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瑶池圣女
“刚才圣地发生了一点小小的变故,有失远迎,还望大皇子和二皇子殿下多多包涵。” 随着三司的人离开,瑶池圣地的圣母赵玉芝,带着人前来迎接大皇子和二皇子浩浩荡荡的队伍。 魏宗元摆了摆手,轻笑道:“圣母言重了,此次瑶池圣地举办的比武招亲,我和贤弟不请自来,圣母多多包涵才是。” 至于苏御和孙西垂,自然成了陪衬,充当着一个马仔的身份,站在角落里,看着魏宗元、魏宗岳和圣母谈笑风生。 在镇武司,身为千户的他们,可谓是位高权重。 可在瑶池圣地这样的庞然大物面前,依然是一个小瘪三般的存在,根本就没办法引起丝毫的主意。 鱼跃境的千户大人,或许在江湖上能拥有不错的名声。 可在瑶池圣地,鱼跃境武者连客卿都混不上 经过一番闲聊后,圣母赵玉芝便安排人,将随行队伍全部安排在瑶池圣地住下。 因这段时间瑶池圣地人满为患,苏御和孙西垂分到了一个宅院,各自一个房间住下。 孙西垂吃过午饭后,便钻进房间里开始了修炼。 很显然梁玉轩和贺波鸿接连晋升鱼跃境,孙西垂表面不说什么,但暗地里则在铆足了劲的想要早日晋升鱼跃境。 哪怕是沿途路上,孙西垂休息之余,都不会懈怠修炼。 苏御则白天领着自己麾下的亲卫队伍,在瑶池圣地里闲逛。 瑶池圣地掌管着方圆千余里的地域,在这个区域内,瑶池圣地是有着属于自己的自治权的。 蓬莱城也是瑶池圣地的掌控的城池之一,这个城池里所征收的税也会归瑶池圣地所有。 瑶池圣地虽是掌管着地域辽阔的区域,但其真正的建宗场所,也不过方圆十余里罢了。 因这段时间的特殊情况,瑶池圣地特意将圣地划分成前后区,前区供给各地远道而来的客人临时落脚。 苏御等大皇子和二皇子的护送队伍,便是在这片区域居住。 像苏御这样的人,至少还能分一个房间,保持隐私性。 至于他更下面的亲卫,还有下面的百户,都是五个人一个房间,至于更下面的镇武卫,更是十几二十个人一个房间,只能靠打地铺来维持. 当然,对于镇武司来说,这已经算是优待了。 许多其他超然势力的马仔,瑶池圣地只是在圣地外划分出一片区域,供给这些马仔安营扎寨,一日三餐都需要自行安排。 而瑶池圣地的后区,则依然是闲杂人等免入的区域,只要瑶池圣地的人员才可以自由出入。 接下来的两天时间,苏御带着麾下马仔将瑶池圣地的前区逛了一遍。 闲逛的期间,苏御甚至遇到了以武家身份参与这场盛会的大舅哥武苍,还有以星月圣地圣子身份参加这场盛会的三舅哥武轩。 几个月的时间过去,武苍已经成功晋升鱼跃境,并晋升为凉州镇武司的千户大人。 至于武轩的身边,苏御并没有看到贺碧娴,只剩下了聂灵儿一人。 想来当初武晨对贺家下手,让贺碧娴和武轩之间有了隔阂,苏御也不好多问什么,只是简单的寒暄了一阵,便各自在圣地里闲逛。 除了两位舅哥外,大魏九州各个武道家族的最杰出的后辈,太虚圣地的圣子,麒麟门的少门主,御剑山庄的少庄主,苏御也算是都见了一遍。 这其中当属朱雀门的少门主萧灵素最引人侧目。 那场面可谓是前呼后拥。 老爹和老娘都是魂宫境武者,这瑶池圣地算得上是他的外婆家,瑶池圣地后半部分区域的限制,自然不对他有任何限制。 这让苏御不禁留了一个心眼。 经过这两天的闲逛,他的足迹已经遍布瑶池圣地的前半部区域。 可他却始终没有看到任何黑水潭的踪迹。 由此可见,这黑水潭应该是在瑶池圣地的后半部区域。 至于具体是在哪个位置,苏御还没办法知晓。 除此之外,苏御不禁有些好奇,林光鼎是否真的就藏在瑶池圣地内? 