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翻译、加戏和船戏（三合一）

    第192章翻译加戏和船戏

    宫泽理惠她妈叫宫泽光子，就是她的经纪人，或者说是她的债主。

    就像梅艳芳、蔡少纷、张绍涵一样，她们的共同点都是有一个坑女儿的妈。

    陆恒曾经看过一张图，上面是一个国女因为找了个黑沾沾自喜，下面就是老黑跑了剩她哭唧唧，宫泽光子也是一样，不过她找的是荷兰人，所以宫泽理惠一开始就跟她的姓，这点跟王媞、刘茜茜不一样。

    因为宫泽光子以前就是演员，所以看到女儿十岁时候就出落得这么漂亮，立马把她送进圈，于是，11岁的宫泽理惠就这么出道了，凭借着荷兰和霓虹的混血容貌，拍写真、拍广告，然后参演第一部电影就拿到最佳新人奖，一片坦荡星途。

    但可惜的是，这个妈，比蔡韶芬的妈更急切，为了让女儿上位，14岁的时候，就把她送到大导北野武那里，直言不讳希望以睡换角。

    好在北野武还算有良知，拒绝了。

    但一个人被欲望蒙蔽了双眼，什么都能干出来。

    91年，才17岁的宫泽理惠，就被宫泽光子连哄带骗的带到美国，拍了全果写真。

    尽管这部写真轰动亚洲，以四千五的售价，在一年内就卖出155万册，还被评为毫无艳俗感，反而充满健康的清新，就连后来徐若宣的大尺度写真，也是模仿她的。

    但不管怎么样，也依然无法改变它的性质，更让大众一片哗然，充满争议。

    人们想不通，明明有更好的发展，为什么要这么做，更何况这个年龄……你是她妈还是禽兽？

    但在宫泽光子那里，只要能挣钱、能红就好，女儿不愿意，她还训斥：

    “这么远来美国可不是为了玩！”

    几年前，宫泽理惠还有一个订婚的男友，但订婚两个月后，就被她妈单方面宣布取消，理由是不想让女儿在事业巅峰时期就早早步入婚姻。

    冠冕堂皇的为她好，实际上不过是担心结婚后，这个摇钱树就不属于自己了。

    被母亲这样对待、压榨，二十多的宫泽理惠就患上抑郁症，厌食，还企图自裁，那个时候她妈才慌了，赶紧带她到镁国治病休养，一待就是几年。

    而让她真正走出阴影的，就是接受了杨凡的邀请，来拍《游园惊梦》。

    凭借此片，她拿下莫斯科电影节影后，人在低潮时，一个激励就足够振作，何况这样的大奖肯定。

    紧接着，02年上映的《黄昏清兵卫》，更是横扫霓虹国国内各大奖项，最佳影片、最佳女主拿到手软，连香江金像奖都拿到最佳亚洲电影，更被提名奥斯卡最佳外语片。

    从此之后，宫泽理惠完成了自己的涅盘，从少女偶像成长为实力演员。

    不过，在这个时候，宫泽理惠还没有想那么多，依然是被她妈捏在手里的摇钱树。

    在宫泽光子的严加看管下，尽管宫泽理惠现在都27岁了，但很多时候还很单纯，别说陆恒有大叔的灵魂，就算他前世的二十岁，也比现在的惠子成熟。

    而王祖贤跟她恰好相反，父亲开明，上面还有两个哥哥，童年时代得到父兄的宠爱，看到父兄打篮球也想学，于是就去学了，后来因为漂亮被星探找到拍广告，又想学表演，家里没有任何阻拦，就让她去学了。

    所以，王组贤是想做什么都被家里支持，而理惠只有一个目标，那就是更红，更挣钱。

    她俩唯一相同的点，大概都是率真，一个是接触少的不谙世事，一个是万千宠爱的无所畏惧。

    不过此时的她俩，恐怕还不清楚，在前世她俩是绝对的主角，而陆恒饰演的邢志刚虽然是男一号，但戏份连她俩的一半都没有，不过这一世，之前的沟通中，陆恒跟杨凡一起，已经把剧本改的跟前世有了不小的出入。

