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五百七十八章 以力压之
金仙王背后的一众天道的损失太多,因这太多,它们是非常非常想要弥补一些损失。 但是……它们又不能直接的对其他的天道下手,就无法通过瓜分一个世界的规则法则来做损失的弥补。 三月界的天道是要死了,而且那么一个居然认了修士为主的混账天道也的确该死。 而若三月界的天道死了,属于三月界的天道的规则法则就成为了可做瓜分的大蛋糕了。 它们这一众天道是很想从中弥补会损失,不需要是全部的弥补回来,有个大部分甚至是小小部分的弥补回来,也是相当的令它们渴求的。 因为只要有部分的补回,它们这一众的天道就可以保证自身的层次的不做跌落。 这就很重要了。 可是也是那样的一句话,凭什么骁勇要给它们瓜分的机会? 到了骁勇他们那样的层次,规则法则什么的,他们也是用得上的,况且骁勇他们也是有合作的天道的,那些个的天道可不想它们这一众天道这般,先和他为敌,到了后头才想着与他合作。 单单有着这么一个亲疏关系,骁勇就会选择把好处给与他合作的那些天道。 还有就是,真当骁勇不知道它们这一众的天道是与那位大修士合作的天道吗? 那位大修士又是摆明了的想要找骁勇的麻烦,甚至想要弄死骁勇的存在。 因而骁勇又怎么可能与敌人的同伙来上什么合作? “总有门路的,不是吗?” 再有门路,时间也所剩不多了。 却是红衣男子成为了三月界的天道的主人过后,不仅仅能够得到实力的增长,还能随着时间的推移,拥有借助天道的力量的能力。 话说,三月界的天道都弱得不行了,都快要死掉了,还有什么力量可以借给红衣男子呢? 又没说是三月界的天道主动的借出,可以是红衣男子的强行借用啊! 红衣男子的强行借用,就是只要是属于三月界的力量都可以进行借用。 而后属于三月界的力量,就不见得是能被濒临死亡的三月界的天道调用的力量。 那样的话,红衣男子说不定就能扭转三月界的天道的濒临死亡的状态。 到时候,骁勇可就不好杀死三月界的天道了。 “所以说,骁勇他们必然是要速战速决的。” 因为想要速战速决,所以留给它们这一众的天道的时间不多,因这不多,它们真就没有时间再来争论议论和讨论了。 “想要损失有所收回,我们就得赶紧行动起来。” 红衣男子的行动更快。 就是强行的借用三月界的力量。 只是……红衣男子没有将借来的力量回馈给三月界的天道,以便借此令三月界的天道摆脱死亡的境地。 红衣男子强行的借来力量,是为了抵挡那把兵器的反噬。 真以为红衣男子有了身份地位的提升,那把兵器就乖乖的成为他的兵器了? 没有那么简单的。 那把兵器很有个性,也很是不希望红衣男子这样的人,就在红衣男子成为了天道的主人的下一刻,爆发了那种反噬的力量。 红衣男子即便有所戒备,也是因此受了不小的伤势的。 就是刀刃的反转,在红衣男子的肩头哗啦一下的拉割出了深可见骨,甚至已然伤到了骨头的伤势。 红衣男子是被这么一幕吓惨了,因而疯狂的强行借助三月界的力量,疯狂的用那样的力量来抵挡那把兵器的反噬。 至于将力量回馈给三月界的天道的,红衣男子根本就想不起。 或者说,就算想起了,红衣男子也不会现在就去做。 他首先要做的是保证自己的性命安全,有了确凿的保证,他才会去做其他的事情。 三月界的天道那叫一个气啊! 那么好的一个令它脱离险境的机会,却被红衣男子的无视了。 骁勇是没想到红衣男子的野心也变得那样的大了的。 天道的主人啊!是很是神奇,也很是招惹天道。 当然了,也是因此给了红衣男子不少的力量可用, 这样的红衣男子的确变强大了不少,但是再是强大,红衣男子在骁勇的面前也不过是个浑身都是破绽的存在。 骁勇就没怎么将红衣男子成为了三月界的天道的主人这么一个事情当回事。 相对应的,骁勇更看好红衣男子手里头的那把兵器。 那是完全仿照锯齿血刀炼制的兵器。 “这兵器,怎么总有一股熟悉感?” 是因为骁勇之前拿出了一把锯齿血刀给红衣男子? 非也!与这完全没有关系。 是骁勇见到红衣男子炼制出来的那把同样是锯齿血刀的兵器,脑海里边冒出了久远之前的记忆。 很是久远,久远到根本不像是在昆仑宗所在的那个世界的经历什么的。 “是我在原来所处的世界见到过那样的兵器吗?” 骁勇有些疑惑,也在疑惑之后,想要持有红衣男子手里头的那把兵器。 或许是感知到了骁勇的想法,那把兵器再次的嗡鸣颤鸣起来。 与之前的颤鸣嗡鸣有些不同的是,这次的那把兵器的嗡鸣颤鸣混入了些许的情绪,是仿若喜悦的情绪。 红衣男子初闻这样的情绪的嗡鸣颤鸣,心里头是很高兴的,因为他觉得这是那把兵器认可了他的关系。 可是过了片刻的,红衣男子不这么认为了。 却是这个时候的那把兵器,不再想要做那什么反噬了,反而想要脱离他的掌控的,离他而去。 红衣男子那叫一个愤怒啊! 那把兵器是他费心费力炼制出来的,也是他费心费力才将其淬炼了一番的,而且那把兵器也是得了他的相助才有灵性的诞生,乃至就是那把兵器的开锋,也是因为得了他的鲜血的缘故。 结果这么一把眼看就要真正的彻底完成的兵器,却在这最后关头想要离他而去。 这怎么可以?这怎么能行! 红衣男子就死死的握住那把兵器的把柄,分毫的放手的意思都没有。 且他也强行的借助了更多的力量,力求以力压之的,强行令那把兵器认他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