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207）鬼谷派的内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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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第二更…… 嘛……这一章主要写盖聂和卫庄之间的战斗。 这一战，楚月当时看的时候可是也被盖聂感动了啊…… 盖聂，实在是太是个好人了！！嗯嗯，小聂，寒雪一定给乃发好人卡！ …… …… …… …… …… 如果现在天明中毒了，虽然不会致命，但是鸩羽千夜会让人失去行动能力，在这里也就和死了差不多了！ 楚月赶紧找到公输仇打开这个木板开口的机关，然后把机关按下去，木板又合了起来。 而再看公输仇，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昏倒了，看起来并没有中毒。 毒就是他们下的，他应该早就吃了解药了…… 但是…… 天明的话…… 楚月看向天明。 令楚月有些意外，天明看起来，丝毫没有受到毒气的影响…… 不对劲啊……楚月想，天明看起来，完全没受到影响……为什么呢…… 能跟免疫毒气……我的法术作用早晚消失了，百草丹的药力也过去了……天明现在还能不受毒气的影响……难道天明还有其他防御毒气的手段？ 这么想着，楚月忽然注意到天明脖子上的半块玉佩。 是那块玉！ 楚月猛然想起了什么，在身上找了找，然后才想起来现在是分身，那另半块玉，在本体身上。 这块玉……还真不简单呢。 楚月想起丽姬给自己那半块玉的时候。当时自己并没有想太多，而且收了玉之后，就再也没有拿出过这块玉来……现在回想一下，倒是有些小看这块玉了。 “我决定了！”而想了一会儿之后的天明终于站起来说，“留着他的命！” “是吗？”楚月笑了笑说，“可是，你留下公输仇的命，你从水下游过去，我一会儿消失，公输仇醒来之后可就能逃跑了。” “我知道。”天明笑着说，“所以，我想到了一个两全齐美的好办法！” “是吗？”楚月笑了笑，“我听一听，你能有什么好办法。” …… 机关城内。 盖聂仍然在变成了牢房的客房中休息。毒气对于盖聂这种内力极其深厚的高手来说，作用不大。 而渊虹就摆在盖聂身前。渊虹周围，紫色的烟气缭绕——那是鸩羽千夜的具象化。也只有像渊虹这样剑，才能印出周围的毒气。 打坐静息的盖聂慢慢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渊虹。 渊虹周围的紫色烟雾，变得稀薄了起来。 毒气……在消失…… 盖聂拿起渊虹站了起来，走到牢房的门前。 渊虹飞速的被挥舞了起来，牢房看起来坚不可摧的房门就这样被盖聂轻轻松松的毁掉了…… 刚刚走出门，盖聂便看到了外面的秦兵。 “是盖聂！”一个秦兵指着盖聂马上说。 “就是他！” “抓住他！他是朝廷的要犯！” 秦兵赶紧开始行动，想要围住盖聂，但是…… 还没看清盖聂的行动，几个秦兵已经倒在了地上。 把渊虹插进剑鞘，盖聂闭上眼睛感受了一些。 天明……一个人？而且是在水池里……原来是他净化了水吗……楚月先生……不在机关城里了……应该，是出去接应巨子他们了吧……还有其他人……在那里吗…… 盖聂转过身，朝着墨核密室的方向走去。 