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166）荆轲，高渐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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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们知道在能玩的时候想起来自己要码字是有多么痛苦吗？！乃们知道吗？！ …… …… …… …… …… 荆轲…… 楚月心中默默念着荆轲的名字，却并没有上前搭话。 这个场景……楚月印象还是比较深的。 在《秦时明月》中，荆轲出现的为数不多的场景，现在是其中之一。 “呵呵，有好戏看了。”楚月轻声说着，却起身走到了客栈的角落的一个桌子上。因为屋内全都是用油灯照明的，所以虽然楚月着装怪异，却也很难引起人们的注意。 荆轲进来之后，也没废话，走到一个桌子旁，小二赶紧过来，荆轲便说，“把你们这里最好的酒给我拿上来！” “是，是，客官您稍等。”小二说完，便去了准备去了。楚月能隐约感觉到，店内的那些其他的剑客把注意力放到了荆轲身上。 不一会儿，小二便把酒拿来，荆轲马上开始像喝水一样喝起了酒，完全一副酒鬼的样子，这才让其他的剑客放下心，却又把注意力转移到了正在弹琴的高渐离身上。 躲在了角落，楚月却也能够更好的观察到整个客栈的情况。饭食吃过之后，楚月便趴在桌子上假寐了起来。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背着剑，带着斗笠的男人打开了门。 “客官快些进来吧！外面风雪太大，里面暖和！”小二赶紧说着，朝着门边走去。 斗笠男走进来之后，小二赶紧把门关上，说，“这么冷的大雪天赶路，快喝杯热酒暖暖筋骨！” 斗笠男一言不发，观察起了店内的情况。而店内的其他人，除了楚月和荆轲，其他人也都打量着这个新进来的男子。 “小店有燕国最有力道的裂云烧！客官要不要尝一尝？”小二说。 斗笠男依旧不说话，看到在那里弹琴的高渐离，直直的朝着高渐离走去。 店内的气氛瞬间便变了，吃饭的人停下了碗筷，喝酒的人好像被定住了一样，举着碗却不喝。 斗笠男到了高渐离身边，高渐离停下弹琴。 “你是，高渐离？” 高渐离不说话。 “伙计。”斗笠男说。 “客官有什么吩咐？” “你说你们这里的酒好？” “有十年的裂云烧，虽然不敢说有多名贵，但是论力道……” “打十斤！”斗笠男打断小二，“给他！”指着高渐离，“快去！” “马上来！”小二领命，去厨房拿酒去了。 楚月把目光移到荆轲身上，荆轲仍然喝着酒。楚月站起来朝着荆轲走去。 “嗯？”荆轲抬起头，看到楚月，“呵呵，小姑娘……我一定是醉了……” “醉你妹啊！”楚月直接说，“喂！我看你好像很面熟啊？” “嗯？”荆轲又抬起头，看到还是楚月的样子，说，“看来真的是个小姑娘啊……长的还挺别致的~~哈哈……不过，去去去！我不和小女娃喝酒！” “有没有听我说啊……”楚月捂脸。 “若是明白形式，就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荆轲忽然压低声音说，“不然，一会儿你可不好保命了。” “……”楚月当然知道荆轲的意思，不过听了荆轲这样说之后，却笑了笑，又走回自己的角落，看起了好戏。 高渐离这边，油灯忽然灭了一下，但是在黑暗中好像闪过了几下剑光，人们还没反应过来，马上油灯又亮了起来。 男子手中一把断剑，表情极度惊恐。 一旁的小二一只胳膊抱着一坛酒，现在在坛子上却多了一个细缝，酒，正慢慢的从里面渗出来。 好快呢。 楚月心中说，这么快的剑……在这个时代，应该没多少人…… “你是来杀我的，”高渐离对小二说，然后转过头看着斗笠男，“你也是……” 斗笠男看了看手中的断剑，斗笠劈开成了两半，然后，倒在了地上。 小二看了看斗笠男，手臂抱着的酒坛马上爆炸开来，斗笠男手中的剑的另一半通过坛子插在小二的胸口！ 小二同样露出无法相信的表情，倒在了地上。 “高渐离，果然名不虚传。”