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这个国家归我们了！
问：假如空和白两人掉进了河中，水理所当然的很深并且他们碰巧的不会游泳，而你命中注定的只能救一个，你会救谁？ 答：嗯……总之先把那条河连同地面挖出来然后将他们倒出来。 －－－－－－－－－－－－－－…………What！？－－－－－－－－－－－－－－ 众人走出充满杀伐之气的电梯，抵达六十楼。 史蒂芙一副精疲力尽的样子，一被带到状似会客室的大厅里，她就毫不犹豫地坐下。 「累、累死人了……」 这一点空也完全有同感，不过他只是环视着周围。 「……那么我去请初濑伊纲过来，请各位稍待片刻。」 伊野行了一个礼，然后往室内走去。目送他离开后，史蒂芙也仿效四处张望的空，环视房间一遍。 「……不过，话说回来，这里真是豪华呢，让人深切感受到文明力的差距。」 这个房间是以大理石，以及一眼就看得出是稀少资源的材质所造。 皮革制的涉发，沙发里甚至还有弹簧。 不过空所寻找的并不是那种东西。 这是他听见一旁吉普莉尔和苍的对话。 「话说回来，主人，为何您从开始到现在为何不说话呢？」 「……吉普莉尔，你没发现都没有人在意这件事吗？」 「非常抱歉，我和能够读人心的兽人种不同，总是感到很在意。」 苍顿时理解了。 看到『未知』吊在眼前的吉普莉尔。 就等于是看到『红萝卜』吊在眼前的马。 然后他用一种『你还没发现吗？』的表情说道。 「嘛，在回答你之前我先订正你一个错误，吉普莉尔。」 「嗯？请问我是哪里搞错了呢？」 「——兽人种根本不会读心。」 「「唉！？」」 这次连史蒂芙都回过头来了。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 「嗯？很简单啊，就是——啊，找到了。」 准备说明的苍在途中突然转移话题。 「不过没想到这个世界原来还有这东西啊。」 「……主人，您知道『那个』是什么吗？」 知道现在不是时机的吉普莉尔手指所指的是——电视。 没错，那正是空刚才在找的东西以及苍刚刚发现的东西。 虽然和空他们所知的电视，外型大不相同，然而不管怎么看——那就是电视。 「哦，找到了。真不愧是大哥，这样就得到明确的证据了……」 「什么明确的证据呢？」 对于这个问题，空却露出得意的笑容。 「晚点再说，兽人种的耳朵很好，反正他们一定也正在听——你说对吗？老爷爷。」 「——让各位久等了。」 喀喳一声，伊野开门回来了。 「这位就是东部联合驻艾尔奇亚大使——初濑伊纲。」 这么介绍之后，走进门来的是—— 一个黑眼、黑发、鲍伯头，有着像耳廓狐一般又长又大的兽耳与尾巴，并且穿着腰间系着大缎带的和服——不管怎么看年龄都只有个位数的小女孩。 「好可——」 史蒂芙忘记立场，好可爱三个字差点忍不住脱口而出，但是她话还来不及说完。 『※罪恶王者！』（译注：漫画JOJO的奇妙冒险第五部中，最后的敌人首领迪亚波罗的替身，拥有类似时间跳跃的能力。） 「呼呼呼，兽耳的可爱幼女啊，陪大哥哥一起玩吧，大哥哥不是可疑的人啦。」 「呜呼~呜呼~呜呼呼呼~~！我的沉睡依旧的萝莉之魂正在复苏！！！」 「……戳戳……毛绒绒……摸摸……呵呵呵呵呵呵呵……」 ——他们是什么时候移动的？ 即便以吉普莉尔的视力，也无法捕捉到空他们的动作。 三人早已经在准确地抚摸着少女的头和尾巴。 对于那样的两人，兽人种女孩——伊纲则是以可爱的声音回应： 「他○的乱摸啥啊，得斯。」 …………………………………………………………………………………………………………………………………………………………………………………………………………………………………………………………………………………………………………………………………………………………………………………… 「——咦？」 「——纳尼？」 「……可爱度……减……五十分。」 兄妹各自惊讶地说道，立刻后退拉开了距离。 「他○的别随便停下啦，得斯。」 「呃……什么？」 「他○的快点继续啦，得斯。」 伊纲就像一只想让人抚摸的猫，双眼微闭，将头伸了出来。 「呃～啊～可以吗？」 「只是因为你们他○的突然摸我，我吓了一跳而已，得斯。我又没说我讨厌，得斯。」 ············叮！ 空明白了。 「……啊，并不是语尾加上『得斯』，说话就比较有礼貌哦？」 「……！？是那样吗，得斯！？」 这么说来，这个世界无法做他人讨厌的事。 也就是说，在能够抚摸她的时点，就等于伊纲已经许可了。 「……请别在意，我孙女来到艾尔奇亚才一年，还不太会说人类语——另外……」 伊野的表情忽然一变。 「喂！他○的秃猴子，别以为老子对你们礼貌，你们就可以拿翘。他○的胆敢用你们的脏手碰我可爱的孙女，小心我宰了你们——」（……我现在才发现你某根指头特别修长啊老头……） ——随即他再度恢复礼仪端正的笑容。（竟然用时0.01秒！？） 「希望各位能够节制，不要做出上述的行动。」 对此空则是冷眼看着他说道： 「——老头，那不是人类语的问题，根本是你的影响啊。」 「……这已经不是教育不当的问题了……」 「……我讨厌这个爷爷……减一千分。」 然后三人又瞬移到伊纲那里重cao旧业。 