墨核密室外的大厅。 “那么，你们还不出来的话，”卫庄说，“下一个，可就是你们的端木姑娘了。” 墨核密室。 “可恶！”盗跖一拳打到墙上，“难道我们还要这样等吗？！蓉姑娘马上就会……！” “小跖……”班老头本想劝劝盗跖，但是，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不行！我要出去！”盗跖朝着门口走了两步，但是马上又被高渐离拦住了。 “小高！你难道让我看着蓉姑娘死吗？！” “那也是蓉姑娘自己的选择！”高渐离马上回答，“如果你出去，蓉姑娘马上咬舌自尽，难道就是小跖你想要看到的吗？！” “楚月姑娘也懂医术，咬舌自尽的伤也比被卫庄杀了的伤弱一些！”盗跖说着，瞪着高渐离，“是不是兄弟？！给我让开！” “楚月先生现在不在这里，她是不是能跟起死回生也没人能知道！但是你现在要是出去，蓉姑娘死不死我不知道，你肯定会死！” “好了好了，别吵了！”班老头说，“死人是不可能复活的。就算是楚月姑娘，也做不到起死回生这样的事情。小跖，你冷静一下。嗯？！” 班老头最后一个“嗯”字一下吸引了大家的注意。高渐离问，“班大师，怎么了？” “太好了，有人打开了玄武的阀门！”班老头说，“这样，外面的毒气就会被干净的泉水净化，机关城现在也应该没有毒了！” “太好了！”高渐离马上说。 “但是……”雪女问，“是谁打开的玄武的阀门呢？” “这个……离玄武最近的，应该是禁地……我想，不是天明，就是少羽吧。” “他们……”大铁锤一愣，想了想说，“不可能是楚月姑娘吗？” “楚月姑娘虽然可能性最大，但是，别忘了楚月姑娘和天明少羽在一起的，只是分身啊。”班老头说，“阀门在水池底部，楚月姑娘的分身，应该不会冒险去打开阀门的，所以……” “那两个孩子，还真是勇敢呢。”雪女说。 “真想不到，机关城，竟然会被这两个孩子解救。”高渐离说。 墨核密室外。 “好了，时间到了。”卫庄看着眼前的沙漏，“端木姑娘，去了下面，可别怨我。是你的那些墨家的朋友，不愿意出来救你……” 说话间，卫庄抬起鲨齿，朝着端木蓉砍去！ 叮——！ 剑与剑相撞的声音。 渊虹，挡住了鲨齿。 顺着渊虹看去，卫庄看到了面无表情的盖聂。 而盖聂，却只是盯着眼前的鲨齿，并没有去看卫庄。 “小庄。”盖聂轻轻说……一如当年。 “师哥。”卫庄也回答到。语气，却和当年完全不一样了…… 墨核密室。 “是他！是盖聂！盖聂来了！”班老头惊喜的喊道。 “盖聂先生赶到，蓉姑娘有救了！”项梁说。 墨核密室外的大厅。 渊虹与鲨齿在空中碰撞了几下，鲨齿被渊虹用力一推，鲨齿被推离了渊虹。 盖聂用渊虹割开绑着端木蓉双手的绳子，端木蓉的双手刚刚腾出来，却忽然朝着旁边一甩！ 一个白色人影从空中慢慢的落在地上，双脚踩在地上之后，他才拿起手中接住的飞镖。 银针。端木蓉的武器。 白凤沉默了一下，脸上出现了一道红色线，然后，血便流了出来。 看到这，盖聂轻轻对端木蓉说，“多谢。” 原来，刚刚白凤要趁机偷袭盖聂，被端木蓉先发现，使用了银针去攻击空中的白凤。 而空中原本是要朝着盖聂扔去的羽刃，被端木蓉影响，白凤扔向了……端木蓉。 端木蓉的胸前，一根羽刃，插在那里。 “蓉姑娘！”盖聂大声喊到。 “不！”墨核密室内，盗跖也大喊一声，然后身影瞬间不见了！ “不好！”意识到的班老头马上说，“小跖出去了！” “！”