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有心算无心
就在李晨在飞机上时，英特尔突然在米国召开新闻发布会，宣布为了提高供应链快速反应效率，英特尔在华国已经成功控股了几家电子元件配套工厂。 当好事者批露，这几家工厂原来是给无极科技做配套工厂，具有世界领先的工艺水平后，英特尔股票应声再度飞涨3%。 红宫政府才发现，为２大国有电子厂提供原料以及辅料的工厂已经被英特尔完成了控股，由于这些工厂并非关键环节，加上英特尔利用粤商，借壳多次收购的形式完成了对无极科技晶圆上下游供应链的控制，红宫根本来不及制止这一收购行为。 也就是说，在无极科技重新组建新的辅助供应链之前，英特尔已经掌握了无极科技甚至是华国最新晶圆、电子管生产的命脉。但无极科技还会无偿帮助华国建立辅助供应链吗？知道李晨性格的院长眉头已经拧成一团。 这一消息顿时让红宫曾经对英特尔进入华国歌功颂德的人们陷入了尴尬的境地。 英特尔不是为了帮助华国的吗？为什么要控制辅助供应链，下一步会不会插手核心供应链呢？ 信仰说的对：资本是丑陋的。 而两大国有电子厂的负责人也一下子瘫坐在自己办公室，他们知道，英特尔下一步一定是提出入股自己厂。这样的话，原来四方电子无偿提供技术支持的、可谓世界上最先进的单晶晶圆生产线以及相关技术必定会被米国获取。 但如果拒绝英特尔入股，那么已经失去了无极科技这个最主要客户的自己，如何来获取自己的政绩？ 更何况，自己上下游已经被英特尔包围，华国可以同他们配套的，也就这么几家已经被英特尔控股的工厂，怎么办？悔不该当时贪图英特尔的高价以及某些人的蛊惑，这下完了！ 他们似乎已经预见到，红宫的雷霆怒火将在下一刻降临。 李晨在孟买机场，刚刚出来便被蜂拥而来的各国媒体团团围住。特别是华国媒体，希望这位华国科技第一人对英特尔举动有所评价，但都被李晨一句无可奉告拒绝了。 匆匆感谢了前来迎接的阿三国商业部的负责人后，李晨借口舟车劳顿便结束了当天行程，躲在自己套房里面和狐狸会的老狐狸们认真的讨论起无极科技下一步的应对计划。 最后，李晨嘀咕了一句：有机会坑一把英特尔也不错。然后带着微笑进入了梦乡。 96年3月21日清晨，李晨习惯性的站在阳台窗前，打量着眼前这座陌生的城市。他来这里已经一周了。 每日李晨都是煞有其事的到各地考察、与当地官员沟通，一副要在阿三国投资的样子。实际上，李晨这次过来主要是想近距离观察一下这边的修炼者，从易思山提供的影像中，他看到了瑜伽修炼者的各种稀奇古怪的进攻招式，甚至仿佛看到了锻体8式最基本的前三式的影子，让他产生了nongnong的好奇心。 希望这里能有一两个能有点意思的对手。 习惯性的拿出小钟，在手里摩挲着。李晨已经神游四海，这一坐便是一个上午。 酒店大堂，华国驻孟买大使肖刚睁大着眼睛，目不转睛的看着通往通往总统套房的专用电梯，唯恐错过了李晨出现。 肖大使不知道为什么秦院长一再要求务必尽快找到李晨，并且每隔半个小时左右就会接到秦院长询问情况的电话。从这个细节中，他知道，院长找这位华国的首富少年肯定有特别紧急的事情。可每次靠近通往VIP楼层的专用电梯，总是被李晨的那几位穿着黑色西装的护卫拦住，而孟买这边的警方已经几次提出抗议，不允许他再次接近VIP楼层。前台的服务员也绝对不允许他给李晨房间打电话。所以，他只能死死的盯着电梯，希望下一刻钟，李晨突然出现。 