「……不过小伊有……落差萌……加一百分。」 看到白的手在抚摸，伊野脸上的表情就像强忍怒气般，静静地说道： 「——伊纲，讨厌的话可以拒绝，没关系的哦！」 「没关系，这样很舒服呀，继续，得斯。」 抚摸抚摸抚摸…… 「明明是秃毛猴，技术却很棒呢，得斯。他○的继续，得斯。」 伊纲像猫一般面无表情，却闭着眼睛这么要求，不过空说道： 「那么可以别叫我们秃毛猴吗？」 「为什么，得斯？」 「因为叫名字我们会比较高兴啊。我叫空，她是我meimei白，而这个是大哥苍，请多指教。」 「嘿嘿……请多指教咯。」 「……请多指教……」 「了解，得斯。请多指教，空、白、苍。」 抚摸抚摸抚摸…… 「——伊纲，你都不肯给爷爷摸，秃猴子就可以吗！」 「爷爷……技术差，爪子很痛，得斯。」 听到伊纲回答得毫不迟疑，伊野沮丧不已，倒地扑街。 －－－－－－－－－－－－－－－－－－－－－－－－－－－－－－－－－－－ 伊纲坐在沙发上，表情恍惚地眺望着天花板，伊野则是额头阵阵抽搐。 而桌子的另一边，以空为首的五人，则是与他们面对面坐着。 「那么差不多可以请死猴子们告知来此所为何事了吗？」 「你会读人心思对吧，这样不用说也知道吧。」 「这里是外交场合，是交换口头与书面约定的地方，这个道理对猴子来说太难了吗？」 「……老爷爷，别因为孙女对你的待遇输给我们就生气呀。」 「与外表相反的孩子气啊，这家伙——总觉得有点恶呢。」 就在伊野的笑容出现裂痕的时候，吉普莉尔更是以甜美的笑容说道： 「主人，兽人种的精神有如自卑感的集合体，就像玻璃做的一样，脆弱又容易受伤，请您别太刺激他们好吗？不然实在太可怜了。」 伊野保持笑容也差不多快到极限了。（哇喔，黑暗斗气涌现出来了。） 正当他考虑要不要干脆忘掉一切束缚，把这些家伙轰出去的时候，他窥视到空的眼睛。 ——霎时，伊野竟不自觉地感到一阵寒意窜过背脊。 一瞬之前那个胡闹、玩世不恭的男人已经消失无踪。 在那里的是一个自信满满，甚至到了傲慢不逊的地步，心中进行着无数算计，如假包换的——『一族之王』。 「我的要求很单纯——初濑伊野。」 空露出自信无比的笑容，以认真的眼神如此说道。 「将令孙女的内裤为赌注跟我来场游戏吧……当然我会把史蒂芙的内裤给你。」 「——哈伊！？」 「要是你想被我绑起来扔出去的话直接说不就行了死猴子！！」（啊，桌子裂了。） 然而苍决定在此基础上火上浇油。 「咦？史蒂芙的你不满意？果然吉普莉尔的比较好吗？」 「只要是主人的命令，我很荣幸。」 苍这么说的同时，吉普莉尔已开始脱着内裤。 伊野的其实越来越庞大了。 ——不过空和白对此毫无压力。 「欸，那不成是白的？竟然想要十一岁小孩的内裤，老爷爷，那可是有病哦。」 还是说—— 「你、你要我的吗！？呃、这个就有点……即使是宽容的我也会怕怕的喔……」 此刻伊野的心是崩溃的……（……眼镜裂了。） 「我说老爷爷，真的不行吗？我可是准你用伊纲的内裤了事哦？」 「你这家伙——既然你不打算说出真正的来意，那就给我回——」 或许是头痛了起来吧，伊野手按着额头。 ——空随即像个赌赢一生一世赌局的赌徒，露出格外嘲讽的笑容。 「——老爷爷，不好意思，在你假装能读人心思的时候打断你，不过你早已经穿帮了哦。」 伊野身体一震，那是人类rou眼极难分辨的反应，但是对空而言，那样已经非常足够。 「但是如果你真的能够读心，那你应该会答应以内裤为赌注的游戏。因为比起内裤，胜利后的附带结果，也就是——」 「东部联合的游戏我全都明白了，因此『消除我的记忆』这件事的重要性，你是不会疏忽的啊。」 空笑嘻嘻地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 伊野面无表情。 而一旁的苍则补充道。 「——『冷读心』，就算没有兽人种那优秀的五官只要稍微掌握一点诀窍以及一点观察力的话就能掌握这个任何人都能学会的小魔术。」 他依旧是悠闲的说着。 「正巧呢，老头，这也是我和空所擅长的范围呢。」 现在伊野只能保持沉默 因为—— （这家伙…………！） 苍说这句话时的瞳孔、心跳声、甚至血液的流动声，这一切都告诉他，眼前的男人对自己的话拥有十足的确信。 然后这个男人又打断了他的思绪。 「看来已经确认我不是在撒谎了呢。」 苍依旧用悠闲的语气说道。 「…………！」 「瞳孔收缩了哦，老头。」 苍略微调侃了一下然后和空和白一起站起来走到大厅荧幕前。 ——那上面显示的是『东部联盟』的全版图。 「谢谢大哥的解说~~~——那么老头，既然已经『确定』了，我就如你所愿——来谈谈我们真正的来意吧。」 三人转过身，面对着史蒂夫众人。 「在位阶序列第十六位，人类种之国『艾尔奇亚』的全权代理者，空与白以及苍的名下。」 ——如同宣誓一般。 「……在此祝贺……位阶序列……第十四位的……『东部联合』，……恭喜贵国获选为……我等『征服世界』的霸道上……的……『头号牺牲者』。」 「因此，在这场『国家对战』中，我方对贵国的要求是——」 笑容中敌意尽露，超然地宣布。 『东部联盟在大陆上所拥有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