高渐离第一个反应过来，赶紧跟着盗跖出了墨核密室。雪女也紧随其后。可惜两人的速度和盗跖相比都太慢了。这个时候，盗跖已经到了大厅，两人才刚刚出了墨核密室的门…… 端木蓉朝着地面倒去……盖聂赶紧顺手抱住将要倒下的端木蓉。 “不！”盗跖瞬间到了端木蓉身边，把盖聂一把推开，自己抱住了快倒下的端木蓉。 “小跖……”端木蓉轻轻说。 “蓉姑娘……”盗跖有些颤抖的看着端木蓉，“不……不……” “你……又用神行术了……”端木蓉有气无力的说。 “别，别说话了！蓉姑娘！”盗跖说，“我，我马上带你去找楚月姑娘！楚月姑娘一定有办法救你！一定有办法的！” “不必了……”端木蓉说，“我自己的身体……我很清楚……” “不！不行！”盗跖说着，就想带端木蓉出去，而却被盖聂拦住了。 “你做什么！”盗跖死死的盯着盖聂。 “你用神行术带蓉姑娘走，只会加重蓉姑娘的伤势。”盖聂仍然是冷静的语气。 “不用你管！”盗跖恶狠狠的对盖聂说，“如果不是为了救你，蓉姑娘怎么可能受伤！你有什么资格说！” “……”盖聂不说话。 “放，下我……”端木蓉又说。 “蓉姑娘！”盗跖看向端木蓉。 端木蓉不再说话，只是看着盗跖。 “……我，知道了……”盗跖轻轻把端木蓉放在地上。 躺在地上之后，端木蓉便看向一边的盖聂。 盖聂也看着端木蓉，两人却都一句话不说。 沉默了半响，端木蓉的眼角流下了泪水……而盖聂的眼角，也和端木蓉一样…… 大厅内，安静的要死。 在高渐离和雪女赶到的时候，端木蓉，终于还是闭上了眼睛，静静的离开了。 “师哥，你的眼光真不怎么样。这个女人长的一般，又闷又冷，也值得你这么难过？” 盖聂一句话也不说，渊虹静静的举起来，指向卫庄。 “师哥，你好像有点生气啊……”卫庄说，“让我看看，你真正的力量吧！” 而卫庄的话刚刚结束，却忽然注意到，盖聂的身影不见了！ 卫庄的眼睛一偏，看向自己的身后。 是什么时候…… 卫庄的胳膊上，一道剑伤慢慢出现…… 而就在所有人都惊呆的时候。 “大叔！”天明的声音在外面响了起来，然后天明便跑了过来。 “大叔！你怎么了？”天明朝着盖聂跑去，“大叔你没事吧？” 天明跑到盖聂身前，手中拿着一把短剑，挡在卫庄和盖聂之间，“你不准过来！不准伤害大叔！” “天明！”盖聂说。 “大叔，你放心吧！我一定能保护你的！”天明说。 “师哥，看起来，你还找了一个小跟班吗？”卫庄不在意的把自己的胳膊上的血迹擦去说。 “天明，你站到我的身后。”盖聂说。 “哦……”天明有些泄气的站在盖聂的身后。然后…… 短剑，刺到了盖聂身上…… 事情发生的太快，所有人都愣住了。 “你不是……”盖聂回过头，“天明……” 短剑飞速的抽出来，然后再次朝着盖聂此去，但是马上就被渊虹挡住了。 “你究竟是什么人？”盖聂说。 天明的脸开始变得扭曲，然后最后变成了黑乎乎的完全看不清五官的一个头。 逆流沙，黑麒麟。无相无形，幻化万千……精通的，就是易容术！ 觉得不可能再伤到盖聂，黑麒麟马上便朝后退去。而盖聂哪里肯放他走，身影瞬间追了过去。 叮—— 这一次，是鲨齿挡住了渊虹。 “这个人是我的手下。”卫庄说，“从一开始，他的命就是属于我的。”然后回头瞪了黑麒麟一眼，“还不快滚！” 黑麒麟赶紧退到了黑暗之处。 黑麒麟……那个逆流沙第一刺客……高渐离看着盖聂背后的伤想着，那样的情况下，盖聂竟然还能躲过致命一击，然后发动反击……如果不是卫庄，这个黑麒麟恐怕已经被盖聂…… “我还以为，今天这一战，只在你我之间。”