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0章 迷神阵
就在丁克松和汪东议论着学校里突然出现的枪声是,学校门口却一下子哄闹起来,不少的家长冲过了警察的封锁线,跑到了门口三米多的地方. 因为他们看到自己的孩子从里面跑了出来,而且那些毒虫纷纷散开,并没有去咬死学生. 而且跑出来的不止一个学生,而是很多很多的. "这是怎么回事"丁克松惊讶的喊了起来.这些学生的家长是没有能力支付高额的赎金的,他们的孩子怎么会被放出来 "这也太奇怪了."汪东也努力的摇着头,不可思议的说道:"难道劫匪突然大发善心了" 虽然不愿意相信,但他却是亲眼看到的. 丁克松这时却紧张起来,每一个学生从学校里跑出来,他都仔细的看一下,希望可以看到自己的两个女儿,妙可受伤了,那么meimei妙心一定会陪在她的身边. 可他不知道,妙心能不能把jiejie妙可给搬出来. 很快,所有的学生都跑了出来,可丁克松还是没有见到他的两个女儿,顿时心里有些着急了,希望她们不要真的出意外了. 一分一秒,丁克松的额头上冒出好些汗水,心也纠在了一起,作为男人作为一家之主,他还第一次如此的难受. 现在,心里也充满了自责,自己对两个女儿也太过苛刻了,只要犯点错就打骂她们,一点慈父的样子都没有. 丁克松的眼神一凝,心里产生了一个想法,或者是一个誓言,假如自己的两个女儿或者从学下里出来,他以后再也不打骂她们了. 对,绝不! "爸爸."就在丁克松在心里暗暗发誓的时候,丁妙可的声音传进了他的耳朵,抬头一看.三个女孩儿抬着丁妙可从学校里艰难的走了出来. "快快,救人."丁克松急忙让下属上去帮忙. 立即就有几个警察从三个女孩儿的手里接过了丁妙可,抬上了救护车做急救. "乖女儿."丁克松一把抱住丁妙心,在她的脸蛋上亲了一下.笑着问道:"告诉爸爸,你们是怎么逃出来的" 他不觉得这帮学生能够自己逃出来,一定是有人救了他们. "是林天救我们的."丁妙心擦了擦脸上的口水,说道. "林天什么来头"丁克松疑惑的看着女儿,又看了看苏幻儿和秦小兰. "我们和他不是很熟."秦小兰解释道:"听妙可说,这个林天是她的仇人,其他的我们就不是很清楚了." 当然,在秦小兰的眼里,林天还是一位大帅哥. "仇人"丁克松更加的疑惑了,这妙可的仇人怎么会在学校里面呢而且还救了所有的学生. "爸爸.你快点派人进去看看吧,我担心林天被那伙坏蛋给杀了."丁妙心把前前后后的事情给丁克松解释了一下,然后取出林天给她的袋子说道:"这里面有药丸,吃了之后,就可以进入学校了." "这小子真是乱来了."丁克松气怒的骂了一句.一个人居然想拖住五十几个劫匪,难怪教学楼的方向会传来星散的枪声,一定是林天这小子再搞鬼. 丁克松把女儿放下,拿着剩下的药丸递给特种队队长汪东,说道:"汪队长,交给你们了,记住.我要那个叫林天的小子活着." 如果林天还活着,他一定会好好的感谢,感谢他救了学生,还有他两个可爱的女儿. "我们马上突入进去."汪东把袋子交给手下,其实他也憋了一肚子的火,这下好了.终于可以让这伙劫匪尝尝他们的厉害了. 于思怡一直站在一旁,当她听到林天成功进入学校里面的时候,顿时松了一口气,可当她听到林天被五十几个劫匪包围的时候,她的心却又紧紧的纠结在一起.双手合十,捂在胸口,祈祷林天平安无事. 就在特种队准备冲入学校时,远处的教学楼想起激烈的枪声. "gogogo……"汪东猛烈的挥着手臂,大喊道:"确保林天的安全,至于劫匪,如果投降,留他半条命,不投降的,杀." 听这枪声,估计林天和劫匪交上火了,他们必须立刻进去,不然就以林天一个人如何对付五十几个全副武装的劫匪
确实,教学楼里爆发了激烈的枪战,双方打得十分的激烈,只不过,林天并没有加入战斗,而是让五十个劫匪分成两队,自相残杀! 刚才,就在劫匪分路迂回包抄他的时候,林天在教学楼里布置了七个阵旗,这些阵旗就是从影门门主蒋仁的八卦阵中驯服而来的. 驯服的阵旗一共有一百零八个,但这里,林天只需要用七个,他在教学楼里摆下了一个‘迷神阵. ‘迷神阵’,是幻阵的一种,也是一种很低级的阵法,对付炼气期以上的修真者,是很容易被破解的. 但对付这胁人,还是蛮有用处的,此时的劫匪正打的热闹,他们的眼前只看能够看到好多的野兽在向他们攻击,心神完全被迷惑住了. 短短的几分钟,五.十几个劫匪,剩下来不到一半,本来密集的枪声也稀疏了不少. 林天正在看着热闹的时候,却看到楼下好多特种兵,不禁咂了咂舌,看来‘迷神阵’无法继续了,要是这些特种兵闯入阵中,估计伤亡也蛮大的. 心神一动,把七个阵旗收到了戒指中,然后一个翻身从楼上跳下,在特种兵没有发现他之前,他已经离开了. ‘迷神阵’被解除后,那些劫匪才看清楚,刚才那些并不是什么野兽,而是自己的同伴,但现在这些同伴全部被自己打成了马蜂窝. 可他们还没有来得及搞清楚怎么回事,身后又响起了一阵枪声,特种兵已经杀了上来. 哒哒哒…… …… 经过十分钟的激烈战斗,特种兵全歼在教学楼上残余的劫匪,可他们把教学楼找了个遍,就是没有找到丁克松所说的林天,连他的一根毛都没有看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