    一开始的出场，就有陆恒，因为王组贤饰演的荣兰是学校老师，而邢志刚是教育署的工作人员，切入点就是邢志刚过来检查，两人有了照面，给荣兰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也为后来邢志刚和荣兰发展做铺垫。

    而此时，杨凡把陆恒带到王组贤跟前，对陆恒笑道：

    “这位就不用介绍了吧？”

    面对王祖娴的微笑以对，陆恒伸出手：

    “你好王小姐，虽然初次见面，但对您的作品却看过很多，非常喜欢那些荧幕形象。”

    “谢谢，我也是，特别喜欢你的歌。”王祖娴笑了笑，轻轻握手，恬静淡雅。

    其实现在的她，嘴角的弧度已经开始向下，这代表着容貌的衰老。

    就像很多人，如果不笑时，嘴角依然上扬，怎么都不会显老，而嘴角向下，其实就是脸上肌rou松弛，绷不住，只能下垂。

    就算是普通人，三十多岁的女人也有很多嘴角上扬的，但王祖娴才三十三岁，就已经这样，要么是工作和生活的不规律，要么就是生活的烦扰。

    虽然现在还不是那么明显，但纵观王祖娴的作品，这部《游园惊梦》，也基本是她倒数第二部作品了，最后一部是三年后，跟冯远征合演的电影《美丽沪市》。

    从此之后，荧幕上就再也没了她的作品，就连息影之作参展电影节，她都没有出席。

    而那个时间，也跟她和齐秦分手时间差不多。

    其中的原因大概也不言而喻。

    不过，这时候的王祖娴，气色还不错，倒是脸颊因为穿着戏服，在这个阴冷的季节冻得微微发红，反而显得皮肤更白了。

    在介绍过王祖娴后，杨凡刚想介绍另一个女主角，宫泽理惠，而她却已经笑着向陆恒鞠躬，起身后兴奋道：

    “陆恒君，虽然初次见面，但我对伱已经喜欢很久了。”

    杨凡愣了愣，而旁边的翻译刚想说话，就看到陆恒一边跟她握手，一边笑着道：

    “宫泽小姐，很高兴见到你。”

    陆恒大概能猜到，这美女要么看过那部电影，要么听过自己的歌。

    果不其然，握手的时候，宫泽理惠就笑道：“我看过你演的那部电影，非常喜欢。”

    “谢谢，你的那几部《北国之恋》，在霓虹国的时候我也看过，同样非常喜欢。”

    “真的吗？谢谢你的喜欢。”

    两人你来我往的，就这么用霓虹语聊上了，这下子不仅翻译愣了，王祖娴和宫泽光子也有些惊讶。

    片刻后，见两人稍微停歇下来，杨凡好奇的对陆恒道：“你懂霓虹语？”

    不等陆恒回答，他自己就恍然：“差点忘了，你还上过他们的红白歌会。”

    说完后，杨凡眼里开始流露出某种念头，转头看向翻译，笑道：“陆恒的霓虹语怎么样？”

    还恍若未觉的翻译下意识道：“非常好，发音基本上是标准语的音准，甚至比我的都好。”

