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 我就是你
看着掉落在地的这件沾了血的寿衣我一下子就愣住了我吓得大气都不敢喘就那样傻傻的站着。 数秒之后我才缓过了神来我忙将这件寿衣给捡了起来。然后我就发现这应该就是视频中那个跟我很像的人穿过的那件寿衣。 于是我的脑袋翁的一下就炸了我早上还说我没有这件寿衣呢它却出现在了我家衣橱里这他妈是怎么一回事 难道真的是我不记得了我真的梦游的时候穿过这件寿衣 就算真是如此还有一个让我惶恐的事那就是这件寿衣上怎么会有血因为之前从视频上看的时候。它明明很干净。 于是我再次查看了一下寿衣上的血迹这是很大一片鲜血从胸口直到到腹部。而且血迹还未完全干涸也就是说应该是不久前才沾染上去的。 这让我的心猛的揪了起来难道我又穿着这件寿衣梦游了还干了什么坏事 正想着呢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咚咚咚的敲门声。 俗话说三更半夜鬼敲门虽然我知道这世上没鬼但这大半夜来敲我门的人肯定心里有鬼。 于是我的脑袋里立刻就冒出另一个念头张文通医生之前说了梦游的人如果遇到激烈的动静。肯定就惊醒了也就是说这件带血的寿衣可能并不是我穿的而是某个凶手穿的然后藏在了我的衣橱里。他想嫁祸给我。 所以说这个敲门的人很可能就是那个凶手他又想来折磨我了。 于是我立刻就拿着寿衣和手机悄悄的朝门口走了过去。我蹑手蹑脚的没发出半点动静到了门口后就悄悄从猫眼里往外看。 然后我就愣住了我从猫眼里看到是金泽在敲门。 这下我猛然就惊醒了过来没错我推断的没错肯定是有人要嫁祸我他把带血寿衣藏在我这里然后又把警察给引了过来。 我知道金泽其实一直就没怎么信任我所以我现在要是开门。让他刚好看到我拿着血衣那我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可是倘若我不开门而是去将血衣给藏起来等会金泽进来搜到的话我更是百口莫辩。 于是我一下子就陷入了两难的境地不得不说凶手给我出了很大一个难题让我进退维艰。 而就在这个时候我的手机突然一下子就响了因为我没开震动铃声是一首陈奕迅的好久不见所以外面的金泽肯定是听到了也知道此时我就躲在猫眼里看他。 我又不傻知道这肯定是那个想嫁祸给我的人搞得鬼他就是要让我暴露出来。 当时我甚至觉得这人可能就躲在哪个角落在偷偷看我呢要不然怎么时机就拿捏的这么准知道我躲在门口呢 于是我就低头看了一眼手机我就是想看看他的号码看看有没有可能是我认识的人。 而当我看到手机上这号码时我彻底愣住了由脚底都头皮都被寒气给笼罩了。 手机上显示的是一个人名张文通也就是之前给我做精神鉴定的那个医生。 他怎么给我打电话突然想起他那古怪的笑容以及对我说的那莫名其妙的话我突然觉得这个医生是不是有问题啊 而更令我惊恐的是我并没有存过张文通的手机号码而它却显示在了我的手机里也就是说之前我睡着的时候有人偷偷拿我手机存了张文通的号码。真没想到凶手对我的生活已经渗透成这样了简直就是要cao控我了真是令人发指! 我看着张文通的来电犹豫着要不要接他的电话想着他到底是不是那个幕后黑手。 而这个时候金泽还在那敲门因为我知道他肯定晓得我在门后我怕他立刻就破门而入所以我也没有回转的余地了只能破罐子破摔赌金泽是个有大智慧的人他能够看破事情的真相于是我猛的一下子就将房门给打开了。 金泽出现在了我的面前他立刻就开口对我说:“陈木你躲在门后搞什么鬼呢这么长时间。” 说完金泽就看到了我手中的带血寿衣于是他目光中立刻就划过一抹警惕我看到他直接就将手放到了腰间应该是随时可以拔出自己的配枪。 我生怕他冲动了忙开口说:“金泽你别误会这衣服是别人放这里的我刚发现的我一拿到它你就出现敲门了这太巧合了有人在害我!” 听了我的话金泽狐疑的瞥了我一眼然后开口说:“刚才手机铃声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没接” 我立刻说道:“是精神病院的张医生给我打的我怀疑他跟凶手有关他打这电话应该就是想暴露我。” 我刚说完金泽深邃的双目中突然划过一抹古怪的眼神他那眼神特别的奇怪具体什么感觉我又说不出来反正就是很不正常像是嘲讽又像是无奈。 很快金泽突然开口问我:“陈木知道我为什么大晚上来找你吗” 我忙摇了摇头不过很快我又点了点头说:“我刚不是说了嘛有人要陷害我所以肯定是有人引你过来的对你查查谁引你来的那人就算不是凶手也是帮凶!” 而金泽却一字一句的开口说:“张文通死了我来找你是要带你去走一下现场。” 张文通死了! 听了金泽的话我简直都要疯了又死人了而且还是不久前才给我做精神鉴定的医生! 这怎么可能刚刚我明明还看到他给我打电话啊! 我正愣神呢手机突然翁的一下又响了我低头一看然后我倒吸了一口冷气张大了嘴还是张文通打来的电话! 手机在我手中嗡嗡作响急促的铃声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真想把手机给摔了我可不想接死人的电话。 于是我将视线投向了金泽金泽显然也颇为诧异不过很快他就跟我说:“没事我刚才亲眼见到了张文通的尸体应该是有人拿走了他的手机给你打电话呢。快接开免提。” 见金泽这么说我也心一横开了免提后就接通了电话。 我没敢说话而电话那头则开口说:“喂是陈木吧” 说实话当我听到这个声音我的心都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真的是张文通的声音。 我没敢回答他而对方则继续说:“陈木说话啊。” 我只得嗯了一声然后对方很快继续说:“陈木想要变回从前的自己吗哈哈哈…;…;” 然后张文通就一直在电话那头笑笑的我毛骨悚然而他很快就挂断了电话。 想要变回从前的自己吗这句话对我并不陌生因为张文通之前在对我测试的时候说过一次想到这我突然觉得他是不是还在测试我啊 于是我再次看向金泽金泽则皱了皱眉头说:“我们先出发吧。” 然后我们就走了并不是去精神病院而是去的一挺高档小区金泽说那是张文通的家张文通是被发现死在家里的。叼叨宏弟。 说实话我此时依旧不信张文通死了因为死人是不可能给我打电话的。 可当我到了目的地我看到张文通家已经被拉了警戒线何平带着几个警察守在那里大屁股法医苗苗则在勘察着现场。 地上躺着一具尸体赫然正是张文通。 张文通的身上并没有什么血迹但他的嘴巴却是红肿着的很猩红仔细一看他的嘴巴用一层黑线给缝住了就好似在告诉我们死人是最能保守秘密的。 更诡异的是张文通虽然躺着但他的右胳膊却是举着的而且他竖着右手的中指就像是在鄙视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