华国现在已经开始焦头烂额了。 李钟群现身欧洲WISH总部宣布无极科技与WISH集团达成战略合作协议，无极科技所有的海外订单均有WISH集团控制下的生产企业负责生产后。庞大的欧洲工业，迅速的将生产线调整为无极科技的代工生产线，实际上更多的无极科技旗下产品从外星球的智能工厂以每日每个款式上百万台的速度运送到欧洲，然后打上出生证的一系列标签迅速的发向全球各地。院长很快就发现，无极科技流入国内的销售收入变少了，无极科技对税务人员回答是欧洲生产成本高，导致无极科技利润严重下滑。 好吧，这个理由很充分。 随后然院长悲喜两重天的事情发生了。 李钟群在柏林再次宣布：以无极科技集团的名义在华国西京投资兴建一家最新的单晶晶圆生产厂，作为无极科技集团对上游供应链整合的第一步。同时诺爱集团、阿尔卡特、太极电子宣布调整在华生产线，以满足无极科技的上下游配套需求。无极新的华国供应链计划在46天后重新启动。意味着不久以后，无极科技成本会再度下降，但也意味着无极科技已经拥有了独立的下游供应链，华国官方被排除在外了。这也意味着，无极科技已经控制了华国芯片、电子管、电路板的命脉。 随着无极科技欧洲生产线启动，国际市场连短暂缺货都没有出现，反而因为供应量的增加使无极科技的销售量再一次出现了暴涨。借着这一浪潮，诺爱、阿尔卡特、WISH、无极等企业完成了对世界各国完成了最新通信技术的授权，但相应的米国等国家也捏着鼻子承认了无极科技集团联盟们对WIFI、蓝牙、3G标准、液晶显示屏、移动通信等标准的掌控以及支付了高昂的技术授权费用。米洲、北极熊市场、非洲、西亚市场彻底对无极科技产品放开。 与其同时，因为无极科技国内生产线不必供应国际市场，单单凭借已经生产出来的产品以及库存原料，足以满足华国市场近3个月的销售，现在无极科技一点都不着急。 一直在海岛度假但依然紧张无极科技生产问题的莫战山，在了解到这一情况后，狂笑一番然后倒头就睡，最近高度紧张的神经终于可以放松一下了。话说董事长的这座岛真的不错，是不是也考虑买个私人岛屿？已经荷包鼓鼓的莫战山认真地考虑着。 但英特尔却着急了，因为英特尔参股２大国有电子厂的请求被商业部拒绝了。 院长很清楚，绝对不能让外资参与到这两个厂，否则无极科技的技术外泄责任是他们这一代领导人无法承受的。所以在接到英特尔提出入股2大国有电子厂的申请后，华国行政院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做了批复：不同意！ 当晚，华国央视新闻认真的播出了行政院改善办公效率，一项国际合作项目从接到申请到正式批复，仅仅用时30分钟便完成所有审批环节，意味着……院长表示一定认真督促所有行政机关高效行政、廉洁行政云云。 更让英特尔着急上火的还有另外一件事情。当英特尔的技术总监汤姆率领着一支庞大的工程师队伍来到华国，满怀着朝圣心来到被他们控制的辅助工厂时，却发现工厂居然无法继续生产。 汤姆询问华国技术人员，却发现这些所谓技术人员只不过是照看机器的技术工人，而这些机器居然是属于无极科技集团的资产，无极科技提供设备以及技术支持，看重的不过是这家工厂庞大的熟练工人。 更让英特尔着急的是，就在他们准备拆开机器时，居然被人制止了。 汤姆此时正喘着粗气与一个带着眼睛、外表非常斯文的无极科技工程师对峙着。 “李先生，这里所有的一切已经是英特尔集团的资产，您无权搬走机器。