盖聂说。 “过了这么多年，你还是没变。”卫庄说，“这场战斗，从来就不仅仅是你我之间！” 渊虹和鲨齿再度碰撞，几个回合过后，两人又拉开了距离。 虽然谁都能看出来盖聂比卫庄强，但是盖聂却偏偏刚刚被偷袭刺中。战斗的胜负，很难说。一旁的高渐离轻轻抬起水寒剑。 “这是我们鬼谷派内我和师弟之间的事。”盖聂说，“还请各位，不要插手。” “哼哼，有趣。”卫庄看着盖聂说，“你放弃鬼谷，放弃天下，就是为了保护这群废物？” “你什么也不肯放弃，又得到了什么？” “……”沉默。卫庄沉默了。 片刻之后，卫庄回头对赤练，白凤，隐蝠，和机关无双说，“在这个地方，能跟杀死盖聂的，只有我！” 然后，卫庄盯着盖聂，“再有擅自出手者，就是与我为敌！” 盖聂和卫庄同时开始爆发出自己的杀气。两人的杀气死死的锁定着对方。 杀气随着时间越来越强，周围甚至似乎能感受到一股杀意的气流。地面，天空，墙壁，感觉甚至都颤抖了起来…… 杀气越来越强，天空明明是晴朗的，却让人感觉像是没有太阳。周围明明很安静，却让人觉得能跟听到雷鸣之声！ 而两人就这样气势的对碰，一时间大厅地面都抖动了两下。 这两个人……到底是有多强啊！ 卫庄率先出手，朝着盖聂冲去，鲨齿从上而下砍去。 盖聂直接移动到侧面，同时出手反击。 鲨齿砍下未中，马上朝侧面偏去，挡住渊虹。 两人同时推开对方，卫庄却又马上冲过来，鲨齿横劈过来。盖聂跳起躲过，同时朝下挥剑。 卫庄躬身躲过渊虹，然后让鲨齿在自己身体外，自己旋转开来，朝着落地的盖聂冲去。 盖聂直接用渊虹让卫庄停了下来，不过，却也被击退了。 后退了一些，盖聂朝后一跃，同时朝前一推，算是再次拉开了距离。 而卫庄却又继续冲上去，鲨齿开始朝着盖聂飞速的不断砍来砍去。 所有的剑都被盖聂挡住了，不过因为两人的攻击，盖聂却仍然在后退，卫庄在朝前冲。 最后一剑，卫庄再度用力，将盖聂震退。 “盖聂……为什么还不出剑？”雪女问。 “不知道……”高渐离说，“但是，盖聂既然被称为天下第一剑客，定然是有他的打算……” “你到底在等什么？！”而卫庄也大声说道，“为什么还不出剑？！” 盖聂手里拿着渊虹，并不回答。 一咬牙，卫庄再次发动攻势。 既然你不出剑，那我就逼你出剑！ 即将要到盖聂身前的时候，卫庄飞速跃起，直接到盖聂身后，然后双手横劈过来，盖聂马上用渊虹竖起来挡住，然后再度用力弹开鲨齿。 卫庄刚刚被弹开，却马上又强行突击，两人的剑再度碰撞开来。 两把剑在空中划出无数朵火花，盖聂和卫庄在大厅被不知道打了多少个回合。卫庄再也忍不住盖聂这样的被动防守，开始出言嘲讽开来。 “你的剑还是那样！”再次拉开距离之后，卫庄开始朝着盖聂挥出剑气，“一样的犹豫！一样的怯懦！” 剑气被盖聂马上躲过，击中后面的墙壁，石墙上马上裂下了碎块。 再次挥动剑气，盖聂再次躲过。然后…… 盖聂竟然闭上了眼睛？！ 渊虹被盖聂就这样扔了出去，而同时，盖聂的身体也跟着着渊虹一起朝着卫庄刺去！ 这一剑，气势太强大了！ 周围的气流全部被盖聂的这一剑席卷了起来，剑的速度rou眼都能看到，但是就这样的一剑，却没有人敢去接！光是在剑的周围，便都有些忍受不住这一剑的气势！ 而且，被锁定的人也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移动不了了！ “啊？！这个是……”隐蝠惊讶的说。 “百步飞剑……”高渐离也有些惊讶的看着。 感受到这一剑的不俗，担心的赤练伸手去摸腰上的链蛇软剑，不过，旁边的白凤却说，“你如果现在上去，死的比他们两个任何一个都要快。” 百步飞剑飞速的穿过卫庄，到了卫庄的身后。然后，收剑入鞘。 鲨齿，从卫庄手中落下，插入地面。 “成，成功了？”雪女问。 “一刃断吼，百步飞剑。”卫庄说，“果然是纵剑术中的至高的必杀之剑。” “如果真的是必杀之剑，你现在应该已经死了。”盖聂说。 卫庄笑了笑，把鲨齿从地面上拔了出来，然后回头对盖聂说，“有一件事，我一定要告诉你。” 卫庄的手指在鲨齿的剑身上摸了一下说，“今天，是你最后一次使用百步飞剑！” 然后卫庄把鲨齿飞速的朝着盖聂投去，和盖聂刚刚的那一剑的动作，一摸一样！ “百步飞剑？！”雪女不可思议的看着卫庄使出的招式，“这个难道也是？！” “是百步飞剑！”高渐离也不可思议的看着卫庄。 赤练有些得意的笑了笑。而白凤则说，“居然……” 不过，卫庄的百步飞剑马上被盖聂挡住了，不过，卫庄也马上跟着追加了攻击上去。 “你会用，百步飞剑？！”盖聂，第一次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我是鬼谷弟子，师傅他老人家，凭什么不传我剑法呢？” “你到底做了什么？！”盖聂……真的生气了。 渊虹和鲨齿再次碰撞，最后停了下来…… 停下来，是因为，渊虹从上往下砍去，鲨齿虽然挡住了，却没挡住力量——渊虹砍进了卫庄的肩膀。 “你到底对师傅做了什么？！”盖聂盯着卫庄喊道。 “世人只知道渊虹排名第二，可鲨齿，却被称为妖剑，不如剑谱。可见天底下，都是一些愚昧不堪的人，只知道随波逐流，人云亦云……你到底是要驾驶他们，还是，要和他们一样？这就是你一直追求的梦？” “我的梦，与你不同！”盖聂说着，渊虹朝下加深了一分。 “你真可怜。”卫庄说，“和那些人一样！都是愚昧不堪的废物！” 说完，鲨齿开始被卫庄拧动了起来，原本插进鲨齿的齿内的渊虹被卫庄这么一拧，竟然，在中间碎了！ “什么？！”所有人都愣住了。 渊虹，从中间断掉了？！ 怎么可能……高渐离心中惊讶的说。 不会吧……雪女看到被断开的渊虹。 盖聂似乎也因为这一幕惊住了，手中的渊虹剑柄脱落到了地上。 但是…… 接下来的一幕，更加让人吃惊。 盖聂手中，抓着被断成两半的，不连接着剑柄的，全部是剑刃的一半，将剑刃对着了卫庄的脖子…… 只要，再稍微往前一点……卫庄就会被渊虹的另一半刺进脖子…… 高渐离也愣住了……这样的情况下，果断的放弃剑客视为生命的佩剑……这个人对剑的领悟，真是到了超越凡人的境界…… 盖聂的手上不断的往下滴血，但是，渊虹也在卫庄的脖子上开了一个小口。 “很好。”卫庄说，“你终于证明，你不是一个废物，师哥。” 一旁的赤练看到，忍不住遮住嘴，不敢相信的说，“不……” “从一开始我就知道，”卫庄说，“我们之间，注定会有一个会倒下……来吧！” 只要，再稍微一用力……卫庄就会被盖聂亲手杀死…… 迟迟不动手，卫庄飞速的一挥鲨齿，朝着盖聂砍去！ “你致命的弱点是什么？”看着没有力气去握剑刃的盖聂，“你太过执着与所谓的正义！” 盖聂正在倒下去。 “和你的那些梦一样！愚不可及！师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