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卖身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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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乱白回到房间立刻去寻找那件西装,可明明是放在沙发上的西装居然不见了,她困惑的趴下去找了找,以为是掉在地上了,可哪儿都不见黑色西装的影子,她立刻有点慌了。 等整个套房都找遍了,还是没有西装的影子,她咬着唇站在玄关处,凝思苦想今天一整天有人碰了它不成? 会不会是被送晚礼服的人拿走了?毕竟那件西装一看就知道档次不一般,可重要的是里面的钢笔啊!上哪让她找一支一模一样的? 她烦躁的抓了抓头发,那位主可还站在门外等着,找不到她不如从这阳台跳下去好了,这比去面对那位犹如酷寒般的男人还来得好。 她叹了口气,还是别想这有的没的了,还是再找找来的实在。 江上寒站在走廊上,背靠着墙双手插兜,修长的身影有些放松显出一丝慵懒的感性,可惜走廊上无人,否则一定移不开脚。 可他的神色,可不是让人有欣赏的勇气,那冷得掉渣的眼神和凛冽的神色在昭显出他此时的不悦。 他还是头一回等人,而且还是等女人。 那个女人门一甩直接把他隔离在外,昨晚可是热情的很,直接把他推进门了。 他忍了忍没忍住,抬手敲了敲门。 叩叩叩—— ……没反应。 他无声叹了一口气,收回手捏了捏眉心,之前就不该心软的。 尤乱白把整个套房又找了一次还是没找到,就差把墙给推翻了。 “诶呀!!”她烦躁的在原地跺了跺脚。 为什么不顺心的事那么多?到底怎么不见的?谁拿走的? 因为上上下下寻找一件衣服,尤乱白居然在深秋之际出了一身汗,她走进浴室洗了把脸,双手撑在洗漱台看镜子里神色掩不住疲倦的自己。 她叹了口气从镜子里瞥见身后的垃圾桶,有点金光在反射特别惹眼,她疑惑的看了一会,最终还是带着嫌弃伸手从一堆纸里翻找,下一刻她就看见一支黑金钢笔静躺在一堆污秽的纸里,明明四周是散着异味的垃圾,它却矜傲又清贵的微微仰起笔帽,一瞬间她好似又看到了它的主人从门口走来时的样子。 西装革履一身凛然,眉眼间尽是不可侵犯的不可一世。 她丝毫不嫌弃的把钢笔拿了起来,想拿去冲水洗一下又觉得不适合,她跑出浴室找到干净的纸巾擦拭,然后寻来一张纸想试写一下看看它还好不好用。 谁知道她刚拨开笔帽,墨色的汁水喷洒而出,点点滴滴的溅了出来。 尤乱白:“……” 她淡定的低下头看了看四周,好的很!居然没有一处落下,全中招了! 手上的钢笔还在冒出墨汁,她的手像是从煤炭里伸出来的一样,黑白相间无比渗人。 谁那么缺德拿走了西装,却丢弃了钢笔,居然还导致它重伤吐墨! 那人应该是拿了西装后匆匆去浴室里看口袋里有没有东西,在翻找时钢笔掉在地上,也不知有没有拿起来看看发现摔坏了才扔掉还是不识货直接扔了,西装却被顺手拿走了。 今天来的人对衣饰这类的东西比较熟悉,自然看得出西装的做工剪裁是特级的,一时喜欢也不奇怪,但居然还真的给拿走了! 尤乱白连声叹气,现在该怎么办?钢笔坏了,西装不见了!也怪她粗心大意放在显眼的地方。 最后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她皱着眉把钢笔用厚厚的纸巾包住,自己简单的擦了擦手和四周被溅到墨水的东西。她该想想怎么跟外面的人说,这钢笔还不能拿走。 ‘咔嚓——’ 江上寒正站到耐心快被磨灭,终于听到开门声,他第一回觉得开门声无比动听。 然后……他就看到一张,一黑一白的小花脸。 他一眼就觉得不对劲,微微拧起眉:“怎么回事?” 尤乱白被他一句冷冷的话给堵的不知怎么开口,支支吾吾好一会才说:“你的钢笔,坏了。” 下一刻,他冷哼:“呵。” “该怎么办?”尤乱白被他犀利的眼神盯的rou疼,她战战兢兢的低头站着,俨然一位犯了错的小学生。 江上寒看她这幅样子也头疼的很,他最近忙的很还抽空自己来要回钢笔就是怕麦迈这个吊儿郎当的搞丢了,谁知…… “我赔钱吧?”尤乱白见他许久不说话,脸色沉默的可怕,忐忑的提出意见。 江上寒抬眸对上她惶恐的眼睛:“你说呢?” 那钢笔出自名师之手独家为少主设计而成,普天之下也仅有这一支。赔钱?估计卖了整个人都赔不起。 赔人? 他好似想到了什么,脸色霎时好转了不少,上下淡淡打量她一眼,凉声说:“来,我有办法……” 尤乱白急高兴的抬起头来:“什么办法?” 最终,尤乱白稀里糊涂的被迫签了一张‘卖身契’,其实也就是在钢笔修好之前要给他一张纸条签上名摁上大拇指印和一小段不明不白的话,她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但她也知道那支钢笔的金贵还真的赔不起,何况是她的错也顾忌不了那么多。 这事暂且搁下了,尤乱白并无因此而松了口气,那可不是好糊弄的主,能常常带在身上可见是常用之物,还是尽早修理好还给他。 她特地上网查了下那个地址,一查她险些破口骂人了! 她在北啊!那个地方在南方还要更南!绕了大半个国就为修个钢笔? 脑海里登时浮现那个清冷至极的男人,她咽了咽口水默默把骂人的话吞回去,还是找个时间去一趟吧。 “铃铃铃——”简洁的来电铃声打断她的思绪,她赶紧抓起手机,看到显示来人脸色一僵。 是高斋。 屏幕上不断闪烁着‘亲亲仔仔’四字,是她以他名字里‘斋’的字取的谐音,但现在一看只觉得好笑的很。 今天这场变故,他怕是恨死她了吧?想来明天一早,S市上流圈都知道了。 她现在不想听到他的声音,所以直接挂断了电话,谁知那电话像是催命符一样接二连三的打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