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尘埃落定有后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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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回五两银子,再将一直贴身带着的欠条奉还,乔晚不仅仅记住了这位风度翩翩犹如救世主一般出现的凤恒公子,还更是确定那位萧公子非寻常人。 毕竟就连着凤恒说起他来都是不自觉的带着尊称,语气虽然随意但却也隐约透露出他不过是个跑腿的,真正出力的是背后那个萧公子。 不过北安郡太遥远,就算哪一天去了,依照那萧公子的身份,只怕也见不到。 所以在凤恒走后,乔晚就将那萧公子抛在了脑后,只是想着但愿这凤恒说话算数,能在危急之时求救与他。 当然,最好的是,再不要有那种时候。 妥善收好银两,乔晚正想转身去找崔氏和乔湛,就见到不远处的县衙里出来两人。 一人正是王锦,另一人则是王父王隆安。 王锦也看到了她,面上一喜的快步走近:“乔姑娘?你无事了?” 没想到他还是来了,而且看着还是为她而来,乔晚先一点头,随后就问道:“王公子是为我的事而来?县衙里的人可有为难你?” 闻言,王锦神色略变了变,随后便苦笑着摇头道:“并不曾,只是说你的事已经查明,那张员外好端端的并无什么异样,就将人放了。” 就算如此,他能有这片心过来帮忙已经实属难得,毕竟不过是两面之缘。 乔晚面露感激的道:“还是多谢王公子……那几种糕点的做法,倘若王公子想要知道,我可明日再过来,今日只能先回去了。” 说着,便朝崔氏和乔湛那边看了眼示意。 看到他们,王锦就不由了然道:“姑娘家住何处?不若坐我们的马车回去,毕竟令堂身体看着好像有些不适。” 乔晚一愣:“不大方便吧?我住在县城外的陶家村,与公子并不顺路。” “无妨,”王锦一摆手道,“我与舍妹坐父亲的马车回去便可,陶家村我大略知道,徒步的话至少一个多时辰,你们母子三人如何能支撑?” 说完,就径自招手示意停在一边路旁的车夫牵着马车过来,然后又亲自去扶了崔氏上马车,最后还不忘道:“明日再让马车去接乔姑娘过来,到时酒楼见。” 随即对那车夫嘱咐了几句后,便跟车上三人道别,去跟另一边的王隆安会合。 崔氏再三道了谢,等到人走远,马车开始上路时,就不由略忐忑的拉着乔晚的手问道:“那王公子是什么来头?他说的酒楼见,又是什么意思?” 虽然早想到要跟崔氏说清楚这个事,但是还是没想过这么快,乔晚都没想好要怎么说,又觉不能撒谎。 毕竟谎言是需要一个又一个的谎言去掩饰,就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与其那时候不好交代,不如开始就说清楚。 她顿了顿,便违心的道:“其实我之前跟师父并没学到什么医术,倒是学了不少新鲜糕点的做法,之前尝试着做了一次发现味道很奇特,便想着拿到集市上卖。不想遇上这锦绣酒楼的少东家,他想要问我买下新鲜糕点的做法,才约了明日酒楼见。” 崔氏听了不由微微蹙眉:“既是你师父教的,那必是他的家传秘方,怎可随随便便卖给别人?” 到底是大家小姐,这种版权意识实在太重,乔晚只能安抚道:“娘亲你放心,师父曾说过这只是无意间从别人那里得知的,所以也算不上什么家传,他还说过,如果有人爱吃,大可传授出去让更多人知道。” 闻言,崔氏不由张了张嘴,一脸的惊奇和感叹:“那你这师父还真是个奇人!下次倘若他再过来,定要请他来家里见一见。” 还有下次?这个师父,注定是只存在于记忆之中了。 乔晚掩下情绪,轻应了声后就没再多说。 而另一边马车上,王锦也正跟父亲说起这“家传秘方”之事。 酒楼里推出新糕点的事,作为大东家的王隆安自是知道,此刻听到竟是由那个看着只比王卿大一点的小女孩所做还有些不相信,等到回到锦绣酒楼的雅间,尝了尝那鲜花饼和冰皮月饼后,才算是确定这一趟来得倒还算值。 随后又听王锦补充了乔晚的说法后,王隆安便皱眉道:“做法不简单么?难道她是想试探我们,看能出多少价?” 王锦想也不想的摇头道:“不可能,乔姑娘虽然看着家境贫穷,但为人却是耿直可信,她说不简单定是真的,不然怎会尝试那许多次都不甚满意呢?” 看自己儿子说得这么肯定,王隆安都差点以为两人是不是认识很久了,随即就无奈一笑道:“那明日再看便是……前面几种不管,这两种价格可以稍微提一点,定要保证学个十成像。” 他说得郑重,王锦也聪明,略一想就猜到缘由:“父亲可是想送到萧王府?” 这种事也不必瞒着自己儿子,王隆安欣慰的一点头道:“正是,萧王府在北安郡乃至整个青州的地位可谓是举足轻重,也是几大世家不得不听命的对象。咱们好不容易跟萧王府的人搭上关系,千万不能白费了,定要好好抓住机会才行。” 王锦脸上闪过一丝黯然,随即便只是应了声是,并没多说。 与此同时的,青山县衙里也正在说起萧王府。 书房中两个中年男人端坐着,一个身着官府,正是这青山县的县令卢德,另一个则是早上才在锦绣酒楼发病倒下,随后又打算整乔晚一家的张员外。 卢德给张员外倒了杯茶,好声好气的道:“张老爷,这回着实不是本官不想帮忙,只是那凤恒公子可是萧王府的人,他的话本官怎敢不听?” 张员外却是一摔茶杯,哼了一声道:“凤恒算什么东西!本老爷的姨妈可是萧王妃身边最倚重的姑姑,要处置他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卢德拿着手帕擦了擦额头的汗,赔笑道:“那凤恒是世子的人……想来,是不怕王妃的罢!” 闻言,张员外不由拍案而起:“好你个卢德,我这就派人去给我姨妈报信,看你这个官还做不做得下去!” 说完,他便怒气冲冲的摔门而去,丝毫没有所谓的昏迷不醒性命垂危可言。 看着他走远,卢德却是恢复淡定从容的模样,将茶杯的水倒了,又小心翼翼的擦了放好,随后就似是自言自语的嘟囔道:“惹了凤恒,你就算有个当丫鬟的姨妈又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