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烧钱的网络消费
秦瀚现在脑子里想的都是“花钱”二字，他看了看手机。 “先给自己充个话费吧！平时都是50元一充，这次可以多充点，充个100，后面再加个万吧！” 他充完100万的话费，突然自嘲地笑了。 “估计死了这话费都打不完，这应该上了电信公司的白金名单了吧！不知道有没有什么特殊的积分礼物！” 然后他又把所有影音播放类软件，VIP会员直接解锁了9999个月，因为那是上限！接着他浏览一下那些以前想看，而受VIP限制的内容，他看了两眼便耐不住性子了，因为钱多了心里有些躁动，还是想把这些钱最快地花出去。 接着他打开了一款他经常玩的游戏——平民英雄。这款游戏想要玩好，非常烧钱。想要得到一套顶级装备，需要充钱买游戏内的钻石，然后以低概率抽奖获得。 秦瀚只有偶尔攒够钻石抽一次，现在终于可以使劲抽了，转到充值界面，连眼都不眨一下地疯狂的点击充值按钮，手都点累了，然后抽奖，砖石抽完了再充，最后买了一套最强橙色装备，总共花了400多万，平时想都不敢想，但相比7个亿只是九牛之一毛。 他把这些抽到的装备全部装在角色身上，然后打了一局，平时他经常被别人虐的体无完肤，结果现在以碾压之势打赢了全场，赢的太简单了，他反而又感觉索然无味了，便退出了游戏。 他又看了看手机上的其他软件，不经意看到一款社交直播软件——爱痘直播，是全国比较出名的社交软件。 他平时都在看别人给知名主播打赏，秦瀚觉得这些人很傻，给不相干的人刷钱自己什么也没得到，顶多也就被主播道声谢，提个名字而已，不知道这些人怎么想的。 “干脆我也试试给别人打个赏，倒要看看是什么感觉。” 他翻了一下人气榜，排名第一的女主播叫——阿倩。长着一副标准的锥形网红脸，长发垂肩，身材婀娜多姿，妖媚动人。 她在直播间认真地和网友互动着，秦瀚又看了看此直播间历史刷礼物最高记录，是名叫“小虎哥”的网友，给阿倩刷了566664元人民币的礼物。 秦瀚进入了充值窗口，直接给平台自己的账户充了一个亿。 然后再次进入直播间，阿倩正在唱歌，她的歌声不算多专业，但也甜美动人，网友其实就喜欢听这样不太专业的歌声，因为这才接地气。 直播间有20多万的观众，不愧是爱痘一姐。 这个软件直播界面分成了两个部分，占最大面积部分的是在手机画面上方，当然是女主播的画面，而下面是聊天区域，有很多人在打字说话，刷屏的速度根本来不及看，主播更不会看。 在直播的公屏上，还显示着直播公告： “刷价值188元的礼物，可以与主播连麦视频聊天三分钟。 刷价值388元礼物，可以加主播的私人联系方式，主播必回。 刷1888元可以指定女主播作出相应的表演。 刷8888元可以得到女主播的VR体验视频。 刷188888元可以得到一次和女主播见面的机会。” 现在这个行业，已经没有当初那样热乎了，只有一些知名主播才有一些流量。 而且还有一些机器人主播和他们争夺资源，这个时代出了好多虚拟明星，他们具备三等智能，基本有十岁孩子差不多的智商，是被某些电影娱乐公司创造出来，就类似于以前的动漫人物，只不过现在做成了真人形象。 线上可以用虚拟形象参演电影及演出，线下还可以参加娱乐节目与粉丝互动。它们的形象容貌，要多好看就可以设计多好看。而且有名有姓有身份，甚至有好多人渐渐模糊了人工智能与真人之间的界线，把它们也当成了真人来看，也拿来崇拜和喜欢。 最关键是公司不用给它们发高额的工资。有一段时间引起了真人明星的不满，提出过抗议，结果公司拿出了三级人工智能使用许可证，也不知道他们怎么通过政团的审批……。 许可证倒是真实有效的，以此搪塞了真人明星，他们闹了一段时间，见没结果也只好作罢。 