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零二章 一个月
玄冥海楼之外的事情,林浩然自是什么都不知道,现在的他站在第三个擂台之上,手中长剑宛如出水蛟龙,出神入化,带着道道金青色的光芒,化作一道剑道长河,直接攻击向对面的平凡青年。 青年面容消瘦,仔细看去的话,还会发现对方的脸色,带着些许的病容,可是他手中的那杆长枪,就像是他身体的一部分一般,真的是指哪打哪,完全的百发百中,简直比神箭手,还要神箭手。 轰! 长枪直接横扫在林浩然的胸膛,林浩然应声,被击飞出擂台。 这已经是他第五次上台了,虽然说一次比一次,坚持的时间要长,可是直到现在,他都没有办法,破解面前青年的枪法,也没有办法击败对方。 而时间这个时候,已经过去了有一个月了。 端木风等几人,此时也纷纷来到了第三座擂台的前面,可是这第三座擂台,和前两座擂台完全的不一样,擂台上面的持枪青年,不仅仅是枪法出神入化,就是实力秀伟,也是相当于每个人的修为顶峰。 比如说,林浩然上台的时候,他现在是引魂境后期的武者,那么这青年的修为,就会被限制在引魂境后期的巅峰,只要再有一点点的力量,他就已经是分魄境的武者。 而云仙荷此时是分魄境前期的武者,那么这青年的修为,就会增长到分魄境前期巅峰的地步,稳稳的压制着在场的所有人。 林浩然并没有丝毫的惊慌,依旧面色沉静,他的双眸之中,不时的闪过阵阵的沉思。 其实在第一天的时候,他就已经看出来了,这绿藤空间的作用,不像是在历练,反倒是像是一个宗门,为了收取弟子,而特意创造出来的。 如果他的猜测是真的话,那么创造这玄冥海楼的高人,实力真的是不可思议,恐怕也只有传说之中的至尊境的武者,亦或是已经飞升灵界的前辈,才会有这样的本事吧! 可是现在他想这些,也是没有任何的作用,他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想办法,通过面前的试炼,否则的话,别说是继承前辈高人的衣钵,自己这层空间,都会被刷下去了。 别说是林浩然,端木风等人,也没有一个是简单的人物,自然也可以猜得到这绿藤空间的用意,而猜到这一层用意的他们,眼神都是为之一亮,即便他们都是各大势力的领军人物,可是一个势力的人物,是何其之多,即便是每隔十年,出现一个绝顶天才的话,这么多年下来,涌现出来的天才也是不计其数了。 别看端木风,欧阳浩浩,还有上官燕,现在已经是分魄境后期巅峰的武者,可是想要真的进入破虚境,却也是千难万难的事情。 这世间,年少时就一路高歌猛进,进入分魄境之后,至死都没有突破到破虚境的武者,也不再少数。 所以的那个他们猜测到,这绿藤空间的用意之后,却是一个个激动起来,既然可以创造出玄冥海楼,这样强悍的存在,恐怕让他们突破到破虚境,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林浩然虽然是第一个到达,第三座擂台的人,可是却也是上台最少的那一个。 台上白色的身影,在上面飘忽不定,宛如一阵清风一般,青色劲装的青年,手中长枪舞动,宛如一条翻江倒海的蛟龙一般,长枪反动之间,惊天的巨浪就被翻腾而起,直接撞击在端木风的身上。 一朵血梅在半空之中绽放,艳丽至极。 落在地面之上,端木风轻轻的咳嗽了两声,双眼惊惧的看着台上的劲装青年,这已经百岁第一次了,每回不超过十招,他准会被对方拍打下擂台。 这边端木风感刚刚被劲装青年轰击下台,另一边,只见得一个土黄色衣衫的青年,已经也会是哪个了擂台,一张可爱的娃娃脸,现在却满是谨慎,还没有出招,就见得一层淡淡的土黄色光芒,笼罩在了他的身上,隐约可见一方土黄色的玺印,在他的胸口,散发着淡淡的光芒。 劲装青年似乎没有一丝丝的疲惫,手中长枪甚至于还没有来得及收起来,就已经子安度红寄出去,空气之中顿时传来一阵的破空之声,这是因为长枪的速度和力量,都过于强悍,才会造成先前的情景。 一道rou眼可见的泛着波澜的透明气波,就像是水面之上的波浪一般,直接轰向欧阳浩浩。 欧阳浩浩身上,那道淡淡的土黄色光芒,泛起淡淡的涟漪,可是却没有被击破,但是长枪之上,带着的强大力量,却是直接把欧阳浩浩撞飞出去,万幸的是,并没有被击飞出这擂台。 端木风在台下的时候,也是一阵的叹息,若是说起实力,这欧阳浩浩只是不如自己。 可是武者之间的比拼,本来就不仅仅是武者的修为和招式,还有武者的兵器,拥有的灵器,护身的法印,这都是影响比斗胜败的因素。 而现在毫无疑问的,欧阳浩浩拥有的灵器,在这次的比斗之中,却是占据了极大的优势。 想到这里的时候,端木风不知道为什么,却是把目光落在了那个穿着,淡青色衣衫的少年的身上,这可是真真正正的少年,不比欧阳浩浩的娃娃脸。 这个少年,从最开始的一招被击败,到得现在的时候,已经可以坚持半个时辰以上,而且最重要的是,对方每次上台的时候,根本没有使用任何的灵器,或者是宝甲,亦或是法印护体。 只有手中的那一柄圣级的长剑,黝黑的剑体,看上去也没有丝毫出奇的地方,但就是这样这个少年,却是比之他们所有人,都要强悍上很多。 即便是他这样的天之骄子,真的看到读费那个的时候,也是一阵的无力。 就像是最开始的时候,面对皇甫玉成一般,那种无力的感觉,即便是现在想起来,都是一阵的绝望,那是一种看不到希望的绝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