    虽然杨凡卖画拍电影，但毕竟不像大公司，即使陆恒入股，也是根据预算来，所以不仅设置的角色少，场景也少。

    主要场景也就是两个地方，一个是拙政园，一个就是同里古镇的丽则女校，而陆恒的戏份，主要就在这里，毕竟他的身份就是新来的男教员。

    随后，杨凡明里暗里的暗示，希望陆恒兼任这个翻译，而且还能跟宫泽理惠这样的霓虹国大美女朝夕相处的机会。

    陆恒一推再推，然后‘勉为其难’的接受，并且表示我不是因为这个，而是为剧组省钱，看在杨导的面子。

    看着陆恒那真诚的模样，杨凡心道难道我搞不懂现在年轻人的境界了？还是内陆来的，都喜欢讲奉献精神？

    但随后，看着陆恒每天跟宫泽理惠叽哩哇啦的聊得热火朝天的样子，杨凡又摸了摸鼻子，你小子蒙我的吧？

    不仅宫泽理惠，陆恒也慢慢跟王祖娴熟悉了不少，虽然她是慢热型的，但陆恒暂时对她没有太多想法，所以交往起来也很坦然，让王祖娴觉得舒服。

    于是，在拍摄的时候，经常就能看到陆恒身边围绕着两大美女，不时就会传来宫泽理惠笑出银铃般清脆的悦耳声音，也能看到王祖娴温婉动人的垂首撩发一笑。

    在片中，王祖娴是一头短发，跟她以往长发飘飘的仙气儿相比，脸还是那张脸，但明显接地气多了，倒是她那丹凤眼，气势稍微弱点的人，估计就不太敢跟她久久对视，当然陆恒不在此列。

    不过杨凡还是让陆恒跟她熟悉了两天，才开拍邢志刚和荣兰第一次见面的场景。

    一见生情，见的就是貌，一个英俊潇洒，一个温婉动人，就像回到几百年前的柳梦梅和杜丽娘身上。

    陆恒拍这部戏，其实是他回来后最轻松的一部，情节不复杂，甚至还有福利。

    之前杨凡的剧本里，邢志刚与其说是男主，不如说是一个过客，或者是一个催化剂。因为那时候设置的主要角色就是荣兰和翠花，而邢志刚的意义，说通俗点就是让荣兰知道：咦，我竟然还喜欢男人？真香！

    不过开始拍之后，陆恒之前改剧本的时候没有注意到的问题，又让他发现了——

    在杨凡的不少片子里，虽然对人的刻画有稍微的夸张，但也是为了艺术效果，而有一点，或许限制于电影的片场，很多时候，对男女之情的处理，就显得很原始。

    就像这部电影传达的那样，喜欢一个人有理由吗？

    当荣兰遇到邢志刚，没有理由。

    前世杨凡选吴雁祖，除了之前合作过，还有就是他的身材——因为戏里有洗澡的戏份，准确来说，就是亮肌rou，从而吸引荣兰。

    对比吴雁祖，陆恒天天练武，肌rou更结实，也更匀称好看，当初杨凡见面的时候，就让陆恒把上衣脱了看看。

    如果不是知道杨凡要拍这部戏，也看过这部电影，陆恒还真担心这小老头有啥想法。

    不过当时肌rou一亮出来，杨凡顿时双眼放光，嘴巴里连说了几遍比优车服，让陆恒瞬感寒凉毛孔紧闭。

    电影对于邢志刚的设定，就是大帅哥，一开始学生的窃窃私语，还有反应就足以凸显。

    还有一个小插曲，荣兰这个学校是女校，学生都是女孩子，而邢志刚过来后，俩女学生因为一个说另一个偷看邢志刚，被说的那个恼羞成怒，两人就打了起来，最后被荣兰叫道办公室一通训斥。

    但学生离开后，荣兰也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很明显，这是在表现她对邢志刚同样有感觉。

    然后按照剧本，就是邢志刚对荣兰也有好感，出差到外地，回来的时候给她带了点礼品。而后荣兰觉得礼尚往来，也忍不住想找邢志刚，就去了他的宿舍，然后看到邢志刚洗澡。

    在原版电影里，邢志刚洗完澡，发现荣兰后，过来抱着就亲，然后女神就沦陷了。

    陆恒觉得，这么拍，邢志刚妥妥的花盆不说，荣兰也显得太花瓶，表现出来的，就是为了这个戏份而刻意了这么一出船戏，显得有点突兀，也太单薄。

    “虽然前面有了铺垫，但这里还是有些突兀，应该有一点互动的眼神，即使是一见钟情，也不能这么迅速，你送我一件东西，我来看看你，然后就滚床单了。”

    陆恒对杨凡说道。

    王祖娴和宫泽理惠也在旁边，只不过陆恒没有翻译，宫泽理惠也听不懂，看到王祖娴在那儿捂嘴笑，宫泽理惠一脸茫然。

    “滚床单？”杨凡一愣，随即忍不住笑了：“这个说法倒是挺有意思的，不过，你的idea是什么？”

