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止水之殇
“我的任务失败了，可惜的是，已经无法阻止宇智波一族发动政变了。”止水对着身旁的鼬说道。 此时他们已经来到了一处悬崖边上，幽深陡峭的山间，底部还有江川在流淌。 二人盯着远方的落日，内心万分的惆怅，再加上徐徐吹来的萧瑟的冷风，更是将这种悲情抒发到苍凉的极致。 一边是生养自己的家族，一边是自己最敬爱的村子，而现在，他们只能选择一个，痛苦的活下去。 “如果木叶一定要发生争政变，那么外国势力一定会趁机侵入木，战争将无可避免！”止水望着脚底的断崖悲凉的说道，接着，又转过头来，用仅有的一只眼睛望着鼬说道：“就当我正准备使用别天神来阻止政变的时候，团藏出现抢走了我的右眼...” “……”鼬没有说话，安静地聆听者止水的话。 “他大概不会再相信我了，鼬，团藏他是个有野心的人，想用自己的方法来保护木叶，并且他已经夺走了我的右眼，现在一定想抢走我的左眼，所以……”话说道一般，宇智波止水忽然回过头来，一只猩红的写轮眼最后看了鼬一眼，然后在鼬痛苦而无奈的目光注视下，止水强忍着疼痛，用手将仅剩的那只万花筒写轮眼给挖了出来，于说话间，他将这只握着写轮眼的手臂递到了鼬的面前。 “在事情变得最坏之前，我想把我的左眼交给你！”身体正面对着鼬，止水轻声说道。 “止水……”鼬神色无比的痛苦，一张英俊的面庞此刻也已经被满满的挣扎之色给布满，身体也有些颤抖着，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在多次经历过生死离别的体会之后，他的本心本已经变得再难掀起波澜，一向淡然自若，无论面临什么事情都能都沉着冷静面对的他，但却在此刻，还是表现出了强烈的情绪波动。 “我所能做的就只有这些，拜托你了，我的好友！”止水微笑着说道。 他笑的十分坦然，没有丝毫的痛苦与挣扎。 “……” 鼬的神色看起来十分难过，平时一向冷静的他，此时眼神中居然充满了悲伤，迷茫，以及不知所措。 “不要这样……即使我已经看不见了，我也能想象的出来你的表情，我希望你带着我那份守护好木叶，并将宇智波一族发扬光大，守护好宇智波一族的名誉。”两人朝夕相处了如此长的时间，止水自然是明白此刻鼬的想法，所以也是出声安慰道。 “止水……” “可是止水，我想和你一起挽救宇智波一族！”鼬不甘道。 “自信点，那个无论遇到什么都十分冷静的宇智波鼬才应该是你的样子！”止水对着鼬微笑的鼓励到。 “对于你的道路来说应该是晦涩而又阴暗的，而我却不能陪在你身边，对不起……但我知道，你一定可以坚持自己的方向！” “……” 再一次转过身来，仰着脑袋远眺着高处的夜空。 在这一刻，这座山崖边，两个同为天才并且具有着相同信念与追求的天才少年，他们二人皆是能感受到彼此之间的想法，宛如高山流水一般：水拍石穿云崖暖，高山流水觅知音。 似乎就连上天都为这两位悲哀的天才感到惋惜一般，微风轻轻的呼啸而过，发出阵阵呜咽的哀鸣之声。将两人身后的树林吹得也同样是跟着莎莎摇曳了起来，像是在为他们而愤愤不平。 “是时候了，鼬……”止水长长的吸了一口高崖之上的新鲜空气，随后便缓缓开口道，语气满是绝决与坚定。 “最后，我想送你一双，万花筒写轮眼，作为我最后留给你的礼物……” ！！！ 鼬的眼睛猛然一睁，因为他知道那意味着什么。 “我相信你，你最后一定能走出属于自己正确的道路，真的很感谢，最后能有你这样的朋友……” “抱歉，往后的路不能和你一起走下去了。” 止水一步一步的朝前走去，眼看着就要掉落山崖了，见状，鼬立马靠了过来。 他实在是不能…… 无法看着自己的挚友在自己面前自尽而自己却无动于衷，他无法做到…… “不要阻止我！鼬！” 然而，止水却转过身来，出声喝止道。 “鼬！也许死亡是我现在唯一的归宿，但他最后却能成为你的力量，帮助你走下去。” “所以，请不要阻止我，我的朋友，这是……我最后的归宿！” 止水，最后的转动了一下身体，即便是没有了眼睛，他仿佛也能看到鼬的痛苦的表情，但是没有别的选择，他知道自己没有多少时间了，透支的力量已经将他体内残留的查克拉消耗的一干二净，并且残留的毒素还在不停的侵蚀着自己的身体，以及那先前强行开启须佐能乎所造成反噬此时也已经开始，他已经没有任何救治的希望了。 除非是传说中三忍之一的纲手，否则的话…… 但是纲手的行踪，却是没有人知晓，所以着最后一丝希望等同于无…… 说完的身体缓缓的向后倒去... “止水！”鼬痛苦的喊道。 亲眼看着这个自己最敬爱，将他当作自己亲生哥哥一样尊敬的止水在自己面前就这么跳崖了，鼬心中的痛苦和哀伤源源不断的涌了出来，强烈的冲击，让他的大脑一阵刺痛，鼬感觉双目一阵湿润，但那不是泪水，而是血水…… …… “宇智波，止水……”暗处的鸣人呢喃到。 刚刚的整个过程，他全部都看在眼里，不得不承认止水和鼬两个背负一切、承受一切，将自己埋身于黑暗中，默默奉献着一切的人。对木叶的仁义，为了木叶的平安，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心中不由得升起对他们尊重和敬畏。 九尾：“真是，木叶有什么好的，值得他们这样去做？” 同鸣人一样，九尾也见证着这里一切，他虽然也很佩服止水，但更多的却是对木叶的盲然，那个曾多次给予他耻辱，将它封印的地方，有什么地方值得这些侠肝义胆之士的奉献。 “九喇嘛，你不懂的，那就是他们所谓的火之意志，是他们心中最神圣的信仰……”鸣人呢喃道。 这种感觉其实鸣人也有过，那次他对自己使用光元素的精神攻击时，不小心遭到了反噬，那时的他就是这种感觉——信仰。 “算了，我们先去救人吧！”鸣人说到。 九尾：“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