如果他真的藏在九幽圣地,根据苏御的推测,这家伙很可能就躲在某个角落里。 不过对方自己不选择暴露,苏御也确实是没办法找到他的下落。 虽然已经晋升潜龙境,但苏御依然没办法确保在林光鼎极度戒备的情况下将其击杀。 他和林光鼎的实力,全取决于谁在对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进行偷袭。 若是林光鼎没有察觉到苏御的存在,但苏御却提前知晓了他的下落,那么只要苏御用出井中捞月定住他,林光鼎几乎就是必死的局面。 反之,若是苏御没能发现林光鼎的存在,但林光鼎却得知了苏御的下落。 只要林光鼎动用天道玉,那苏御会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就会被林光鼎瞬杀。 也正是因此,苏御这两天在外闲逛的同时,也始终提着一口气,防止突然出现的变故,而自己却没有反应过来。 虽然林光鼎连他的真实面容都不曾见过,但苏御还是得防备着些,避免可能出现的意外。 “在这茫茫大的瑶池圣地,想要找到林光鼎实在是太困难了。” “如果他真的藏在瑶池圣地,恐怕也是在打着黑水潭的主意。” “我想要找到他可能没那么简单,但找到黑水潭会相应的简单不少。” “只要我提前找到黑水潭,然后守株待兔,或许就有机会守到他的出现。” “外人想要进入瑶池圣地的内部区域,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不论是明处还是暗处,瑶池圣地都安排了太多的人蹲守。” “我想要潜入圣地内部区域,这风险实在太大了,一旦潜入失败,肯定会遭至圣地加派人手严防死守。” “不过虽然没办法潜入,但我可以光明正大的走进去。” 苏御看了眼远处享受着前呼后拥的萧灵素,目光不由一闪。 很显然,易容成萧灵素潜入圣地内部区域,是最简单快捷的方式。 瑶池圣地对外人设防,但绝对不会对萧灵素设防,因为他爹娘住在瑶池圣地的内部区域 而进入瑶池圣地的内部区域后,就能知晓黑水潭到底是在哪了。 “明天就是比武招亲大会召开的时候,为期五天时间。” “我必须趁这几天的时间去调查黑水潭的所在之处,一旦比武招亲大会结束,瑶池圣地清场,再想要去找黑水潭,恐怕就没那么容易了。” 苏御默默的制定着接下来的行动计划。 “吼~” 就在这时,一道嘶吼声突然传来,打断了苏御发散的思绪。 苏御不由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只见一名身穿白袍,脸覆白纱斗笠的女子骑乘在一匹体型怪另类的妖兽身上,正从瑶池圣地的大门方向掠来,然后朝着瑶池圣地内部区域的方向掠去。 看着那头体型另类的妖兽,苏御不由一怔。 女子骑乘的妖兽,是一只拥有两个头颅的犬类妖兽,体长达一丈有余,两个头颅高高立起,展露出狰狞的獠牙。 除此之外,这头犬类妖兽背部还生长着一对rou刺,显然它还具备飞行的能力。 而它刚刚的嘶吼声,便是在提醒沿途的人让开道路,供它更好的通行。 “轰隆隆” 随着它一路前掠,白玉石铺砌的道路两侧的行人,纷纷避让开来,任由她骑乘这只妖兽快速疾驰而过。 直到女子消失在众人视线里,众人才收回了好奇的目光。 “刚刚过去的女人到底是谁啊,还有那头妖兽,看上去好威风啊,竟然有两个脑袋,好像还会飞行。” 有人不禁感叹道。 “还能是谁,整个瑶池圣地,拥有冰炎双头犬的人就只要这一届的瑶池圣女,虞南霜!” “刚刚过去的人,是虞南霜?” “不错,若是所料不错的话,她就是瑶池圣女,据说在半年前,她外出历练回来,骑乘着这头冰炎双头犬。” “冰炎双头犬?