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少年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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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刀斩乱麻。 金钱开路，刘茜茜的资料瞬间摆在江小川的面前。 恰好，以后电影的宣传离不开广告公司的帮助，留下一句下次详谈，经理也毕恭毕敬的目送他离去。 谁叫这位爷是煤老板的儿子呢～ 掏出诺基亚。 对方响了几声之后才接通。 “喂。” 女声，但并不年轻。 “你好，是刘茜茜的mama吗？” 江小川知道这个号码是她的，也不意外，淡定的打着招呼。 “我是，请问你是？” 女声似乎有些事情要处理，语气很匆忙。 “我是北影导演系的学生，我叫江小川，你可以打电话去学校查一下，以免我骗你，然后我看到了你女儿的代言广告，她很适合我电影里的角色，方不方便谈谈？” “北影导演系？学生？” 刘妈在另一头思考，这时已经有中影的人联系过自己，只是表达了意向，近期并没有任何资源，若是这位学生说的是真的，那一定能为茜茜当作一个完美的开局。 希望不是烂片，小角色吧。 “我知道了，你是北影的学生，我相信你，但这件事很重要，明天我们启程去BJ，到时就详谈可以吗？” 刘妈斟酌再三还是不想放弃这次机会，表示同意。 至少，他是北影的人！ “好，恭候您光临。” “我的地址是HD区*****。” 江小川确定刘妈记住了地址之后才挂断了电话，接着拨通了老师的电话。 “喂，我在里面～嗝～跟你剧组的人在吃饭，有什么事？” 李明德打着嗝断断续续的说道。 “谢谢老师，今儿这顿饭随意造，不要给我省钱，对了，我只是想第一个跟你汇报，女主角有眉目了。” “好，那几个配角呢？” “老师给点意见？” “晚上再说，挂了。” “好的，谢谢老师。” 江小川将手机随意一扔，砸的地板啪啪作响，身子往沙发一躺。 “这几天真累，我都是活到第二辈子的人了，这还不让人活的轻松点。” “啥都不管了！” 睡觉。 手机嘛，诺基亚，耐得住。 .... 嗡嗡嗡嗡.... 地板震动加上诺基亚特有的来电铃声响起。 江小川从沙发上爬起，迷迷糊糊的望着窗外，漆黑一片。 已经晚上了啊。 “喂～老师。” “怎么？没睡醒？” “嗯哼～” “过来。” 接到了老师的来电，江小川赶忙收拾自己一番，即刻赶往北影，走在马路牙子上，等待出租车的到来，以后有小黄车还挺方便的可惜现在这个年代并没有，最终江小川还是接到老师的指示，来到了离北影大门不远的小馆子。 “吃点东西，别整天饿着肚子。” 李明德已经点好了菜，这让江小川受宠若惊，忙道谢谢。 “今天做了个局，拉到一帮子人，手艺都不错，都是我老朋友，平时客气点，开机了你就是导演了，导演要有导演的样子明白吗？” “明白了！” 江小川赶忙咽下去，正式的说道。 “不用这么拘谨，咋了，你在你家那边，川爷这个外号可是响当当的，难道是个假货？” 李明德笑呵呵地看着他吃饭，面前的碗筷动也没动一下。 “哪敢在您面前自称爷呢，我爸还不挂了我？既然老师有令，那我可随意些？” 江小川连忙摆手，面露怯色。 “快吃吧，你这点小心思也还不知道？” “好勒！” 江小川也不顾形象，肚子的确也是饿了，只是嘴里吃着，耳朵听着。 摄影。 美术。 造型。 特效待定。 “男主角叫小川，看你是打算走自编自导自演的路子，大致的框架有这些人已经足够。” 李明德看过剧本，就大概明白拍摄所需要的东西。 江小川竖起大拇指。 知我者老师也。 