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千六百一十七章 残存意志
画演天地本身就不是容易的事情,但是但凡能够进行画演天地的修士,的的确确都是非常了不得的修士。 这样的修士,如若进行了画演天地,即便失败了,只要能够活下来,那也是非常非常的厉害的。 不过听那个天道的意思,当年的那个也是修士的那个人进行的画演天地的地点,就在这个世界,且当时暗格天道没有进行阻拦阻止,甚至有可能还在背后出力相助。 话说,天道什么的,不应该不允许修士什么的在自己的世界做那画演天地的事情吗? “不会是在那个时候,你就对那个人感兴趣了吧……”秋水灵眸的神色怪异,毕竟这可是天道与修士的相爱故事。 “那倒没有。”那个天道语气带着nongnong的后悔的说道:“实际上,当年那个人的画演天地之所以失败,正是被我暗中阻挠的关系。” 秋水灵眸兴趣却是大增:“然后那个人对你有恨,你呢,被那个人恨着恨着的,就莫名其妙的喜欢上了那个人?” 这样的故事,很有意思,但那个天道道出的故事比这还有意思。 “我当年之所以暗中阻挠,是因为我不想那个人离开我这的世界。”那个天道说道:“画演天地,就代表拥有属于那个人自己的天地,有了那样的天地,那个人还会化身天道的,就会彻底的离开我这边,我不想那个人离开……” 然而那个人还是离开了,而且还死在了外边。 “我这些年来一直在后悔,后悔因为我的自私,害得那个人本该成功的画演天地的失败,如果当年的我没有进行阻止,那个人现在就是和我一样的天道,就算那个人不能再在我这个世界,我也可以分出天道分身去那个人的天地啊!” 那个天道是真的后悔吗?秋水灵眸琢磨来琢磨去的,觉得不像那么一回事。 秋水灵眸还就此提出了她的问题。 “如果,我是说如果,”秋水灵眸打着如果的旗号,问了一个拷问灵魂的问题,“如果时光倒流,你是会放任那个人画演天地成功呢,还是趁机杀了那个人,而后将之做个重塑的,变成你的收藏品?” 也不能说是抽藏品,就是另类的天道分身而已。 面对这样的如果,那个天道想了想的,说道:“当然是帮着那个人完成天地的演化。” 不是放任,而是进行帮助。 就这答案来看,似乎证明那个天道对那个人的情意是非常重的。 但说实话,秋水灵眸对此是嗤之以鼻。 真要是对那个人有着如何如何重的情意,答案什么的还用得着想吗?直接的就能给出。 而有做想的,说明那个天道的第一想法绝非劳什子的帮着那个人完成天地的演化,而是其他的另外的想法。 比如说……不仅要进行阻碍的害得那个人的画演天地的失败,还会趁着其人因失败而受伤,乃至干脆直接的在其人画演天地的关键时候,出手将其人重创,随后弄死重塑的,使之变成那个天道的收藏品。 “怎么可能!你这是诬陷,你这是诽谤!”那个天道很不高兴,极力的反驳。 秋水灵眸冷哼说道:“不是诽谤也不是诬陷,那你还为何那样执着的想要那个人的尸骨?你要那个人的尸骨的原因,还不是想要借着尸骨把那个人复活,却是按照你的想法进行复活。” 按照那个天道的想法进行复活,自然就是复活出一个是为那个天道的傀儡般的存在。 “胡说!你这是胡说!”那个天道极力的解释道:“我是要复活那个人,却不是按照我的想法来做复活,是仅仅只是为那个人构建出有一个rou身和魂体,与原来一模一样的rou身,而后好让那个人的残存意志寄存其内,借此达到重生的目的。” 残存的意志是比残魂还要惨的存在,但残存的意志到底是属于其人的意志,甚至还带有其人的大部分的记忆。 如若真的是为了残存意志的寄存才需要找回其人的骨骸的话,还别说,真还像那么一回事的。 而且说句实话,残存的意志的确属于那种非常非常不好进行寄存重生的类别。 主要是太惨,根本就没有多少的剩余,就属于固定的在某个空间残存还好,一旦出了那个空间,是稍稍受到外力的冲击就得消散的可怜存在。 “好吧,我姑且就信了你。”秋水灵眸可不是真的信了,就还说道:“那么那个人的残存意志呢?有没有胆量让我们看看?” “这个……”那个天道轻叹一声的说道:“看是可以看,但我求求你们,尽可能的收敛自身的气势,也最好不要动用任何法术和武技,的确是那个人现在的状态太脆弱了,根本经不起分毫的冲击。” 做了叮嘱,那个天道就为秋水灵眸和骁勇他们带路了。 是天道分身的进行带路,实际上,与骁勇他们进行交流的,也是天道本体的意识降临到了其身的天道分身。 那个人的残存意志的所在位置,是属于重重的保护之重。 看得出来,那些个的保护都是天道鼓捣出来的,因而材料上头,是能用最好就不用次品。 也可以是,如若可以将构成保护措施的种种材料打包带走,骁勇他们会一下子的变得相当相当的富有的。 法宝章对富有不富有的兴致不大,他的兴致是拿这些材料如何如何的炼制各种各样的法宝。 法宝章就很有进行打包的想法。 法宝章的想法十分的外显,那个天道看得出来,就说道:“诸位,如果诸位能够帮我把那个人的尸骨找回来,我呢,又给那个人重塑了rou身,这些材料,我可以当成谢礼送给诸位。” 这份谢礼有点重,但也外显了那个天道的诚意的十足。 但是单有诚意是不够的,反正在秋水灵眸看来还不够。 因为她始终觉得这件事情藏有问题,就是她不知道问题究竟在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