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审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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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打教育所发生的亲情犯罪案件时常发生,我时常在想,这究竟是谁的错? 责任与爱心,理智与克制、宽容与忍让。 希望悲剧不要在发生了。 …… 在玉簪提供的线索中,例如棒子,血,地,在木建德家排查,找到了有零星血迹的大扫把,还在屋内地缝里找到残留的血迹,经过检验,确定是木雪的血液。 这些还不够,根据木雪致命伤与大扫把进行对比,最终确认,凶手是木建德无疑。 审讯过程中,木建德很快就招供了,还悔恨的留下眼泪,把这一切看在眼里的韩遇,简直恶心要吐了。要不是属下拦着,早就上前揍他了。 “你们别拦着,你都没见着那孩子打成什么样了,人渣,畜生都不如!” “别打,别打,打一下就会说我们刑讯逼供的。”几名警员拼命拦住韩遇劝道。 韩遇没辙,只能气呼呼的走出去,等着把木建德移送检察院了。 而那宗离奇的凶杀案,根据调查,确实如玉簪所说,死的那两个男性,都跟木建德一个样儿。 据说当把真相告诉死者家里时,都说要感谢木雪,做了大好事,甚至还供奉起木雪的牌位。 而这个案件对外的说法是,突发心梗,至于满身棒打的伤痕,纯属以讹传讹。 这宗让人惶恐的鬼杀人案,就这样糊弄过去了。 一个月后,韩遇在写案件总结的时候,突然想起一个月前那起木雪案,拨通内线问:“小李,木雪那案子最终结果怎么样了?” “判的无期徒刑。” “那种人渣还留着占监狱位置干嘛!算了,最近没什么案子,你把以前的卷宗整理出来录入系统里。” “是。” “等等,玉簪那女孩怎么样?” “韩副队,谁是玉簪啊?” …… 千泯华把玉簪领回瑶星镇后,连续三天没说话,直到夜里发现小玉独自流泪,才软了心肠。 “下次出去,记得告诉我一声,知道吗。” “嗯嗯,我再也不敢了,你别不理我,我就剩下你了,你别不理我哇哇……在迷惘路你就不理我……呜呜……”玉簪哭的好不凄惨。 千泯华一身华袍,黑色上绣着金色曼陀罗花,浑身上下散发着曼陀罗的香气,抱着玉簪轻轻哄着,玉簪慢慢停止了哭泣,在曼陀罗花香的围绕中睡去。 又是迷惘路,小玉啊小玉,你这数百年究竟经历了什么?告诉泯华哥好不好?千泯华低声在玉簪耳边呢喃。 次日,坐在办公室翻阅文件的千泯华,被玉簪磨叽的脑袋嗡嗡作响,从早上就开始问前几天看见的是不是鬼,她是不是鬼上身了,凶手是不是他爹,死亡令解除了吗,他爹会不会死云云。 千泯华用布丁塞住玉簪嘴,清静了片刻说:“这个事情要等上一个月才能查到,至于你那天在学校看见的,应该是木雪怨气所化的形象,凶手没伏法,她就会一直煎熬,死亡令在昨天晚上就解除了,至于鬼上身,不如说是你受了怨气的干扰,比鬼上身少了几分危险。” 玉簪一勺一勺挖着布丁,眼前一阵阵发黑,勺子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千泯华连忙起身查看玉簪,只是睡着了而已。 这可不是好兆头啊,自从那晚回来后,玉簪就佷嗜睡,有时走走道就趴在地上睡了,这症状分明是失魂,可用灵力检查,魂魄却很健康,这可愁坏了千泯华。 玉簪醒过来的时候,手中还握着千泯华的手指,松开手,有些不好意思的脸红了。 “外面阳光不错,要不要出去晒晒太阳?”千泯华带着暖暖的笑意看着玉簪。 “嗯。” 躺在摇椅上,沉默了半晌,玉簪握住躺在另一张摇椅上千泯华的手说:“我这几天一直做恶梦,有时候迷惘路,有时候到木雪。”停顿了一下接着说:“木雪死前的经过。” 千泯华翻身下来,拥住有些发抖的玉簪:“害怕就说出来,说出来就把他忘掉好不好。” 玉簪闭上眼睛,脑海里的再次浮现木建德丑陋的嘴脸。 木建德见小雪不在反抗后,气消了不少,解开绳子让女孩去里屋找药抹上。 小雪碰了碰自己的脸,咝。双目无神的想,娘为啥不带她走啊,走出去就不会挨爹打了。 晃晃悠悠的站起来,看到门时无神的眼睛有了一丝光亮,走,走出门就安全了,就不会有人打她了。
小雪深吸一口气,抬脚快速朝门外跑,这一跑勾起木建德绷紧的神经,想起早上老妹说的话。 “……嫂子就被你打跑的,怎么你还想把你姑娘也打跑?” 把你姑娘也打跑? 你姑娘要跑? 跑,跑你奶腿的!木建德想起自己媳妇就是跑出去跟别人结婚了,心中怒火腾下就窜到天灵盖了,红的发紫的脸,喘着气低吼:“怎么地,你也想学你那娘!跑出去找人嫁了!” 木建德一把扯住小雪的衣服,本就虚弱的小雪一下子就被拉倒坐在地上了,木建德见状,顺手把倒在门口的大扫帚反过来当棒子打,边打边喊:“你是不也像学你娘跑!啊!说话!” “哇哇……娘!娘救我!姑姑就我,救命啊娘!” 小雪一口一个娘的哭喊,让木建德的理智彻底溃散了,满脑子只想着小兔崽子要找她娘,下手没轻没重的打,直到累的腰酸,才坐在椅子上歇了会儿。 “小兔崽子!起来给老子打点酒去!快去!别他娘的装死,起来!”木建德歇息够了,喊了几嗓子,见躺在地上的女儿没起来,于是走过去又踢了几脚,还没动静,端起桌上的半杯水倒在小雪脸上,可还是没反应。 不会吧?木建德心中一悚,随即安抚自己,天天那么打也没见有事儿,这小兔崽子绝对装死,虽说这么想着,但手还是哆哆嗦嗦伸过去探小雪的鼻息。 哎呀我的娘诶!木建德一个屁股坐在地上,酒也彻底醒了,心中不断安慰自己,不可能,不可能!男人跪在地上使劲摇小雪,学着电视中看来的压胸口,折腾半天毫无气息。 死、死了、死了…… 木建德第一反应就是看窗外,黑灯瞎火的,应该没人看见,埋起来,对对,埋起来。 趁着夜色,木建德把小雪放进装化肥的编织袋里,扛着去了她的学校。 挖坑埋了。 为什么埋学校不埋别的地方,他想着,埋在学校里被发现了,肯定怀疑是学校里进了人之类的,绝对不会怀疑在他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