这名字听起来有些陌生啊,咱们大魏境内,有这样的妖兽吗?” “嘿,这冰炎双头犬在咱们大魏境内的妖兽森林里可没有,在西周境内,估计是圣女外出历练去了西周,然后降服了这头冰炎双头犬。” “冰炎双头犬这种妖兽,哪怕是在西周也极为罕见,据说它的两个脑袋,都拥有不同的能力,白色的那个脑袋,能喷出冰霜将敌人瞬间冻成冰雕,而那颗红色的头颅,则拥有喷出赤焰的能力,可以将敌人瞬间烧成灰烬,不仅如此,冰炎双头犬还拥有飞行能力,巅峰期的冰炎双头犬甚至可以成长至五阶,若是不出所料的话,圣女养的这头冰炎双头犬,应该还处于成长期,不过想来也有了七阶至六阶的实力。” “既然圣女能将冰炎双头犬驯服,难道说圣女现在也已经拥有了鱼跃境的实力?” “这很有可能啊。” “看来这一次的比武招亲大会,会非常的精彩啊,我倒是非常好奇,最后会是谁对上瑶池圣女” “嘿嘿,你们说,有没有可能最后胜出的人,在和圣女对决的那一场中败下阵来?” “不可能吧?” “如果最后是圣女赢下,那恐怕就有乐子看了。” “据说圣女若是赢下挑战者,则拥有自主择婿的机会。” “.” 众人议论纷纷。 苏御通过神识的探查,也得知了自想要的线索。 “原来刚刚过去的那个女人,就是瑶池圣女。” 苏御收回视线,然后看了眼已经日暮西山的夕阳,领着手下马仔往自己所住的小院走去。 这两天的时间,苏御并没有见到魏宗元和魏宗岳。 依照他的推测,想来这两个家伙也在铆足了劲的为接下来的比武招亲做准备。 很显然两人都清楚,这场太子之争已经到了白热化的阶段,稍一松懈就会给了对方机会。 “苏老弟,回来啦,快快,就等着你了。” 孙西垂说完,便吩咐下面的马仔取来还渗着血水的妖兽rou。 “苏老弟,这可是七阶妖兽云锦牛的rou,花费了一百多元晶买来的。” 孙西垂嘿嘿笑道:“苏老弟,你的手艺好,这块云锦牛的兽rou由伱来烹饪再适合不过了。” 赶往瑶池圣地的路途上,苏御麾下马仔只负责把rou烤熟,可从不讲究好吃。 为此苏御便只得亲自动手烤制自己的那一份。 之前去断魂森林里猎杀赤腹锦蟒,苏御的空间扳指里,便储存了大量烤制兽rou的佐料。 经他烤制的兽rou,可谓是十里飘香。 孙西垂吃了一次后赞不绝口,路上一到饭点就挨着苏御哪都不去,赶都赶不走 看着那一大块妖兽rou,苏御嘴角不由扯了扯。 什么妖兽rou还得自己堂堂千户亲自来烤? 不过想到麾下马仔烤的黑暗料理,苏御便亲自上手开始烤rou。 随着各种苏御秘制的佐料撒在兽rou上进行腌制,然后再架在炭火旁开始炙烤,浓郁的rou香味顿时朝着四面八方的方向蔓延而去。 “苏老弟,不得不说,你这烤rou的本事真是一绝,你就算没在镇武司任职,光是凭借这一手烤rou,都可以在太安城混的风生水起。” 孙西垂接过苏御递来的兽rou吃了一块,脸上不禁露出满足惬意的笑容。 因习武的缘故,武者新陈代谢极快,一顿饭就能吃下数斤乃至十余斤的rou兽rou。 苏御和孙西垂在院内大快朵颐的时候,小院外的一众马仔,则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吗,口水在舌尖疯狂的分泌。 一般都是苏御和孙西垂吃饱后,剩下的一点边角料,他们才有机会各自分上几块打打牙祭。 “吼。” 当苏御和孙西垂吃了一个半饱的时候,一道嘶吼声由远及近。 两人手上的动作不由一滞,然后朝着声音传来之地望去。 只见一只拥有两颗头颅的妖兽至天而降,然后落在了小院的外面,而在它的背上,还驮着一名女子. 