请马上撤出，否则我要报警了，你们华国人就是这样对待外商投资者的吗？”汤姆此时恨不得将手指戳到眼前这位自称李六乙的工程师脸上了。 “汤姆先生，请您调阅无极科技提供这些设备的合同协议。上面非常强清楚的注明：这些设备是无极科技为得到符合无极科技标准的产品，专门支持该厂的，设备本身仍然属于无极科技。并且我们有协议，清楚的规定了：合作一旦终止，无极科技有权撤回这些设备。”李六乙笑容可掬的将汤姆的手摁了下来，然后努努嘴，身后一个穿着护卫制服的大汉从口袋里拿出一份协议复印件，递给汤姆。 “什么？不可能。”汤姆心里顿时笼上一层阴影，因为收购是利用空壳公司进行的，为了避免消息外泄，英特尔全程没有参与，所以对这一切都没有具体的了解。 “请您看一下合同最后，上面清楚表明：‘无极科技集团提供机器编号为ＷＪ0２0４４５～ＷＪ0２0６0２之间的设备以及技术支持，供乙方在合约期内使用。’现在合同已经在昨日过期了，所以，无极科技有权收回自己的资产。”李六乙非常善解人意的将合同解释给汤姆听。 汤姆急急的将合同翻到最后一页，果然在最后一条有这个条款。后面还清楚的注明着无极科技拥有这些设备的所有权，以及在合约结束后回收的条款，以及在合同结束３0天内，乙方不得以任何理由拆卸这些设备，也不得收取无极科技设备存放、保管费用。 汤姆身形晃了一下，眼前一黑便晕倒在地。而李六乙则体贴的让搬用工人拆除机器时小心绕开病人，并提醒汤姆的随从快速拨打华国的１２0急救。 等汤姆醒来时，几乎大半的无尘车间已经被搬的空空荡荡，暴跳如雷的汤姆马上联系了港岛方面负责处理收购的欧阳家。 欧阳家也很委屈，因为担心事后被政府追责，随便在华国最大的影视基地，找了几个比较擅长扮演成功商人的临时演员，由他们出面在社会上临时聘请了财务、法务人员来收购这几家指定工厂，不考虑成本只考虑快速完成。 他们万万没有想到，临时演员也并非不懂商业运作，反而因为经常在影视作品中扮演商人，这些临时演员们不知道看了多少有关商战、商业间谍之类剧本，与必须以曲折、惊诧、出奇而吸引眼球的编剧相比，欧阳家的创意实在是太低级无聊了。 临时演员们本来不认为出面装扮商人是多大的事情，因为他们有时候也会装扮成港澳商人，来扮演地方政府的招商引资的托。可当他们看到合同的时候，非常敏感的注意到这家工厂产品的主要用途，为了避免自己以后会承担责任，临时演员们索性就当没有发现这些条款，甚至还利用自己的演技，有意无意的误导了派来监督他们的人，让他们忽略掉合同的最后一条。 而电子厂的财务人员，在编制资产报表的时候，自然而然不会把不属于自己资产的无极电子设备编入自家报表里面。 而这边临时请来的财务人员，也仅仅对他们审核过的资产报表负责任而已，只要报表上的资产没有猫腻，价格核算合理，所有财务固定资产列表中的资产都能看到实物且运行状态符合资产描述，其他的他们根本就不关心。于是无意中，一个天大的坑就在机缘巧合中将躲在背后的英特尔装了进去。 当然阿诺不会承认，自己动用了几十个脑波干扰设备，让背后欧阳家以及电子厂原来的老板都不约而同的忽略了这一情况。 机缘巧合加上阿诺有心算无心，结果是令人满意的。 得知自己实际上是巨资收购了几家空心工厂后，英特尔迅速组织了庞大的律师团队，对整个收购过程与细节进行了进一步研究，想找出可供利用的漏洞，但最终的结果让英特尔失望了，没有发现无极科技以及电子厂有任何违规之处。