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狐妖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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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ty20:42:41bsp;2015 剑花如雨,那老道也算是高人,虽伤不了濯清,却靠着符咒在身前圈出屏障,竟如此挡了濯清的十来个回合。【】 突然,老道退后一步怒喝一声,将木剑掷出。 木剑如烧着的箭矢,嗖地擦过濯清的身侧,燃坏了她的一抹衣角。 墨逸见濯清的面色轻松,唇角尚含着娱戏的笑意。这才沉声唤了一句:“不要玩了,快些结束吧” 濯清闲闲地“哦”了一声,手腕翻出一个好看的剑花,不管气势还是剑招都像变成了另一个更加厉害之人。 她聚了些法术到剑上,一下子就切断了老道那金闪闪的护体结界。 曲青剑翩如惊鸿,还未待人看个仔细,便已经架在了老道的脖颈之上。 “你这兔妖,定是和那狐妖狼狈为jian。今天我命将丧于你手,是我运气不好。数道轮回之后,定报此仇怨...”老道的骨气倒高,毫不服软,如此絮絮叨叨了良多。 濯清垂眸叹了口气将曲青剑一收:“什么兔妖狐妖的,我要你的命又有何用这不是你主动要同我打的吗陪你玩了这许久,你反而不高兴了” 老道恍惚了一阵,讶异的问:“你不杀我” “自然。并且,我也不是什么兔妖,也不认识什么狐妖。”濯清无奈的摊了摊手,并缓步走到墨逸的跟前。 她扯了扯墨逸皱巴巴的衣服,面上换做浅笑:“这才几日不见,你就又弄得如此狼狈了现下是在哪里又是个什么状况” “我比你还要疑惑,这些人竟没一个认识的。”墨逸如实回答。 濯清指了指站在对面的项悠徘,续又说:“那老道说话太唠叨了,我不喜欢。我们还是问问这个孩子好了。” 项悠徘对上濯清的目光,又听到她在唤他孩子,脸颊一红,也不知是急还是害羞,大声辩解:“我才不是孩子我今年已经十五岁了” 濯清一笑:“越说越小,若谈辈分,往你家上数50代的祖宗都未必大得过我。不过,看你一副人小鬼大的样子,你倒是说说方才为何想伤我的朋友” 项悠徘将麒麟纹剑套往地上一抛,指着墨逸,面含愠怒:“他擅闯项府,扰了大师的做法。”说完一顿,声音稍稍放得柔软了点,“还有你,我明明看到你是白兔所化,还说自己不是妖...” “小姐,小姐你倒是醒醒啊”小萍的急切呼喊声音打断了项悠徘的话语。 项父及项母也顾不上安危,立刻奔上前去看悠徊的情况。 只见那老道拨开人群,摸了下她的脉搏,嗔了一句:“都是他们坏了我的做法,导致小姐的魂散了一丝,一时无法回来啊” 濯清按了按额角,将那老道扯开:“你又在胡诌,哪里有你说得这么玄乎” 项母虽然害怕,却一把抱住女儿,指着濯清,声音嘶哑:“求你放过我家女儿,若定是要带走一条人命,就让我这把老骨头一命顶一命吧” “这...”濯清有些无语,“我若是想要夺你们性命,何须同你们废言这么多我看她面色倒是红润,只是想帮帮她...” 墨逸也在此时走了过来,他本想劝濯清离开,觉得人心不可比,如果项家人已经有疑于她,多说无益。 只是眼神瞥向悠徊的时候愣了愣,继又看清了小萍的面貌,终于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 “我们到底是不是不请自来,还是你来说吧”墨逸紧盯着小萍说道。 对上那样凌冽的眼神,小萍萎缩了一会儿,终于慢慢将整个事情和盘托出。 “这样看来,倒是家妹鲁莽了。”一直趾高气扬的项悠徘居然主动道了谦。 他转为面向濯清,沉声问:“只是你,果然还是妖吗” “敢问,在你的心中何为妖”濯清站起身来,不答反问。 “若从异类来说,自然心善为仙,心恶为妖。”项悠徘立刻回答。 “我不曾伤害过他人,也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相反,我同墨逸一起上路,也只是为了完成他的心愿。”濯清将额前的碎发拢至耳后,极其轻松的回答。 悠徘盯着她的举手抬举,与其说是邪魅,不如说是出尘的美丽。心跳渐快,面上却礼仪十足的拱手道歉:“那么,恕我们冒犯了。不知姑娘你可有办法将家妹救醒,也好让她当面对墨公子道歉。” “这有何难。”濯清莞尔一笑,双手捏起兰花指。 青色光芒跃然于指尖,并顺着指示一点一点沁入了悠徊的额际。 不出一会儿,悠徊便悠然转醒。 “小姐...”小萍将她扶坐起来。 环顾了围着自己的一圈人,悠徊突然一把扯住墨逸的衣袖,眸中的神情五彩斑斓,柔声笑道:“太好了,你真的没事” 隔着三两人,濯清定定地望着悠徊那紧紧攥住墨逸的手,皱了皱眉。 “算我命大,让小姐失望了”墨逸凉凉的回复,旋即站起身来。 那衣袖只在悠徊的指尖摩挲了一下,便去了。 “徊儿,不得无礼”项父嗔道。 悠徊向来怕极了父亲,此时只得闭了嘴,目光却依旧灼灼地盯着墨逸。 项父见这濯清三两下便将自家女儿唤醒,且简简单单就将他从皇城请来的道士打个落花流水,心中已有了一番其他的思量。 遂抬步上前,行了待客之礼,方道:“不知仙子如何称呼救人救到底,可否帮帮我家小女” 濯清眨了眨眼,心想还是这仙子的称呼听起来极为顺耳。 她这人脸皮颇薄,既得了奉承就难拂了人家的好意。 “咳咳~也不知能否帮得上,老人家您请直说。”如此回复道。 墨逸无奈的叹了口气,实在懊恼濯清这随随便便的性格。 项父则是心下一喜,许了钱财遣了那道人,并将濯清和墨逸当做贵宾款待。 一家人来到中堂,丫鬟奉了茶,项父娓娓将这祸事道来。 原来,项家小姐于去年曾大病一场。 悠徊迷迷糊糊昏睡了三日,也做了一个几近三日之久的梦。 梦中的她一直走了很远很远,一直行到一片竹林,听见风过竹叶的渺渺声响,这反应过来,是该回家的时候。掉转头,却在一侏苍竹的下面发现一只红狐。 那红狐的皮毛甚是光鲜亮丽,只是肚皮上受了伤,鲜血淋淋漓漓流了一地,身子蜷做一团。 心地善良的项悠徊并不明自己尚在病中,本想将身上的衣服扯下为红狐包扎,谁知无论怎么努力也没有办法做到。遂抱了那只红狐,按住它肚皮上的那个碗口大的伤口,倚着苍竹坐了下来。 不知过了过久,她整个衣衫皆被那红狐之血染红,却终于止了红狐的血。 那只红狐倏然睁开眼,四周散发出更甚百花的清香,他望着悠徊,琉璃一般的眼中竟流下了两滴泪水。 然后,项悠徊便醒了过来,高烧也瞬时退了下去。 只是揭开床单,丫鬟们惊叫,方才发现那白色的寝衣竟被莫名的血迹染得鲜红。 仔仔细细扒开衣服寻找伤口,却什么也无,只是她的手臂上徒然多了那红色的古怪图腾。 至此之后,项府中常常发生一些怪事,比方花朵突然被换了种类,或者本该冬日盛开的白梅却在夏季绽放。 项悠徘也时常在梦中见一红衣男子。背着身告诉她,他是红狐之身,不久会带她走。 请了几个道士,个个都说这是狐妖作祟,却又无法断了这狐妖的术法。 一直拖到如今,离那红狐所说的日期已经不足三日。 濯清细细的听着,继又看了看悠徊手臂上的图腾,忽而畅快的笑了起来,语气轻松的道:“哪里是什么祸事,这明明是好事将近了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