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大战一触即发
“错,你主子才没耐心呢,而你是没良心。”夏初瑶翻了白眼。 慕飞白瞪她,“你承认了,你就是夏初瑶。” “对呀对呀,我就是,你能奈我何?你也说了,你家主子对我可不是一般的好呢,你敢动我么。”夏初瑶笑嘻嘻地推了慕飞白胳膊一下。 慕飞白嫌恶地躲开,“少碰我。” 夏初瑶才刚趁机把了慕飞白的脉象,灵气深厚,他的修为竟也有大灵师级别。而自己的体质还在恢复期,现在真要和他硬碰硬,恐怕不是对手。 “说,那些神器是不是你偷的?” “心情好,来串串门不行么。那是我曾经的家,现在的伯父家,走动走动有什么不正常的。至于偷神器嘛,你可别冤枉好人,你哪只眼睛看见是我偷得?”夏初瑶边说边顺着墙根往后退。 慕飞白被夏初瑶强词夺理的狡辩气红了脸,“你休要耍嘴皮子,不如我这就把你拎到夏建修面前,看看他听不听你的解释!” “哎呀,左楼主,你也来了?”夏初瑶笑嘻嘻地看向慕飞白的身后,“正好正好,管管你的属下,他忒不听话了。” 慕飞白心中一凛,忙回头躬身拱手拜见。片刻寂静后,他突然觉得不对,抬头见根本没见人。 “夏初瑶!”慕飞白爆吼,转身要找她算账,可身后哪还有夏初瑶的影子了。 …… 夏初瑶得到了诸多武器之后,就琢磨着也开一间武器铺子,场面一定要比朱雀楼大才够霸气。她可以把没用的武器卖出去,再收购些对自己有用的东西回来。反正她现在有钱也有很多好武器,不愁这门生意做不起来。 夏初瑶这两日就在都城内寻找合适的铺子,忙得不亦乐乎。相比之下,夏建修就有些焦头烂额了,好端端的一场鉴赏大会,本来是要跟诸多修为同道联系感情的,而今却反倒被蒙上了偷盗罪行,弄得一身屎臭味儿。 别看这些修为者平日里讲什么大道侠义,一旦他们宝贝的东西有损失,肯定第一个跳脚,斤斤计较。夏建修如果处理不当,除了遭埋怨,还会被记恨。 有的时候灵器法宝是可遇不可求的,拿钱也买不到。 夏建修想赔钱了事的想法根本行不通。无奈之下,夏建修只得拿出自己的私藏赔给他们。比他们原来的东西稍次点的的,人家肯定不要,只愿意要更好的。这一圈赔偿下来,夏建修把所有的私藏都给赔进去了,他赔掉的东西是丢失物品价值的两倍。 只这样也就罢了,可恨他而今舍了诸多宝贝不说,连名声也没了。现在全都城甚至全国的人都知道,他开个鉴赏大会竟然弄丢了别人的宝贝,就算他不是监守自盗,这种任由贼人在他府邸偷盗的行为也很丢人。夏建修已然成为修为界的笑话,今后修为界恐怕鲜少有人愿意和他做朋友了。 夏建修哑巴吃黄莲,只能干把苦楚和愤怒往肚子里咽。这两天他憋得天天睡不着觉,见人就发脾气。幸好女儿夏丽珠和三皇子的婚事要定下来了,稍微给他一些慰藉。 左天寒陪伴夏丽珠两日,心思就有些飘了,时常想念起琴瑶的美貌和善解人意。他忍了几日心痒痒,就带了八斛珍珠跑到天音楼。 夏初瑶刚在外面跑完,以一脸倦容见他。 左天寒开始自作多情了,以为琴瑶是相思所致,忙问她:“见你憔悴许多,可是这几日有心事?” “倒算不上什么心事,不足轻重。倒是三殿下,我听说夏三小姐怀孕了,殿下不忙着好看妻儿,怎有心到我这里来?”夏初瑶故意笑得苦涩。 左天寒见琴瑶介怀,心里好生心疼,蹭地拍桌站起来,气愤道:“是谁在这胡说八道!” “谁胡说八道不要紧,要紧的是三殿下自己,可要珍重谨慎些为好。”夏初瑶又为自己倒了杯茶,垂眸饮用。 左天寒见她如此善解人意,更心疼,“你的意思是?” “还请殿下恕我多言,我听说这位夏三小姐精明得很。你想想,事情可真巧,她刚和殿下吵架,关系不好了,便立刻就有了身孕。而今她在殿下跟前,可是趾高气扬了?” 左天寒叹口气,“都被你说对了。”
“这不难猜,很女人遇到威胁的时候,都喜欢用孩子留住男人。我们天音楼里也曾有这样的女子,可孩子哪是说有就有呢,还是夏三小姐有福气。”夏初瑶放下茶杯,瞄一眼左天寒,见他脸色果然变了。 左天寒皱眉沉默了会儿,立刻起身告辞。片刻后,他带上御医,立即登门夏府。 夏丽珠正舒坦地躺在贵妃榻上,享受着丫鬟亲手喂得酸梅。 “小姐,都说酸儿辣女,您这么爱吃酸的,一准儿能给三殿下添个小世子。” 夏丽珠正高兴地点头,左天寒突然闯进门。 “今天怎么这么早来看我?”夏丽珠开心道,因为怀着孕,她也不下地行礼了,就躺在原处等着左天寒来哄他。 左天寒看她这样,脸色更不好,“我担心你的身体,带了个御医来给诊脉。” “我身体好着呢,前几日大夫把出喜脉,就说——” “多看一下也无妨。”左天寒见她有意拒绝,疑心更重,立刻打断她的话。 夏丽珠愣了愣,以为他就是心情不好,还是伸手让御医为自己诊脉。 御医搭脉片刻,脸色大变,皱眉又继续诊脉,脸色越来越黑。 左天寒一眼就看出猫腻,立刻呵斥御医:“说实话!” 御医看眼夏丽珠,慌忙地跪地磕头,“回殿下,臣一再确认,夏三小姐并没……没有喜脉。” “你胡说,我明明有孕,你为什么要胡说八道?”夏丽珠立刻坐起身,恶狠狠地指着御医,“殿下,他骗您!前些天大夫给我诊脉,千真万确是怀孕——” “夏丽珠,张御医是宫里资格最老的大夫,素来诊断精准。”左天寒恶狠狠地咬牙,“你可真行,到现在还狡辩。本王以前以为你不过是有些骄纵任性罢了,不可能骗人,没想到你竟存着如此歹毒的心机。孩子的事你也敢骗?怎么,回头等本王娶你了,你再演个小产的戏码给本王看?贱妇,你当真好心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