更倒霉的是因为英特尔收购的资产评估明细中也没有这些设备，连起诉这家电子厂合同欺诈都做不到。 当然，同样的事情也发生在所有被英特尔控股的电子辅料厂。 知道不妙的汤姆急忙想办法取得了２大生产晶圆的电子厂与无极科技的所有合作合同，发现所有核心工艺设备居然全部是无极科技集团的。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合同明明已经结束无极科技却没有派人过来收走。 汤姆很快发现，无极科技非常放心的原因，这些核心设备或许因为没有得到定时维护、或许无极科技远程控制了这些机器，现在居然全部系统锁死，无法启动。这还不算完，无极科技居然派遣了大量护卫，将属于无极科技的设备紧紧的看住，不允许任何人靠近。 从医院再一次回到工厂的汤姆，呆呆的看着眼前晶圆厂无尘车间里一台台散发着科幻般光芒的设备，汤姆心里知道，自己公司的计划失败了。如果不能得到这些设备，英特尔干嘛来这里投资。 想硬拆？ 汤姆看了看无极科技派在这些机器前的护卫，吞了吞口水，非常明智的选择了无视。 华国海关总部非常着急，对沪海海关扣押货物一事，无极科技没有任何动静，一直保持着沉默。 但欧洲WISH集团却一纸诉状递交到华国最高法，要求沪海海关赔偿无故扣押其货轮2亿华币的损失，并作出解释。还附上了完整的采购合同、进口发票、装箱单、提货单、报关单、国内外完税证明等一系列合法文件，否则海牙国际法庭见。 他们才知道，WISH和无极签署的是DDP合同。 也就是常说的进口国完税后指定目的地交货。 是指卖方将货物运至进口国指定地点，将在交货运输工具上尚未卸下的货物交付给买方，卖方负责办理进口报关手续，交付在目的地办理海关手续时应缴纳的任何进口“税费”。卖方负担将货物交付给买方前的一切费用和风险。 华国海关的人都要疯了，第一次，华国进口货物能够让外方签下这种合同，欧洲人不知道这个DDP号称是卖方责任最大坑吗？难怪无极科技不着急，原来人家没有接到货就没有任何责任啊，连仓库保管费都省了。 沪海纯属胡闹，有胆子扣船，就不要批准报关手续，也别收人家的“税费”啊。这叫什么事情！ 可他们绝对不敢维护沪海海关，正式进入WTO关键时刻，如果华国海关出现如此低级的丑闻，没人能够承受红宫的怒火。于是，矛盾上交到了红宫，请领导指示……！ 华国商业部也非常着急，因为气急败坏的英特尔拿着与两大电子厂签署的供货合同，要求他们履约，否则等着被起诉吧。 看着上面天文数字般的违约金，连一向喜怒不动于色的元首，手都不禁有些发抖。一年２000万个晶圆，违约金高达20亿华币……。 红宫内一片沉默，秦院长无奈之下联系李钟群，想请李钟群想办法给予支持，帮助国有企业完成英特尔的订单以及放弃对沪海海关的诉讼。但李钟群只说了一句话：WISH的事情是欧洲严格履行WTO相关权利，他无权干涉。而关于订单的事情，院长不要让他做违背职业道德的事情，然后挂掉电话。 再打，失联了！ 秦院长无奈之下，多次联系李晨失败只能不停的催促肖大使找到李晨。 谁也没有想到，肖大使在酒店等待了一个上午后。却发现原本封锁VIP专用电梯的李晨护卫，却纷纷离开电梯，然后迅速的登上一辆大巴离开了酒店。 心中感到不妙的肖大使急忙冲到酒店前台，前台服务员却告诉他一个令他非常意外的事情，VIP楼层的客人已经退房离开酒店了。 李晨失踪了，更让红宫无语的是，原本想通过监控李晨身边的护卫了解李晨的行踪的行动失败了，因为这些护卫居然迅速的登机离开孟买回到了李宅。