４５ 一别已成永诀，请珍惜眼前人

    「你叫什麽名字？」

    「在下……秦栋……求大侠……放过……我们……」

    「你们动手杀我，若我的武功不好，早已被你们杀了，现在却要我放过你们，这合理吗？」

    「大人……不记……小人过……」

    「哼，荒谬！凭什麽我要放过你们？」

    「我可以……把寨子里……的钱……」

    「你被我击败，你寨子里的钱自然是我的财产，你把我的财产送给我，算是什麽意思？」

    「小人愿……愿意为大侠……做牛……做马……」

    「做牛做马？我一个丐帮弟子，要你做牛做马来干什麽？」

    「小人可以……为大侠……当马前……卒……」

    「你都这麽说了，我就让你跟在我身边做个随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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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赏心楼是一所酒家？主子你今晚打算赴宴吗？」

    「赏心楼是一所**，不是酒家。」

    「主子……如果你去的话，请你带我同去吧。」

    「为什麽？」

    「我怕他有什麽阴谋，危害主子安全。」

    「呸，你想逛**吧。」

    「主子，我很久没碰女人了……」

    「今晚若我去赴宴，又没特别事情发生，你便自己玩去。」

    「谢主子！」

    「用自己钱。」

    「我的钱都给了主子……」

    「那就不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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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呸，别像色鬼投胎一般，这两人你不能碰的。」

    「不，我只是知**而慕少艾。」

    「想不到你文采不错。」

    「谢主子赞赏。」

    「可是你已经过了『知**而慕少艾』的年纪吧？」

    「我人虽中年，但心境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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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轻功不行，武功不行，又经常在人前露出一副色中饿鬼之相，丢我的脸，不如你跟我说说，我留你何用。」

    「我也不想的，可是……自从上次在畅春阁畅快了一下後，到现在也没机会解决需要……」

    「呸，上次有得你畅快一下，已经是便宜你了，还想再来？」

    「唉，我其实是身不由己……」

    「什麽？身不由己？」

    「是的，我其实是身不由己。」

    「你说说你是怎麽的身不由己？」

    「我天赋异禀，那里长得极大，生理需求极强，每天连御……」

    「好了，我没兴趣听你的『威水史』。」

    「主人，希望你能体谅我。」

    「这趟远门之後，我要赶返襄阳，参与丐帮与西夏一品堂的会战，你不用掺合其中，期间你想做什麽便去做什麽，只要不伤天害理，给我惹麻烦，我就不理你。」

    「谢主人开恩！小人囊中羞涩，主人何否支助小人？」

    「你问一个叫化拿钱，合理吗？」

    「但主人是净衣派弟子……」

    「净衣派的弟子只是穿着稍为得体而已，根本上也是叫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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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打探到的消息非常神秘，要等到主子来了，才能告诉大家。」

    「好吧，你有什麽特别消息？」

    「城南有一间院落非常可疑，我想今晚去夜探一番。」

    「什麽院落？」

    「这所院落名叫『怡红院』！」

    「……你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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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子，我回来了！」

    「……为什麽一来一回要这麽久？师父呢？」

    「蒙古围城嘛！」

    「蒙古不会二十四……十二个时辰都在戒备状态，总有空档让你窜进城，你是我的人，守城士兵不会留难你。」

    「大师他不让我进城。」

    「为什麽？他在哪？城外吗？」

    「大师说等战事稍定，才让我进城找你。大师他有偷偷进城视察情况，打探到你大杀四方，不但击退了蒙古高手入侵，还杀了第一大恶人段延庆！」

    「师父他知道了？他究竟在哪里？」

    「大师他知道了，他和我都高兴得很，为你感到无比骄……」

    「得了，你直接说他在哪，好吗？」

    「他在城东郊外。」

    「他想我出城见他？」

    「是的，他吩咐我一见到你，便叫你去找他。」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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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一个小弟，秦栋武功不行，又**，办事亦不稳妥，怎麽看也是不及格。可是，作为蓝天河的第一个小弟，他尚算忠心耿耿，是以蓝天河将就将就，没把他赶走。

    只是，再也没有机会将就将就了……

    「什麽时候的事？」蓝天河冷静地问道。

    「你离开襄阳两天後的事。」雷雪答道。

    「为什麽李莫愁要下此毒手？」

    「不清楚，但……秦栋为人，**如命，他因此得罪了李莫愁，实在并不意外。」

    「是的，我不意外……她干麽突然到襄阳来？」

    「我也不知道，不过她本就有份参与郭襄出生那一天的大乱斗，她到襄阳来也许不是凑巧。」

    「我要报仇。」

    「我支持你，但李莫愁行踪飘忽，丐帮也未必能把她找出来。」

    「这个我知道，今天杀不了她，那就明天杀，明天杀不了她，那就日後再杀，她终究躲不了的。」

    「好的，需要帮忙便叫我吧。」

    「谢谢你。」顿了一顿，蓝天河问道：「你拜了郭靖为师了吗？」

    「前天拜了。」

    「恭喜你。」

    「我也恭喜你。」

    「恭喜我什麽？」

    「玄慈下台，空闻上位，我不恭喜你恭喜谁？」雷雪自嘲道：「你要杀段延庆，又想杀萧远山，显然是不想他们阻手阻脚，破坏你拉玄慈下台的计划。唉，我真笨，这都想不到。」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麽。」蓝天河装糊涂道。

    「哼，你知道叶二娘被人救走了吗？」

    「哦，我只知道秦栋被杀，不知道叶二娘被人救走了。」

    「两件事在同一天发生。」

    「是李莫愁劫走了叶二娘？」

    「没可能吧，虽说段延庆已死，我们放松了守备，但以李莫愁的武功，恐怕没能力在丐帮总舵劫人。」雷雪笑道：「你会不知道是谁救走叶二娘？」

    「我真的不知道。」

    「嗯，你说不知道就不知道吧。」雷雪耸一耸肩，说道：「我去找郭靖练功夫了。」

    「好的，再见。」

    「再见。」

    雷雪走後，蓝天河留在总舵苦思李莫愁杀死秦栋的原因，可是想来想去，除了秦栋见色起心，得罪了李莫愁外，再也想不出别的原因。「哼，好个李莫愁，竟敢杀我小弟，他日我必十倍奉还！」蓝天河立下报仇的誓约。

    「刘竹庄等人是丐帮弟子，还是不要让他们替我护法，免得被他们知道我练有邪门武功。」蓝天河决定行险独自吸取冰蚕的奇毒。

    蓝天河从怀中拿出小木盒，打开封盖，伸出右手食指，让冰蚕咬住，同时双足一挺，倒转身子，脑袋从胯下钻出，运起易筋经神功。

    冰蚕咬住食指後，蓝天河只感到指尖微微一痒，一股寒气像冰箭一般，循着手臂，快速无伦的射入胸膛。蓝天河默运易筋经神功，那道寒气便乖乖地顺着体内脉络，自指而臂，又自胸腹至头顶巡行。

    「转！」每当蓝天河感到奇寒彻骨，再也忍耐不住，便转换瑜珈动作，改变气息运行路线。果不其然，转换动作之後，冷感骤减。如此重复七八次之後，冰蚕之毒己被吸乾，蓝天河终於偏离纯少林武功的路线，踏上邪门武功之路。

    【成功练成异化版易筋经，获得６0点积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