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4 铃木丽子(1)
164铃木丽子1 澳大利亚的赌场外表气势恢宏,内部富丽堂皇,并且结合24小时营业、五星级酒店度假村、餐厅、歌舞表演等娱乐项目招引赌客。赌场的赌博游戏会照顾到每个层次的赌客,让每一位客人都有宾至如归的感觉。 赌场还会免费提供餐饮、免费交通工具接送等,可谓一条龙服务,周到齐全,着力吸引并留住有巨大投注能力的赌客。这里赌博可谓风气盛行,男女老少只要身上带点钱都会去里面碰碰运气。 聂冲与小张初来乍到立刻被这里的赌博氛围深深感染,那是真正赌徒的天堂。 以木星赌场来说,这家赌场可以称为海上赌场,位于黄金海岸,是远近闻名的大赌场,也是一个充满活力的赌场。它为昆士兰第一家合法经营的赌场,也是黄金海岸的地标之一。 木星赌场豪华无比且24小时营业,并配备有赌场酒店,充分说明了黄金海岸的夜生活丰富多彩。它不仅提供酒吧、派对场所,还有各种表演项目、高级餐厅等,绝对令人流连忘返。同时,木星赌场是印度出名电影工业宝莱坞的成员之一,在这里可以看到揉合了印度风格和百老汇歌舞剧的精彩表演方式。另外,不同地方的赌场有不同的赌博游戏,木星赌场的赌博方式也是多种多样、千奇百怪,很多人都来此试试运气。 木星赌场的表演天天有,每几个月可能更换一次节目。晚上木星赌场的表演包含了自助晚餐,晚餐的食物五颜六色,色泽鲜艳,看上去非常有口感,让人食欲大增。 聂冲两人缓步进入赌场大门,两个人高马大的穿黑色礼服的保安上去搜身。 搜完身后才放他们来个进去,聂冲表情凝重,用严肃的口吻对小张说:“待会儿我赌博的时候,你不要说话。” 小张会意,跟在聂冲屁股后面,亦步亦趋。 聂冲选择了一张玩骰子的牌桌前驻足观望。不是因为聂冲喜欢玩骰子,而是他看到了玩骰子的赌台前伫立着一位清秀高贵的穿和服的日本女人,这个女人的相貌和气质不同流俗,完全吸引了聂冲的注目。这个女人叫铃木丽子,在日本有女赌王之称。如今早已经赌出亚洲,赌向世界了。 这时候荷官示意赌客们可以下注了。荷官一边说着,一边柔婉地抖动着手腕,骰子在骰蛊里上下翻飞。很多人都屏住呼吸,竖起了耳朵。 这时候,大部分赌徒都把筹码压在大的位置上,因为连续几次都开小,所以开大的概率就高了。 这个女人却很从容,直到荷官提醒只有30秒的时候,才出手,将200万筹码都压在了小的位置上。 聂冲不禁佩服眼下这个日本女人的胆色和伸手,在赌场不按常理出牌的都是高手,眼下这位却不容声色,连时间都掌握地恰到好处,那就一定是高手之中的高手了。 聂冲在只剩10秒的情况下,将1万筹码押到了小的位置上。 荷官打开骰蛊一看,2.2.3,共7点,小 “怎么又开小啊坑爹啊连续四五次都开小的啊”赌台前议论纷纷。 在大家羡慕妒忌恨的眼神里,铃木丽子把赢得的筹码揽向自己这边。 而聂冲押的少,赢的自然也少。 在聂冲与铃木丽子眼神交汇的刹那,两人相视一笑,示意对手下注。 这一次,铃木绫子还是熬到最后几秒钟的时候匆促出手,这让许多想跟她的赌客怨声载道。只有几个眼疾手快的家伙跟对了。 而聂冲想都没想,直接把全部筹码继续压小。 小张提醒他:“兄弟,你想清楚了没有连续六把还是小吗” 聂冲轻轻一笑,没有说话。 荷官打开骰蛊一看:4.2.1,还是7点,小。 妈的,还是开小赌台上一阵嘘声,有几个家伙哭爹喊娘起来,荷官示意大家肃静。不要影响了其他人的下注。 此时,铃木丽子又在大伙儿不可思议的眼神里把一大堆筹码揽向自己这边。 