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6 真相初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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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夕夜赵川是在夜空璀璨，席间热闹中度过的。 赵川很庆幸生在运朝，在这样的皇家还能享受到亲情的存在，这要是换成凡俗皇朝，想好好的吃一顿饭是不可能的。 第二天一早，赵川就去找了赵渊，昨天憋了一天没问，今天是该知道真相了。 早早的起床处理起公事的赵渊看到赵川来了，也不停手，手指一指椅子：“先坐会儿。” 赵川坐下后看着赵渊忙碌的样子笑嘻嘻的说道：“父亲，看到你这大早上的就要起来处理政务，我越发觉得我的选择是对的了。” “臭小子，别得了便宜还卖乖。”赵渊有点羡慕这混小子，自己是父亲唯一的孩子，没有选择的当了大离的皇帝。 不过还好父亲魄力十足，他的孩子们都能有自己的选择，在赵渊看来这就很好了，看看赵川悠闲的样子，就知道当年赵旭下的决定有多正确。 “今日过来是问昨天的事？”赵渊放下笔问道。 “嗯，本身对此事并无好奇，母亲说起了，必然是认为我有必要知道。”赵川坦然回答。 “这个事还要从百年前说是了，从前的怪异是执念极深之物，而如今的诡异则是充满欲望，污染的怪物，两者本质上有着区别，在外表现的则是都不容易消灭。” “父亲，也就是百年前诡异的出现，才是最主要的原因？”赵川听出了问题所在。 “没错，就是如此，当年我也以为这诡异是怪异或者它物变异，或者是欲望所化之妖，知道你爷爷告诉我，这是天地大变，我们这个世界和另一个世界碰撞到了一起，互相入侵造成的结果。” 赵渊说着起身做到了赵川旁边，拿起茶盏喝了一口。 “对面那个世界是什么情景为父也不知道，当年你爷爷前往天外天就是为了这事，天外天是直接接触对方世界的桥头堡，众多仙人之上的战力都在那边镇守。”赵渊开口就是大事件。 “天外天吗？”赵川心里有了猜测。 “诡异之所以不好消灭，就是两个世界的法则不同，我们这个世界的法则对其他时间的法则，自然效果不好，同理，那方世界应该同样经历着我们的入侵。” “小六，你可知为何仙人基本都前往天外天了吗？”赵渊询问起赵川。 赵川思考一番后才回答：“可是因为对方世界的高等战力同样也在攻打我们？而且实力不弱，需要集合众多仙人去抗衡？” “对，也不对。” “整体上来说，我们是处于劣势的，对面以邪神诡异为主，战斗起来个个都不要命，我们的仙人啊，一言难尽。”赵渊叹了口气。 但凡天外天有优势，大离也不至于如此被动。 赵川知道这是人性的问题，就是仙人也是避免不了的。 “父亲，照您所说，上层战力似乎不像如今大离这般，不需要特别针对法则也可杀死诡异。”赵川还是问出了疑问。 “嗯，仙人以后。比的是法则之力，灵力化作道行，每个仙人都有自己都有的道行，一旦杀伐起来就是直击灵魂和道基，这是任何生灵同样拥有的，诡异核心就是它们的道基。”赵渊解释到。 “那在那方世界中，我们以什么方式反制？”赵川也是好奇，对面入侵是以诡异的污染性和难缠性来让低层的生命生灵涂炭。 “妖。”赵渊只吐出了一个字。 “妖？”赵川好奇了。 “没错，就是妖，其实人族也可以说是妖族的一部分，任何生命有了灵智都可以称为妖，只是上古人族先贤以大智慧大毅力让人族灵魂蜕变，自出身起就拥有智慧，代价却是寿命大减。不过在为父看来一切都是值得的，遥想远古时代，人族只是一小族，任人鱼rou，你看如今，独立于万族之间，自成体系！”赵渊说着不由的语气自豪。 赵川没有想到还有这内情，人族居然原是妖。 “所以妖就是我们入侵诡异世界的手段？”赵川发问。 “没错，近百年来妖族势弱，并不是妖族之过，而且将那灵性投于诡异世界，从而破坏诡异世界的秩序。”赵渊淡淡的解释了一下。 赵川心里吐槽：“好嘛，双方的手段居然如此相似，彼此破坏最低层的秩序为主，没有后继力量，越是打到最后，越是能够碾压过去。” 赵川也算是了解了这方世界大概得面目了，心里疑惑已解，问出了最后一件事：“父亲可知母亲准备渡劫了吗？” 赵渊喝茶的动作停滞了，叹气说道：“我知道，我本不愿你母亲这么早就渡劫的，奈何你母亲天资非凡，我…不愿阻止。” 阻道之仇，他怕自己提出以后，夫妻之情都会… “孩儿知道父亲的犹豫，不过孩儿想母亲定然是有十足把握才会准备突破的，稍后我去凤仪宫打听一下。”赵川就知道昨天张嫣不是说给褚怀林听的，而是借他人之口告诉赵渊。 赵川觉得该问的也都问了，起身跟赵渊告辞：“父亲，我就先走了，还得去凤仪宫一趟。” “嗯，去吧，我这边也要帮你母亲准备一下渡劫所用的阵法和丹药。”赵渊也不留赵川了，赵渊他更在意的是张嫣的事。 赵川也不停留，直接出门后就往凤仪宫去了，只是身后安福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悄然的跟上了。 才刚到凤仪宫，就看到了玉琴和玉梅都在，正陪着张嫣说话。 赵川进屋后，随意的行了个躬身礼，便大大咧咧的坐下了，也不打扰她们谈话，只是一边吃着点心茶水，一边侧耳倾听。 张嫣实在是看不惯赵川没脸没皮的模样，忍不住笑骂：“皮猴子，这次来又是为了什么？” “母亲，我刚刚从父亲那边过来。” 张嫣笑容一滞：“你父亲有说什么吗？” “父亲说会准备好渡劫所用的一切所需的。”赵川简略的说了一下。 “他啊！也不自己过来，这是心里不痛快了。”张嫣听到这步由的笑了起来。 “是的，父亲担忧母亲，很正常，不过我想母亲肯定可以平安渡劫成就仙人的。”赵川这话说的很自信。 “哦？对为娘这么自信啊？” “那是，你可是我赵川的母亲，我天赋那么好，您能差了么，区区九道天劫罢了，小小意思。”赵川说着还比了下小拇指。 “噗呲…”一旁的玉琴玉梅没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张嫣也是忍俊不禁：“你这是夸自己还是夸我？还有这世上也就你把这天劫说成小小意思的了。” 说着张嫣好奇的看向赵川：“说说吧，怎么对母亲这么有自信？” 赵川笑呵呵的说：“别人都担忧母亲安危，却不知道母亲可是说道天劫都是神色坦然，孩儿最是了解母亲，从来不做无把握之事。而且…” “而且什么？”张嫣问。 赵川有点愧疚的说道：“母亲应该早早的就有把握渡劫了吧，只是担心我这个幼子，哥哥jiejie们都无需母亲担心了，剩下的就是我了，母亲唯一没把握的应该就是天劫可能遇到的天魔了吧？” 张嫣没想到这个幺儿什么都知道，看来这孩子藏了不少心事。 而赵川的话让一旁的玉琴玉梅都是惊讶的看向张嫣，她们都没想到张嫣居然早早的就有渡劫的把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