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眸光发亮
花韫嗯了一声,好不容易才翻了一个身,竟然发现身体酸痛的不行,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冷不丁一个黑色的身影立在床前走来走去。她惊讶的睁大眼睛,竟然是银座上神,她艰难的准备起身…… “你醒了?” “呃。你是银座上神?为什么你在这里?”熟悉的名字。梦境相似宛如眼前。花韫大叫一声,掀起被子往里一瞧,片刻之后,安心地舒了一口气,放心……一定是梦了。她还穿着睡前的中衣… 问的时候,她观察了一下,银座上神向来修为高深三界至尊,必然他也困于此,那么此番劫难定是不简单。能把这位上神卷入深渊中的想来对手极强。难道太白金星法力如此高强?疑惑不解,刚想询问。 只见起身中,她扭伤了转身的腰“咔啦”一声。直直的掉入了床榻,拉扯床惟。 应该是听到了声音,看着女子掉落,银座赶紧上前准备抱住花韫。 “好疼,腰闪了。” “………你别动。乖点,我来帮你矫正。” 眼前男子,尴尬的脱掉了鞋子,说了句“冒犯了”接着单脚搭在她的身上,察觉到踩的地方有点尴尬,又换了个位置。 花韫:“……。” 银座:“……。” 这是……怕踩脏她的衣服? 他犹如被她调戏的小娘子,唯实迷人………阴阳颠倒也不为过! 花韫没忍住“噗呲”笑了出来。不过这姿势真够火辣的。 银座扶着花韫正准备把她抬起身起来。 脚下一步滑落,扑通一声,跌落的床上被子撕拉中包裹着花韫的身子就这样紧紧触碰…… 他发丝半挽,悄然泄落在肩头,发丝缠绕,眼中有那么一丝她看不懂的含义,像是宠溺。竟然一起在地面滚了一圈。 他靠得那么近,醉人的气息瞬间包裹她。 在梦里,她竟然和长得相似的他……想到这里,她面如火烧。 应该不是他只是和他很像的男人,反正只是一个梦罢了,何必在乎,花韫委实这么想。… “花韫你的脸很红。”他尴尬笑了笑,漂亮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瞧着她,他真想趁机偎着她。 “没有,没有脸红,估计天太热了。”她抬手捂住脸,却看道他掩嘴偷笑,好似捉弄她。 她只能佯装生气的别开头。却不想。 他顺势靠近在了她身上,腻着声音道:“哎,你能不能让人省点心……。” 暧昧袅袅余波。 咱们很熟吗?花韫微微拧了眉,其实花韫特别想问银座来着。 回神间,他揉着后背哀叹了一声,狼狈地准备起身,伸手摸索着想找到自己那只鞋。 动作间手不小心又碰到了花韫的腰,吓得赶紧收回手来…。 银座也知道这位爱神的脾气,只能装作不想招惹的样子,毕竟有了这层关系,两个人的关系渐渐缓和下来,至少不像最初那么尴尬、互相戒备了…。 这样的银座上神,若不是吸引了太多女神的垂青,如此高大上,花韫真是无心和他扯上半片子关系。 清冷的性子自不喜高调,实属无奈,不过有美男子品鉴,别一番滋味在心头。 由于刚才腰部扭伤,花韫天宴舞的旧患开裂。 银座他默不作声,探了她一眼,情不自禁伸手抚了她的发丝,微蹙了眉,似乎包扎得真的非常小心,能不碰到她就不碰到她,衣服都没褪下来,隔着衣服便非常豪迈地包扎了。 春水沾了的瞳,她的一双眼睛很美丽,此刻阖了,长睫颤动,在眼底的青荫里投下一片迷离,脸红扑扑的,花韫只是握紧了手指,脸色复杂,任由他包扎。 完毕,心怀“鬼”胎的银座又一次躲得远远的,一幅“你看,我真的没轻薄你。我真的和你不熟,我没有楷你油”的架势。 他身体力行地证明了,他是真的对花韫不感兴趣,如果不是为她治旧患,他都不愿意移动地方。 他负手凝向四周,衣袂微动。 