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同事
我走回自己的房间,就朝床上躺去。本来我以为今晚会很难入睡,但没想到很快就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一直到门外传来敲门声我才起身,晃晃悠悠的起身去开门,边开门边问门外的人有什么事。 打开门后依旧是漆黑一片,我晃了晃昏沉沉的脑子,把头探了出去,一个带着兔子耳饰的男人伸手递给我一份平时检查货柜的生rou产品,并开口说请我吃rou。 我疑惑的结果生rou问他生的怎么吃,但他却只会反反复复的重复一句,请我吃rou。 我瞌睡顿时醒了大半,一个猛缩把门猛的关上。 我深深的喘了几口气调整自己的状态,等了一小会儿敲门声也没有想起,于是我屏住呼吸把头贴在门上,刚一俯耳就听外面传来了敲击其他房间的声音。 来来回回敲了好多下也没有传来开门声,但他的耐心格外的好,我觉得脖子有些酸了他还在富有节奏的咚咚敲门。 我轻轻的扭开房门,慢慢的将头伸了出去。 在我把头伸出来的一瞬间,一双布满血丝的双眼瞬间出现在我眼前。 我吓得整个人向后跳了一下,接着急忙将门一把关了起来。 看着这关闭的门我不禁退了几步,边退边深呼吸调整自己的状态,手也摸到了身后,想要拿出水果刀,但却摸了个空,什么也没有。 我就这样静静的一直站在这里等,可除了隐约能够听到外面传来的敲门声,什么事也没发生。 我小心翼翼的端详起手里的生rou制品,除了没有阴影外和平时收纳的生rou没有任何区别。 我不由的干笑了两声,什么事都没有才正常,不然他们住在这里的岂不是早就死绝了? 想到这我胆子也大了起来,悄悄的拉开门,将头伸出门外的黑暗。 果然,什么异常都没有。 透过走廊隐约能看到天已经大亮,由于没有手机的我完全不清楚现在的具体时间,同时刚刚高强度的警戒清空了我的睡意,于是我决定先行去会议室坐着等一会。 出门之前我觉得有些头昏脑胀,决定先去洗漱一下,可能是昨晚没休息好,刷牙途中我一眼就从镜子里发现眼里散布着零星的血丝。 很快我就到了二楼会议室门口,看着眼前禁闭的房门我无所谓的啧了一声,反正现在也不早了,与其回房间冒险的等,不如就在门口等一会儿,就这样想着我随地坐在了会议室门口。 只是等了一会儿,就有同事陆陆续续的下来和我一起站在门口。 等到齐庆下来后,会议室的门突然就自行打开了,周围的同事都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稍微有些奇怪的是齐庆下来后竟冲我打了打招呼。 我礼貌的朝他点了点头后跟着他一起走了进去,刚一坐下我就发现程小凡和司徒姗都没下来。想到昨晚的事我没立即上楼去叫他们,只是跟着大家一起静静的坐在一起。 等了好一会儿她俩也没下来,正当我起身时司徒姗走了进来,出乎我意料的是跟在司徒姗身后的竟是蒲园长。 就如我来时一般,没有介绍,也没有废话,蒲园长带着一个男人进来后就直言有一位新同事,让大家好好相处。 但不同我来时的异样出现了,蒲园长没有点名让任何一个人走,反而开始讲起这个星期的业绩情况。 听到他没有开除了,我心中出现了一个不太好的假设:司徒姗杀了程小凡! 我缓缓转头看向司徒姗,发现她满脸笑意,就如平时一般。 可能她没有杀程小凡,她只是出门的时候没有喊醒她,程小凡不是我们任何一个人杀的,她是因为自己的旷班被鬼杀的。 不知为何,我心里松了一口气。 到这蒲园长的发育也到了尾声:“……以上就是这段时间的工作汇总,未来一段时间的最佳员工都将由薛彪担任,员工守则也会因为这段时间大家的工作情况发生一些变化,大家可以自行查看,散会。” 说完蒲园长就离开了,大家也开始离场,我回想起刚才的话语一时间愣在原地,刚才前半段话语我没听清,后半段话却直接提到了我。
明明我是警告次数最多人啊,为什么被选为最佳员工? 正当我思索之际,新来的同事走到了我的身边开口麻烦我带他去他的工位,我因为正在思考问题,无意识的点了点头起身带着他离开。 新来的同事叫纪峰,一路上他都在尝试向我搭话,我如其他人一般不理会他,除了名字什么都没告诉他,但他在我说完名字后竟直接冲着我肚子来了一记重拳。 我像虾米一样佝起身子蹲下,他也顺势蹲在我身前,一手搭着我的肩膀笑着说:“大家都是同事,没必要跟我摆这么大的架子吧。” 感受着从肩膀不断收紧的力道,只能点头附和。 接下来我都有意加快脚步朝自己工位走去,对于他问的工作是否轻松,是否有人会突击检查之类的问题我都如实回答,就当我以为问答就到这儿时他突然压低声音开口问我司徒姗的姓名。 在得知答案后他放开了抓着的我的手,自己站在原地说着好名字之类的话。 趁此机会我急忙朝前跑去,听着他在我身后追赶的脚步声我不顾脚踝的疼痛默默加速,很快就跑到了自己的工位把门反锁上。 听着他在我门外疯狂撞击的声音,我尝试着搬动货柜往门口放。 虽然货架不能搬动,但这扇小木门竟是出奇的坚固,任凭他在外弄得响声不断,门也纹丝未动。 “请各位售货员检查货架……” 听到响起的广播我起身开始检查货架,门外传来的砸门声此时也变的无比悦耳,不出我所料,很快广播就传来了第二句通告。 “售货员纪峰未能按时检查货架,特此警告一次,售货员纪峰……” 在一声重重的砸门声后,我就听到纪峰骂骂咧咧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