这时，店内一个男子站了起来，“很多人认为这次行动太过兴师动众，现在看了，似乎还有点低估你了。” “你们，也是从秦国来的。” “游客从远方来，难道不是好事？” “各位对燕国的招待，还算满意？” “礼尚往来，我秦国是礼仪之邦，当然要回敬一下。” “这里的酒太贵，你们喝不起。” “还好，我们来的人多，大家凑一凑，还是喝的起的。” 男子说完，店内，除了楚月和荆轲，剩下的所有的人，都拿起了剑站了起来，而且，缓慢的形成一个包围的位置，把高渐离围了起来。 好戏来了……楚月心想，同时又心中感到可惜，因为没有了神力，也不能把现在自己遇到的事情录制下来…… 早知道应该买个数码摄像机的……楚月心中想，谁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唉……不想了不想了，看戏看戏…… 又一会儿之后。 原本拿着剑的人全都躺在了地上，只剩下荆轲和高渐离，完全没什么事。不对，高渐离根本就没动手……位置都没挪一下…… “有酒喝，有架打，快活，快活！”荆轲高兴的说。 “酒，不是什么好东西。”高渐离说，“误事不算，还伤身。” “你说什么？”荆轲马上就不爽了，想走过去和高渐离理论，却刚迈出一步马上就踩到了酒瓶，朝着高渐离摔去…… 高渐离把琴拿起了转了转，在荆轲快要摔在桌子上的时候把琴往前一挡…… “我刚才说的是，饮酒伤身。”高渐离这却还回答荆轲刚刚的生气时想过来找高渐离理论时说的。 “混蛋……！我……！”荆轲马上站起来要继续说，高渐离把琴移开，桌子上正好插着一把剑，若是高渐离不提荆轲挡住，荆轲不死也要毁容了…… “我怕你切开自己的脑袋。”高渐离又淡淡的说。 “……”荆轲汗，愣了片刻，然后一个转身靠在桌子上，“笑话，敢小看我，刚才的醉仙四式，你又不是没看到……” “我至少看到了，四十一处破绽。”高渐离淡淡的回答。 “错，”楚月的声音忽然从墙角传来，“一共有四百五十二处可以利用的破绽。” 高渐离和荆轲马上都把注意里转移到了楚月身上。 “嗯？”看到楚月走过来，高渐离的表情却没有丝毫惊讶，对荆轲说，“连小女孩都能看出来。” “你！！！”荆轲被气的说不出话来…… “嘛嘛，喝酒伤神倒是对的。”楚月说，“荆轲，高渐离，哈哈，我这趟燕国，也没白来！” “小姑娘，”荆轲摸了摸楚月的脑袋，“原来你还没走啊？” 楚月脑袋上突起十字…… 荆轲却还摸着楚月的脑袋…… 楚月忽然把荆轲的手一抓，手腕一转，同时脚朝前一踢！ “啊——”荆轲马上被楚月踢倒，同时因为手被楚月转动，在空中转了几圈然后才摔到地上…… “！！”高渐离一惊，看着楚月，“没想到，你这么小，武功却这么好。” “呵呵，那当然。”楚月说，“这些渣渣，让我来解决，不用一分钟~” “你！”荆轲却爬起来，指着楚月，气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怎么？”楚月盯着荆轲，“没大没小的，你娘没教你怎么和人有礼貌的说话啊？” “……”荆轲瞪大了眼睛，这回是彻底被楚月说的惊呆了。 “没大没小的人，是你吧。”高渐离倒是仍然淡定的说，“一个小女孩，穿着这么妖***为毫无礼仪风范，在这样的乱世中能活下来，不知道是应该佩服你，还是应该教育你。” “呃……”楚月汗。 “没错没错！”荆轲马上好像抓到了楚月的把柄一样，马上说，“小小年纪穿成这样，成和体统！等等，现在可是冬天啊！你穿这样竟然不冷吗？！” “这个吐槽……终于正常了……”楚月吐槽。 “……”高渐离没有说什么，把琴装进一个布袋内，背到身后就打算离开。 “喂！我才说了几句话啊！你就这么走了？！”荆轲马上叫到。 高渐离停下来，转身看了看荆轲，“你找我吗？” “我……先说了，我说了你可不能像对他那样对我啊。”荆轲指了指躺在地上的那个斗笠男。 “……”高渐离直接转身又要离开…… “好拽啊！小高。”楚月插嘴说。 “……”高渐离又停下来，却也不转身，说，“念你一个小女孩在这样的乱世生存下来很不容易，你若是再挑衅我，我不介意让你明白一下现在的世道。” “哦？”楚月笑了，“我倒是很想见识一下这个世道。” “……”高渐离转过身，盯着楚月。 “……” “喂喂喂！你们无视我啊！”荆轲插到楚月和高渐离之间，挥起了手。 “你……到底有什么事情？”高渐离好像有些耐不住性子了。 “诶？问我吗？