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四章 出手相助
“你要去哪儿?” 武直声音冰冷,带着不容质疑的威力。 穷书生当时被吓了一跳,就在他即将一个趔趄跌倒在地时,突然被人大力地抓住,然后用麻绳五花大宝后扔到一旁。 而武松拍了拍自己手上的灰尘,一副想邀功的表情。 “哥哥,我做的如何?” “正合我意。” 武直点头表示赞同,看向旁边的穷书生时,脸色一下子变得阴沉。 “我劝你最好别再继续挣扎,留些力气去关注和县令解释,善恶到头终有报,你也该为自己抛弃妻子的行为付出代价。” “那是我自己的家事,与你何干?” “哦,我乐意管闲事,就喜欢打抱不平,不行吗?” 武直依旧语出惊人,能将人怼到气个半死,穷书生当场涨得脸色通红,说不出话了。 没过多久,随着一阵整齐有力的脚步声,官府的捕快终于来了。 领头的那人风风火火,人未至声先到。 “武将军如今身在何处?” “这里。” 武直答应了一声,随即站起来抱拳,他指了指旁边已经被五花大绑的那个家伙说道:“他刚才先是无故牵涉我兄弟二人,后来又侮辱皇上,县令大人您看着办吧。” 说到最后,武直把主动权交了出去。 这无疑是最聪明的选择。 县令一听见这话,当场被气的头晕脑胀,只觉得窒息感扑面而来,好不容易在这个位置上熬到快告老还乡了。 怎么就非得出这种乱子呢? 不过他的反应速度也很快,短短片刻内就已经在脑海中想好处罚了。 “将人直接带回官府,听候发落,家里的人也都抓走!” “是!”就是 捕快们异口同声回答。 很快,在他们的配合下就已经将穷书生直接给拎走,准备关进大牢里去了。 其他人先行离开,县令留了下来。 他直接挑了个离这最近的位置坐下,一边搓手一边问道:“武将军,不知您途经此处究竟有何用意?难不成是去办什么大事?” “管好你自己,难不成我去哪儿还需要向你报备?” 武直不答反问。 县令听见这话后也只能乖乖的退到一旁,后来就被挥手赶走了。 等他离开后,看热闹的人群渐渐散去。 武直耳边终于重新恢复清静,长舒一口气,“终于能够继续安稳睡觉了。” “是啊,哥哥。” 武松回答,甚至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兄弟二人聊着聊着就打算回访,继续休息,掌柜的,本想叫住他们,可最终还是放弃了。 毕竟,这二位身份非同凡响,绝非自己能够惹得起的。 要是真的发火了,肯定是毁天灭地的打击。 “二位慢走。” 就这样,武直和武松终于轻松解决了这个微不足道的小插曲,回到各自的房间后,刚要躺下睡觉,就听外面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 这个动静和鞭炮特别像。 但这是古代,所以应该是其他东西出事了! 武直和武松对视一眼之后,便悄悄起床,打开门。 只见门外围满了人,有老人,也有妇孺。 “怎么回事?” 武松问道。 “不知道。”有人摇头,“这屋子看起来也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啊。” 武松皱眉思考,“不会是出什么妖魔鬼怪吧?” “胡说八道!” 一个妇女骂道:“哪儿来的鬼怪,分明就是那个叫做张文远的家伙在闹事,我刚才看见他把家里的东西砸的稀巴烂,说是为了制作火药!你们说这是怎么回事!” 武直听见这话也有些疑惑,不过他心里也清楚,张文远的目标肯定是火药,否则干嘛砸这么多东西? “我去看看。” 武直转身,带着武松朝砸东西的地方走去。 两人走到现场,看见一地碎片,上面沾染着血迹,显然是被人砸掉的。 再往里面看,就看见一个身材高大,皮肤黝黑,穿着粗布麻衣,手中握着铁锹的壮汉。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砸坏了我家的东西!” 张文远大声质问。 但武直走了过来,淡定回答,“客栈差点被砸,我们只是在解决纠纷罢了,东西不是我们砸的,是刚才那个疯狗一样家伙做的。”
听完这番话后,张文远也不敢造次。 毕竟对方的实力摆在那里,自己充其量就是一个普通农夫,如果招惹了他们,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更何况,这件事情自己本来就不占理。 但是想想,张文远又觉得不甘心。 “凭什么,凭什么你们说是那个家伙砸坏的,我看你们也不像什么好东西,我劝你们赶紧离开,否则别怪我翻脸无情!” 武直冷笑一声,“你要动手吗?” 张文远咬咬牙,说道:“既然你们不愿走,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说着就要抡起锄头冲向武松。 “住手!” 突然有个苍老的声音响起。 张文远停止动作,看向喊话的人。 这个人身着官服,脸色阴沉,看上去颇有威严。 张文远也不敢造次,恭敬地问好道:“参见大人,不知有何吩咐?” “我是镇守一方的巡抚王忠义,你们两个人是从哪个村落来的,为何来到这里!” 巡抚大人问道。 听见这话,武直和武松相互看了一眼,随即回答道:“大人,我们二人来自于阳谷县,是去汴京城的。” “阳谷县?” 王忠义重复道:“这名字怎么听起来有些耳熟呢……” 就在这时,他突然脑海中灵光一闪,猛地睁大双眼,“是你们!!” “大人认识我?” 武直问道。 “岂止是认识。” 王忠义激动地说道,“早几日,我曾派人去阳谷县查访你们二人,但一直未曾找到踪影,后来听闻有个人告诉我,你们二人再过不久就会途经此地,于是我便耐心等着了!” “什么?调查我们?是受到谁的指使?” 武直不敢马虎,厉声质问。 闻言,王守义欲言又止半天,才从自己的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其实我也不清楚那人的身份,只是对方给我一大笔钱,让我调查您的身份、家世背景和其他方方面面。” “给你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