    习惯了他的英文夹杂，陆恒也不以为意，说出自己的意见：

    “我觉得，不仅要体现荣兰对邢志刚的着迷，还应该有邢志刚对荣兰的一见钟情，否则只是送一个礼物，然后就洗澡被偷看一下，两人就亲上了，还是有些太快了。”

    顿了顿，陆恒看了王祖娴一眼，说道：

    “既然邢志刚是教育署派来的考察员，那么他去听荣兰的课，就很正常，但听着听着就跑神了，眼神直勾勾的看荣兰，这就体现他对荣兰同样喜欢。”

    陆恒的话，不仅让杨凡眼露思索之色，王祖娴同样来了兴趣，而陆恒则继续讲着：

    “荣兰因为邢志刚在下面坐着，同样有些心神不宁，尤其是注意到邢志刚的眼神盯视后，更加心乱，课都讲不好了，最后草草结束。”

    “学生放学后，荣兰跟邢志刚道歉，而邢志刚则表示没关系，还说了一句：看你讲课，本身就是一种欣赏，这话当时就让荣兰害羞，匆匆跑开了。”

    陆恒笑道：“有了这个铺垫，邢志刚再送礼物，荣兰还礼物看到他洗澡，发生后面的事情，就自然多了。”

    在陆恒说完后，杨凡沉默片刻，然后转头问王祖娴：“小娴，你的opinion呢？”

    王祖娴看了陆恒一眼，笑道：“我觉得挺好。”

    杨凡嘴努了努，点头笑了起来：“metoo.”

    说着他拍了拍手：“oK，那就试试吧！”

    陆恒建议加的这场戏，cao作起来并不困难，一切都是现成的，另一方面，他的理由也让杨凡和王祖贤都接受，所以很顺畅就通过了。

    接下来的拍摄，就是这场戏。

    “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王祖娴在讲台上朗声道，她的普通话基本没有宝岛腔，非常标准。

    而下面，学生也都跟着念。

    这些学生，都是在当地的配合下，从学校找来的。

    一开始，她们看到王祖娴他们还没有特别大的感觉，就是对拍戏挺好奇的。

    但当陆恒来了后，一个个都兴奋的围了过来。

    毕竟，这些女生很少接触过王祖娴的电影，就更不用说宫泽理惠了。

    因为电影里设定的就是女校，所以找来的也都是女中学生，别说她们很多都是陆恒的粉丝，但就算不认识陆恒，像他这种大帅哥，对于这些女生的吸引力也比王祖娴和宫泽理惠更大。

    就连陆恒坐在最后一排，也有女生不时斜眼偷瞄。

    当然，这跟剧情的设定符合，连女生去偷看邢志刚的戏份都有，何况坐在教室里。

    发现这茬后，杨凡不仅没有阻止，反而给他提了个醒，随后就点名几个女生，让她们在拍摄的时候直接扭头去看陆恒，又点了几个，稍微侧过脑袋去看，并且装作议论偷笑的样子。

    这是她们这个年纪都有的举动，所以拍的很自然，而陆恒和王祖娴，就更不用说了，学生没出问题，她俩也同样都一条过。

    不过为了效果，杨凡又特意让他们重来几遍，多拍了几个角度。

    课程结束，学生们一边偷眼瞄着陆恒，一边说着笑着打闹着离开，而一身笔挺中山装的陆恒，来到讲台上的王祖娴面前。

    王祖娴低下头：“对不起，邢老师，这节课我没有讲好。”

    跟王祖娴的慌乱相反，陆恒从走过来，一直到此时，眼神都盯着她，微微一笑：

    “没关系，你讲的很好，更何况看你讲课就是一种享受。”

    临到说词的时候，陆恒下意识就改了。

    杨凡依然没有阻止，他也觉得这么说更贴切。因为很多语句，作为文字的时候，看着没问题，但说出来就会觉得不自然，写剧本的时候容易出这种状况。

    陆恒这句话刚说出来，王祖娴就一愣，愕然抬头看了陆恒一眼，结果看到陆恒依然直勾勾的盯着自己，顿时跟受惊的兔子似的，再次低下头：“我先走了。”

