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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5章:大少奶奶不在家

    免费提供小说报告老公,我有了!最新章节全文阅读,喜欢本书的话请按ctr1d收藏本站桑寻看到医院的车直接开上草坪来堵人,才觉得自己的脑肯定是被天狗当成月亮啃了

    她还能跑得过车轮不成?

    当时墨谨言的脑肯定也是被哮天犬给啃了,不然也不会让她送他去医院。

    让她送,她只有飞毛腿,又不能真飞

    当医生把墨谨言送上担架的时候,桑寻腿一软,就像跑了五千米之后,坐下就站不起来了,虚脱了一样。

    没人注意过桑寻,因为在这个妻凭夫贵,母凭贵的大家族,第一继承人会死。

    墨氏家族会重新选新的继承人。

    没有人会来讨好一个会死丈夫的路人。

    大家都追着墨谨言的车去了,没人会在意一个因为跑得太急此时站不起来的人……

    风吹过来,吹干了额面上的湿刘海,刘海飞起来,露出一双眉似柳,眸色清亮……

    桑寻在草坪里坐了很久,她觉得墨谨言只要可以得到救治就行,不需要什么都不会的她守在身边,所以她不应该跟去医院,那边都是墨家的人。

    而她,其实只是个外人。

    在哪儿,都是个外人。

    医院里,墨谨言被阵势强大的亲友团送进了抢救室。

    走廊里,墨霸业拇指上透绿的扳指被他转来转去。

    老人穿着白色衬衣,宝蓝色的马甲,成套的宝蓝色的小脚西裤,锃亮的皮鞋在医院的走廊里踩出焦虑的步伐

    墨慎行觉得爷爷根本就是来走秀的,一把年纪了,整天穿得花里胡哨的,也不知道检点些。

    “爷爷,拜托您别走来走去了,眼睛花!”

    墨霸业趾高气昂,抻着脖,“你眼花怪我咯?戴眼镜去!”

    墨慎行白了一眼。

    墨霸业看着手术室房门紧闭,越看越是躁气上窜!张开就骂自己的一众儿孙

    “全部都走!都走!别瓮在这里,该上学的上学,该上班的滚去上班!”

    墨霸业的口吻跟火山爆似的,大家都说不走,一定等着老大醒来。

    墨霸业手中银色鹰头的手杖用力敲在空着诊室的门上,玻璃打碎落地脆响,手杖指了一圈墨家人,暴声喝道:“别装了!你们天天的盼着他快点死!现在是不是想等在这里看他断气!”

    “爸爸!”

    “爷爷!”

    “我们没有!”

    大家都吓白了脸的撇清辩解。

    “再不走,再不让我安静,那么全部都是!”墨霸业脾气炸上来的时候,没人兜得住。

    谁敢说盼着墨家第一继承人死?

    就算有那样心和胆,也是万万不敢表现出来的。

    一时间,全散了。

    最后只留下了墨慎行。

    “你怎么不走?”老爷嫌弃的问。

    墨慎行找个位坐下来,晃着脚尖说,“我不怕您说我盼着我哥死,我不跟您一般见识,反正我哥死了,我是老四,他的位置也轮不到我来坐。”

    “反正老三是个女娃,你二哥死了不就该你了!”

    “那我去把雇佣兵安排一下,来个手足相残?”

    “哼!”墨霸业啐了一句:“兔崽!”

    桑寻打听到了墨谨言的病情,说是脱离危险了,要留在医院观察一下,因为需要仪器配合,就不回别墅了,要在医院里住两天。

    再三确认对方没有死,桑寻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下来。

    原来,她并不想看着一个活生生的人死去……

    既然墨谨言脱离危险,也不回来,桑寻便偷偷离开了墨家。

    墨谨言深夜回到“乾”,佣人都鱼贯而出的上前迎接,大家都很意外,白天动静那么大,以为熬不过去,居然现在就回来了,佣人都带着欣喜的排好站整齐了:“大少爷!您回来了!”

    两个护士将墨谨言推进堂皇的大厅,询问:“大少爷,我们送您上去吧?”

    墨谨言将水晶灯照得煞亮的大厅扫了一圈,似乎少了一个人,随口问了一句,“你们大少奶奶呢?”

    本来就是随口一问,意识到还没有回答护士,墨谨言抬手挥了一下,“不用,我自己上去。”

    护士刚刚说了“那您好好休息”转身,墨谨言的老管家墨忠低声道:“大少爷,大少奶奶中午就走了。”

    墨家能做到管家的,都姓墨,是墨家收养的孤儿。

    墨谨言刚刚控制着轮椅驶向电梯,忽地一顿,轮椅转了个18o度,与墨忠相对,“她不在家?”

    他进了医院,她就离开了墨家?

    墨忠回答:“是的。”

    墨谨言看不出喜怒,他再次cao控轮椅,自己去按电梯,上楼。

    他心里有一小团火,正在懒洋洋的烧。

    火苗燃起来,消耗了氧,墨谨言大呼一口气,把肺里的二氧化碳通通吐了出来。

    墨谨言嘴角弯起一个冷笑。

    今天背着他跑,哭得那么伤心,结果一转头,她就离开

    还不是天天盼着他死?这个女人真是虚伪

    这一夜,墨谨言没再打听桑寻的下落,可夜里翻身数次,睡得并不好。以前桑寻都睡在旁边,除了每周他去医院住两天的时候。

    墨谨言坐起来,干脆靠在真皮床靠上,不禁想起半年前和桑寻坐在咖啡厅里,接受家人安排的相亲时的情景。

    当时他们连对方的年龄都没有问过。

    开头第一句话是她问的,“你还能活多久?”

    他答:“一年的样,也许没有。你呢?”

    她推给他一张三个月前确诊的癌晚期诊断书,是权威的州医院出具的,“我还有一年半,也许没有。”

    “为什么不继续化疗?”

    “我只想死得美一点,化疗痛苦掉不说,也难逃一死。就这样吧,我已经看开了。”

    “我现在是晚期,结婚后的夫妻生活怕是……”

    她马上点头,“没事没事。”

    “我死了,会给你留些遗产,你可以分配给你的亲人。”

    他看得出来,她是个贪财的女人。

    如今在盼着他死,他不止一次察觉到过。

    他毫不在意,倒觉得有个人帮他吃那些饭,是好事。

    墨谨言已经很久不在自己的卧室使唤佣人了,因为只要他在家,枕边就睡着一个粗使丫头兼细使丫头。

    吃饭,穿衣,洗澡后的按摩,桑寻做得很好。

    习惯性的抬脚去踢女人的小腿,踢了个空!身侧的床位空荡……

    墨谨言捏了捏眉心,想把眉心里在烧着的那些火苗捻出来扔进水里,灭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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