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田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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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饭陈浩便打算去寻令狐冲,令狐冲为了让自己定下心来特意跑到思过崖去练武。 思过崖位于华山绝巅之处,这里人迹罕至,上下出行都不简单,令狐冲选在此处练武倒是下了一番狠心。 陈浩登上思过崖,发现令狐冲正和一个穿着花哨的男子聊天。 令狐冲见到陈浩到来,面色一喜,急忙站起身来, “来田兄,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便是我华山大师兄陈浩,单打独斗杀了那嵩山派的陆柏。” 原来那和令狐冲交谈的男子竟是万里独行田伯光。 田伯光知道走过来的这个神情淡然,剑眉星目的倜傥青年竟是那陈浩,连忙拱了拱手,“久仰久仰。” 田伯光此刻心中有些苦涩,他原本是一个风流浪荡子,流连花丛好不快活,可是在遇到令狐冲之后一切都变了。 先是自己到嘴的鸭子飞了,然后稀里糊涂的认下来一个尼姑师父。 这些也都没什么,顶多名声上受损,可之后竟然被一个不知是何来历的人擒住,还给他喂食了毒药,让他必须在一月内将令狐冲带下华山去找仪琳,不然他就得不到解药得穿肠烂肚而死。 他马不停蹄的赶来华山,打听得到令狐冲在这个地方习武,便前来好言相劝,令狐冲果然不愿答应,不过没事,他武艺不行,软的不行来硬的。 可正当他准备强行掳走令狐冲的时候,这陈浩就来了。 这可是杀了嵩山十三太保陆柏的人,田伯光再自大也不会认为自己能以一敌二打赢这两人。 这下可难办了。 打又打不过,那就只能上演苦情计了。 田伯光苦笑道,“令狐兄,实不相瞒,我这次来确是有事相求,这关系到在下的身家性命。” 令狐冲性子吃软不吃硬,田伯光来硬的他怎么都不会屈服,可田伯光这番做派他就有些受不住。 “怎么回事”陈浩看了看地上喝光的两坛酒,随口问道。 田伯光又将事情原原本本的叙述了一遍,原来那日令狐冲见义勇为救下恒山派的仪琳小师妹,竟在仪琳小师妹的心中留下了痕迹。 按照田伯光所说,仪琳现在是茶饭不思的想着令狐冲,他此次来便是带令狐冲下山去见仪琳。 “这怎么会关系到你的性命?”令狐冲纳闷问道。 田伯光怅然说道,“可怜我万里独行田伯光一世风流,却在阴沟里翻了船,被人下了药。” 田伯光一声长叹,“要是不能带你去见仪琳,我就拿不到解药,一个月后便会毒发身亡。” “这”令狐冲看向了陈浩,他自己有些拿不定主意了。 陈浩思索了一番,这应当是那董方白的手笔,这次不应,下次还会再来,索性直接解决了事。 于是陈浩便点头道,“令狐冲可以下山。” 令狐冲惊讶道,“大师兄。” 田伯光则是大喜,“果然还是华山大师兄深明大义,在下先谢过了。” 说着拉着令狐冲便往山下走。 一把长剑挡在了他的身前,陈浩淡淡道,“救你是江湖道义,可是你这些年犯的罪行也需要得到惩罚。” 田伯光傻眼了,“什么意思,你又要救我又要杀我?” 陈浩摇头,“你没有伤害过我,我不好判断如何惩治你,所以我会把你带到有资格惩治你的人边上,由她们决断。” “什,什么意思。” “你先回答我,你可有滥杀无辜。” “没有绝对没有,”田伯光摇摇头道,“我只是爱好风流,不喜坏人性命。” “那便可以进行下去了。”陈浩点头说道。 “到底什么啊”田伯光一头雾水。 “你可以先打一架,要是打赢我就没这回事了。”陈浩举剑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也好,田伯光也正想试试这华山大弟子的成色,掏出了自己的单刀,“在下正有此意。” 田伯光也不客气,话音刚落就开始强攻,他一手狂风快刀耍得滴水不漏,而且刀刀迅捷,一刀比一刀快,一刀比一刀凶。 不过田伯光刀法虽快,陈浩也不是吃素的,他本就习练了十几年的华山剑法,根基稳固无比,又经过了风清扬的专业指导,剑法更上层楼,两人一时斗得竟不分上下。 “好,痛快”田伯光鲜少遇到能和他打对攻的对手,这下打的酣畅淋漓,痛快无比。 令狐冲在一旁眼睛看的发直,这大师兄的华山剑法我每一招都认识,可怎么看起来这么奇怪,但是招招之间连接的天衣无缝,毫无滞碍,真是神奇。 打到后面,比拼的便不是招式了,而是内力的深厚程度。 田伯光虽然习武多年,可一直在江湖浪荡,内功不能说浅薄但也不甚深厚。 而陈浩打小便每日勤练不缀,修习的更是紫霞功这种顶级心法,越到后面后劲愈足。 