嘴里依然不断吞咽，差不多快五分饱。 “这些人不贵，加上学校的拍摄器材，场地租凭，等等加起来也不过一百万左右，全新人片酬也不贵，拍摄总成本不会超过两百万。” 李明德精简的说道。 但江小川明白，这些看似简单的事情，并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做到的。 “老师，做我这部电影的监制吧，没有您老出马，我一个人做不来。” 江小川真心实意的说道。 “人老咯。许多年都没有cao心过电影的事情，不知道还顶不顶用。” 李明德哈哈大笑，似乎想到了以前的经历，嘴里也没拒绝。 “那可真够，顶一百个我都可以。” “那好，我答应了。” “老师！感谢！” 江小川再次感谢，起身表示恭敬：“这两天我就去找女主角谈谈，顺利的话，用不了多久就能开机，剧组那边还得请您多多上心。” “行，搞定了第一时间告诉我，那几个配角我在学校给你找？到时候你看看。” “由您把关，那我就放心了。” 师徒二人再次密谋许久。 饭钱是老师结的。 第三天下午。 江小川接到了电话，刘家母女已经到了BJ，正从机场赶来，将小窝好好收拾一番，虽然也没什么可收拾的，但至少看起来要整洁许多。 咚咚。 敲门声响起。 四处翻看电视台的江小川立马坐起，整理一下衣服，这几天休息的不错，除了依然有些黑的皮肤，也算得上阳光帅气男孩。 打开房门，入眼便是长相与刘茜茜十分相似的刘妈，从那风韵十足的身材后，依然能看到一道瘦弱的身影，悄咪咪的躲在她的身后，一只手轻轻抓着刘妈腰间的衣服。 “你好，我是江小川。” 江小川让开身位，请刘家母女进屋。 “谢谢。” “这是我女儿，刘茜茜。” 刘妈让开身子，露出那一道身影。 这一眼。 包含了许多年的时光。 江小川第一次在这个世界看见她，就如同看见熟人一般，眼神里满是回忆。 “这是在观察本人是否与角色的相性！” 刘妈在一旁眉头紧皱，但心里不断给自己做思想工作。 但是看见那道眼神，她觉得并没有那么简单，哪有人第一次见面，如同许久未见的熟人一般，只有女儿那略微害怕的眼神给了她十足的安全感。 “不好意思，我想到了我的剧本。” 江小川嘴里说着不好意思，逐渐平缓自己翻腾的思绪：“大致的东西，我们在电话里也聊得差不多了，这是剧本，合约在这，签了立马开机。” “她绝对符合我剧本中的女主角！” “我江小川发誓！” 三人围坐在客厅。 刘茜茜眼带好奇的目光四处游走，手里捧着饮料，丝毫没有刚才的拘谨与害怕，江小川没有看她，只是紧张的看向刘妈，因为他知道做决定的只能是她。 “霸凌？” 刘妈停止翻动剧本，深深的吐了口气，目光凌厉：“题材很大胆，深度也不错，你有把握能够将它拍好？还有这部戏女主角需要表达的东西很多，虽然我对于我女儿的演技很相信，但她还很年轻，也没有经历过这些，我怕会影响剧组的拍摄。” “第一！我是这部戏的导演！” 江小川自信一笑，竖起食指语气坚定。 “第二！我是这部戏的男主角！” 再次竖起中指，但这次竖中指完全没有搞怪的意思，这点从刘妈若有所思的表情就能看出来。 “第三！我是这部戏的编剧！” 无名指跟着小拇指一起竖起，此刻的江小川仿佛散发出一种特殊的气场，能够影响周围人的想法。 那就是自信！ 如此自信的态度，令刘妈颇为意外。 不过是个未满十八岁的小男孩，为什么会有如此浓郁的信心，这让她心中产生出一股莫名的冲动，眼神轻移，那个地方是合同所在的位置。 “签！” “谢谢您的信任！” “是你的自信打动了我。” 一老一少，两手相握。 刘茜茜坐在座位上，眼神里全是崇拜，这是她第一次看见自己母亲被压制的一幕。 对面这个少年。 江小川？ 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