聂冲却隐隐的有些担心,这日本女人赢这么多了却不罢手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而铃木丽子却笑颜如花,还对着和他一样百战百胜的聂冲这边抛媚眼。出于礼貌,聂冲也就对她笑笑,继续下注。 果然,有几个穿西装的黑人小伙走到铃木丽子身边,附耳低言了几句。 铃木丽子会意,从兜里抽出一张名片递了过去。这几个黑人一看,就立马退回去了。 聂冲心里暗忖,这女人来头不小啊,不简单啊这些安保人员都不敢查他是否出老千。 聂冲觉得自己没有那么大的来头,所以见好就收,走为上策。 聂冲对着铃木丽子轻轻一笑:“再见” “再见”日本女人声音一般都很柔美,听起来很是受用。 聂冲今天赢了20万,又可以支撑起一段时间的开销了。 聂冲这一次真的想李婉仪,打电话过来。 李婉仪在电话里告诉聂冲,自己住在墨尔本西郊的一个小镇上,叫聂冲过来找。 聂冲与小张找了一下午终于找到了。轻轻地叩门进去。 见到了久违的情人,两人紧紧拥抱成一团。
婉仪今天穿一套淡青色的翻领短裙套装加绯红色的高跟鞋。看上去清新之中有一点小性感,与她的气质浑然天成。 小张也一直盯着婉仪看,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 “没见过美女啊”婉仪娇嗔着道。转身一溜烟跑到里面去了。 留下聂冲两个打量着这房子来,看起来古朴典雅,到处都是壁画,都是西洋名画。有梵高的,有毕加索的,就是找不到中国画,聂冲隐隐地有些失落了。 不一会儿,婉仪缓摆柳腰,从里面跑了出来,在聂冲悄悄说了一句。 聂冲会意,歉然地望了一眼小张道:“兄弟抱歉了,我要去会会未来的岳父岳母大人了。” 小张也是识趣之人,就独个走出去潇洒去了。 婉仪与聂冲手牵手走进里屋。看到了婉仪的父亲,架一副老花镜,看人的时候都快眯成一条线了。 聂冲一时紧张不知该说什么,再看岳母时,一个普通的中年妇女,面目慈祥。是聂冲喜欢的岳母类型,岳母只要不是太刻薄太势利就好相处的。 婉仪告诉聂冲,父母都是附近乡村中学教书的,收入不高,但安居乐业,其乐融融。 岳父把自己的眼镜来回调整了几次,在聂冲身上反复打量着道:“听我女儿说,你很棒,我怎么没看出来。” “我没什么。”聂冲难得谦虚一次,声音压的很低。 “聂先生,请问你是从事什么工作的呢” 岳父又问。 “我我是做做。” 聂冲的职业有点说不上口,总不能直接说自己是职业赌徒吧,我该怎么说,聂冲紧张得几乎要掉泪。而一旁的婉仪悠闲的吃着她的椰子果,偶而对着自己偷笑。 聂冲心里暗忖:“这小丫头,不知道为我解围,却反过来取笑我。待会儿让我弄上床的话,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时候,婉仪的父亲李云飞急了,继续问:“你到底是干什么的呢” “我我是赌哦,我是赌场工作的。”聂冲小声地说,生怕说错一个字,老岳父不高兴,不是全完了吗 而这时婉仪却噗嗤笑起来了,然后对着他老爸撒娇:“爹,你不要问这么多了” 李云飞的语气的却是斩钉截铁的:“不行,我就你一个宝贝女儿,我不问清楚,就是害你” 看着老爸一脸严肃的样子,李婉仪说自己要换衣服就跑掉了。 留下聂冲一个人傻帽似地站在两老面前,问一句答一句,一副尴尬和惶恐的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