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话幻想乡缘起中有关八云紫的未明部分
前言：虽说还是一家之言，但我自认为还是符合逻辑的。 “诹访子酱的能力被阿求记述为创造坤，看起来和神奈子小姐十分般配。”我继续说道。 “这个嘛，就该向诹访子本人求证了，”神奈子说，“如果真的是配对的能力，说不定她可以在无边广大的唯心虚无中创造出真正可供外来人居住和行动的实际世界哦。” “那样不就是实际意义的创造新世界了吗？也就是只属于你们的世界了呢，对于满足来自人间的欲.望而言，已经无与伦比啦。” “啊是的，可能成为无与伦比的满足欲.望的方式，如果真的创造了一个属于我们的世界的话，”神奈子小姐的语气中却并不带有一般意义的满足感，“但是呢，欲.望和愿望总归是不同的层次，创造世界和我的愿望或许有关，但却不是必须的。” “诶？” “八云紫出人出力又耗费几乎所有精力召集一大票人筹建幻想乡有可能是源自人间的欲.望吗？爱丽丝小姐怎么想？”她问出了一个非常值得思考、而且能够令人立刻给予否定判断的问题。 于是我说：“用露娜的脑袋想也是不可能的嘛。” “是吧，连笨蛋妖精都可以轻松明白的道理哦，”神奈子说，“所以建立幻想乡是八云紫的愿望体现，而非欲.望。” “啊！这么说来，即使初来乍到幻想乡的守矢神社一家也明白幻想乡的存在是基于几个谈不上秘密的谎言吗。”我后知后觉地说。 “大家心知肚明啦，有些话没必要说出口，”神奈子说，“说实在的，我有些明白了如今八云紫骑虎难下的感受，当初建立幻想乡的时候她曾经来找过我，使用以召集小妖怪们的理由和今天用来蒙小妖怪的理由几乎是一样的，我当时虽因修行的誓愿仍未明朗而拒绝加入计划，却也出于道义指出过她不可能依靠几个谎言将一方世界、即便只是个小小的世界经营下去，但那时候的八云紫可不如今天的她老练周到，为了尽快完成幻想乡的雏形建设，她不得不使用连蒙带骗、连哄带吓的手段将不明所以的小妖怪们诱入幻想乡。至于愿意帮助她的大妖怪，当然都是基于各自的理由施以援手，因为对幻想乡没兴趣的大妖怪占大多数，所以至今生存在幻想乡内的大妖怪数量相比千百年之前的整个世界而言可以说是凤毛麟角——这还包括幻想乡建立之后陆续迁入的，比如吸血鬼萝莉一家和我们守矢神社。” “哈，难怪紫对这个不算秘密的秘密恪守至今，说起来你们也不是大妖怪啦。” “称呼而已无所谓。总之这就是所谓的骑虎难下了，如果随意推翻当初的谎言，小妖怪闹腾起来也足够让所有人头疼。” “那就保持下去嘛。” “不不不，爱丽丝小姐还不够理解八云紫此人，消除谎言是必经的一步，否则她的修行将止步不前。” “有这回事吗？到底是什么样的愿望？虽然我之前就有所感想了。” “不是她本人不可能了解，也不必了解，只要知道她的愿望会附带好的过程和结果就万事大吉了。” “的确如此，那么紫到底会怎么做呢？” “不知道。” “神明大人今天说的不知道太多啦。”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嘛，反正不管我的事，不过她若有具体的行事计划相求，我也不会拒绝的。” “我大概也明白了建立幻想乡不会是满足欲.望的举动，我想知道神明眼中的欲.望是什么样的？” “可以这样解释，欲.望是灵智在世界上从混沌走向清明时所必然附带的产物，从信仰中‘诞生’的神灵也有与生俱来的欲.望，既是争夺信仰，人类、妖怪的欲.望各有差异，但总体而言都和生存有关。” “嗯，非常有道理。”这时我思考的是，如果上海不是作为妖怪而是作为真正的自我手中诞生的人偶生命体出现在世上，人偶的欲.望又会是什么呢？ 神奈子的小讲堂仍在继续：“愿望嘛，就和个人的生存环境、修行或者说处世方式、理智程度等方面有关了，有些可以很容易被人理解，有些却永远只有自己能够理解。即便是人里中普普通通的人类也可以拥有愿望，不论是简单如成为怎样的人、做到怎样的事、获得怎样的知识，还是他人难以理解的——难以理解的我就没法例证了。神明和妖怪的愿望也可以简单或者复杂。” “说来说去，创造独属个人的世界不是你和诹访子酱的愿望嘛。” “正确、正确。” 愿望在特定意义下是属于个人隐私范畴的，所以我也不打算刨根问底。 “欲.望和愿望虽说有比较明确的划分界限，但在人的行为中表现出来时，常常会让外人分不清欲.望和愿望的界限，甚至觉得二者是同一的，这也不能算错。”话锋一转，神奈子又说道。 “啊这点我想我应该明白，”我说，“比如美食家的愿望和食欲几乎是不可区分的。” “简单明了而且非常正确的例子。以常理的角度来谈论二者的区分，大多情况下可以这样看，压制欲.望是灵智趋向成熟的必须条件，而驱使自我倾向愿望则是人的必然选择。放纵欲.望往往招致自我的毁灭，全力以赴奔向愿望则常常不可预知其是否带来危害或好处。总之，欲.望因为天生故不以好坏而论，人要做的就是压制它的无限膨胀，而愿望是带有道德成分的意义。” “好坏吗？” “当然，愿望如果招来对自身以外的人或世界的破坏，不必持有愿望本人去下定义，所有人都会将此愿望当做坏的加以抵制。” “看来紫的愿望即使外人无法窥见全貌，总体而言是好的了。” “事实如此，而且真正承受恩惠的可是以被幻想乡‘抛弃’的外界居多哦。” “我倒是不能反驳这点，外界人类的蓬勃发展的确承惠于大多数不明事理的妖怪们被封存于幻想乡呢。这样一想，紫简直像人类派来的卧底嘛。” “实践愿望过程中的副产物而已，”神奈子神秘地笑道，“就别在讨论那个老姑娘啦。” 我好像听见了耳熟的词。 “但是经过神奈子大人的提点，我原先认为不大可能的可怕想法又冒出了头。”我用上了恭敬的用语。 “哦？说来听听。” “还是关于灵梦的事——可以说是关于我、魔理沙和灵梦三个人的事，”我说道，“我原以为转变魔理沙只是我们个人之间不值得注意的小事而已，但牵扯到灵梦之死和我认为八云紫有意放任事态发展的态度，这其中或许酝酿了我被蒙在鼓中却不知不觉执行了的阴谋。” “本来该由八云紫告诉你的，你确定现在就要知道吗？” “您的意思是其中果然有阴谋？” “阴谋之称多不雅观啊，虽然不大想为八云紫辩解，总之这是无奈之举，当然我也是在事件之后被八云紫召集起来推演前因后果时得知的。” ps：准备揭露一个天大的阴谋……口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