    说着，她抱起书就匆匆快步离开了。

    这是三十年代，即使她的荣兰在宫泽理惠饰演的翠花面前毫无顾忌，但被一个男性这么说，哪怕有前面好感的铺垫，也依然不可能放开。

    其实这样的表现，反而更说明她对陆恒很有好感，是这种心里的正常反应，要是不喜欢的话，可能就是生气，或者直接啐几句了。

    镜头转到陆恒脸上，他依然直视着王祖娴离开的方向，眼神里一片执着。

    这场戏，就这么结束了。

    随后的两场戏，一场是陆恒敲开王祖娴办公室的门。

    看到门外站着陆恒，王祖娴眼神就有些躲闪起来：“哦，是你呀邢老师。”

    陆恒比她高，略带俯视的看着她，目不转睛道：“我刚从东山回来，给你带了些水果。”

    声音温润，彬彬有礼，但眼神却带着侵犯性的毫不顾忌，让下意识抬头看到这目光的王祖娴，再次有些慌乱的低下头。

    手在衣襟处摩挲了一下，王祖娴才接过水果，低头道：

    “谢谢。”

    顿了顿，声如蚊呐的低声道：“那个……要，要不要进来坐坐？”

    原版是邢志刚说“哦，不了，我还有公文要看”，然后才是另一个女老师从楼上下来，好奇的看了看他们俩。

    而关于这点，陆恒觉得不太符合人物的反应，于是对杨凡道：

    “郎有情妾有意，面对荣兰的邀请，正常情况下，邢志刚不应该是顺水推舟的答应，然后进去吗？”

    杨凡想了想：“好像是的。”

    陆恒笑道：“我说一下我的想法，我想的是把那个女老师经过的戏份往前挪一点，就是邢志刚正要答应，恰好这时那个女老师经过，他这才改口说不进去了。”

    在杨凡和王祖娴思索的时候，陆恒继续道：

    “正是这个女老师的打断，才让他俩的第一次单独接触中断，把这个冲动往下压，就像欲扬先抑，有压抑，才有后面猛烈的爆发，当看到荣兰进屋，刚洗过澡的邢志刚，爆发出原始的一面才更有情感支撑，包括荣兰也是。”

    王祖娴点了点头：“的确，这么改的话，可以为后面的主动埋下伏笔，也让观众接受起来更自然。”

    杨凡似笑非笑的看着陆恒：“你的年龄不大，这种生活经验，感情经历倒是把握的挺准的呀。”

    陆恒哈哈笑了起来，而杨凡又说道：

    “不过你的相貌，估计从小到大都会有不少女生追你，倒也正常，哈哈。”

    王祖娴上下打量了陆恒一眼，笑了笑，但这笑容，让陆恒感觉怪怪的。

    随后的拍摄时，在王祖娴说完那句后，陆恒嘴抿了抿，同时镜头下移，给了他手的特写——手握成拳头，显示此时内心的犹豫。

    这个镜头拍完，重新打板，对着陆恒的脸，陆恒喉头滚动了一下，张嘴道：

    “好——”

    刚说出一个字，就有高跟鞋在木地板上响起的‘噔噔’声。

    镜头里，在陆恒的背后，一个女老师从楼上走下来，同时脚步慢了下来，好奇的看过来。

    陆恒脸虽没动，但眼神向斜后方瞥了一下，就赶紧改口：

    “好……好晚了，我一会儿还有公文要看。”

    王祖娴看了那老师一眼，才迟疑的回了一声：“哦……”

    这时那女老师才走，陆恒也赶紧道：“那我就先走了。”

    说完，陆恒转身离开，消失在镜头里。

    镜头再次给了王祖娴的面部一个特写，望着陆恒消失的方向，怔怔出神，一如之前下课时，陆恒望着她离去的方向。

    前后就有了呼应。

    其实不仅是陆恒，拍戏的过程中，王祖娴和宫泽理惠也会有自己的想法，说出来跟陆恒商量，整体氛围很融洽。

    今天的戏份结束，而明天，他俩的船戏就要开拍了，陆恒忽然有些期待了，毕竟那可是聂小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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