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5.第595章 走漏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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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安平大长公主府里出来时,叶初雨只觉得浑身都轻快了几分,抬头朝碧蓝如洗的天空望去,惬意地眯眼一笑。 “不过是劝动了一个大长公主,值得你这么高兴吗”许千澜忍不住打击她,“你就不怕这一招是驱狼吞虎,到最后执夙还是要被安平大长公主挟制怎么办” “会吗”叶初雨朝他眨眨眼睛,“那你真是高估安平大长公主的本事了,她就是想要在西夏搅风搅雨,也得看我们同不同意才行。” 执夙背后可是有一个富可敌国的钱家和北苍未来的帝王撑腰的,这么大的两座靠山,安平大长公主又不傻,这个位子换了旁人可不是那么好坐的。 许千澜抿唇一笑,算是默认了叶初雨的回答。 看来他不在的这些日子里,自己这个徒儿还是有不少长进 这样也好,一个能紧紧跟得上夫君脚步的皇后,才永远不会被放弃。 安平大长公主也是个雷厉风行的性子,简单衡量了一番后便答应了和北苍联手,逼迫钱念云下台的计划。 西夏老王虽然在后宫里荒yin无道,可对这个幼妹一向是多有照拂的,安平大长公主也念着二人的情分。 可如今却有人告诉她,坐在金椅上的那个不是她兄长的血脉,而是王太后和别的男人生的“野种”,而兄长真正的骨rou却被迫害离宫,在外辗转流浪,吃尽苦头,她怎么能忍得下这口气 尤其是那对龙凤胎,她当年也是有印象的,只是因为执夙和容秀的生母并不得宠,所以才被随意搁置在后宫最偏僻的角落里。 后来摄政王以雷霆之势拥立钱念云登位,只说后宫遭了一场大火,将年幼的皇子皇女都烧死了,只剩下钱念云跟在王后身边逃过一劫。她既是老王唯一血脉,又是王后嫡出,再有千机门墨白神官批命,所以朝臣最后才妥协,让这么一个小丫头当上了西夏的女王,再由王太后和摄政王联手辅政。 可谁能想到,老王竟还有一双儿女逃到了宫外更想不到的是,原本比执夙更适合登位的容秀,居然沦落成任人糟蹋的戏子,百般受尽而死,这简直是西夏皇室的耻辱 虽说活下来的那个曾经在钱家做了这么多年的侍女可好歹,她还是西夏皇室的女儿不是 再有叶初雨和她信誓旦旦保证,执夙虽然名义上侍女,可因为钱孟瑾的另眼相待,待遇比钱家正经的小姐也差不了多少,气度也是养出来的,绝不会上不得台面,安平大长公主这才稍稍放下心来,又提出要求想要亲自见见这个未曾谋面的侄女,叶初雨也答应给她安排了。 看起来就像是,北苍把路都全都给铺好了,就等着她往上走呢 事已至此,安平大长公主还有什么可推诿的权当是拨乱反正,为兄长积福吧。 下定决心的安平大长公主立刻去前院找夫君商量这件大事。 林烽听她寥寥数语后也是心惊:“这等谋逆之事你也要搅和进去” 安平大长公主眼睛一翻:“我怎么谋逆了我拥立兄长的血脉为王难道不对像钱梦笙那样的女人才是谋逆弄了个不知道从哪儿来的野种就敢糊弄我们这么多年” 门外突然传来一声极轻微的响动。安平大长公主警觉地抬头:“什么人” 她匆匆走到门边,一把拉开门,向左右望了望,却是空无一人。 墙上突然传来一声猫叫,安平大长公主一抬头就看到一只大野猫旁若无人地在墙上踱来踱去,时不时还会扒拉掉几块石子瓦砾。心头一松,忍不住咒骂道:“哪里来的野猫,吓我一跳快把它轰走” 她就说嘛,前院防守森严,岂是什么人都能靠近的 直到安平大长公主又进了屋关了门,藏在不远处一小片树丛后的林蔚才慢慢直起身子,脸上满是惊惧之色。 他听到母亲和父亲说的话了什么叫野种什么谋逆 母亲是说,表妹不是舅舅的女儿吗他们到底想做什么 林蔚越想表情越发凝重,急匆匆地出了院子,一出家门就直奔王宫而去。 他不能改变父母的决定,可他也不能让表妹出事 就在众人还以为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一定会打钱念云一个措手不及时,钱念云却已经从林蔚口中听到了这个消息。
“他们说我不是父王的女儿要废了我的王位” 钱念云睁大了眼睛,美丽的面孔此时因为过度惊讶而有些扭曲,难以置信地看着跪在自己下方的林蔚。 林蔚深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是的,陛下。还请您最近小心谨慎,早做防备。” 钱念云跌坐在椅上,一瞬间只觉得满脑子里都是金星在四处乱转,转得她头晕眼花,大脑一片空白。 好在这样的失神并没有持续多久,她强撑着掐了掌心一下,让自己保持清醒,甚至还能对林蔚甜美一笑,柔声道:“多谢表哥提醒,我知道了。” 林蔚还有些犹豫:“我母亲她她只是一时受人蒙蔽,她和父亲对西夏一向是忠心不二的,还请陛下查清此事,不要让他们出事” 钱念云不由在心底冷笑一声。 对西夏忠心不二忠心到一听说自己不是父王的血脉就要赶自己下台吗难不成她也想坐上这个位子过过瘾 可面上她还得稳住这位表哥:“表哥你放心,我知道姑姑一向待我极好,不会怪她一时糊涂的。” 送走了林蔚后,钱念云立刻气势汹汹地冲到了王太后的寝殿里,沉着脸让所有宫人全都出去。 王太后不明就里地看着她:“云儿,是谁把你气成这样” 钱念云却突然眼睛一红,鼻头一酸,簌簌落下泪来,哭着扑进王太后怀里:“母后,你要救救女儿啊” 王太后被她弄得差点乱了手脚,只能连声问:“怎么了到底怎么了啊” 钱念云泪眼婆娑从她怀里抬起头来:“安平姑姑说我不是父王的女儿,不该坐在这个位子上,她要拥立父王的血脉即位” 王太后的脸瞬间就变了颜色,声音也不由自主地拔高:“她怎么能这么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