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柳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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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山洞安静无比,而那只大黑耗子早已不见踪迹。 陈少白看着面前失去灵气的石门,叹息一声跪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 “老神仙陈少白在此发誓,他日若是修习有成,如果遇到您的仇家,我一定会为你报仇!一定。” 他看着手中的宝剑和葫芦,低声念到“以后你们就叫大宝剑,葫芦娃怎么样?” 大宝剑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只是我这么拿着你们出去有些太招摇过市了些,要不,变小了我揣起来?” 大宝剑嗡嗡一响,竟然和葫芦化作流光飞入陈少白眉心消失不见。 陈少白晃了晃身体,摸了摸额头呵呵一笑。 “行啊你们,够用。走,小爷带你们会一会那个大黑耗子!” 陈少白站起身往前走,走出迷宫般的山洞,却看见一件令他愤怒至极的事。 只见那大黑耗子竟然在洞口将花斑狗架在火堆上烤熟,滋滋巴巴的吃狗rou吃的满嘴油,而身后更是堆了一堆骨头。 跟陈少白一块来的狗群已经被他吃的七七八八,只剩下大黄在地上哀鸣呜咽。 陈少白顿时怒火中烧。 都说打狗都要看主人呢,这个老黑耗子不仅打了,还在他面前吃rou,这谁忍得了。 大黑耗子看到陈少白眼神一亮,扔下狗rou定定的看着陈少白。 “诶呦,小伙子,你出来啦,我还以为你一辈子不出来呢。你看看,老朽有些饿了,就吃了些狗rou,嘿嘿。别说,还真是香啊。 哎呀,真是狗rou滚一滚,神仙都站不稳呀。” 大黑耗子说着便撕下狗腿大口咀嚼,满脸挑衅神色。 陈少白气极反笑,说 “你这大黑耗子好大的胆子,踏马的敢杀我的狗,我看你是活拧歪了。这哪里是修道成仙。小爷我看你就是个歪门邪道。” “嘿嘿,歪门邪道?那全天下的神仙没几个好货了。” “放屁,若是天下所有仙人都是这个样子,那我就一拳打死一个,一剑砍死一群。让这个污浊的天下,变得清明一些。” 此时的陈少白仿佛换了一个人似的,气机充沛,霸道生猛。这隐隐约约的威压另大黑耗子很是不爽。 只见大黑耗子恼羞成怒,呲牙怒骂 “臭小子,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还不乖乖的伸出脖子,让我宰了。” 陈少白哼了一声,露出嚣张的表情,伸出食指朝大黑耗子勾了勾。 “小爷我怕死了,你过来啊!” 大黑耗子放声大笑,嚎叫着。 “哈哈,狂妄!” 洞中窜出无数树枝藤蔓,如同一张大网缠向陈少白。 看着陈少白被包的里三层外三层,大黑耗子哈哈一笑,不忘提着柴刀狰狞走来。 “小子,咋不反抗了?乖乖做老夫的口粮吧。哈哈哈哈。” 只见陈少白云淡风轻,哼了一声,说:“不急!跟你耍耍。” “小子,就嘴硬吧。”大黑耗子狂妄大笑。 陈少白看白痴一样看着大黑耗子。 心想小爷我现在可是牛批的狠顶呱呱,逗逗你这大黑耗子,你还当真了。 “哼,大宝剑出来!” 陈少白眉心处一缕金光飞出,厚厚的树枝藤蔓应声炸裂。 在金色大剑天璇的映照下,陈少白就像一尊天神下凡,威武不凡。 大黑耗子有些惊讶,眼神逐渐变得炙热,贪婪。 “哈哈,果然是有了奇遇。小子,要不这样,你把剑给我,我放你一命如何?” “呵呵,老壁灯,小爷我还会信你这破嘴。大宝剑,去!” 随着陈少白一声令下,天璇嗡嗡一响,顿时金光大放。 那大黑耗子还未回过神便身首分离,炸出一片血雾。 剑气未散,竟是直直打进洞壁。 山洞震颤,等到安静下来,整个山体竟被打穿,一缕缕阳光照射进来。 “不错,不错。大宝剑干滴漂亮!” 陈少白满意的点了点头,拍了拍大宝剑,然走到大黄面前,解开阿黄身上的树藤。 