还是……问……”荆轲奇怪高渐离是不是和自己说话呢。 “问你！”高渐离又怒又无语…… “嘿嘿，这个说来还倒是也很巧，我不但和他一样是来找你的，而且也是一位秦国的朋友让我来找你的。” “你想说，你的朋友也姓旷？” “旷修。”荆轲直接说。 “旷修？”楚月插嘴，“那个能够演奏出高山流水的乐师？” “哟呵，小姑娘知道的还挺多的嘛。”荆轲说。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意识到楚月和荆轲都不是一般人，高渐离马上问。 “我啊，我是荆轲，荆轲的荆，荆轲的轲。”荆轲马上说。 “荆轲？！”高渐离一惊，“你？就是荆轲？！” “嘿嘿，是不是久仰大名，如雷贯耳啊？”荆轲马上骄傲的说。 “你和传闻中的荆轲很不一样。”高渐离说。 “你倒是和传闻中的高渐离，一模一样。”荆轲笑着说。 “……”高渐离沉默了一下，转头看向楚月。 “呵呵，说出我的名字，可不要把你们吓一条哦。”楚月说，“我，是楚月。” “……”（荆轲） “……”（高渐离） “楚月是谁啊？”（荆轲） “……”（高渐离） “咦？楚月……怎么觉得有些熟悉？”（荆轲） “……”（高渐离） “我想想我想想……”（荆轲） “……”（高渐离） “不是吧？！楚月？！”荆轲大声叫到，“你，你，你难道就是那个恒家恒子楚月？！” “是不是久仰大名，如雷贯耳啊？”楚月说出了刚刚荆轲的话。 “恒家恒子，可是一位很不平常的人物。”高渐离终于说话了，“就凭你的一面之词，我怎么相信你？” 楚月耸耸肩，“信不信由你们。话说，荆轲，你现在是不是墨家弟子？” “是啊。”荆轲点点头，“你们巨子没跟你说过我的事情吗？” “巨子平时又不见面，虽然是提过，不过也没说恒子长啥样子，是男是女，我也没法确定你是不是恒子啊。”荆轲也很诚实的回答。 “嘛，既然你们不信……”楚月说，“那我给你们一些预言好了。” “预言？！”高渐离一愣，表情马上严肃了起来，“传说中，恒子的预言可以说就是未来会发生的事情。如果你真的能说中，那倒是确实能够令人信服……不过……” “不过，等到预言发生之后，我还不知道在哪里对吧？”楚月笑着说，“放心好了。我们，以后还会见面的。” “……” “你们在说什么啊？什么预言啊？”荆轲完全不知道的样子，“恒子的预言？说我的吗？说我的吗？” 没有理会荆轲这个看起来很二的人，高渐离说，“那么，请恒子明示。” “切，刚刚还说不相信人家，这下就直接称呼人家为恒子了。”荆轲说，然后忽然想到了什么，“喂喂！你不会是看上人家小姑娘……啊！” 最后那一声“啊”是因为荆轲被高渐离打了一拳…… “喂！你干嘛打我啊！”荆轲也快怒了，正要反击，楚月忽然打断说，“荆轲呢……你现在的生活蛮快乐的啊？” “那当然。”荆轲已经把刚刚被高渐离的事情忘掉了……果然很二…… “那，你妻子呢？”楚月问。 “……”荆轲原本一直嬉笑的表情忽然就变了，变得极其冰冷，一时间连高渐离都有些动容，无法相信这个原本嬉笑的家伙为什么会一瞬间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我……会把丽姬救回来的……”荆轲冷冷的说。 “……”高渐离心中惊讶。荆轲说这句话的时候，身边的气势甚至有种快要实质化的感觉……这样的情况，是剑术达到极高的境界才会出现的……这个荆轲，果然不是一般人！ “我的预言就是，你救不出你的妻子。”楚月淡淡的说。 “你说什么？！”荆轲大吼。 “我说，你不仅救不出你的妻子丽姬，而且会被秦王杀死。”楚月又说。 荆轲的剑不知道何时已经握到了手上，一瞬间冲到了楚月身前！ 好快！高渐离也瞬间意识到荆轲的暴走。 荆轲的这一瞬间便移动了五个身位，连高渐离都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荆轲便到了楚月前面，而且随着到了楚月面前的，还有荆轲的剑！ “……”高渐离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如果是自己的话……一定会被这一剑穿吼而过！ “五步绝杀。”