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十二点就是新的一月了,各位应该会有新的月票,给我一张吧,谢谢!) 黄花道人不发一言,迎唐僧四人上殿,推开门,只见三清圣像安摆,供桌下有炉有香,唐僧便上前,拜了三拜。 朱刚鬣想不到这黄花道人非旦活了下来,反而实力大增,做了这黄花观观主。 黄花道人急唤童子看茶,随后有童子贴在他耳畔说了几句,便告了声罪,离开殿门,转向后堂,见了几位柔媚可人的女子,正是那七只蜘蛛精。 “几位师妹,今日来我观中,有何要事?”黄花道人这些年却是拜入了一个道观,几位蜘蛛精正是他的师妹。只听几位女子道:“师兄有所不知,方才你观中来的那几位和尚,乃是唐朝差往西天取经去的,为首者叫做唐僧,听说吃他一块rou,延寿又长生,却不想他那徒儿十分厉害,我等姐妹无力,特来求助师兄!” 黄花道人闻言,也不吃惊:“要教几位师妹知晓,那唐僧我并不稀罕,也不争抢。倒是他的徒弟中,有一位乃是我苦深仇人,纵是将其千刀万剐,也难解我心头之恨!” 黄花道人咬牙切齿,安排几位师妹在黄花观后等待,自己却是换了一件衣服,回到正殿之中,虚礼谦恭:“老师父莫怪,适才去后面吩咐小徒,教他们挑些萝卜、青菜,好安排一顿斋饭供养,所以失陪。” 唐僧连道不敢,孙猴子与沙和尚都是不认识黄花道人,也不疑有假,唯有朱刚鬣感觉奇怪。谈论了一番,黄花道人敞言:“实话不瞒师父,我与令徒有些旧情,可否请他单独一叙?” “哦?”唐僧有些奇怪,看向三位徒儿,却见朱刚鬣点了点头:“师父。我确实与这黄花道人有旧,既然道长邀请,徒儿便与他去一趟罢。” 朱刚鬣不知这黄花道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反正他艺高人胆大。无所顾忌。 黄花道人笑了笑:“童儿,这几位乃是贵客,快些换上好茶!”沙和尚也不解,只是冲着猴子笑道,“原来这观主与二师兄乃是故旧。他还瞒着我们哩,这下可好了。” 猴子亦是放松了警惕,却在此时,觉着朱刚鬣脚尖碰了他一下,诧异抬起了头,见到朱刚鬣笑容,怪道:“呆子,踢我作甚?”朱刚鬣眼角一抽,关键时刻,这猴子怎么一丁点默契都没有? 与黄花道人入了后堂。朱刚鬣随意寻了个位置坐下,只见黄花道人备了两杯茶,推给朱刚鬣一杯:“多年不见,没有想到你竟成了和尚,不知那卵二姐,如今何在?” 朱刚鬣眉头一挑,却没有去动茶水:“这可不关你事,黄花道人,俺老朱奉劝你一句,老老实实做人。妄动心思,便休怪俺老朱翻脸无情!” 一把将那茶水打翻在此,朱刚鬣瞪大了眼睛,并没有想象之中的滚地冒沫。他明明记得电视上的剧情,茶水之中放了甜枣,这枣儿可是有剧毒的! “好个和尚,果真无礼!”黄花道人猛地站了起来,他心中暗自庆幸,将朱刚鬣引出正殿。否则以其狡诈心思,怕是能够看出自己在茶中下毒。 朱刚鬣知道眼前这黄花道人也修行过天罡地煞变化,不可小觑。不过能够在短短二十多年里修成太乙真仙,可见这些年里也得到了不少奇遇。 “我看你叫我出来,不安好心才是!话不投机,恕俺老朱告辞了。”正欲起身,却听正殿中传来猴子怒吼之声,化作金光而出,朱刚鬣来到正殿,但见唐僧几人口吐白沫,脸上面色难看,倒在地上掩腹挣扎! “猴哥,你怎样了?”朱刚鬣扶起猴子,却见他怒目圆瞪,浑身乏力:“八戒小心,这观主不是好人,他在我等茶中下毒!老孙倒是吃的少了,只怕沙师弟与师父有碍,快些去找那观主索取解药!” 正说话间,却见那黄花道人冷笑而来:“造化,造化!今日非旦送来我这仇人,更将那十世修行的好人,唐三藏送入吾观,今日你等一个都莫要走了,且纳命来!” 黄花道人取了把剑,秘银所铸,银光烁烁,猛刺而来,却被孙猴子持棒抵住!“八戒,先救师父与师弟出去!” 朱刚鬣正欲动身,却见门前来了几位女子,正是那七位蜘蛛精。“师兄切莫劳心,待小妹来拿他们。” 却见七位女妖精敞开怀,显出那无一丝赘rou的雪白小腹,脐孔中喷出银丝来,密密麻麻,要将朱刚鬣等人缚住!