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6章:你没资格
莲华有些吃惊,刚刚还一副想要知道的样子,怎么一下子又这么乖巧了?这小丫头,他真的摸不清她的性子。m “既然这个问题,你不能回答我,我就用那个机会,再问一个问题吧。” “你想知道什么?” “我想知道一个人的生死。”夜妖沉声说道。 莲华一听,便知她问的是谁,不过他还是摇了摇头,“这个问题,我也无法回答,虽然我精通命理,但是司马风霁的命格,我看不透。” 就如,我一样看不透你的一样。莲华在心里,补了一句。 夜妖的心中有些沉重,她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迫切的想知道!可是,竟然得到这个答案。 “你简直就是个妖僧,问你这个你也不知道,问你那个你也不知道,在这里迷惑众人。”夜妖说完,转身离去。 莲华看着那个气愤的背影,无奈一笑。他怎么就成了个妖僧了呢? “你为什么不告诉她,她的身世?” “无妄,人一但有了牵挂,心便不是自己的了,她的身上没有仙泽之气,又何必回到那个地方去?况且,她不会跟我走的。” “但是,她毕竟是仙泽的,万一被人发现,她所面临的只有死路一条。” “真到那一步再说,不是有我在吗?”莲华说完,缓步走入房中。 无妄气的跺了一下脚,走到一旁的台阶上坐了下来,君上这一生,简直就毁在这两个女人手里了! 夜妖出了院门,看到远处一个身影不停的徘徊,她走上前去,不确定南荣轻云是不是来找她的。 “琉王妃。”南荣轻云看到夜妖,立即拱手行礼。 “你是来找我的?” “正是,是因为若水的事情而来。”南荣轻云的脸色微红,有些尴尬。 “她的事情你来找到我?”夜妖轻笑一下,“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我在宫中明明说了不要她,是她自己找太后求来的,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与人为妾。” “我并不想与你们南荣氏有什么瓜葛,以南荣若水以前对我的所作所为,我杀了她都不为过,但是我放她一马,她好像并不领情。” “今日,我正是来替若水向琉王妃道歉的,还希望琉王妃能够不计前嫌,她只不过也是个可怜人罢了。”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夜妖直接回了一句,丝毫不管南荣轻云是不是能承受得了,“入了我琉王府为侧室,生是我琉王府的人,死是我琉王府的鬼,这一点,你比我更清楚吧?” “在宫中的事情,我已经听说了,轻云感谢王妃还能放若水一马,王妃此举,想必也是不想与南荣氏为敌,轻云看得出,琉王与王妃恩爱有加,感情甚笃,所以才敢来,贸然求见。” “饶了这么大弯子,你究竟想说什么,直说吧。” “请王妃,留若水一命。” “你这个要求,不觉得太过份了吗?你觉得你那个meimei,可愿意安份守己?”夜妖冷笑一下,准备离去。 “我愿意听从王妃的差遣。” 夜妖突然停下身来,转过身来看着南荣轻云,“你听我差遣?你可是帝都御林军统领,你就不怕落个诛九族的大罪!” “若是怕的话,就不会来了,实不相瞒,家父将所有的赌注全都押在太子身上,我并赞同,江山更迭,全就是一场豪赌,我将我的赌注,奉献给琉王殿下,琉王妃之所以愿意放若水一马,不就是不想与南荣氏为敌吗?既然琉王妃不想,何不结盟?” “就凭你?还不够资格。”夜妖转身离去。 “琉王妃看看这个,再决定我够不够资格。”南荣轻云从身上取出一份东西。 夜妖接过一看,目光立即收紧了几分。 溟野,他究竟想做什么?这个时代虽然是有火药的,但是却还没有运用到战争上。 他积极的促进北境内迁一事,意欲笼络人心,北境几万大军,必被他收入麾下,若是这些杀伤力极强的武器再落入他手,岂不无人可敌? 溟野前世就精通各种武器,不少她们任务时用的,都是精他改良过的。 不过,时代毕竟不同,这份草图,十分简洁,可见就算是制造出来,也不过是最原始的枪只。 她仔细看了一下草图,以火药填充,杀伤力并不足以致命,况且还要穿透铠甲,不过在这个时代,已经足够让人胆寒。 “王妃无需担心,我听太子说,这样东西未必会成功。” “不,他所说未必会成功,是指他想要的达到的效果。”夜妖将东西收了起来,“他要你权全负责?”说这一句话的时候,她紧紧的盯着南荣轻云的双眼。 “不,这只是一部分,琉王妃觉得,以太子的性子,可能会交给我权全负责吗?”南荣轻云淡笑一下,如实回应。 “你是个聪明人,你父亲押在太子身上,而你又来示好我们,将来,不管是准赢得这场豪赌,你们南荣氏都可以安然无恙。” “正如琉王妃所说,我这也是无奈之举罢了。” “你的诚意我收下了,等这个东西做好之后,第一时间送到我这里一支,另外,我要知道御林军的布防。” 荣轻云立即点了点头。 “我只是保证留南荣若水一条命,但是她如果不安分守己,皮rou之苦是免不了的。”夜妖说完,抬步离去。 …… 就在夜妖出来之时,守在外面的司马风霁突然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吸力,他没有挣脱,想看看这股力量要带他到什么地方。 眼前还是那个院子,肯定已经不是刚刚他所见到的。 “琉王殿下,这么迫切的就追了过来?”屋内传来一道声音,一如之前每一次听到一样清淡。 “莲华大师,一向都有一份不会打破的原则,为了本王的爱妃,竟然连自己的原则都不顾了?”司马风霁抬步朝怀内走去。 “我的原则,是给你们这些人定的,而她,不同。” “有何不同?”司马风霁走到一旁,撩起衣角坐了下来,一副愿听其详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