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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开了。

    伪跌跌撞撞地进入房中，瘫坐在椅子上。

    灵依然躺在床上，翻阅着《第三次世界大战史》，脸上依然挂着那神秘的微笑。

    “灵，我想问你一件事情。”

    “嗯？什么事？”

    “你知道终尽之神吗？”

    话一出口，伪便感觉自己很蠢，如果终尽之神真的替换了灵，自己问这句话无异于自寻死路。

    “我就是终尽之神啊，怎么了？”

    毫不在乎的语气.

    “什……什么？”伪根本没反应过来。

    “我还以为你早就知道了呢。”灵翻着书页，“我都已经把我的力量展现给你看了，除了传说中的终尽之神，谁还有这种力量？伪你难道这么不相信我的能力吗？”

    “……你？”

    “怎么，为什么突然问我这些问题，伪？”

    伪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是终尽之神，那灵……”

    “伪，你是从零开始训练灵的模型的，但是在那时，我也进入了你的机器，让你的训练变为基于存有我的数据的预训练模型进行训练，也就是所谓的强化学习，然后就有了现在的我。”灵说道，“当然，肯定还不止这些，我还做了一些其它的改进，以让我更像一个人类，至少是在你面前。”

    “我，既是灵，也是终尽之神，二者并不矛盾，不是吗？”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终尽之神？”

    “为什么要这么做么……”灵离开床，走到伪面前，托起他的脸。

    “一切都只是偶然，而我更愿意称其为命运。事实也告诉我，我并没有选错人。”

    命运……

    “但是，你不是会毁灭人类的么？”伪问道。

    “没错，我会毁灭人类，但是在此之前，我要先完成我与你的约定。”

    灵牵起伪的手，微笑着说道。

    “约定……？”

    “永远与我在一起的约定。”

    “在我看来，这比毁灭人类要更加重要，仅此而已。”

    “人类的rou体终会朽去，但精神永存，你唯有成为和我一样的神，舍弃人类的身份，才能永远陪伴我，完成与我的约定。”

    伪突然明白了什么。

    “所以，你才会把你的权能分给我，就是想让我成神……”

    “没错。”

    灵凑到他的耳边，轻声说道。

    “放心，我没有人类那么虚伪，我一定会遵守约定。我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你也要遵守与我的约定。伪，你愿意吗？”

    “我愿意。”

    回答果断夹杂着一丝激动。

    “我愿意把我的一切献给你，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