此刻大黄满脸泪痕,看了一眼小伙伴的尸骨,便扑在陈少白怀里。 “大黄别伤心,你大哥我已经为它们报仇了。唉,狗死不能复生,你大哥我帮你把它们埋了,好让他们上路投个好胎。” 大黄伤心呜咽,和陈少白草草将狗狗的尸骨掩埋。 忽然,陈少白眉心的葫芦突然飞出,在空中胡乱飞舞,贪婪的看着一望无际的灵石。 葫芦娃好像浮现了一个滑稽的笑脸,像极了饥渴的大汉。 而那些在阳光下散发神光的灵石就像是无助的柔弱少女,转眼便被吃进葫芦肚里。 葫芦娃满足的晃了晃,便飞了回来。 不多时,一人一狗,大步离去。 知道小豆芽父母已经回去,陈少白便领着大黄往回走。 还没进村,陈少白就听见村口那帮妇女磕着瓜子,叽叽喳喳的聊着八卦。 又是那个张婶子,眉飞色舞,叽叽喳喳。 “唉,你们听说了吗。小豆芽的父母坐着棺材板子飞了好几里,村里上山的爷们好多人都看到了呢。 好家伙,我家那老爷们在砍柴呢,咣当一声,就看着个黑乎乎的东西从头顶飞过去,好悬没吓出病来。” 另一个妇女接话。 “那是大门,可别让小豆芽他娘听着了,要不又生气挠人我可拦不住。 还有那陈少白傻小子,跑出去半天了,说是找人,我看啊,是跑山上偷懒去了,说不定被啥狐媚子勾引,丢掉了魂呢。” 陈少白那人的话,顿时来了脾气。 “哎呦喂,山上的狐媚子长的可真好,一个个跟李婶,张婶你们似的,膀大腰圆,横眉竖眼,歪瓜裂枣,凸眼龅牙。看的我啊,笑的直不起腰,差点笑掉了魂。” 陈少白的嘲笑显然刺激了这些妇人,纷纷跟炸毛的熊瞎子似的将陈少白围住。
“卧槽,你这小兔崽子骂谁呢!信不信老娘我让你回娘胎里回回炉,改改你这小兔崽子贱皮样。” 张婶掐着腰,撸起袖子破口大骂。 “哎呦呵,那真是谢谢你了。还要借用张婶那回回炉,我这黄花大处男还有些害羞呢。 还是算了吧,再让我李叔知道了,咱俩少不了浸猪笼,我这黄花大小伙不得冤死。” 张婶胸口一窒,差点被气背过去,身上横rou一抖,说: “你个**崽子,老娘是不是给你脸了,姐妹们给我上,今天不弄死你,我就不姓张。” 哗啦一声,一帮泼妇撸起袖子,便开始轮番轰炸。 原本平静的村头顿时如同落入数千只乌鸦,吵得不可开交。 陈少白跟村头的一帮悍妇正骂的酣畅,势均力敌。 正要脱下裤子,羞一下她们,这帮妇女突然安静下来,慢慢后退。 陈少白还没回过神,便感觉到脖领子被人提了起来。 “哎呀哈,锁我脖,谁!给小爷撒开。小爷我还没骂够呢。” 张着大嘴的陈少白转头看向来人,顿时蔫了下来。 是一个中年读书人。 正是离开村子三年的教书先生柳河山。 柳河山看着他,他看着柳河山,两人相视无言。 柳河山面色阴沉,低声说:“大丈夫,怎可如泼妇一般骂街。我教你的先贤圣言,你就是这么用的?” 柳河山向对面的妇人们抱拳施了一礼。 “诸位夫人,教徒无方,还望见谅。” 再说那几个妇人看向先生,顿时面如桃花,又羞又臊,一副小女儿姿态,哪里还有什么泼妇样,优雅的躬身一礼,便掩面离开。 那架势看的陈少白,别提多恶心,直翻白眼。 陈少白感到脑袋被拍了一下,他转头看着先生,内心五味陈杂。 在娘亲去世后,原本温良君子的先生突然性情大变,整整几个月没有出屋。直到有一天陈少白去祭拜母亲,才看到那个憔悴的先生。 先生吹了一天的萧,陈少白便听了一天。 陈少白躺在地上看着纷纷扬扬的纸钱,倒有种自己黯然离世的伤感。 等到陈少白睡了一觉起来,先生就离开了村子,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回来。 那几天,有个少年在村口张望,一等就是等了一天。 他很想问问先生,你这几年不辞而别,你可知道这几年他是怎么过的吗? 先生可是陪伴了他整整童年到少年的先生。像父亲一样伟岸般的先生啊! 他觉得,他的野爹,若是有这般威严伟岸,重情重义,他的娘亲也不会如此下场。 陈少白叹息一声,恭敬的行了一礼,语气有些生硬,说:“拜见先生,先生不在的几年,学生就是这个样子。是学生我误入歧途了,学生认罚。” 说完,就自觉的伸出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