政团也希望看到这个结果，因为以前的明星收入太高，财富倾流现象严重，这些虚拟明星反而重洗了市场的牌。 而阿倩是一名实实在在的真人主播，身材容貌是可以拿出来和“人造人”所媲美的。她是金字塔尖上的那几个人物，也是在血雨腥风中拼出来的一些资源。而且现在刷礼物的人没有以前那么冲动了，所以这份钱也没有那么好挣，平台还要抽大头。 就在此时，有一位网名叫“隔壁野狼”的男网友刷了188元的礼物，系统拉他上了线，上线后女主播便会尊称男网友为男嘉宾。 这时主播的画面一分为二，男嘉宾的视频也加了进去，分屏在右边。现在所有网友都可以看见他们两人，和听到他们的说话内容。 上线的这位男嘉宾，一看就像是没有女朋友的“猥琐”男，长相一般，尖嘴猴腮，一双色眯眯的眼睛紧盯着阿倩。 他说话略显油滑，基本上都在奉承女主播有多么完美，以及对她怎样的爱慕之情，阿倩对这些话已经听腻了，而且每天都会遇到很多这样的人，也都已经习惯了，心里藏着讨厌，和不耐烦。都不惜的正眼看他，但表面还是要装出很客气的样子，因为这是她的工作。 她和男嘉宾一问一答地交流着，不一会儿3分钟的连线时间就到了，阿倩便打断了男嘉宾。 “男嘉宾，不好意思，和你的连麦时间到了，欢迎下次再来，拜拜！” 男嘉宾也只好挥了下手，说了声再见，便下了直播间。 此时的秦瀚立即给主播刷了一个188元的礼物，也获得了上线的机会，连麦就像视频聊天一样，不同的是底下有很多人在看着他们。 对秦瀚来说，可能是手上有钱了，心里也有底气了，也没感到任何紧张，阿倩先给秦瀚打了声招呼。 “男嘉宾，你好！你有什么话想和我聊的吗？” 秦瀚用手摸了一下自己下巴上的胡茬，漫不经心地问道： “给你刷1888元的礼物，你什么表演都可以做吗？” 阿倩此时在自己家的卧室里，他是坐在电脑前一张椅子上，他听到秦瀚的口气仿佛感觉到了什么，但还是做了常规性回答。 “唱歌跳舞讲笑话，模仿表演都可以，我是正规直播专科毕业的，你想点什么歌？一般流行歌曲，我都可以，各种舞也会。” 秦瀚诙谐地一笑，“跳脱衣舞可以吗？” 他这简单的几个字就像在平静的湖面上扔了一块石头，激起了千层浪花。 大部分网友都以为这是一个无聊的人，挑逗主播玩呢！也就是过过嘴瘾罢了，然后就被主播赶下台去，也就算了，就当看个笑话。 秦瀚说完这句话，阿倩才正眼看了一眼屏幕上的他，也没把他当回事，说话也不再那么客气了，带着藐视的表情回了一句： “脱啊！只要你能刷的起礼物。” 秦瀚接着问道： “刷多少你说。” 阿倩面带假笑地想了想并说道： “里面最贵的礼物是价值是188888的宇宙飞船，你刷一个我脱一件，脱第二件你需要刷上次的双倍，你能刷的起吗？” 这是一个正规平台，是不可以涉黄的。阿倩看秦瀚文质彬彬的样，不像是土豪，也没有把他放在眼里，赌他不会刷这么多的礼物，让他知难而退，把他打发下去也就算了。所以故意说了个规则，顺便也让他难看，羞辱他一下。 结果让阿倩没想到的是屏幕上突然出现一首艘金光闪闪的宇宙飞船，从下至上驶过屏幕。秦瀚这一出，对阿倩来说，就像最不会开玩笑的人，开了一个莫大的玩笑。 顿时整个直播间的时间仿佛都凝固了，阿倩愣了好几秒，底下聊天区本来聊什么的都有，突然一下子所有的话题都停止了，要知道188888元可以在现实中买一辆像样的车了。 许多网友就没见过刷这么贵的礼物，紧接着聊天的文字又开始向上刷屏，清一色的都是：“脱，脱，脱……” 吃瓜群众是不显事大，好久没吃过这么大的瓜了，底下都沸腾了，也不知道阿倩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这一个亿会造出什么样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