朱刚鬣见过这银丝的厉害,无奈只得舍了唐僧几人,撞破房梁逃了出来。 那孙猴子将身上毫毛拔下七十根,变作七十个分身,手持铁棒,挑开那银丝,也脱身出来。只是他中了黄花道人之毒,实力大减,被黄花道人追杀! “妖怪,吃俺老朱一耙!”朱刚鬣瞅准机会,当头一耙罩下,将黄花道人打得一个趔趄。只不过这黄花道人亦修成了天罡地煞变化,身体坚固,那九齿钉耙仅在背上留下几个血孔,难以撕裂黄花道人身躯。 “谁是妖怪?猪八戒,贫道与你不共戴天!”一见是仇人来了,黄花道人气得双眼通红,正持剑反杀间,又被猴子一棍砸倒,若非孙猴子中了毒,一身实力施展不开,光是那大罗法则,就能够将黄花道人活生生压死! 这黄花道人没有想到当初长坡山一个小小的猪妖有这般厉害,之前只是听说唐僧手下三位徒弟,厉害的便是这孙悟空,猪八戒并没有多少名气,修为也是一般般,却没有想到展现出的实力连自己都不是对手! 将剑一抛,黄花道人便开始解开衣带,猴子见此大笑:“我的儿,打不过人,就脱光又能如何?”孙猴子不知道厉害,朱刚鬣哪能不知道?他一耙砸中黄花道人头顶,直砸个头破血流,踉跄滚倒。 再爬起来时,那黄花道人已经剥了衣裳,只见他的胸腹之上生了足足有一千只眼,迸放金光,声如洪钟,遮天蔽日,将那朱刚鬣与孙猴子尽皆困在金光黄雾之中。 “泼皮和尚,还不受死!”黄花道人大吼,朱刚鬣与孙猴子被困在金光之中,浑身好似煎熬一般,孙猴子不小心栽倒在地,却将头皮都撞破了。 “八戒小心,老孙的铜头铁脑竟被土地撞破,这金光之中大有妖邪。”两人只觉浑身剧痛难忍,一个混沌妖体,一个金刚不坏之躯,在金光笼罩下,却都归了凡体,不堪一击。 “猴哥,快跟着俺老朱!”朱刚鬣浑身吃痛,皮肤都在渗血,不得已变化成一个穿山甲,破土钻入其中,孙猴子紧跟在后,足足钻了二十余里,透土而出,才出了金光笼罩之处。 孙猴子瘫倒在地上,毒性发作,加上被金光照射,浑身像是被烤焦了一般,冒着烟,剧痛难忍。朱刚鬣还好一些,论体质他比孙猴子还强上许多,便寻了一处,让猴子休息在那里,他去寻些水来。 正飞到山背,忽见一妇人,身穿孝衣,一哭一步走来。朱刚鬣心中一动,有些熟悉,便上前问道:“女菩萨,你为何做哭?” 那妇人停下脚来,看着朱刚鬣:“长老不知,我在哭我那丈夫,他本性良善,却不期被那盘丝洞中几位妖精骗去,活活害了性命。” 朱刚鬣一愣,这似乎和电视上放的情节不太一样。不过这一路行来,朱刚鬣遭遇的许多情节都与前世电视上的不同,倒也没有深究:“唉,同是天涯苦命人。我本是东土大唐差往西天求经者唐三藏的徒儿,路过黄花观歇马,却不想那观中道士,与七个蜘蛛精勾结,在茶中下毒,害了我师父!” “原来如此。”那妇人点了点头,“那道士我倒是知道,他本是个百眼魔君,又唤作多目怪,我倒识得一人,可救你师父性命。” 朱刚鬣暗道果然如此,连忙追问:“还请女菩萨指教指教,救我师父之难,也可报你丈夫之仇。” “报仇?”妇人突然变了颜色,“我丈夫是被那蜘蛛精迷住,你可愿打死那七个蜘蛛精,为我丈夫雪恨?” “这是自然!”朱刚鬣毫不犹豫,那蜘蛛精变化的姑娘美则美矣,本体却太过吓人,朱刚鬣可没有一丁点怜香惜玉之心。妇人闻此,这才笑了:“此去向南千里,有一座紫云山,山中有个千花洞,你须请出那洞中的毗蓝婆,方可降服此怪。” 向南看了看,朱刚鬣回过头时,只见一倩影登空而去,徒留下一道声音:“天蓬元帅,我乃骊山老母,自龙华会回来,见你师徒有难,特来相助。” 朱刚鬣听这,惊得冷汗直冒,他还记得当初四圣戏禅心之时,自己被这老太婆给逆推了,怎会又来此相助自己? 想不明白,便先不去想,自河边取了些水,朱刚鬣飞回孙猴子身边,将这骊山老母之事与猴子说了。 “八戒,老孙此番驾不得云,还望师弟受累,寻来那毗蓝婆,降服妖怪,救出师父!”(未完待续。) (,,章节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