淡黄色的光下,她无力地靠在床头上,默默地扫视眼前的空间。 空气中似乎怪异的微波婵婵而来。 花韫真是个绝色仙女,是他见过最好看的女神,这是银座对花韫的第一个印象。 但她骨子里却透出一股清凌的味道,清丽婉约仿佛不涉尘世,那肤色白皙,一双眼睛尤有神。 只是,她很冰冷很难靠近。 “花韫你是怎么样的女子?”银座轻笑,邪魅的嗓音,不自觉吐露心意,那双狭长的眸里过后略感不妥。 花韫缓缓抬头望了眼外头,沉思片刻,宛装强颜欢笑那般:“花韫是多余的人。” 她尾音一抹,他愕然眼光落到她身~上,没有说话,神色淡漠,言语间有几分叹息。 四周顿时安静的有点过分,泪水低缓,花韫却仰面抬起,消融在唇上的血里。 在这一瞬,他脑里飞快闪过的是满室的棺材,白色的红色的,这到底是怎么样的女子。 腰上痛感,花韫微微蹙眉,觉得脖子都直不起来了,酸痛得要命,整个人好似被车碾过一样。 昨晚梦里真是梦吗,为何娘亲会通过梦和她沟通,娘亲所述何意,为啥又说晚了想,身体真的好难受,似开裂那般……而且,那鼻尖缭绕的梦里的男人独有的芳香是那么撩人心识。 他炙热的体温是那样真实,就连他那些甜腻的呼唤都和现实无异。还有那将她包裹的气息。
而这个香味竟然和眼前这个银座上神一拍即合,也太像了吧。花韫警惕的又不敢想。多次摇摇头。 不像一个梦。 “银座上神……”她咬了咬唇,有些不好意思,试探地问道:“你昨晚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昨晚?”银座望着花韫,嘴角抹过讥讽,走到床榻前,似若正经的,覆划过细微的响声,他的手就像会法术那般,拂过她的脸她的发,扬眉而笑道:“本座昨儿不知怎的特犯困,一夜无梦,睡得特别沉,倒也没有听到什么。” 微光中,她下意识打掉了他的手,他也不恼。 两双眼睛纠缠在一处,他瞟向她的身体,漂亮的蓝眸有袭云淡风清的意味。 这登徒子,银座上神没点正经的!! 她只有拼命去想些没干系的,心里的猜疑才不至于把人绞碎,可身体的酸楚却丝毫藏不住。 “那……”低头瞧着自己工整的衣衫,花韫眉头一皱又问道。 “那你刚才进来的时候,我是这样穿的吗?”那梦中的… “是啊,怎么了,爱神?”他侧了个笑,故作正经道。 “没怎么。”她低低道,小手颤着拽着里衣。 她甚是一个念头,许是自己误会了。 看来,真的是梦了。可是,为何要梦到那个男人?而且,还和他……想到梦中那火热的情况,他也好像是叫银座,刹那,他望着她,她望着他,不可言说。她的脸刷的涨的通红。 “那你何时来此?我记得昨晚这里就我一个。” 梦中的他,温柔体贴,却又霸气十足,月光下的那双如斯凤眸,流光璀璨,有说不出的恣意风流。那样的他,美得不可方物。打住。花韫,你在想什么?你不会要打他的主意吧?打住。你不会把梦里的和现实的搞混了吧,他怎么可能是那个男人。别垂涎人家的美色了,压根不可能是他。昨晚你已经在梦里将那很像他的人儿给那啥了,赶紧的,断了这个欲念。爱神不能有惘念。是呀不可以有。 银座像是知晓她所想那般,赶忙起身,抬头往下四周,故作镇静。 说迟那也快,花韫起身梳妆瞅着镜中女子,酸甜苦辣咸,别是一番滋味在心头,脖子红点点十足。她的脸红粉朴朴,花韫俯下身子,拨开衣服,仔细检查起来。哇测这么多红点点…… “红点点?”她脑子轰然一片。 “怎么会有红点点呢,啥玩意?” “好多呢。脖子上、全身哇靠好多呀呢。脖子上、肩上都是,莫不是,这屋长久没住人,有螨虫了?”花韫低声的自言自语。 惊呆!那些所谓的“红点点”,好似雪白肌肤上盛开的玫瑰,娇艳而醒目。不过,怎么看,都像爱的火红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