李晨到阿三国哪里去了呢？秦院长拍着自己的额头，苦笑不已。 “我们一边找，一边好好考虑如何说服李晨吧，他明显生气了，小家伙手段越来越高，这次我们犯错了。”元首看着眼前愁眉苦脸的老搭档，在李晨身上吃瘪又不是第一次，但这一次明显是又一次被李晨算计了。 要付出什么代价才能让李晨答应启动生产设备呢？ 恒河的岸边，李晨无聊的叹了一口气，跺了一下脚，将恒河岸边松软的泥土震出一个硕大无比、深不见底的坑洞，然后用精神力将脚下几具苦行者的尸体托起，缓缓的送到坑底，然后岸边被震起的泥土有迅速的、像流水一样流回坑洞，很快岸边的坑洞消失了，仿佛原本就是这样子，这里没有发生战斗，也没有埋葬阿三国的几位著名瑜伽大师。 无聊啊，仅仅一拳，战斗结束。 嗯，去哪里呢？ 当各国媒体报道无极科技集团董事长李晨低调出现在尼国加德满都机场后，闻讯而来的华国官员却再一次得到了李晨先生已经乘车离开的消息。 李晨此时却坐在乔戈里峰海拔8611米的峰顶，看着山峰下面１个正在努力攀登的黑点，看速度，他还有半天才能开始冲刺。 阿诺每隔一会便汇报华国此时的动态，体贴的阿诺还特意将李六乙记忆体里面有关英特尔负责人晕倒的影像发给李晨。李晨没有任何兴趣看，虽然知道阿诺想让自己开心一些。但看着本来很好的局面，却被逼的自己搞成这个样子，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于是毒蛇就倒霉了，李晨以他武力太弱为由，直接拎着毒蛇来到这里，让他赤着身子从山脚空手登上这座世界第二高的山峰。何况，对阿三国的修炼者摸底已经结束，李晨需要一个向外界传递一个自己已经离开阿三国的信号。 毒蛇练功确实如同他所说的那样，非常喜欢也非常勤快。估计他控制泰国的情色行业也是出于这个目的。但他却忽略了一点，过于追求自身力量的增加而忽视了凝练。导致他现在击出一拳，气势凶猛但力量过于分散而杀伤力不足。 李晨禁锢了他全身半数以上的功力，逼着他在严寒中最大限度的控制自身的功力运转，在抵御严寒的同时，只能有些许功力支持他完成攀登的动作，这是李晨在攀岩的时候感悟到的——只有入微方能凝练。 终于毒蛇再一次来到李晨身边，怪叫着甩在自己胯下的甩棍，在李晨身边的包里面取出自己的衣物，穿好后摸出一个保温杯，里面是李晨特意为他调制的基因液，这是对毒蛇的奖励。 “老大，你现在还耿耿于怀华国的事情？真是想太多了。” 感受着基因液迅速修补因为严寒而造成的毛细血管损坏，毒蛇也学着李晨坐在了冰峰上，虽然这几日被老大折磨的够呛，但毒蛇还是明显感觉到现在的实力和几日前的自己比，可谓天壤之别，原先自己击出一拳带起一大片风声，现在同样一拳，明显感到自己打出的劲力紧紧的包裹在自己拳头上，凝而不散。 “是有些想不通，整个人类历史，大部分就是一份内斗史，为什么？”李晨看着脚下的云海，随手在两人面前撑起一道气力，将寒风隔绝在外面，毒蛇全身气血正在激烈运转中，此时不宜受风。 “当没有外来压力的时候，只能通过内部的征服才能彰显自己的强大。这个理由充分吗？就比如我玩亲亲的时候，如果旁边有人看着，我一定比以往更加持久。”毒蛇最后一句本性毕露，他知道李晨烦恼的原因，但一边说自己曾经付出一切的祖国，另一边是拯救自己的老大。他只能委婉的表达自己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