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0.第590章 别再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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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千澜果然没有食言,摄政王在连喝了他的药五天后,终于醒过来了。【】 消息飞速传进宫中,王太后几乎喜极而泣。 钱念云前几日就知道乔雨霖安排的刺杀行动又一次失败了,她现在对乔雨霖真是无比失望,已经不想再交给她任何要紧的任务了。 如今见王太后越是高兴,她的心情就越是糟糕,忍不住刺了一句:“母后,他毕竟只是个臣子,您也不必这般放在心上吧。” 王太后不满道:“云儿,他岂止是臣子当年若没有他鼎力扶助,你我早就被你父王那些兄弟给生吞活剥了,哪会有今天这般风光” “风光”钱念云冷笑一声:“我从来没觉得,当一个事事不由自己做主的傀儡也是一件风光事情。” 这样类似的抱怨她已经说过很多次了,可每次王太后都不以为然,觉得她是在发小孩子脾气。 钱念云甚至觉得,自己的母后是不是希望摄政王把持朝政一辈子才好 那她呢,她是西夏老王的唯一血脉,是王室正统嫡枝,怎么能这样受人摆布 钱念云又气又怕,气的是王太后永远心向摄政王一方,怕的是自己下毒的事被人发现,心虚地一甩衣袖又跑了。 王太后连声喊她,她也不回头,很快就消失在了门外。 “这孩子,到底什么时候才能让我省点心”王太后只当她又闹别扭了,摇了摇头,也不生气,自顾自收拾好行装,又出宫去看摄政王了。 摄政王体内的毒虽然解了,但人还是很虚弱,见王太后来探,勉强撑起身子要给她行礼。 王太后上前一步按住他双手,嗔道:“都什么时候了,还讲这些虚礼。” 摄政王看了一眼守在不远处熬药的许千澜,轻声道:“君臣不可废。” 许千澜就像是什么也没听到,什么也没看到似的,扇了几下药炉,悠闲地踱出去了。 不过西夏的一个王太后罢了,还不值当他行什么礼。 室内只剩下二人,王太后这才迫不及待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谁想要害你” 摄政王摇了摇头:“我刚醒过来,脑子里乱得很,一时也没有头绪。” 他话是这么说,可脸上还是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显然是猜到了什么,但又不愿和王太后明说。 王太后满脸愤愤:“究竟是什么人竟敢下如此毒手你为国朝鞠躬尽瘁,从无谋逆之心,却还要忍受这些明枪暗箭” 摄政王咳了几声,朝她摆摆手:“不必再说了,这样的事情又不是第一次发生了。”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问她:“你寿宴那日,是否命宫女给我送了一碗醒酒汤” 王太后脸色瞬间一变,矢口否认:“我没有下过这样的命令。”像是联想到了什么,忙问:“难道是有人在那汤里下了毒,你以为是我送的,所以就喝了下去” 摄政王苦笑:“我那天在宴上几乎没吃什么东西,用的几口菜也都是拿银针试过毒的。除了云儿敬的那杯酒,和你身边那个叫小新的宫女送来的醒酒汤。” “不会是云儿的”王太后想也不想就否认了,“她虽然对你不喜,可也知道你这么多年来对社稷有功,况且她日后还要靠你继续辅佐呢,怎么可能会对你下手” 摄政王心头苦涩,却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王太后的看法。 “至于小新”王太后念叨着这个名字,连连摇头:“我那天的确没有派她给你送过什么醒酒汤,而且我已经很久没见她过来服侍了。” 王太后身边轮值的宫女有十余人,偶尔有谁生病告假也是常事,她并不在意这些。如今仔细一回想,才发现似乎已经很久没见过小新了。 “我这就回宫去找她问问,到底是谁敢假冒我的命令,让她来给你送汤的。”王太后脸色沉了下去,起身就要回宫去彻查此事,却被摄政王拉住了衣袖。 “阿笙,不要再查了。”摄政王微抬起头仰视着她,眸色清明。“反正我的毒已经解了,再追查下去,反倒会引得朝中动荡,反倒让北苍浑水摸鱼了。” 他强撑着身子坐直,努力压抑着胸间翻涌的血气,一字一句缓缓道:“如今我要做的,是尽快养好身体,重新接过朝政。”
王太后没想到摄政王这次会主动要求平息此事,之前他遇到这种行刺事件时,不都是一查到底,将幕后主使揪出来狠狠严惩的吗为什么这一次居然就这么轻轻揭过了 只是她这么多年来一直习惯于听从他的决定,虽然心中有疑虑,却也点了点头:“那好,全凭你做主就是。不过你还是要养好身体,朝中大事如今有阿离帮我参谋,出不了什么乱子的。” 摄政王虽然还没见过萧离,可凭直觉就知道他绝不是一心一意来西夏协助辅政的,因此只在嘴上答应了王太后,心中却又有另一番思量。 他强撑着做出无事的模样,又陪着王太后聊了许久,送走她之后,立刻撑在床榻上猛烈地咳嗽起来。 许千澜迈进门来就看到这一幕,也没有上前的意思,只站在门口淡淡道:“你这次中毒元气大伤,三五年内都会虚弱无力,若是再多思多虑,只怕后半生都要这般缠绵病榻了。” 摄政王苦笑一声:“如今国内局势,哪能容我休养上三五年呢。” 许千澜的目光仿佛能看穿他内心所想,轻笑一声,眼神里带了几丝悲悯:“你心中有仇恨,又执意违背天命,中此剧毒,本就是一劫。” “天命”摄政王嘴角勾出讽刺的弧度,“难道天命就是要任人宰割吗”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神情越发激动:“我历尽千辛万苦才走到今天,才能有能力护住我最重要的人,谁也别想夺走我现在的一切” 许千澜摇了摇头,这人已经执念太深,没得救了。 “你拥有的,也不过是从别人手中夺来的。再被另一个人夺走,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情。”许千澜负手站在房间中央,神情飘逸出尘,颇有世外高人的味道。 在抛下这么一句意有所指,仿若预言般的话语后,他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答应萧离的事已经做完了,现在他该回去做自己的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