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 我妻子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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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你哪有什么孙媳妇?我一天不承认,她就不算我们江家的人。”自以为是的话语从身后传了过来,不用回头看都知道来者是谁。 但他这么一说无疑是无形中落了江翁泽的面子,他哼了一声,语气略重道:“好好的不在房内养伤,跑出来惹人嫌?” 江斐笑了几声,笑声里含着嘲讽跟鄙屑:“把我弄伤的人就在这,爸你却不帮我报仇,我只好自己出来了。” 他这话一说出来,周围听到的人纷纷下意识看向了江上寒,却见他甚至挺俊笔直如同屹立在风雪中的雕像完全不受影响。 这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让江斐险些又被激怒,不过他这两天心情不是一般的好,何况这个儿子……好日子也快到头了。 江上寒对几位看向他的老人点头致意:“请慢用。”说完便走开不欲与江斐纠缠,今天毕竟是江翁泽的寿宴,他一贯不喜他们两人针锋相对,两人在这一起唇枪舌剑只会让他老人家心烦。 他上楼去房间梳洗一下,出来时手机响个不停,他一看,居然是麦迈的。 这个时候打电话来约莫是什么要紧事,他漫不经心的擦着头发,指腹一划接通了电话:“什么……” 他未说话,麦迈已经大喊道:“少主!少夫人不见了!” 他擦头动作顿住,眸色一厉,神情骤变:“怎么回事?” “影楼那边告诉我之前拿落了一个照片,我去拿过来顺便送去别墅,但少夫人不在,我本来也没觉得什么,但那门卫告诉我少夫人早上出去之后就没再回来!她当时穿的衣服很寻常,也不像要去赴约什么的。” 他匆匆说了一下,但江上寒也察觉不对劲,今天小女人一直很安静,下飞机开了手机之后里面也没有她发来的消息,以往他在公司时常能收到她时不时的sao扰短信跟电话,但今早截止现在都没有。 是他大意了。 “查一查从她出去之后走的方向路上的监控,一有什么消息立刻报给我!” “好!” 结束通话,他立刻给尤乱白打了个电话,是通的但没有人接,他打了数次后还是没有人接。他冷着脸收了手机,心情没法平复下来。不可能有这么巧的事,昨天他有意问了她最近有什么出行计划,她说只想呆着玩手机睡懒觉吃东西。 他换了衣服走出房间,叫来了闫叔,“最近江斐都做了什么?” 闫叔一愣,没料到他怎么忽然关心起江斐了,不过见他眼神冰冷肃杀,这哪里是关心?!根本就是在调查! “他这两天伤势好了些,跟祝桂儿一同进进出出,至于去哪……我不清楚。” 江斐的伤都是皮rou伤,根本没什么大碍,只不过是影响市容罢了,何况他是那种恨不得时时刻刻都出去显摆的人,哪里安分得下来?以往他也差不多是这样,但这两天……心情好似好了不少。 江上寒目中冷光闪过:“今晚盯紧他,一有什么异常立刻跟我说。” “好!”闫叔应下来转身要走,可身形一顿,过了会,他回身忍不住问:“少主,是又出什么事了吗?” “我妻子丢了。” “……”虽然他的语气阴冷可怖,但他莫名想笑。 ——尤乱白醒来的时候,她能感觉到自己整个人呈大字型被绑着,眼睛好似戴着一个眼罩她没办法视物,四周阴凉凉的风老是扑在她身上,但身上并没有盖被子冻得她只能咬紧牙关。 这种挣扎也无济于事还有跟瞎子没什么区别的感觉令她比起前几次那些遭遇还来得吓人,因为她不知道下一刻自己会怎样,就连这里是哪里她都不知道。 她使劲的用后脑勺去磨床,但软绵绵的床一点硬度都没有,哪怕是她想撞脑袋自杀都不行,她磨了好久感觉眼罩那个橡皮筋终于有点要脱落的迹象,身旁突然啪地一声吓得她瞬间绷紧了身体。 周围…有人…… 像是应了她的想法一样,陡然有几声唧唧声,仿佛是在拉易拉罐,果然下一刻有咕隆咕隆地吞咽声。 但这些声响并没有如她所想那样停下来,她感觉有人靠近,稳健的步伐如同踩在她大脑上,让她的弦越绷越紧。 “你、你是谁?为什么要把我绑在这里?”她的语气听起来很镇定,但声线是止不住的颤音。 没有人回应她,有的只是右手边大床旁站了个人,且身形高大,因为有一半空调扑出来的冷风被那人挡住了。 但她身上的冷意非但没有减少,有的只是从心底深处衍生的冰凉。她感到有一只大手托起她的脑袋,皮肤不经意间掠过她的脸颊,是如同蛇皮一样的滑跟冷,跟江上寒干燥温暖的大掌截然不同,仿佛……不是一个人的手。 她很想避开这只手,但全身能能动的部位,也就脖子了,而那就这么点位置又能避到哪去?何况避开恐怕会惹怒对方,现在的她如同砧板上的鱼连挣扎都不被允许。 好在对方好像没有伤害她的打算,只是脑袋后面的橡皮绳又重归原位,好似一根手指头狠狠戳了戳她额头,像是在警告她如果敢有小动作一定要她好看。 尤乱白又惊又怕,死死咬着牙槽才险险忍住身体的颤抖,不单因为是冷还有这个人带给她的可怖,是那么的危险,像是濒临在大爆炸边缘,明知会爆炸但却不知是什么时候爆发。 一旁又传来易拉罐的声响,那个人好似在喝但没有吞咽的声,只是下一刻她感到有道气息猛然靠近自己,在她来不及深思时已经被用力掐住了双颊,唇上一冷还有柔软度,她知道那是什么,顿时剧烈挣扎起来,但嘴里猛地流入一口呛鼻的水流,是啤酒—— 对方因为她的挣扎怒了,冰冷的唇退开些许又压了下来,如同暴风雨般席卷她甘甜,直至她溢出了哽咽声才松开了她,只是下一刻脑袋被狠狠甩了出去,她感觉自己的脖子仿佛快断了。