正是半个时辰前,苏御见过一面的瑶池圣女,虞南霜。 看到冰炎双头犬趴在院墙上,眼巴巴的看着苏御二人手上的烤rou,哈喇子顺着两颗脑袋的嘴角不停的流淌。 “苏老弟,小心!” 孙西垂看着这体型高大的冰炎双头犬,登时被吓了一跳,起身戒备的看着冰炎双头犬。 看着冰炎双头犬一副渴望的表情,苏御嘴角不由扯了扯。 这冰炎双头犬的鼻子还真是灵啊,这瑶池圣地哪里有好吃的,马上就能闻到。 至于此刻乘坐在冰炎双头犬上的虞南霜,此刻也不禁有些无奈。 刚刚回到自己的住处,然后冰炎双头犬便不听使唤了,直奔这里跑。 她还有些好奇,冰炎双头犬怎么会突然出现这么大的变化,所以便一同跟了过来。 万万没想到,只是因为好吃的,这家伙就不受控制了。 虞南霜心头苦笑不已。 但冰炎双头犬作为自己的爱宠,她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它眼馋。 虞南霜一个翻身,落在了地面,然后缓步走进了院内,嗓音清冽的说道:“两位远道而来的客人,实在是不好意思,爱宠惊扰了两位,还请两位多多见谅。” 听到虞南霜说,这头冰炎双头犬竟是她的爱宠,孙西垂面色不禁有些错愕。 这爱宠至少是七阶妖兽,她该是什么来历,竟然能捕获如此强大的妖兽并将其驯服? “不碍事。” 苏御轻笑一声,然后明知故问的说道:“这位姑娘是瑶池圣地的弟子吗?” 虞南霜点点头,轻声道:“不错,小女子虞南霜,见过两位客人。” 虞南霜? 瑶池圣女? 孙西垂瞪大了眼睛,怔怔的看着眼前的虞南霜。 他没有想到,竟会是在这样的场合下,见到瑶池圣地的圣女虞南霜。 “原来是瑶池圣地的圣女,久仰久仰。” 苏御轻笑道:“不知圣女突然造访,所为何事?” “实不相瞒,南霜来此,是因为南霜爱宠白夜。” 虞南霜看了眼趴在院墙上不停流哈喇子的爱宠,心头苦笑不已。 如果今天不给它解解肚子里的馋虫,恐怕它今天是不会走了。 虞南霜目光再次看向苏御二人,接着说道:“南霜意欲花费一些元晶,买下一些兽rou给它解解馋,两位客人放心,南霜肯定会给两位一个满意的价格!” 话音刚落,虞南霜手腕一翻,手中已经多了一个元晶布袋。 “这里一共有一千颗元晶,算是南霜买下两位烤制的兽rou,不知两位意下如何?” 听到一千颗元晶,孙西垂眼睛不由一亮。 虽然一千颗元晶对于他来说,并不是一笔大数目,但这一路上该花费的钱,也算是赚回来了。 他刚准备答应,苏御便抢先一步说道:“圣女见笑了,几块兽rou能值几个钱,就算我们请客了。” 听到苏御这句话,孙西垂嘴角不由抽了抽。 这妖兽rou是他花高价买的,这家伙慷他人之慨 虽然这兽rou是苏御用秘制佐料调制,但错失上千元晶,孙西垂不禁扼腕叹息。 这一千元晶,已经足以他们回去路上的所有花费了,这家伙真是娶了富婆不把钱当钱了啊。 不过转念一想,如果不是苏御的佐料进行腌制,估计也没办法把冰炎双头犬吸引过来。 理当由苏御来对这兽rou作出决定。 一块兽rou,收获一个圣女的好感,这无疑是一件非常划算的买卖。 只是苏御这句话说出口,院子外的马仔们顿时心沉到了谷底。 以冰炎双头犬的体量,估计能把半头云锦牛吃下去。 他们还想着等苏御和孙西垂吃饱后能捡点边角料打打牙祭的念头,恐怕是要落空了。 “是啊,区区几块妖兽rou,又能值几个钱。” 孙西垂强笑道:“不过因为没有料到有客人来,这兽rou准备的有一点少” 说完,孙西垂便朝着院子外面喊道:“毕云江。” “卑职在。” 身穿飞鱼服的毕云江快步走进了院子。 