵直的身影从余光里消失。 权景腾也松开了她。 “啪!”清脆的巴掌,温晚一点都没犹豫,一脸气急了的愤怒:“你都已经把我夺走了,为什么还要这么打击他?!” 男人的脸色冷了,薄唇紧抿,鹰眸轻轻眯起,敢打他的脸,她是第一个! “心疼了?”他垂在身侧手紧了紧,却没有捏她下颚,怕把她捏碎了,反而是冷漠中勾了嘴角:“心疼就好好劝他,离开权家,掌门之位他绝对得不到!” 他说完冷然转身,狠狠一扯领导,随手一扬,怒意未消的进了浴室。 温晚眼前一片模糊,哽咽着蹲在了地上。 这样的痛苦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甚至有那么一秒,她真的但愿沈寒离开权家,这样就不用看着她和权景腾而痛苦了。 蹲在门边,也不知过了多久,炖的脚都麻了,脑袋有些晕,颤颤巍巍的起来,却差点头重脚轻的往下摔。 勉强扶着墙壁,她才意识到自己身体的不舒服,不是蹲久了头晕,是真的头晕,还头疼,摸了摸额头,很烫。 想起刚刚打了两个喷嚏,今天又淋了雨,看来是感冒了。 刚走到床边,浴室的门开了,男人从里边走出来,擦拭身子,擦干头发就往床边走。她想避开他,所以往旁边走了走。 可是也就这么一个卧室,不想看到他,只能去浴室。
关上门,她往浴缸里放水,却是好一会儿都没有脱衣服,等浴缸里的水满了,她才慢慢吞吞的脱下裙子。 低头看了看脚腕上那朵娇艳的虞美人,手指直接碰触还有一点点痛,纹身师好像说最好是淋浴,不要泡澡。只好走到另一边开了花洒。 了无神采的站在花洒底下,水从头浇下来,她任凭发丝遮住视线,也懒得抬手拨开。 权景腾已经躺在了床上,习惯了拿过床头的书。 没多会儿,却有佣人敲门:“少爷,姜汤好了。” 他转头看了看水声哗哗的浴室,下床走到门边,把一碗姜汤接了过来,放在了床头柜上,又躺回床上。 好一会儿,他的视线从书上挪开,碰了碰盛放姜汤的碗,温度差不多了,她却丝毫没有要出来的意思? 抿了抿唇,几不可闻的蹙了一下眉,也不打算催。 但是刚拿起书本,却忽然听到了浴室里沉闷的一声,像是什么东西砸在了地上。 他皱了眉,顿了两秒,下一秒却猛然从床上翻身起来,快步到了浴室门边。 “嘭嘭!”他抬手敲了两下:“温晚?” 里边没有回应?男人的眉头又皱紧了点,又敲了一次,依旧没声音,他才一脚踹开了门。 温晚正痛苦的跌在地上,眉头都拧到了一起,发丝依旧遮着眼睛,也正因为这样,她才会在刚打完洗发水,再去够沐浴露的直接滑倒。 浴室的门忽然被踹开的时候,她第一反应是抱住自己,连痛都忘了。 但是还没生气的指责他出去,男人已经大步到了她身边,一把将她抱了起来直接出了浴室。 从头到尾,她看不到他的脸,也没听见他说话,知道自己被放到了床上,她才抓过被子捂住自己,一手拨开了杂乱而湿漉的头发,见了他满脸隐忍的愤怒。 “干什么?”他伸手想把她捂住的杯子扯开,她捂得越紧,一脸戒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