楚月的身影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房梁上，看着下面，“呵呵，看来，你对自己的绝招很有信心啊。” “……”荆轲冷冷的看着站在房梁上的楚月。 楚月在房梁上坐了下来，朝下看了看荆轲，说，“不要那么激动，听我说完。” “……” “几年之后，秦国便会开始统一天下的步伐。燕国应该是最后一个被占领的。到时候，荆轲，你会被燕太子丹赋予一个任务——” 看了看荆轲仍然是面无表情，楚月接着说：“刺杀秦王。” “！！”高渐离和荆轲都一惊。 “刺杀……秦王？怎么可能……”高渐离说，“秦国咸阳宫……” “好了，就说这么多。”楚月却在这个时候停了下来，转而对高渐离说，“高渐离，你，呵呵，会喜欢一个不喜欢你的人。嘛，别担心，只是一开始她不喜欢你而已。你可以用你的真诚去打动她。还有，以后你也会加入墨家。” “……”高渐离也沉默了下来。 客栈内的气氛一时间压抑起来。楚月不说话，被惹恼的荆轲和冷冰冰的高渐离也不说话，地上还躺着那么多的尸体，场面很是诡异。 “……”最后，还是荆轲先收了愤怒的心神，平复了自己的内心，打破了这沉闷的气氛。 “喂，旷修让我把这个交给你。”虽然平复了内心，但是原本的好心情也被楚月破坏了，荆轲直接把一张卷起来的羊皮纸给了高渐离。 “……”高渐离接过羊皮纸展开看了看，马上又惊讶的说，“旷修死了？！” “没死。”荆轲说。 “那为什么，会把这对于乐师来说比性命还重要的高山流水图，交到你手上？” “我……本来可以带他离开秦国的……但是，他只说了一句话。” “……” “他说，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荆轲说着，拿起地上的一坛酒，坐下来喝了起来，“所以，就托我把这高山流水琴谱交给你。” “为什么……给我？” “你觉得，这个世界上，除了你，还有谁能领悟这高山流水呢？”楚月在房梁上插嘴说。 “……”高渐离沉默了一下，然后转身朝着外面走去。 高渐离离开，却并没有把门关上。外面的寒风带着雪花不断的往屋内飘着。楚月仍然坐在房梁上，荆轲仍然一个人喝着闷酒。 过了一会儿，荆轲站起来，说，“我要走了。” “去哪里？”楚月问。 “不用你管。”荆轲说。 “呵呵，不就是因为想到高渐离会去救旷修，不放心所以也要去秦国吗？” “……” “嘛，作为刚刚惹怒你的道歉，”楚月同房梁上跳下来，“我和你一起去吧。” “……”看了看楚月，荆轲没说话，朝着门外走去。 楚月三跳两跳，跟了上去。 …… 秦国。 “喂！你要跟我到什么时候？”荆轲对楚月说。 “我说了啊，我要和你一起去救高渐离和旷修。”楚月手中拿着一块糕点边吃边说。 “那麻烦你路上不要让我给你买那么多吃的好不好？！”荆轲想要掀桌了，“刚刚又要买糕点！我盘缠不多的！” “切，小气。”楚月直接说。 “我小气？！拜托谁像我这么好心的供你吃供你喝的啊！你到底是不是恒子啊？！拜托有点长辈的形象好不好？” “我很有长辈形象啊。”楚月说。 “啥？” “我给你这么多机会来向我表示你对我的尊敬。你看我这个长辈做的多称职。” “……” “啊嘞？你看那个！好像是一家新开的菜馆啊！我们去尝尝吧！” “不是刚刚才吃过饭吗？！” “小气……” “这和我小气到底有什么关系啊！！” “切。” “苍天啊我到底造了什么孽啊！” …… 秦国。 城墙之上，旷修修长的手指在琴弦上不断的拨弄，发出优美而且悲凉的音乐。配合着飒飒的风，弄弄的悲伤氛围让站在城墙上的士兵们都觉得受不了。 “这琴声也太……唉……”一个士兵说。 “不愧是天下第一琴师啊，这三九天的冰雪，怕是也比不上这琴声的寒冷。”另一个士兵说。 城外，高渐离背着琴袋，一步一步的朝着城门走来。 城墙上的将军看到，伸出手，旁边的副将把一把弓和一只箭放在将军手中。 将军把弓拉起来，箭对着高渐离，喊道：“高渐离！你现在离开，还来得及！否则，就和那些人一样！” 旁边，高高的木杆上，挂着一个个吊死的尸体。 与此同时，两边的城墙上，并排着的不知道多少弓箭手也都忽然出现，箭都指着高渐离。 而高渐离好像什么也没听到一样，走进城门内之后，便拿下琴袋，解开了琴袋的结。 “混蛋！”将军大骂一声，手中的箭“嗖”的射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