孙西垂道:“你带人再去看看还有没有什么不错的妖兽rou卖,再买个几百斤回来。” “是,大人。” 毕云江应声,快步退了出去。 几百斤.这是要我沦为烤rou机器啊。 苏御心头腹诽一声,然后将烤制好的兽rou递向虞南霜,轻笑道:“圣女先尝尝看。” “多谢。” 虞南霜点点头,接过了苏御递来的烤rou。 当她将面纱摘了下来,一张国色天香的俏脸,就这么展露在苏御二人面前。 孙西垂瞳孔都不由缩了缩,惊叹于虞南霜的美貌。 至于苏御则要好一点,毕竟家中有五个倾国倾城的姑娘,难免就会对绝色女子有了一定的免疫力。
不过哪怕是苏御,也不禁暗暗赞叹虞南霜的容貌。 虞南霜的美,是一种天山雪莲般、不食人间烟火的美。 一张白皙恬静绝美的瓜子脸,眉黛如山,秋水剪瞳,三千如锦缎般的青丝被一根紫色丝带随意束條垂直腰臀处。 直灌鼻腔的rou香气,让虞南霜不禁迟疑了一瞬。 到底是先给白夜吃,还是自己先品尝一口? 迎着白夜两颗头颅所展露出来的渴望,虞南霜心头轻哼一声,就这么几串,给它也只是塞牙缝,还不如自己先尝尝滋味。 虞南霜撕下一块rou放进嘴里咀嚼,酥嫩弹牙的烤rou在舌尖上炸开,浓郁的烤rou香味,搭配秘制佐料的香味在口腔里弥漫开来,她不由自主的加快了咀嚼的速度。 当将口中的兽rou咽下后,虞南霜不由自主的再次从串上撕下一块兽rou. “呜呜呜呜.” 冰炎双头犬看着虞南霜将烤rou全部吃掉,两颗脑袋顿时露出了拟人化的委屈,不停的呜咽着。 这时候虞南霜才发现,自己已经把苏御递来的烤rou都吃了个干净。 她俏脸不禁泛起一丝红晕,这么多年来,她还从未因为食物而如此失态过。 一翻动着烤rou的苏御见状,轻笑道:“怎么样,味道如何?” 虽然虞南霜的举止已经说明了一切. “不错。” 虞南霜矜持的点了点头,然后不解的问道:“这是什么妖兽的兽rou,为什么会有这么奇特的味道,南霜从未品尝过。“ 一旁的孙西垂轻笑道:“这是七阶妖兽云锦牛的兽rou。” “云锦牛” 虞南霜不由一怔,然后问道:“南霜也曾吃过云锦牛的兽rou,记得并不是这个味道。” 孙西垂笑道:“云锦牛是同样的云锦牛,但不同人的烤制手段,味道自然不同。” “这云锦牛是经这位苏老弟用各种特殊佐料的腌制,才有了现在圣女所品尝的味道。” “原来如此。” 虞南霜不由多看了苏御一眼,然后试探性的问道:“这位苏老弟呃.不,苏大人,请问你烤制兽rou的特殊作料能卖一些给南霜吗?南霜可以花高价买。” 苏御摇了摇头,失笑道:“圣女请见谅,苏某准备的秘制佐料并不多,恐怕是没办法卖给你。” 听到苏御这句话,虞南霜心头不由闪过nongnong的失落。 现在品尝了如此一绝的烤rou滋味,以后再去吃其他烤rou,她还能咽得下去吗? 她突然觉得,自己就不应该吃这几块烤rou,免得自己下半辈子却始终只能去怀念这份烤rou的滋味。 看着虞南霜俏脸闪过的失望,苏御心头不由一乐,果然是有什么样的爱宠,就有什么样的主人。 这冰炎双头犬和她,都是一个吃货啊。 他话锋一转道:“不过.“ 虞南霜俏脸不由一怔,眸子一亮,然后问道:“不过什么?” 苏御轻笑道:“苏某可以将这份秘制佐料的配方卖给你。” “配方?” 虞南霜心头一喜,急忙问道:“你要多少元晶?” “元晶?” 苏御摇了摇头,然后道:“苏某倒是不缺钱。” 虞南霜闻言,不由道:“那你想让南霜用什么来换?“ 苏御轻笑道:“苏某听说,瑶池圣地是赖黑水潭的奇效而发家。” “苏某久闻黑水潭的奇效,就想问问,苏某和孙大哥是否可以入黑水潭泡一个时辰?” 听到苏御这句话,孙西垂不由一怔,然后眼睛不由一亮。 