在百招过后,田伯光手中单剑被陈浩击飞,再一眨眼,脖子边缘已横架着一把长剑。 “你输了。” 田伯光眼珠一转,打不过你我还跑不掉吗,我就不信你轻功也能追上我。 似是看出他心中所想,陈浩收回了长剑,“你可以跑,但我令狐师弟便不会下山了,你还是难逃一死。” “而你要是做完我安排的事,我便会让令狐师弟满足你的要求。” 踏出了半只脚的田伯光讪笑着收回了脚,“陈兄武功高强,在下佩服,陈兄到底要在下做何事,不妨明言。”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陈浩看向了令狐冲,“你收拾收拾,准备跟我一起下山。” 田伯光急道,“可我身上的毒。” “你何日中的毒”陈浩问道。 “三日前。” 陈浩点点头“我心中有数,不会耽误时间。” 田伯光有求于人又技不如人,只得乖乖听命。 当天下午,在跟岳不群说了一声之后,陈浩令狐冲田伯光三人下了华山。 岳不群也没多问,知道陈浩是个有主见的,嘱他多加小心,然后快些回来。 三人都是武功高强之辈,很快就到了附近的城池。 陈浩拦住想去寻欢作乐的田伯光,“这座城附近可有你轻薄过的女子。” “你问这个干嘛”田伯光奇道,“你不会有那种特殊的癖好吧。” “哎呀好说好说。” 陈浩瞥了他一眼,田伯光立马住了嘴,“好像有那么一两个,我有点记不清了。” “你最好想起来”陈浩说道,“要是被我知道你瞒报,你的命可能就没了。” “这么严重啊,”田伯光马上开始皱着眉头细想,“城东好像有一家,城西也有一家,然后就没了。” “带我去。”陈浩开口道。
田伯光惊恐地看着陈浩,这人相貌堂堂不会真有怪癖吧,令狐冲也有些不解。 陈浩没过多解释,到时候他们便知道了。 城东一家宅院,里面人都已经睡下了,田伯光指了指里面一处厢房,“应当便是那里,你自己去吧,我可不去。” 陈浩趁其不备一指点在田伯光xue道上,田伯光身体不受控制,动弹不得,刚想说话,嘴里便被一块麻布塞住了,然后感觉到自己身前好像被贴上了什么东西。 陈浩提着田伯光落到房前,仔细听了听呼吸声,里边只有一个人,他推门而入,靠着目力辨认出是个女子,和田伯光之前描述差不离。 陈浩手掌稍稍发力便使田伯光压跪在地上,留下一把匕首,点上灯再屈指一弹将那女子弄醒,随后便走出房间带上房门。 “大师兄你这是”令狐冲有点明白陈浩的意思了。 陈浩开口道,“世人皆说田伯光采花大盗,恶贯满盈,可有几分真假却难以判断。” “或许他色心常有,其行未必到采花贼那等人人喊打的程度。” “若他只是一个嘴里花花但被‘冤枉’成采花贼的人。” “我一剑杀之,心中有愧。” “是以将他带至被他轻薄过的女子之处,若当真有那等行径,那些女子定也饶不了他。” “他现在可是手无缚鸡之力,任人宰割。” “大师兄高义。”令狐冲又有了新的疑惑,“可传闻说田伯光所轻薄女子不计其数,那该如何。” 陈浩笑道,“从这里到恒山派地界我绕了绕路,经过城池十数座。” “倘若这十数座城池里被他轻薄过的女子都不愿杀他,那之后我放他一马又有何妨。” “如若他中途死去,这也是他应得的惩处。” 两人静立门外,听着里面的动静,里面女子醒来先是惊讶害怕,看到田伯光时呼吸明显急促了许多,可期间从未拿起过地上的匕首,渐渐地里面传来了低不可闻的哭泣声。 陈浩知道结果了,透过纱窗轻轻一缕指风将那女子弄晕,然后推门进去解开了田伯光的xue道, “恭喜你,通过了第一个考验。” 田伯光愤怒的取出嘴巴里的麻布,从胸前撕下来一张字条,上面写着几个大字,yin贼田伯光在此,要杀要剐随君所愿。 “你这是什么意思。”田伯光咬牙切齿。 陈浩转身离去,“让你赎罪。” “快些吧,还有一家。” 田伯光看向陈浩的背影,心中发狠,要不是老子打不过你,一定要将你这个王八蛋碎尸万段。 他刚想离去,看到躺在地上的女子,轻轻一叹,将其抱起轻柔地放在床上。 站在门外的陈浩感知到了这一幕,脸庞柔和了一些。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田伯光就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有过挣扎,有过反抗,可都被一一镇压了下来,至于逃跑是不可能逃跑的,逃到天涯海角不难,可是毒怎么办。 也不知是田伯光运气好还是别的缘故,近三十位女子过去,田伯光还是活着。 其中他被匕首捅了七刀,身上被划了十数道口子,但却无一致命伤。 看着近在迟尺的恒山,饶是田伯光这久经江湖之人也不禁热泪盈眶,太难了,真的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