好家伙,苏老弟,你怎么敢想的啊? 佩服! 孙西垂这时候才明白,为什么苏御刚刚说烤rou不要钱了。 是自己格局小了,合着这家伙在放长线钓大鱼呢。 如果真能去瑶池圣地的黑水潭泡一个时辰,那其价值绝对是不可估量的。 可怜自己还在为了那一千颗元晶而扼腕叹息、心痛不已,没想到苏御竟然都已经打起了去黑水潭泡澡的逆天念头。 这一刻孙西垂对苏御的佩服,可谓是入滔滔长河般绵延不绝。 好兄弟,这个时候还想着我,真是没看错你! 虞南霜闻言,俏脸不禁闪过一丝错愕,去黑水潭泡一个时辰? 他怎么敢想的? 虞南霜立即摇了摇头道:“不行,黑水潭是瑶池圣地的禁地,除了圣地内的核心弟子外,外人是不允许进入的,苏大人可否换一个条件?” 对于外人没办法进入黑水潭泡澡,苏御早已有所预料, 而他的真实目的,也并不是要去黑水潭泡澡。 不过不先说一个对方不可能完成的条件,怎么给自己后续的条件创造机会呢。 有句话说得好,当你要给房子开扇窗时,别人不会同意,但你要掀房顶时,她就会同意你开窗的想法了。 苏御要做的,就是先掀房顶,然后再说出自己开窗的目的。 “既然这黑水潭不能外人进入,苏某也理解圣女的无奈,自不会强人所难。” 苏御轻笑道:“不过苏某对黑水潭还是非常好奇。” “不如这样,我把条件再放低一些,圣女只需去黑水潭装满两瓶黑水潭的水交给苏某,苏某便给你秘制佐料的配方,如何?” 听到苏御这个条件,虞南霜俏脸不禁开始犹豫起来。 如果只是装两瓶黑水潭的潭水,这比起刚刚苏御所提的黑水潭泡澡条件,无疑是低了太多太多。 而她身为瑶池圣女,黑水潭自然不是她的禁地,圣地方面也从未说过,不能装走黑水潭的潭水。 “好,今天晚上凌晨前,我会把潭水带来。” 虞南霜仔细考虑了片刻后,便应下了苏御的条件。 见虞南霜应下自己提出的条件,苏御目中有精芒一闪而逝。 他也没有想到,虞南霜会突然找上门来。 既然虞南霜表示今晚会将黑水潭的潭水带来,那就说明她待会回去,肯定会去黑水潭。 而他要做的,就是一路尾随跟踪,即可找到黑水潭! 比他自己易容成萧灵素,在瑶池圣地的内部区域逛荡寻找黑水潭容易多了。 “那就预祝我们合作愉快了。” 苏御轻笑一声,将再次烤制好的兽rou递了过去。 “见色忘义的家伙,我还没吃饱呢.” 一旁的孙西垂看到这一幕,嘴角不由一抽,心头腹诽不已。 对于没机会去黑水潭泡澡这件事,孙西垂心头不禁有些失望。 不过他也清楚,黑水潭乃是瑶池圣地赖以发家的东西,怎么可能允许外人去泡澡,这不是玩嘛? 一场晚饭,本来一个时辰就可以搞定,但因为虞南霜的出现,足足数个时辰才搞定。 苏御则化身无情的烤rou机器,不停的烤制兽rou,然后用来喂给冰炎双头犬。 到最后,冰炎双头犬直接趴在了苏御的脚边,一旦苏御将兽rou烤制好,便会成为它的口粮。 几个时辰过去,倒是让苏御收获了冰炎双头犬的好感。 当冰炎双头犬吃饱喝足后,驮着虞南霜离开的时候,还不忘用两颗硕大的脑袋不停的舔舐着苏御。 这让虞南霜心头苦笑不已。 当初自己为了收获冰炎双头犬的好感,在西周的妖兽森林里足足呆了数个月时间,和它同吃同住。 可苏御却仅仅用一顿烤rou就俘获了它俩的心. “苏大人,南霜若是凌晨未曾过来,那便明天太阳下山前会过来。” 离开前,虞南霜也担心今晚凌晨过不来,不由把条件放宽了一些。 苏御轻笑道:“好的,苏某并不急。” “那南霜告辞了。” 虞南霜说完,便驾驭着冰炎双头犬疾驰而去,快速消失在夜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